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宴會,衣香鬢影,紙醉金迷,好一派上流社會的景氣。
交談,跳舞,音樂,到處都彌漫著慵懶的氣息。
唯獨這兩人,什麼也沒做,至今都僵持在那。
因為是柏少,所以很多人都盡量避免離他們很近,就連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再次相遇,少了點驚訝,多了些悵然。
既然遇見,就不必逃開。
心里是這樣想,但是腿卻不听使喚,只要一見到這個人,就不由自主的想離開。
童忻默默轉身,不想對著這人多說一句話。
「想走?」
不屑,暗諷,嘲笑!
柏鑫兩步上前,站在童忻身後,「你連他都勾引,那干脆勾引我好了!」
童忻就知道,在他眼里,她就是這樣的放蕩不羈。
沒弄清楚前因後果就來這肆意胡言亂語。
童忻並沒有回頭,她不想看到那張臉,「滾」
聲音雖小,但充滿了火藥味。
話音剛落,柏鑫最後一絲忍耐早已經匱乏了,兩手扳住女人的肩膀,狠狠的看著她。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觸踫到自己的肌膚了,還是這樣霸道,憑什麼?
兩人四目對望。
她看他,一眼冷意。
他看她,一眼憤怒。
看著這男人,童忻的心,絞痛著,令人不能喘息。
雖然心里像被人連皮帶肉的揭開厚重的傷疤一樣,但臉上卻依然還要故作鎮定,泰然自若。
柏鑫一手摟住她的腰,低頭強吻。
童忻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樣。
一陣茫然後,她全力掙月兌,只是反擊的越強,吻的更用力。
兩人站在宴會中央,在外人看來,兩人好似纏綿。
喘息縫隙中,男人緊貼著早就一臉疲憊的童忻,「記住,你始終是我的女人!」
不管是捧在手心還是被遺棄,丟在角落,她始終都屬于柏鑫一人。
好不容易掙月兌掉男人的魔掌,童忻的肩上,手臂上滿是一道道的血印。
「看來,你喜歡用強的!」
「你不听話,我只好用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