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傾城第一妃 各懷肚腸,是誰意亂又情迷 1[VIP]

作者 ︰ 望晨莫及

金晟離開不一會兒,景侃奉命拿了一瓶凝香玉露膏來。

景侃來的時候,很不友善,走進來時,擺著一張臭臉︰

「爺讓奴才過來給嵐主子送藥……

「嵐主子,奴才不知道您以前在侯爺府是怎麼當小姐的,可現在,您是王妃,王妃就該有王妃的樣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您應該是明白的!所以日後,還請嵐主子少做月兌格的事,免得禍及整個蕭王府!」肋

說完,轉頭就跑,根本就談不上一點點對主子的尊重。

他心里自是惱怒︰這新來的女主子,也太會生事,差點還把整個蕭王府一起拖到禍事里,爺還因此而白白失去了一盆千秋蕊——

之前,爺一回到自己的園子,將自己獨個兒關在房里,好半天才出來說︰「把那盆花送進宮去!」

這千秋蕊,是一種稀罕的茶花,開出來的花苞,又大又肥,同枝花樹上可開出不同顏色的花朵,且這花朵還有相當奇妙的藥用價值,是當初君墨問舍了性命才弄到養成的,一直養在北地爺的別館,是爺與墨問義結金蘭的見證。

宮里那位得寵的,一直想要這盆花,這是心照不宣的事,若是尋常物件,換作他人,爺一定樂意做一個順水人情。

偏偏這人是爺最最討厭的,且相中的還是爺最喜歡的一盆。因為皇帝從不曾刻意向爺要過,爺自樂得裝聾作啞不去給,現在可好,為了保凌嵐的小命,眼巴巴便把花就這麼送了過去。鑊

***

景侃跑開後,朧月取了那玉露膏給紫珞擦傷口——這凝香玉露膏,是消腫的奇藥,金晟總算還有點良心,肯拿出這種好東西來給小姐治傷,心下的氣去了不少。

後來,朧月又意識到,那五十記杖刑,金晟的確手下留了情︰臀部腫是腫的厲害,至少沒有皮開肉綻,只是讓人感到疼而矣。

朧月私下問過小姐︰「那個雪嬪,為什麼無緣無故來陷害我們?」

這個問題,紫珞想了很久,很是費思量︰「誰知道!」

也許這問題,只有金晟才能回答。

金晟出了門,直至天黑也不見人影。

等入了夜,重新坐回那張被他睡過的床時,紫珞的心有點忐忑不安,想到的盡是金晟早上所說的︰今日會滴酒不沾,會來和她大戰「三百回合」。

白天時候,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不知道這人晚上還會不會過來!

也許,他正惱著,不會過來,但等他氣兒消了呢,總會來這里兌現說過的話,照這情況發展下去,夫妻合房,避閃不開呀,而且那迷藥,也不能一再的使用。

怎麼辦?

紫珞開始愁起來,想了一下,找朧月弄了一些藥吃吃,不管他會不會過來,先防著再說。

***

午夜時候,金晟帶著凝兒回來了,送她回房後,本想折回自己的園子,在岔道口的時候,他突然頓住身形,轉而去了嵐閣。

下午的時候,父皇單獨召見,很明確的警告他︰

「凌嵐這女人心機叵測,你收在身邊,寵歸寵,別到時寵的無法無天。南北若開戰,朕會用她的血祭旗。她這條命,現在暫時寄放在你那里,還有,別讓她懷了子嗣!」

晚宴依舊,只是「慘不成歡」,原該坐他身側的新婦換成了采凝兒。

滄帝還傳令,從此以後,禁止凌嵐公主入宮,但凡宮宴,皆無她的份額,完全將此人摒棄于皇室家族的——本來該入宗族名冊,經此一鬧,滄帝御筆一劃,失了入宗籍的資格。

宴罷歸府,平王與他同道,在路上問︰

「大哥,今天你為什麼突然間想到要救那個奴婢?

「你打嫂嫂十記耳光,另加那麼一掌,分明就是做給父皇看的……

「那時,父皇眼里已有殺意,你卻突然變改態度,跪地相求,你到底怎麼想的?

「而且,我總覺得那個凌嵐公主似乎認定你會出手相救,她在時間上拿捏的恰到好處,自刎一舉,分明就是有意在逼你出來保她……」

金晟沒有答,凌嵐的心思,他後來也想到了。

但說到為什麼要救,其關,他說不出道理來。

那個叫朧月的婢女若真是被殺了,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凌嵐誤闖湖心洲,毀花,致令懷有身孕的雪嬪落水,頂撞,這一連串的事,本就該有一個替罪羔羊頂下,才能平息父皇心里的惱怒——

死一個奴婢,跟死一新妃,有著天襄之別。

奴婢的命不值錢,新妃的命,在一定程度上已代表了蕭王府,死不得,死了,父子之間會起猜忌,死了,南北朝會局勢會緊張。

凌嵐不能死,要不然,他如何向墨問交代。

朧月也不能死,至于原因,他一直在想,也許是那剛烈的脾性讓他想起了某個人——凌嵐護朧月的那種氣勢,觸動了他心里某些舊事︰很像墨問。

那一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保住她們的命,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們死,死了,自己一定會後悔。

***

嵐閣,一片烏漆抹黑,主僕全已歇下,一推門,已上栓。

金晟不覺挑眉冷笑,極不客氣的拍門︰「哪個不識趣的奴才,敢把門關上……」

啪啪的聲音響的厲害,把里面的人驚醒了。

房里立即亮起燈,朧月穿上外衣,忙出來開門,見金晟臉色沉沉的樣兒,她心下琢磨著,這位爺又想怎麼著,低低的回著︰「王爺,我家小姐身子不爽,早歇下了!」

「歇下了本王就不能來了嗎?滾,以後,你這張臉孔,別在本王跟前出現!」

金晟冷冷喝一聲。

朧月臉色一白,回頭看時,見小姐正自里間走出來。

「月兒,你下去睡吧,我沒事的!」

紫珞溫笑吩咐,聲音有些虛浮,听上去不似上午那般有中氣。

「是!」

朧月應聲,小心的望小姐一眼,取來自己的衣裳,掩門下去。

金晟猶記得上午她沖著皇帝義正言辭駁辯的氣勢,現在怎麼變得病懨懨的?

他回頭看,那個女人著一身雪白的單衣,房里點著的燈,映亮了她臘白如紙的臉孔,微微有些腫,長發低垂,顯的很嬌弱,眼底帶著剛睡醒的惺忪,露著笑,點點滴滴,很溫和——

他打了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打的這麼慘烈,她該恨才是。

為什麼她的反應這麼奇怪?

金晟的眉頭不覺緊皺。

「爺!」

紫珞款款行禮,心里則嘆︰他怎麼還是來了——嗯,他是來找麻煩的,吃過酒的男人,最喜歡尋她麻煩,後一世的他,酗酒鬧事,他最擅長。

他在眯眼看她,她只能小心的陪笑,琢磨著要如何才能把他打發走。

還在想,他已跨過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三兩步將人送上床,令其趴著。

在紫珞一陣驚呼中,這男人,一雙有力的大掌已然伸入她的腰際,扯下她的衣帶,扒下外頭跨褲,以及里面的褻褲,那渾圓而青紫的就映進了他的眼簾,上頭還散著玉露膏的香氣,所幸,腫的不是很厲害。

紫珞驚呆,嚇傻。

還沒有回過神呢,最最**的地方就叫這個男人看了個精光。

心,狂跳不止,臉孔,一下紅的像煮熟的螃蟹,那個羞,那個惱,那種無措,生平第一次嘗到——紫珞這一世,她從不曾被一個男人如此看光過。

回過神時,紫珞拼命的自救,結巴不成語︰「爺……您……您這是做什麼……您別這樣……放開我啊……」

下一刻,她掙月兌金晟的控制,揪過邊上的錦被將自己裹緊,急往床角直退,那一臉的紅潮,燙的她呼吸都覺得困難。

金晟並沒有為難她,她才得以順利的逃月兌。

倚在床頭,他冷冷的看著,譏笑︰「你怕什麼怕?上午在宮里的時候,可沒見你怕的。現在,只不過讓你的男人看了一子而矣,就想躲本王十萬八千里,凌嵐,你這人還真是奇怪。」

紫珞被他堵的無話可說,半天,才定下魂,才意識到他只是想看看她傷的如何而矣……他在愧疚麼,因為打了她?

她窘著臉,瞪回去,悶悶的道︰「爺一上來就剝人家衣裳,凌嵐如果不被嚇到,反是怪事了!」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淡淡的提醒。

「什麼事?」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是你的男人。本王到你房里,月兌你衣裳,好像沒什麼不妥的,反是你的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金晟上下瞄著,此刻的她,將嬌美的身子整個兒藏到了被子底下,臉孔酡紅好看,現出幾分羞韻,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兒,很能勾魂,很緊張的看著他。

于是,他忍不住譏笑出聲︰「你這是什麼眼神,把本王當賊防著麼?哼,本王若想要你,你以為這一層錦被能裹得住你嗎?」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長臂一伸,連人帶被一並抓進懷。

「呀……」

她驚叫!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牢牢抓住,他不理會,只以一根手指劃過她顫抖而好看的唇瓣,粉粉女敕女敕,很誘人——嗯,他還記得吻上去的滋味,便淡淡的問︰「今天,這里可還擦了那能讓人醉倒的玩意兒……」

他果然早已猜到。

「爺……在說什麼呢……」

她眨眼,裝糊涂。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他有些惱了,手上一使力兒,便將她推倒在床,眨眼間,那條被子騰空被扔下床,而他那俊挺的身子,就在同一時間,整個兒的壓到她身上︰「凌嵐,今兒早上本王何以會睡過頭?你我心知肚明!」

他的熱氣噴噴的吹在她的臉上,她的衣帶已經月兌落,抗掙中,雪白的香肩已然全暴路露在空氣里,他的手已經撫上她的身子,眼神緊跟著變得幽深。

這種經驗已經有過一回,她已經深刻的清楚他這種眼神轉變之下的意圖。

他想要她!

純萃的只是想要而矣。

既是想發泄,也是想教訓她,想馴服她——她好像在無意當中激起了他想征服她的**。

紫珞的頭發,發麻了,立馬伸出手抓住那雙為非作歹的大掌,困難的吞下一口口水︰

「爺,今兒凌嵐怕是不能侍候您了……呃,凌嵐身上癸水來了,不宜行房……您若想有人侍夜,可到別處去……」

待續!

如喜歡,請陪著阿晨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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