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利器看起來是一把裝飾性的短劍,沒有開鋒,但卻感覺很鋒利。這看起來很矛盾,但藍礬的感覺就是這樣。可以看得出短劍的兩邊都是很鈍的,但他把一小截衣袖放上去輕輕一劃,衣袖馬上就被劃破了,而且他清晰的感覺到,剛才自己的衣袖還沒有踫到短劍。盡管他十分小心了,但手指還是被短劍的劍鋒劃出了一條淺淺的傷口,從傷口中滴出了兩滴鮮血,滴在了那短劍上。短劍發出一道微弱的光芒,但瞬間就恢復如常,藍礬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好東西。」
藍礬眼中精光一閃,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直覺告訴他,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但這時麻煩來了,他沒辦法把短劍帶走,短劍太鋒利了,只要靠近任何東西,那東西都會被分成兩半。要是別在腰間,那還不把整個人分成兩半啊。想了一陣,藍礬看了看大洞邊緣的泥土,決定試一試心中的辦法。
他用泥土把短劍裹住,然後再用衣袖試了試,發現果然沒事了。刀鋒已經不能傷害到他。這時他才放心的把短劍放進懷里,當然外面的泥土又裹了一層。
艱難的爬出大洞,藍礬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要是現在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恐怕都能把他這個太極大宗師給打倒。
帶著一身疲憊,藍礬打車回到了家。
顧不上跟坐在客廳的父母打招呼,直接一溜煙的跑回房間。「 」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這孩子,又怎麼了?整天神神叨叨的。」客廳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道,他是藍礬的母親,叫楊晴。楊晴十幾年前也是一個美女,這從她現在的樣子可以看出一點端倪。
「不知道,可能又受到什麼刺激了吧。」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樣子不算帥,但卻很成熟穩重,很精明的樣子,但事實並不精明,在公司中被人稱為呆頭鵝,要不是藍礬經常幫忙,那小公司早就被他弄垮了。
自從藍礬「江郎才盡」之後,他們發現這孩子經常神神叨叨的,問什麼都不回答,而且經常裝深沉(在他們眼里就是裝深沉,其實藍礬是在思考問題)。看上去就像精神有問題一樣,好在藍礬沒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要不然他們真的會打算再生一個孩子給他們送終。
一家人的關系不算太壞,當然也不算很融洽,可能跟一般叛逆孩子對待父母差不多吧。藍礬不是不想對他們好一點,而是每次他想做好一點的時候,父母就會說他發神經,久而久之,他也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