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看著他的架勢,一副不由分說的樣子。知道他定是設了一個局讓她往里跳,可就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嘴角一勾,「既然王爺那麼看得起草民,草民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哈哈哈!本王稍後就派人打點起來,兩日後雲公子即可上路。」
雲逍雙手作揖退下了。
看著雲逍漸漸消失于夜色中的身影,夏元延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再細細回憶起剛才她的一顰一笑,實在比女子還要妖嬈動人,也難怪端雅這個涉世未深的傻丫頭會動心。
雲逍一路走上山,心情也猶如爬坡一般沉重。夏元延到底在搞什麼鬼?讓她只身前往夏國皇宮,還要將「妻兒」扣在牽頭村,難不成當作人質?而她竟是非去不可嗎?
和子月的冷戰還沒結束,這個四王爺又冒出那麼多事。想著想著,她只覺得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
回到家里,一諾和子月正在下棋。
「娘,你回來啦?」一諾放下手中的棋子,跑到雲逍身邊。
「乖,」她拍拍他的頭,卻不朝子月看一眼。
子月知道她一定還在生氣,只是安靜的看著她在一旁洗手洗臉。待洗漱干淨,雲逍便走進廚房,幫著良玉一起準備晚飯。
只听見良玉從廚房內發出驚呼,「那怎麼成?」
二人一前一後端著菜走了出來。
「先生,小姐要到夏國的皇宮去替什麼四王爺的母妃治病。」良玉對子月說道。
「什麼?」子月的心往下一沉,「這是怎麼回事?」
雲逍故意不去看子月,只故自擺放碗筷。
子月急了,將輪椅轉至雲逍面前,「告訴我,怎麼回事?」
雲逍聳聳肩,故作輕松道︰「就是良玉剛才說的這麼回事,四王爺讓我去給他母妃治病啊。」
「你答應了?」
「對。」
「你……,你知不知道此事可大可小?你在夏四王爺面前露了醫術了?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你醫術了得?」
「我怎麼會輕易在他面前露醫術呢?不過是端雅公主前幾日不適,我稍稍救治了一下。」她不滿子月將她想的那麼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