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多大的能耐才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坐下來慢慢說。」吳天昊冰冷的說著。
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淡淡的掃一眼明明。
明明坐下來,一副淡定的樣子看了一眼我們。
「你直接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吳天昊開口冷冷的問著。
「不要再裝了,你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胡雲海還沒等明明開口說話就直接補充。
「呵呵……怎麼樣?我想,我想怎麼樣,你們心里也已經明白了,不需要我再明說了吧。」明明也是個聰明人。
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敗露了。
不可能再隱藏的住了。
所以,她也不再裝了。
可是,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依舊還是一副清純可人。
氣質良好的樣子。
「明明……真的是你……一直,我還不願意相信,直到我們看到明明的尸體的時候,我們還是不願意相信。」胡雲海有些震驚。
「呵呵……是嗎?」明明一副淡定的樣子問著。
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一絲冰冷的笑容。
「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不願意相信?」胡雲海有些驚訝了。
估計他是一時接受不了這樣子的明明吧。
「如果,你們不相信是我的話,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呢?」明明看著自己的手,不緊不慢的回答。
「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些交待呢?」吳天昊淡淡的問著。
「交待?交待什麼呀?」明明依舊不緊不慢的問。
看著明明那一副應付自如的樣子。
我的心里就開始恐慌與害怕了。
「你若不死,一定會讓你身邊的人償命的。這句話。」吳天昊冷冷的問。
「那句話怎麼了?那句話是我送給劉宛芝的。」明明說這話的時候。
用冰冷的眼,緊緊的盯著我看著。
當他用這如此冰冷的眼神盯著我看著的時候。
我的身體不禁的顫了顫。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