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人死,就立刻進去看看!」
她深吸了一口氣,故做冷靜,眼神卻不敢去看劍,心縮成一團。
這人在她推門後就出現,一定是里面那個混蛋男人的人,此時一定是監視著動靜的,她若不說的這般急,很可能會給對方殺人滅口的機會。
果然,听她一開口,再聯系到里面一點動靜都沒,黑衣人心猛地下沉,早已顧不得她,推門進去,唯一趁著機會,趕緊跑掉。
經過一個地方時,腳下一絆,她才記起包袱被丟在地上,慌忙提起來急急的離開。這些東西不能被發現的,里面的東西很多都是王府的,若是一追究起來,她的小命不保。
只是走的急,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包袱里滾落出來一件東西。
一路勉強著跑回房里,燭光還亮著,屋里火紅的顏色,刺的她眼楮生疼著。
唯一將衣服月兌下來,看著布滿青紫的腿間及衣服上的嫣紅,以為流干了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
很疼,可是此時卻感到麻木了一樣,最疼的不是這里,是心啊。
凌天,你在哪里?
趴在床上,唯一的牙齒緊緊的咬住還映著大紅喜字的被褥,任由淚水恣意橫流。
凌天,你說過要保護我,不會受人欺負的,可是你知道嗎,我……
我怎麼去見你,即便找到你,我也不再是那個純潔的女孩了……
只是那個人是誰,她無從查起。能夠出現在王府里,想必不是普通人。可是會是誰呢,在王府里偷偷找女人xxoo來治**之毒的,還真是大膽。
那人的體溫很不正常,她料定是中了此毒。
「郡主,你在哭嗎?」小桃知道郡主半夜有喝水的習慣,睡了一會趕緊起來,將水端過來時,听到里面嚶嚶而泣的聲音,心急如焚的問。
唯一趕緊吸了吸鼻子,將淚水擦干,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咬了下唇,月兌下來,重新套上先前的嫁衣,這才把門打開。
「郡主!」
小桃把水放下,看著唯一紅腫的臉,淚水也落下來︰「王爺欺負郡主了,是嗎?」
「沒有,他很快就走了。」唯一搖搖頭,苦澀一笑︰「是我後悔嫁了。」
「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小桃幫唯一擦著淚,心疼的道︰「本來皇上想給郡主指婚個更好的人,可是郡主你……哎!」
她輕輕跺了下腳︰「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