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游坦之 第二十一章 沖擊任脈

作者 ︰ 殘存的煙蒂

早晨吃完早餐後游坦之就和木婉清說了自己需要閉關突破,木婉清吃完早餐就和母親出去逛街去了。游坦之看著她娘倆一起出去逛街暗暗想到︰「這會不會是她們母女倆第一次出去逛街啊?」

游坦之回到房間內盤坐在床上,體內真氣轟然朝著任脈沖了過去。

這是游坦之第一次沖擊任脈,如果任脈能夠全部突破的話,游坦之的北冥神功將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自從突破督脈的最後一個位後游坦之就感覺,自己可以隔空就能把那些體內只有四五年雜亂內力的武林人士的內力吸納過來,若是任脈全部全部突破後游坦之都不知道自己的北冥神功將達到什麼樣的層次。

由于第一個突破的是位于嘴唇下面的承漿,游坦之不得不一再小心試探著任脈的第一個位。

雄厚精純的真氣順著督脈來到了任脈的承漿,游坦之先是試探的沖擊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加大力度,直到達到自己可承受的最大幅度。

沖擊經脈位是個極其耗費內力的事情,游坦之把體內真氣全部集中在了督脈的盡頭為了沖擊承漿做好準備。

這次沖擊承漿的難度遠遠大于了游坦之沖擊其他位的難度,哪怕是督脈的最後一個位長強都沒有讓游坦之感覺像承漿那麼難沖。

游坦之沖擊位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也許是半個時辰也許是兩個時辰游坦之感覺啪的一聲,任脈的第一個位就被徹底沖破了。

游坦之睜開眼呼出了一口氣,這次沖擊承漿游坦之經脈里的真氣用了整整有三分之一那麼多。游坦之既為沖破承漿感到高興,也為耗費了那麼多的精純真氣感到可惜,此時此刻的復雜心情游坦之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游坦之看到從窗戶透進來的陽光,顆顆細小的塵埃在陽光中完全顯露了出來。

游坦之下了床來到靠近窗戶陽光的不遠處,按著北冥神功的功法路線竭力運轉著經脈里的真氣。這時一幕木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細小的微塵爭先恐後的朝著游坦之涌去。

游坦之看著這些微塵撲過來的範圍,猜測到這些微塵並不是朝著那一條經脈那一個位去的。而是朝著游坦之所突破後的所有經脈所有位而去。

游坦之感覺這應該就是北冥神功的一個大成時的微小表現了,也就是說只要水自己突破後的經脈位如果大成後根本就不需要在貼著對方的身體,隔空自己身上的那些位就會吸到他們身上的真氣。

游坦之暗嘆一句︰「北冥神功還真是霸道啊,就是不知道如果要全力突破這些位需要耗費多少真氣啊。」

游坦之定了定神又坐到了床上,用身體內剩余大半真氣沖擊著任脈的下一個廉泉。廉泉位于喉結的上方,是陰維脈和任脈的交匯。游坦之在原先沖擊陰維脈的時候,就把這個位于任脈也是陰維脈的最後一個位,留住等待著沖擊任脈的時候再沖擊。

因為一是那時的真氣完全能不足以沖擊著這個位,還有一個就是這個位的位置太過危險如果沒有很多的沖擊經驗的話,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的比較好。

沖擊這個位要小心再小心,游坦之這次沖擊的幅度不知道比沖擊承漿小了多少倍。

游坦之把經脈里的真氣幾乎全部掉了過來,游坦之沖擊的幅度不能特別大,只想著以水磨的功夫慢慢磨掉廉泉。

三分之二的真氣幾乎就這樣被磨去了大半,好在效果還是不錯的。又過了一段時間隨著一聲輕響廉泉被沖擊了下來。

突破了這兩個位游坦之感覺存在經脈里的真氣已經剩下還有四分之一左右,這些遠遠不夠沖擊著下一個位的。所以游坦之決定還是先積攢真氣再說吧,直到積累到可以沖擊下一個位的時候再沖擊。

游坦之這次站在了窗戶旁又試驗了一下,這次那些微塵朝游坦之撲過來的速度,比只沖破承漿時快了有將近三分左右。這種幅度滇升,令游坦之暗暗咋舌。游坦之想到如果以後都能這樣的話,那麼這些真氣還真用到了點子上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游坦之又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只要以後自己北冥神功大成了真氣那還叫事兒嗎?

游坦之看著胳膊上的血痂已經變黑變硬了,不禁對段正淳的那金瘡藥嘖嘖稱奇。

游坦之呼出一口濁氣推開門就走了出去,卻看到一個很意外的人。游坦之就見過他一面還是那次在天銘樓的時候,那個問馬三是北喬峰還是南慕容的那個清瘦中年人。

「邪君……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那清瘦男子對著游坦之問道。

「這句話也正是我想問的。」游坦之對那人說道。

「我姓霍,是王府的賬房師爺。」那個自稱姓霍的中年人對游坦之說道。

游坦之一想就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江湖人稱金算盤的崔百泉由于他年輕時候的罪過南慕容結果躲到大理避難來了。

「看你眼神沒有絲毫驚訝的樣子,相必你已經知道我了吧,還裝這麼像。」游坦之對崔百泉說道。

「呵呵……那次看到傳思歸傳侍衛去天龍寺叫你,就知道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認出我來了。」崔百泉稍微有點尷尬的對著游坦之說道,畢竟當著別人的面說從來沒有听說過他,而且還是一個武功要遠遠高于自己的人,確實有點太不知趣了。

「對了,段譽那小子干啥去了?」游坦之對崔百泉問道。

「他在我那呢,陪我下棋呢。讓我過來取點茶。」崔百泉對著游坦之說道。

「哦,是嗎?那我要去看看段譽那小子的棋藝怎麼樣了,不會像他的算學那樣差勁吧?」游坦之笑著說道。

崔百泉一听游坦之說段譽的算學差,不禁有點詫異。要知道段譽的算學幾乎全部是他教的,而且段譽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竟然還說段譽的算學差?

崔百泉這些也只是想想抽空問一下段譽,至于游坦之他可不敢問。

游坦之隨著崔百泉一起走到了崔百泉的住處,看著段譽正在拿著一本棋譜在認真的看著。游坦之走進來對著段譽說道︰「哎呦……你還真有閑心啊,怎麼不把這種努力用在武功修煉上?」

「妹夫你出關啦,給你說這個棋道和武道其實是息息相關的。在里面都能找到共通的道理,而且下棋還有益于心智的開發。」段譽對著游坦之說道。

「段譽小子,說幾次了以後別叫我妹夫了……叫哥你懂?」游坦之咬牙切齒的對段譽說道。

「不……我堅決不同意,要知道我只能在這一方面對你才能找到一點平衡感。」段譽對游坦之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應該自信,自信知道嗎?」游坦之對段譽有點無奈的說道。

「我次從遇到你之後就從來沒有自信過,咦……對著要不咱們下棋吧,讓我漲漲自信。」段譽對游坦之說道。

「你就這麼漲自信的?你應該努力修煉在武學上漲漲自信才行。」游坦之對著段譽說道。

「那個以後再說吧,那個下棋你到底會不會啊?」段譽對著游坦之說道。

「下棋呀,那個我還真不會。你和霍先生下幾局先,我在旁邊看看你們下棋的規則。說不定一會兒我就學會了。」游坦之對著段譽說道。

「得了,既然不會下那還是我和崔先生下吧。」段譽嘆了口氣對著游坦之說道。

游坦之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下著圍棋,游坦之看到那時的圍棋還有四個座,不禁嘆了口氣想到︰「這四個座,不知道限制了中國圍棋發展多少年啊。」

圍棋起源于中國大約在公關六世紀左右,後來傳入了日本。日本把從中國學來的圍棋改良了許多,然後就把那四個座去掉了。直到近代的時候中國才把四個座才去掉,中國圍棋才在國際中嶄露頭角。

「對了這四個座是干嘛用的,如果去掉豈不是更好?」游坦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無知……這四個座乃是圍棋的規則根本,沒有了座圍棋還是圍棋嗎?」段譽對著游坦之說道。

「規則?規則是人定的嗎?規則既然是人定的,那麼就能改。若是你們把這四個座去掉下兩局我就讓你再我身上找點自信。」游坦之對著段譽說道。

段譽一听游坦之的話,眼楮一亮不禁說道︰「此話當真?」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說呢?」游坦之對著段譽說道。

「那行,咱們就試著去掉這四個座,隨便下。」段譽對著崔百泉說道。

崔百泉听到段譽的話,暗嘆了一句心里想到︰「你這不是胡鬧嗎?去掉四個座那還是圍棋嗎?」但是既然段譽要求了,他也只能陪著段譽一起胡鬧了。

游坦之看著兩人初下時的渾不在意到了最後的眉頭緊皺,陷入沉思。游坦之嘆了一口氣想到︰「現在你們應該知道了若是去掉了那四個座,圍棋的魅力將會提升多少了吧?」

游坦之看著陷入沉思的兩人,不禁走了出去。游坦之感覺在外面賞賞臘梅都比看那兩人下棋要有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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