「殞,外面冷,你還是蓋上我吧。」
慕佩蓮從後面抱著一條毛毯追了出來,黑澤殞一揮手,白虎停了下來,而慕佩蓮也追了過來,她溫柔的將毛毯蓋在了他的腿上,眸底還閃爍著淚光。
「殞,這樣好嗎?」
她抬頭望著黑澤殞的臉,有些擔心,黑澤殞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冷聲說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她應該知道的。」
黑澤殞慢慢的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夏鷗,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月光下,銀色的面具布上了淡淡的黃昏,錯像一張溫柔的面孔。
「呼……吸……」
這種情景就像是上演過無數次,雖然她沒有經歷過,可夏家的生活模版早就深入骨髓,看來媽媽的這條路,又要在她身上上演了。
夏鷗嘴角的笑更濃了,她是夏鷗,堅強的夏鷗,她又不愛他,多一個女人、少一個女人跟她也沒所謂,「你女人。」她說的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理由當然,那麼的無所謂。
這回,反過來不自在的卻是黑澤殞了,以他跟夏鷗打交道的經驗,要麼她會變本加厲的為自己討好處,要麼就是大吵大鬧,而他也準備好了無數的措詞來對付她,但絕對不是這樣子,這樣子被她說的那麼自然,自然的好像他們是……陌生人。
慕佩蓮低著頭站了起來,悄悄的退到了黑澤殞的身後,而她那雙如玉般的手卻依舊被黑色的手套握著,這家伙要麼就是手也有殘疾,要麼就是嚴重潔癖,總之,他就是個變態,老是戴著那雙手套。
不過,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女孩比也不知道漂亮千百倍,也不知道溫柔千百倍,最最主要的是,他愛她,愛到他們一結婚,他就迫不急待的把她給帶出來了,連敷衍她幾天都不願意。
看來她誤會了,這船根本不是給她準備的,這是杰克準備給露西的,天啊,千萬不要像泰坦尼克號一樣沉了,那她就真的上了賊船了。
只是昨晚……
「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還想跟歿到酒吧里喝一杯呢,歿,你說坐在酒上喝酒,會不會拿不穩酒杯呀?」
夏鷗扭回頭看向黑澤歿,他正瞪著眼楮訝異的看著她,訝異、訝異夏鷗的過度冷靜;訝異、訝異夏鷗的過度自然;訝異、訝異此刻……夏鷗嘴角那甜甜的笑!
見他不說話,夏鷗走過來牽起他的手,說道,「說真的,我都羨慕死夏美、夏甜了,她們總有大把大把的錢去酒吧,可現在老娘也是萬元戶了,今晚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