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蹉跎歲月天涯夢 170

作者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170

看到海珠的電話,我的身體猛地一抖,竟然有些心驚肉跳。♀(。純文字)

我呆呆地看著海珠的電話,竟然有些驚懼,不敢接听。

我的驚懼不是因為海珠會知道我剛才和私家偵探的事,我知道那私家偵即使今晚和海珠通了電話,也絕對不會告訴海珠任何他剛才和我的事情的,他該怎麼做心里是有數的。我不用擔心這私家偵探會在搗鼓什麼事,既然我已經發現了他,他就沒那個必要了。

電話一遍遍地響著,在寂靜的夜里听起來格外刺耳。

終于,我深呼吸一口氣,按了接听鍵。

「哥,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海珠說。

「呵呵……」我努力讓自己笑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很正常,然後用平緩的語氣說︰「我在外面走路的呢,剛才沒听到電話響……」

「哦……你還沒睡覺啊,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啊?」海珠說。

「我在老城區轉轉呢,想多看看以前的老地方……」我說。

「呵呵……懷舊啊……」海珠笑起來。

「算是吧……」我說。

「回去一趟不容易,多轉轉也好!」海珠說。

「我自己一個人轉悠的!」我主動說。

「嗯……我沒問你和誰一起的啊!」海珠笑著。

「我主動交代豈不是更好!」我說。

「呵呵……你這麼說好像我在查崗……」海珠說。

我一時無語,沉默了片刻,說︰「你給我打電話不是查崗的?」

「當然不是……我是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睡不著,想你呢,想和你說會話那,我和你打電話,是因為你想你,你怎麼能理解為查崗呢?」海珠說。

「哦……呵呵……」我又努力笑了下,心里突然有些心疼海珠,自己一個人在外奔波,著實也不容易。

「今天還順利嗎?」一會兒,海珠說。

「順利!」我說。

「我們的全陪導游還算盡責吧?」海珠說。

「不錯,很負責!」我說。

「對方的地接導游呢,怎麼樣?」海珠說。

「很好,服務很周到!」我說。

「對方地接社的老總今晚給我打電話了呢,呵呵,他听地接導游說你來了,想專門來見你,結果听說你拒絕了,他很遺憾呢……」海珠笑著說。

「我又不是咱們旅行社的老板,他想見我是因為你的緣故,我是沾了你的光,我可不想沾這個光,再說了,人家平時都很忙,見不見面也沒什麼意義,和沒什麼好談的,純粹就是浪費時間,所以,我婉言謝絕了……」我說。

「他倒是心里很過意不去呢!」海珠說︰「我給他說了,說你是隨團來旅游的,說你不願意多打擾人家,讓他不要那麼客氣了,呵呵,心意我領了,有這個心意就行了!」

「嗯……這樣說就很好!心意到了就行!」我說。

「對了,那個隨團的攝影師,表現如何?」海珠又說。

我的心一哆嗦,說︰「那小伙子表現不錯,飛機上和我坐在一起,我們還聊了半天,下午還給大家攝影了,服務工作很周到……」

「哦……那就好!」海珠說︰「剛才我還給他打電話了,叮囑他要切實搞好服務,有什麼問題及時找你匯報解決……」

听了海珠的話,我的心又是一哆嗦,心里突然一陣淒苦。

我接著說︰「這幾天在騰沖的旅游,我不想隨團全程活動了!」

我說這話是想給海珠打個預防針,免除後患。

「哦……為什麼?」海珠說。

「那些景點我都去濫了,沒什麼好玩的,我還不如這幾天去找以前的那些哥們玩玩,看看他們……好幾年沒見他們了,還真挺想的……看看能聯系上不,聯系上我就找他們玩,聯系不上我就隨團活動……」我開始撒謊了。

「哦……好啊,可以的,找你的哥們去玩玩吧,我猜你在騰沖的好哥們一定不少的……」海珠說︰「導游和攝影師有事會給你打電話匯報的,他們全程陪著,你是游客啊,哈,你不用全程陪同……」

「嗯……」我輕輕松了口氣,這樣我如果後面幾天不能隨團活動,對海珠也就有合理的說法了。

「在騰沖玩的時候要注意,千萬別遇到那個李順啊……」海珠又說。

「嗯……」

「不要和他聯系……」海珠說。

「嗯……」

「別說看到他,一想到他我就心驚膽戰……」海珠說。

「嗯……」

「好了,哥,我睡了,你也早回去睡吧……」海珠說。

「好!」我說。

「親我一下!」

「啵——」

「嘻嘻……吻你,我的好老公,好男人,好相公……奴家先安歇了……」海珠開心地掛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站在空蕩的巷子里默然發了半天呆。《》

許久,一聲長長的嘆息……

定定神,回過神,我使勁搖搖頭,看了半天夜空。

天上開始飄起了細雨,細雨朦朧,飄灑在這亞熱帶的夜空里。

細雨淋濕了我的頭發,伴隨著夜風吹打著我潮濕的心。

又是一聲嘆息,在這無人的雨夜……

我慢慢向東枝巷向悅來客棧走去。

走到悅來客棧門口,周圍很安靜,空無一人,客棧門口掛著兩個燈籠,燈籠上分別寫著悅來字樣。

我走上青石板的台階,慢慢走近客棧。

客棧櫃台里坐著一個伙計,正在打盹。

我走進去,看了看四周,然後用手輕輕敲了敲櫃台。

伙計醒了,看著我︰「先生是要住宿嗎?」

我看著這伙計,沒有說話。

「先生,你是要住宿嗎?」伙計又問了一句。

我沖他微微一笑,搖搖頭。

「那……先生是……」伙計看著我。

「我是來找人的!」我說。

「找人?你找誰?」伙計的眼神里有些警惕。

「找你們老板,讓你們老板出來見我!」我說。

「找我們老板?請問你有什麼事嗎?」伙計說。

「既然找,就自然有事……叫你們老板出來……」我說。

伙計繼續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我,干脆地說︰「我們老板不在,你有事就和我說吧,我回頭轉告他!」

我說︰「你不行,我要和你們老板當面親自說……」

「我們老板不在!」伙計說。`小說`

「他一定在!」我說。

「不在!」

「在!」

「你——」伙計看著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能告訴你,快叫你們老板出來!」我低沉地說。

伙計眼神猶豫了一下︰「我說了,我們老板不在……」

「不要和我廢話!」我說。

伙計沒有做聲,左手伸到櫃台下,似乎摁了一個東西一下……

接著,我听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兩個彪形大漢抱著雙臂站在門口,堵住了出去的路,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又一回頭,看到櫃台這邊也出現了兩個同樣的彪形大漢,同樣抱著雙臂瞪著我。

四個人都是當地人服裝打扮,但身體一看就很結實。

伙計看著我,冷笑一聲,不說話。

四個大漢慢慢向我靠攏。

「說,你是什麼人,來這里干嘛的?」一個彪形大漢說話了。

我沒有做聲,暗暗運氣。

「是雷子還是道上的?老實交代!」另一個彪形大漢說。

「不是雷子,也不是道上的!」我說。

「那是哪里的?」

「是朋友!」我說。

「朋友?報上名來!姓甚名誰?」

「不能告訴你們,讓你們老板出來,我直接和他談!」我說。

「有事和我們說就行,不必找我們老板!」

「你們不行,我必須要見你們老板!」我說。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想見我們老板也可以,不過,要這樣見……」說著,他從身上模出一根繩索,抖了抖。

靠,要把我捆綁起來。

四個人慢慢向我聚攏過來,似乎是要動手。

「混賬——」我叱喝了一聲。

「上——」幾個人低聲喝了一聲,接著四個人突然就沖上來,其中兩個死死把我的身體抱住。

客棧空間太小,我的身體被他們抱住,根本就無法施展身手,再說我也沒打算對他們出手。

很快,我就被他們五花大綁捆了個結結實實。

「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客棧小伙計笑嘻嘻地說。

「朋友,現在你可以報上你的名號了吧?」一個彪形大漢說。

「帶我去見你們老板,見了他,我自然會告訴的!」我說。

四個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有些遲疑。

「混蛋,帶我去見你們老板,不然,你們會後悔的!」我說。

「那……好吧!」

四個人簇擁著我上了樓梯,上了二樓,拐了幾個彎,在一個房門口停住,一個大漢輕輕敲了敲門︰「老板,有個陌生人非要見你……」

「帶他進來!」房間里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

房門打開,我被推了進去。

房間里燈光昏暗,背對房門站著一個穿長袍的,背著雙手正站在窗口向外看。

「哪里的朋友?」他沒有回頭,低沉地問了一句。

「自己人!」我說。

「自己人?」他慢慢轉過身——

突然,他的眼楮就亮了,帶著驚喜的表情叫起來︰「二當家的,易哥!」

我一看,這是李順從寧州帶到金三角的一個部下,以前的一個小隊長。

原來他在這里做客棧老板,是這個接頭點的負責人。

我微微一笑,點點頭。

「混蛋,這是咱們二當家的,是咱們的副總司令,是易哥,快給副總司令松綁!」他沖四個大漢斥罵著。

「啊——」四個大漢慌了,忙給我松綁,邊道歉︰「副總司令,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副總司令多多擔待……」

听他們一口一個副總司令,我哭笑不得。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客棧老板繼續斥責幾個大漢,邊又說︰「你們下去,出去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客棧打樣,關好門!」

「是——」四個大漢忙答應著,又沖我點頭哈腰道歉,然後下去了。

客棧老板忙關好門,請我坐下,賠笑著︰「易哥,副總司令,二當家的,真是太抱歉了,讓你受委屈了,我這廂給哥哥賠罪了……這些下人都是粗人,不懂事,得罪了哥哥,我回頭狠狠教訓他們……」

「都是自己兄弟,不必見外!」我說︰「你也不要責怪處罰他們了,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我因為保密的原因,沒告訴他們我的身份,他們這樣做,也是警惕性高的表現,是必須的,應該提出表揚才是……」

「副總司令說的極是,哥哥到底是哥哥,大人大量!」他笑著。

其實他年齡比我大點,卻口口聲聲叫我哥哥,亂套了。

「副總司令今晚來這里,不知是要……」他給我倒了一杯普洱茶,遞給我,試探性地看著我。

我說︰「我是從星海來這里隨團旅游的,要在這邊幾天……我想借這次機會去那邊看看……麻煩你給李老板通報一下……」

他听了,忙點頭︰「是,是,遵命……副總司令稍候,我這就辦理此事……」

說著,他坐到桌子前,寫了一個紙條,然後卷起來,裝進一個細小的管子里。

然後,他打開窗戶,窗戶外面掛著一個鳥籠子,他打開鳥籠子,取出一只鴿子,將管子捆到鴿子上,接著一松手,鴿子振翅往南飛去。

夠小心的,采取這種原始而又最保險的聯系方式。

然後,他關好窗戶,看著我說︰「最遲3個小時候就能回信,請副總司令稍候……」

我點了點頭。

他又說︰「副總司令還回酒店不?」

我說︰「不回去了……就在這里等回信好了!」

他說︰「那要不就先找個房間讓副總司令歇息?」

我說︰「好!」

他帶著我出去,找了一個客房,打開門,然後對我說︰「副總司令,總司令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會十分激動和高興的,估計今晚我們就能出發去山里……」

我點點頭︰「好!」

「副總司令請先休息一下,我先去安排下出發前的準備工作……」他說。

我關好房門,和衣躺在床上,想了想,給秦璐打了個電話。

「班長休息了沒?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沒打擾你休息吧?」我說。

「哈……沒啊,在看電視呢……」秦璐笑著︰「怎麼?你也沒睡?是不是想帶我出去吃夜宵啊?」

「呵呵……不是,我是想給你請假的……」我笑著。

「請假?請什麼假?」秦璐的聲音有些困惑。

「請假不隨團旅游了……」我說。

「啊?為什麼啊?」秦璐的聲音很意外,還有些失落。

「是這樣的,這邊我是從小在這里長大的,這些旅游景點我都去過好多次了,沒什麼新鮮的,同時呢,這邊我還有很多小時候的小伙伴,好多年不見了,所以,我想這幾天不隨團活動了,去看看我的這些小伙伴……來一次不容易,正好利用這次機會……還望班長大人恩準!」我說。

「哦……」秦璐的聲音听起來很失望︰「你不隨團旅游,沒人陪我了……多沒意思啊!」

「班里的同學多的是,干嘛非要我陪呢!」我說。

「這個假,其實我是必須要準的,是不是?不讓你和你的小伙伴見面,你會怨憤我的,是不是?我不準假,你還會找班主任老師請假的,是不是?反正你必須月兌離大集體自己活動的,是不是?」秦璐說。

「呵呵……你說呢?」我模稜兩可地說。

「哼,說是請假,其實和通知沒什麼兩樣!」秦璐說︰「那好吧,我干脆就做順水人情了,準你假好了……」

「謝謝班長大人!」我說。

「唉——」秦璐嘆了口氣︰「重友輕色的家伙……」

我听了有些想笑,忍住不笑。

「回來之後你要請我吃飯,作為對我的感謝和彌補……」秦璐說。

「沒問題!」我說。

「你今晚沒回酒店吧?」秦璐說。

「是的,我現在就在我伙計這里的,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里住,長談一夜,敘舊哦……」我說。

「哦……那好吧,祝你玩得開心!記住欠我一頓飯啊!」秦璐說。

「嗯哪……記住了,沒問題!」我說。

打完電話,我放心了,閉上眼楮,想睡會兒。

可是,卻無法入睡,一閉上眼楮,就想起了今晚遇到攝影師的事,想起他說的那些話,想起海珠做的那些事……

大腦又亂糟糟了,心里不由平添了幾分苦楚和悲涼,還有巨大的迷惘和空寂。

窗外的夜雨繼續在下,淅淅瀝瀝,空氣有些濕悶……

我的心也隨著這夜雨變得異常煩躁起來……

在這南國的夜雨里,不由又想起了秋桐,此時,她應該已入夢,此時的她會知道我在遙遠的南國想著她嗎?此時的她會想到我很快就要越境進入和她曾經共生死的金三角嗎?

雨打窗欞,發出輕微的聲音,心里的愁緒也像這夜雨,纏綿不斷起來……

夜雨敲窗,灑落在騰沖寂寞的夜晚。

翻來覆去無法入眠,索性走到窗前,窗外,細雨纏綿,雨聲幽幽,我的心緒也隨著細雨飄飛。郁郁的,靜靜的听雨。滴答的雨聲,灑落在我煩悶的心里。一陣夜風拂過,蕩起陣陣悲涼。

綿綿的細雨,我仿佛等了千年,才尋到雨的蹤跡。好似心中那不曾磨滅的幻想,永不凋落,獨自徘徊,獨自守望。

雨點輕輕的敲打著窗玻璃,叩我迷惘的心緒。雨滴絲絲如碧,憂傷爬滿了心窗,愁雲漸濃,孤獨、寂寞籠罩著我的心空。無法掩飾,無處躲藏。

此時已經沒有星光,只有天空在哭泣。細雨滴滴的滾落,好似離人的淚珠,冰冷哀傷,滾落一地。昨日的繁華,轉眼即逝,留下靈魂的點點滴滴,落寞惆悵。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騰沖,這樣的心境。倚窗而立,聆听細雨低聲的呢喃,听風兒的私語,雨的哭泣,如泣如訴。倚窗听雨,醉于雨聲。听的到,看不到。滋長著綠肥紅瘦的心情,平添幾分惆悵。

似乎已經習慣在這樣的雨天里倚窗听雨。似乎已經習慣看細雨無聲的濺落,絲絲柔柔的雨滴,冰冷哀傷,仿佛輕聲訴說著過去。早已習慣把濃縮了思緒,在這樣淅淅瀝瀝的雨天里拿出來浸泡,纏繞在心里的往事也隨著這細雨蔓延,剪不斷理還亂……

窗前听雨,雨聲幽幽,聲聲滴在心上。我把心丟在風中,把心事掛上了枝頭,那些紛亂的觸角,在夢里搖曳擺動。揮之不去的往事,曾經纏綿的愛戀,涌上心頭,牢牢的抓住我的心。今夜,星海是否也在下著雨?那個虛幻的世界里是否也在下著雨,她可曾感到這雨的淒迷?可知這是我的心雨在流淚?淚水就象這窗外的雨,一點一滴流在心里。這樣的夜晚,記憶的心窗,鐫刻著無法揮去的身影,我的眷戀,守著這一屋子的清冷,在這樣的雨夜里,靜靜思念,靜靜回味。

細雨如絲,沒有星辰的夜晚,這淅瀝的小雨也有了些許神秘。往事如風,塵緣如土。回過頭,才發現昨日的繁華,只不過是水中花,鏡中月,猶如今夜的雨花。當想牢牢的緊握時,卻從手中滑落,想抓也抓不住。

細雨敲打著窗外梧桐的枝葉,好象唱著那首挽歌。雨滴,時而激蕩,時而婉轉,時而纏綿,掠過我潮濕的心空。寂寥中,和著風聲,仿佛听到雨滴聲聲的嘆息。

雨在窗外,昔日纏綿的愛戀,也融入這蒼茫的大地。前世今生,今夕何夕。誰是誰今生的眷戀?誰是誰前世的靈魂?誰又會為誰在三生石前、奈何橋上,痴痴的等候一年又一年?千年的愛戀,千年的幽怨,隨雨而去。窗前,我不覺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听雨,听不絕如縷的清音。听雨,听自己憂傷的心緒。听雨,打開季節里塵封的心扉。靈魂,無法釋放出一池春水漣漪。心,褪去浮華與混沌,卻沒有笑看花開花落雲長雲消的淡然。

窗外的瀟瀟雨聲,如天籟之音,在空氣里潺潺流動,夜色更顯幽深。

有風吹過,幽幽的……

不知過了多久,听到房門被低低敲了兩下。

我驀然回過神,看看時間,凌晨4點了。

再過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

我打開房門,客棧老板閃身進來︰「副總司令,山里回話了,總司令親自寫的回信,讓我們立刻送你過去……」

「這就走?」我的精神一振。

「是的,這就走!我親自陪同,還有幾個兄弟一起護送……」他說。

我們下樓,四個大漢都在那里。

分發雨衣雨靴,全部穿好。

客棧老板和四個大漢都帶了一把微沖(色色小說

「走吧!」我說,邊沖那客棧小伙計笑了下,他惶恐地看著我,接著嘿嘿笑了下︰「副總司令,祝你一路平安……」

然後,我們就出發了,我在他們的簇擁下,出了客棧,走出巷子,上了一輛早已等在巷子口當地常見的敞篷小貨車,直奔邊境方向而去……

接近邊境線的時候,下車改為步行,進入了一片巨大的芭蕉林。

我們進入芭蕉林,身影很快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雨還在下,打在芭蕉葉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芭蕉林里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不時有巨大的芭蕉葉伸展到路面上方,我們不做聲,打著手電,邊撥開芭蕉葉邊在芭蕉林里急速穿行……

遠處傳來不知名的禽獸古怪的叫聲,在這雨夜里,听起來有些悚然……

穿過芭蕉林,前面是黑咕隆咚的熱帶原始森林。

毫不猶豫,我們一頭扎進了原始森林……

這時,雨停了。濃雲漸漸稀薄,一輪銀盤皓月鑽出雲層,把水銀般的月光亮閃閃地潑灑在森林里。在這片月光照耀下的古老而寧靜的樹林中,野獸不安地睜大眼楮,貓頭鷹驚慌地咕咕叫著,因為它們看見六個從未有過的陌生人闖入它們的世界來。月光從樹縫中瀉下來,我們不再用手電,借助月光在松軟的布滿枯爛樹葉的小徑上默不作聲地快速行走……

走在這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我突然想起老秦曾經和我說過的一個真實故事︰許多年前,一群十六七歲的男女知青,他們為了獻身崇高的世界革命,也為了心中隱秘的浪漫愛情和理想,莽撞地跨過國界,投入金三角莽莽叢林。有人因此成了老虎黑熊口中的美食,有人葬身沼澤密林,有人被螞蟥吸成一具空殼,還有人被未開化的土著野人掠走,不知做了什麼工具。幾個月過去了,這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只剩下一女兩男,他們走啊走,終于走出不見天日的原始森林,當他們看見灑滿陽光的第一座山寨,第一縷炊煙時,不禁跪在地上抱頭痛哭。當地人驚訝地看見山林中歪歪倒倒鑽出來幾個衣不遮體的怪物,像傳說中的人熊。

當然,今晚我有他們幾個帶路,不會成為人熊。

听老秦說,幸存知青後來又經歷了許多生死磨難︰戰爭、貧困、疾病、毒品、婚姻、家庭,其中兩人相繼死去,最後一個女知青頑強地生存下來。她不再熱衷于**澎湃的口號,也不再輕信閃光的語言,而是安靜地在那片遙遠而貧窮的異國土地上扎下根來,做了一個哺育孩子靈魂的山寨女教師。她後來把自已經歷寫成小說,在台灣一舉成名。

這個故事令我怦然心動。老秦告訴我,它的教育意義在于,苦難是鋪墊,就像鮮血澆灌的花朵,生命撕裂的輝煌。

我不禁悄悄崇拜那個幸存的女主人公,把她當成心中偶像。只是,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走了半天,客棧老板突然站住,做了個手勢。

大家都停住腳步。

客棧老板開始側耳傾听,其他幾個人往四周觀察著動靜。

在黎明的晨曦里,我模模糊糊看到旁邊有個界碑,上面寫著兩個紅色的大字︰中國。

前面似乎沒有鐵絲網。見識過中俄中哈中朝邊界,都是有鐵絲網的,這里卻沒有。

我知道,到邊境線了,越過去,我就出國了。

我雖然有護照,但是沒辦簽證就要出國了。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非法出國考察了。第一次是和李順考察賭場,這次去考察撢邦革命軍,去以副總司令的身份視察軍隊。

看著他們小心翼翼觀察的樣子,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後怕,我覺得自己的舉動十分冒險,如果此時遇到邊境巡邏的邊防武警,被抓住,那我可就完了,一名國家公職人員要非法越境,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的政治生命就此結束,意味著我有叛國企圖,我要成為違法分子,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想到這里,我的頭皮有些發麻。

但已經沒有了退路,已經到了這里,只有往前走了。

既然我決定去那邊,就沒有什麼可以後悔的。

後悔不是我做事的風格。

四周十分安靜,晨霧籠罩,天色還沒有全亮,附近黑乎乎的。

一會兒,客棧老板直起身,似乎覺得安全了,打了個手勢,低聲說︰「走——過境——」

我們無聲迅速往前走去,我前面兩個人負責撥開雜草叢,後面還有兩個殿後……

正走著,前面的荒草里突然嘩嘩站立起十幾個黑乎乎的人影,都穿著軍用雨衣,頭上的鋼盔發出醒目的寒光,胸前都掛著沖鋒槍,槍管烏黑 亮,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我們……

走在前面的人接著就站住了。

我的腦袋轟然一響,第一反應就是,遇到邊防軍了,不是我們的就是他們的,應該是他們的,不管是誰們的,被抓住一切都完了。

壞事了!!

我的大腦一時有些發懵,呆立在那里。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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