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堪逆流 青春,不堪逆流.25

作者 ︰ 尤斯

25.緣妙不可言

就這麼過了一天,晚上走的時候,老媽還給我說,我一經常大了,以後這種事情都是自己管了,可是要以學業為重。我就答應了,然後跟樊薔兩個人再次回學校了。

等到了寢室,安子早已經回來了,自己個兒在嘟囔著什麼,我就問他怎麼了。他總是說「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

我說︰「你怎麼了?」

他還是重復著︰「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不時還詭異笑一下。

「你到底怎麼了?」這個時候我想起那麼一句話︰「沖動是魔鬼,是手銬是腳鐐,是吃不完的後悔藥!」于是我就說了。

安子听我那麼一說,先是愣了一下,緊跟著說︰「什麼,什麼?後面還有那麼多啊!」

「要多少有多少,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沖動了一下!」

說著還留出壞笑,我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干壞事兒了,就問他︰「你小子是不時干什麼,壞事兒了!」

安子一笑給我說︰「那天喝多了,不小心……」

我一听就明白了,難怪自己一直在這沖動是魔鬼呢。我就問他︰「怎麼回事兒啊,感覺怎麼樣啊?」

安子說︰「那天吧,我喝多了,他就打車送我回去,我電話正好沒點了,就把我拉她家去了!」

「什麼,去她家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我知道你家地址啊!」

「我裝醉把她電話搶過來了,那是沒辦法!」

「你這壞小子,然後怎麼了?」

「然後,她家正好沒有人就去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就沖動是魔鬼了!」

「真有一套!」

然後安子問我那天喝酒的時候是怎麼了,笑得那麼奇怪。我就給他說一定保密,他也答應了,我就把那天假山後面听見饅頭和韓曉蕾的話給安子說了一遍。安子听了笑得不行了,也說難怪我看了饅頭他們的眼神就不笑了。

講完我還特意囑咐安子別說出去,安子也答應了,這我才放心睡覺了。

第二天,一出門陽光大好,我多長時間沒有曬過太陽了,是得曬曬還能補鈣。我跟安子一出門,就看到樊薔和汪夢洋一起在樓口等我們。我見她們好像等急了,就往我們這邊來,而迎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兩個都掉廁所里了,才出來!」

我說︰「我們沒有出來也不就是掉廁所了,那是寢室樓,又不是豪華的廁所樓!」

她們一听笑了,樊薔說︰「好了,說不過你!」于是我們上課去了。我們邊走著我邊看汪夢洋笑,汪夢洋被我笑得都不好意思了,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子,安子看了我一下,我就不笑了。可笑這幾下樊薔總是問我怎麼了,我又不能守著他們說,就被她擰了好幾下。

課上了一半,老師就接了個電話出去了,等了半天也沒有回來,這老師可也不能講一半啊。

正批評著老師的種種不對呢,韓曉蕾就從老師辦公室過來了,還給我們說老師有事兒,先走了,我們上自習吧!

我們幾個就閑扯皮條,饅頭為了表現自己說自己抱了個跆拳道社團,準備這兩天拿我試驗一下,我被他這麼說還真有點不住火。不氣盛怎麼能叫年輕人,我就說了一句︰「那天假山……」

饅頭一听立刻見風使舵,就說拿安子試一下,我便沒有再說。

樊薔又問我︰「今天是怎麼了,開始你見人家夢洋就笑,這會了又假山,什麼假山啊!」

饅頭急忙說︰「沒有,沒有!」

韓曉蕾也應和著說沒有,我還是絕口不提,心里想就算提也得等到只有我跟樊薔兩個的是後啊。有被樊薔擰了幾下,可憐了我的胳膊了!

我就問饅頭都有什麼團,饅頭說了攝影的,跆拳道的,網球的,音樂的,話劇的……

當我听了話劇團,我說這我行。安子說他去學架子鼓這樣可以找到更快的節奏感,而樊薔和汪夢洋就去學瑜伽了。她們說拿東西可以減肥,我偷著給樊薔說千萬別把胸部減平了,樊薔听完就像給我一頓暴揍。

今天又是學校社團日,我們就按說好了的各奔來自己喜歡的地方去了,臨走樊薔還說讓我給她們一起取學瑜伽,我說的是我再減就不剩下什麼東西了,他們笑著就走了。

來到我們學校禮堂,就是話劇團的本部簡單的填了檔案表,那個給我表的人一看還說正好缺我這麼一個瘦子當主角兒。我一听就傻了,難道來這里的都是胖子。我也沒有將我心中的疑惑表現出來,就跟著他們去了。

到了化妝室有個男的,長得的確挺胖的那里的人都叫他胖子,真是人如其名,既簡單又好記。我就問胖子我們排什麼戲,那胖子就告訴我是個歌舞劇就寫的《再別康橋》。

《再別康橋》我知道,那是因為作者徐志摩最後一次告別劍橋大學的康橋時作的,那詩給人的感覺是優美的節奏像漣漪般蕩漾開來,既是虔誠的學子尋夢的跫音,又契合著詩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種獨特的審美*。不知道是誰把這首詩編寫成了歌舞劇,我想一定很感人。

正想著,大家都圍到了一起,好像看什麼人,我也好奇的走過去一看,一個漂亮的姑娘,常常的頭發,窈窕的身材……

而我一看那臉,我就認不住喊了一下︰「許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美女都是男性名字,而女性名字的都像帥哥,就像近幾年選秀上面的女的。

那人一愣,就看向我,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個微笑是那麼美,像我第一次見她,我們在食堂打鬧的時候一樣那麼燦爛,那麼單純。她就是我高中一直喜歡而最後看著她遠去的女孩兒,沒有想到我可以再遇見她,好幸福。不過現在想想當時我是應該幸福,還是應該愁苦。

等我們休息的時候我一問才知道,她是去了一所女子藝術學院,我們學校為了元旦搞節目特別請她來,幫忙指導和當女主角的。而我在下午排練的時候被選中當男主角,因為沒有其他人可以配的上我喜歡的女孩。當然,她問了我和藍月的一些事情,我把她走了以後我合藍月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她表示同情,也感覺可惜,不過她說讓我當男主角就不用抱其他的臭男人,而且我的協調能力比較強,柔潤性也可以所以比較好教!

休息過後,我們又開始了排練,她靜靜的摟著我的腰,而我抱著她的腰,她在教我一個連貫的動作。那是我第一次跟她靠那麼近,那個時候我真的感覺我又回到了高中,在我們學校食堂里,我們一起打鬧,難怪有那麼多人都不原意長大,因為小時候都比較天真,在小時候才能充滿各種夢想。

等排完今天的我們還比撕腿,當看到她把腿由後面掰到臉一側,我才知道我把凹胸貼到膝蓋的柔潤程度不算什麼。

作者題外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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