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到了徐忠華的臉上,暖暖的溫度將徐忠華烘醒了過來。徐忠華感覺到頭還是脹的厲害,沒想到紅酒的後勁這麼足,昨晚上什麼時候上的床他都不記得了。看著站在窗外陽台上擺弄玫瑰花的曾燕,徐忠華問道︰「就起來了?怎麼這麼早?昨天休息的好麼?還適應吧?」
曾燕說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SPA後就一直睡到大天亮,要不是童姐姐把我叫醒,我還賴在床上呢!童姐怕我耽誤上班,要我早點起來,本來我是準備直接去上班了,後來一想就這麼走了不大禮貌,心想還是要告訴你一聲,便調了一天的休息。」曾燕看了看徐忠華的表情,想從徐忠華的面目表情中找到一絲一毫說服自己留下來的理由。
誰知道,徐忠華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做了個擴胸運動,說道︰「這樣啊,昨天耽誤你那麼多時間,真是謝謝了。你要是有事的話就自己先去忙吧,我還好,沒什麼大礙。」
曾燕一下子被徐忠華給堵在了門口,進退兩難。只好悠悠的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了。謝謝你的招待。」
徐忠華迷糊中覺得自己應該去送送曾燕,說道︰「你等等,我送送你。」掀開被窩就準備來穿衣服。祁天宇晚上費了好大功夫才把醉成一團爛泥的徐忠華給扶上床,睡衣也沒幫他穿,就讓他光著膀子睡到被窩里去了。
徐忠華起床穿衣的時候根本沒有顧忌到曾燕這個女生在場,一夜未入廁,膀胱中的尿液將徐忠華的小弟弟撐的凶神惡煞,到處尋找宣泄的途徑,CK四角內褲被頂的像支起了一個小帳篷,粗大壯碩的線條讓曾燕滿臉緋紅。曾燕低頭說道︰「你換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徐忠華這才想到自己穿個褲衩站在美女面前耀武揚威,酒精麻痹的腦袋都混沌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徐忠華手忙腳亂的穿好衣褲,跑到廁所方便,順便整理思緒。昨天晚上回套間後自己好像和祁天宇在蒸桑拿,後來的事情就記不大清楚了。難道昨天晚上自己和曾燕發生了什麼?
徐忠華在腦海里拼命的想,可就是一片空白,在那以後的記憶像是活生生的被抹去了一般。徐忠華接了一掬冷水沖了沖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搖了搖頭,不會是自己昨晚把曾燕給辦了吧,不然她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里呢?宿醉後腦袋瓜子都不好使了,虧自己還叫「狐狸」呢,徐忠華準備問個清楚。
曾燕坐在窗台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窗外陽光明媚,不知名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真是一個好天氣。
徐忠華為了避免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借題說道︰「你們這的天氣真好,四季如春,氣候宜人,如果在這里弄一個花圃養養花,種種草的倒也安逸。這種親近自然的日子的確讓人心曠神怡。」
曾燕說道︰「那可不是,我們昆明可是全國聞名的宜居城市,冬暖夏涼,你看這里鳥語花香,就知道‘春城’並非浪得虛名。」
徐忠華點點頭,說道︰「看樣子你很喜歡花啊,難怪一大早就看到你在陽台擺弄著花朵。我看美女都是和花結下了不解之緣的,什麼花容月貌啊,閉月羞花啊,不都是形容你們長的漂亮麼?」
曾燕說道︰「再漂亮也比不上童姐姐漂亮。你陽台上的玫瑰花都是祁總送給童姐姐的,我看到她滿屋子都是玫瑰花,幫她把花搬到陽台上曬曬太陽。你看多麼嬌艷的顏色啊,紅的像是一團火,誰要是送我這麼多的玫瑰,我會開心死的。」
徐忠華通過與曾燕的聊天知道昨晚自己並沒有和曾燕發生什麼關系,只不過是因為曾燕喜歡玫瑰花才陰差陽錯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陽台上,便故意詆毀祁天宇道︰「送花又有什麼好的,我看一點也不浪漫,浪費倒是真的!你說,要是我把這麼多的玫瑰花送給你,你有這麼多心思天天打理麼?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終究玫瑰也有凋謝的一天,到那個時候不就啥都沒有了麼?還不如鑽戒來的實在。過了十天半個月,鑽石還是鑽石,變不成泥巴,你說是不是?」
曾燕知道和徐忠華辯論不出個對錯,只好默認了他的觀點。唉聲嘆氣道︰「像我這樣的小市民,鑽戒都奢求不來的。」
徐忠華轉念一想,剛好自己身上有一枚求婚戒指,不如利用這枚鑽戒再試試曾燕一下,看她是不是別有用心的人。徐忠華拿出鑽戒遞給曾燕說道︰「你喜歡啊?這個送給你!」
曾燕鼓著大眼楮看著鵪鶉蛋大小的鑽戒發呆,心里數不清的念頭閃過,她記得好像徐忠華是拿這顆鑽戒向童晴求婚的!這麼說來這顆鑽戒對于徐忠華的意義肯定非凡,難道他移情別戀了?曾燕馬上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和徐忠華素昧平生,感情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升華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說不定是徐忠華試探自己的陷阱。
曾燕理清了思緒,說道︰「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接受,徐總您還是收好留給你的心上人吧!」
徐忠華盯著曾燕的眼楮問道︰「真不要?」
曾燕堅定的搖了搖頭。
徐忠華笑了起來︰「你要真要的話我還舍不得給呢。今天你沒上班吧?不如我帶你到昆明周邊玩玩,也算是對耽誤你時間的一個補償,怎麼樣?想去哪玩?」
曾燕暗下嘆了口氣,還好自己沒有頭腦發熱接下那枚鑽戒,要是那樣不但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可能和徐忠華朋友都沒得做了。曾燕說道︰「你去過石林麼?要不我們去石林玩玩?」
徐忠華點點頭,「去倒是沒去過,不過阿詩瑪倒是听說很久了。這樣吧,我們叫上童晴和祁天宇一起去怎麼樣?」
曾燕說道︰「童姐姐一大早就去醫院了,她說她一個朋友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準備出院!祁總就跟著過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麼大個總統套房里無所事事的等著你醒來。」
原來是這樣,徐忠華心想,這酒喝得連兄弟都不記得了,真該死!他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實在是對不起,我看我們只有改天去石林玩了,我也要到醫院去一下,不知道我兄弟出什麼狀況了。他們沒有再說別的什麼麼?」
曾燕搖搖頭。
徐忠華拉著曾燕的手就往停車場趕,「你干脆和我一起去算了,晚些時候我請你吃飯。這幾天都把我給忙暈乎了。希望沒有出什麼狀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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