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美女圖 第五章 九 年

作者 ︰ 盛世漂泊

金鑫和水淼夫婦二人起初听聞他體內竟然有異種真氣,不禁心中緊張,特別是這異種真氣還能自行運轉時更是害怕,這是典型的走火入魔的前兆的。待到跟後來陸天麒的排污煉體聯系起來之後又是一喜,這異種真氣對陸天麒有著諸多好處。陸天麒說道自己在修煉體內除了十二正經,八脈奇經之外的其他細小支脈的時候一樣嚴厲的金鑫不禁站起來怒道︰

「胡鬧!修煉一途是由得你這麼胡來的嗎?萬一有什麼岔子怎麼辦?」

水淼把金鑫拉住坐下,對陸天麒說道︰

「你繼續說。」

陸天麒又說道被父親留下的精神烙印拉入了通神圖卷之中,金、水二人卻又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

「你父親說了些什麼?」

陸天麒把父親的話大概的轉述了一遍,金鑫二人听得面色不斷變化,得知陸天麒的行功路線是戰神血脈的血脈傳承時才為先前陸天麒的「胡亂修煉」放下心來,當陸天麒說道他父親就在那通神圖卷之中的時候,向來沉穩老練的金鑫一下子扶住了陸天麒的肩膀,急道︰

「你沒有听錯?你父親沒有死?就在通神圖卷之中嗎?」

陸天麒畢竟是小孩子心性,此時已經把思念父親的情緒拋之腦後,見金鑫這麼激動,點點頭說道︰

「是啊,他是他在通神圖卷之中,他怎麼會死?你們不是說他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嗎?」

金鑫此時卻不理他,拉著水淼說道︰

「這就對了,宮主一身修為通天徹地,怎麼會被那些宵小之徒所害?他定然是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所以進入了通神圖卷之中。」

水淼也是神色激動,說道︰

「可是生命怎麼可能在異度空間里面存放?這通神圖卷里面竟然可以存放生命嗎?」

金鑫此時已經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說道︰

「應該是如此,不然宮主怎麼能在上面留下精神烙印,還能把小氣的精神也帶進去?這通神圖卷當初被人皇看重,世人傳言這是一件至尊神器,但是卻又不能攻擊與防御。想必必有其神妙之處!」

陸天麒認真道︰

「我父親說了,等我以後到了靈紋中後期境界的時候就可以真身進入通神圖卷了!」

金、水二人四目相對,盡是看到對方眼中無比驚訝的神色,各自均想︰這世間難道真的有能夠儲存生命的異度空間?驚異完之後均是神色凝重,金鑫對陸天麒道︰

「你一定要記住你父親說的話,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有通神圖卷,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通神圖卷的種種妙用。這等神物一旦引起外人窺竊,就是我和你義母的修為都保不住這東西,如今你已經和通神圖卷融為一體,真到那時候莫說是通神圖卷,就是你的性命怕也是難保。」

陸天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義父,我知道了,我要好好修煉,趕緊變得強大,等我修為高了就可以去通神圖卷里面見我父母了。對了義父,你能跟我講一下我父親的事情嗎?」

水淼模了模陸天麒的頭說道︰

「麒兒啊,現在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你父親提到了戰神血脈,意思就是說你是戰神宮的傳人,這些你以後都會知道的。♀」

水淼頓了一頓,又道︰「世事險惡,人心難測。以後你終究要離開義父義母去外面闖蕩,要記住,無所謂人心善惡,看分明利害向背。你能明白麼?」

陸天麒若有所思的說道︰

「無所謂人心善惡,看分明利害向背。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已經記住了,等我以後長大了以後就知道了。」

水淼看著陸天麒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把他攬入懷中,悠悠然說道︰

「麒兒啊,這世路坎坷艱辛,人間陰謀詭詐,義母怎麼舍得你進這萬丈紅塵模爬滾打。」

陸天麒抬頭看去,卻見義母目光悠遠深邃,神色凝重滄桑。卻似是有無盡的疲憊,只有看向義父的時候似乎才有一絲的柔情蜜意。

時光荏苒,歲月悠悠。日月光影從蒼茫大地上掃過,回雁山上的野花開了又謝,極北荒原上的大雪落了又融。五歲的小麒兒已經長成十四歲的陸天麒了,他此時的身高已經不差金鑫多少,肩寬臂長,一雙眼楮就像兩個燃燒的小火球一般炯炯有神,眉目之中自有一股勃然英氣,黑發披肩,十四歲的男孩身上已經有了一種傳承自血脈的偉岸。

這一日清晨,陸天麒從入定中醒過來,伸展了一下四肢,一陣 里啪啦的骨骼爆鳴聲響起,他興奮的叫喊道︰

「義父!義父!我的經脈絡脈都已經修煉通了,只剩下八脈奇經中任督二脈就能完成初階修者的修行,溝通先天命紋了!」

金鑫從內室出來,只見陸天麒光著上身,勻稱堅實的肌肉稜角分明,黃色的皮膚如溫潤的玉石一般。

「把衣服穿上,跟我去院子里面!」雖然陸天麒無比興奮,金鑫卻是面無表情,事實上自從陸天麒開始跟隨金鑫修煉以來,就極少再見過金鑫像以前那般和藹可親,大多數時候都是不苟言笑,堅硬的像一塊金屬一般,有時候陸天麒都在偷偷的想義父的嗓子是不是用金屬鑄造成的?為什麼總是那麼冷冷的硬硬的。

這二人剛一到院子里站定,也不見金鑫有絲毫的準備,陸天麒就暴起發力,提著小瓦罐一般大小的拳頭朝著金鑫當頭打去!金鑫也不見別的動作,簡單的伸出右手格擋,陸天麒只覺得好像打到了一塊亙古久存的頑石一般,右拳一震生疼。陸天麒卻絲毫不以為意。

「啪!」

陸天麒左腳之下一聲爆鳴聲響起身影已經退開了四尺左右的距離,金鑫也不追擊,只是在院子里站定,看著面前的陸天麒。

陸天麒右腳稍微後退了半步,腰身微微躬下,如一只蓄勢的豹子一樣看著眼前的金鑫。

「啪!」

又是一聲比剛才更大的爆鳴聲響起,陸天麒的整個身影向前都撲了上去,兩只手掌之上籠罩著淡淡的紫紅色光芒。又是故技重施,一只紫紅色的拳頭帶著破風之聲從最短的距離直接襲到了金鑫的面前,金鑫伸掌擋住,只是這一拳還沒有完全擊實,另外一只拳頭又悍然而至!拳頭上的紫光比上一拳還要勝上許多,拳面前方的空氣似乎都要被壓迫!這一拳的目標卻是金鑫的側臉,拳頭去勢好快,只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就要擊中金鑫,而陸天麒似乎也是全力施為,沒有半分的留手。要知道陸天麒自幼習武練功,戰神訣本就是世間一等一的功法,陸天麒以自身戰神血脈的傳承來修習戰神訣,在初修階段時間功法無出其右。十一年來陸天麒無一夜睡覺,每夜都苦修功法,將身體每一道經脈、絡脈都打通修習,其中繁瑣苦難,遠非尋常修者可比,每日又或者于山洪瀑布之中擊劍,或者背負千斤巨石登山;金鑫又遍尋這極北荒原,覓各種天材地寶每日配藥湯為陸天麒煉體,如此苦修可說是將初階武者的身體開發到了極致,縱然尋常的武紋境界的武者也絕不敢說會比陸天麒擁有更強大的身體。

平日里陸天麒一拳擊下便是一塊堅硬的頑石也定然粉碎成灰,更不要說是一個人的頭顱了,說來話長,實際上只是電石火光的一瞬間而已,盆缽大的拳頭就襲到了金鑫的耳邊,此時的陸天麒卻多了一絲猶豫,看樣子金鑫並沒有什麼防御。雖然他內心深知義父之強大絕非自己目前的境界所能想象,這幾年來自己日夜苦修也不曾在戰斗中扯下義父一根毛發。但終究是收了一些力道,就在這猶豫的一瞬間,一股巨力從自己的拳面上傳來,整個左臂似乎都癱軟了下來。

陸天麒這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又犯錯了,義父才會下次重手。往日里二人切磋,陸天麒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對過錯,或招式用老,或不乏踏錯,每當此時都會被金鑫重擊受傷;不過此時他的攻擊卻沒有停止,兩拳無功,陸天麒的右拳回收,兩人距離更近了,變拳為肘,依舊帶著嗚嗚的風聲向金鑫的面門襲去!與此同時,他的右膝猛提,朝著金鑫的月復部撞去,這還不止!陸天麒猛然低頭,用自己的前額向著金鑫的頸部撞去,額頭乃是人體最堅實的部位之一,頸部卻相當脆弱,若是真讓這煉體到極致境界的陸天麒全力一撞,想來無論是任何人也應該不會好受。只一瞬間,陸天麒就如同入魔一般,身體之上所有能用來攻擊的部位全部用來攻擊,頭、肘、膝、腿、腳,一齊向著金鑫攻去,渾然沒有任何的防守!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一下子所有的攻擊都爆發了開來!

饒是金鑫身經百戰,也被陸天麒這特立獨行的戰斗方式迫的手忙腳亂,金鑫自然不用動用真元力量,單憑**修為已經到了聖紋境界的他自然不會輸于武紋境界不到的陸天麒,但他此時所用的力量比之卻陸天麒高不了多少,陸天麒這猛然發難之下金鑫也是一震手忙腳亂,這才擋住膝蓋,上面的拳風已到,左手格擋開肘擊,額頭又撞了了過來!這一連串的攻擊如同荒原上的暴風驟雨一般,無絲毫停歇!

金鑫本就自己限制了能力,加之有意喂招,在這一時間竟然也生出了無法抵擋的感覺,只能往後退避了一步,意圖躲過陸天麒這剛猛之極的一連串攻擊!

只是這一步退出,頓時讓陸天麒的氣勢更盛,烈火乘風一般,迎風見長!雖然此刻他的左臂已經被金鑫起手的時候廢掉,但毫不影響身體其他部位的攻擊。右拳氣勢如虹,揮舞間長發亂舞,猶如一個從蒙昧中走出的野人一般,大開大合,開闔間真氣激蕩。陸天麒自習武以來從未學習過什麼系統的成套的武技,所有的進攻辦法都在于金鑫的切磋,山林間猛虎野獸的搏擊之中錘煉而來,毫無章法卻又剛猛之極!金鑫心下也是暗暗吃驚,從陸天麒六歲開始自己就每日與他切磋練習,每日都要揍得陸天麒筋斷骨折,好在陸天麒那通神圖卷之中蘊有大量的生靈之氣,每次陸天麒負傷之後都會自行修補他的傷體,不需多時就能恢復如初。

但是近日陸天麒之生猛卻遠超往日,看來他修完出十二正經、八脈奇經之外的經絡之後進步極大。平日間陸天麒也是同今日一樣的的戰斗方式,只不過撐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力竭,可是今日已經足足過了半柱香的功夫,他竟然還沒有力竭的跡象,隱隱然反而氣勢更盛,反倒是金鑫的抵擋已經是捉襟見肘了。

「天麒弟弟加油啊!」一聲清脆的叫好聲從院子的籬笆牆外傳來,只見一個紅衣少女站在牆外為陸天麒助威加油,那姑娘身著一身淡綠色的衣服亭亭而立,一根碧綠色的束帶輕輕的挽在額頭,錦緞一般的青絲纏成一根一根的小辮子披散,最好看的還是一雙如水如玉的大眼楮。此時挽發輕笑,卻有一種別樣的靈動,正是那昔日偷熊掌給陸天麒吃的雪妍。

只是此時的陸天麒正全身心的與金鑫相博,那里能听到有人叫喊?往日里他與金鑫切磋打斗往往支持不過盞茶時分體力枯竭,真氣與**的力量都難以支持如此高強度的攻擊,但這次不同。連續三天的入定打坐,他已經沖開了除了任督二脈之外的其他所有經脈,真氣充裕。同時又完成了一次煉體蛻變,只覺得渾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量,雖然一上來就被義父拆了一只胳膊,但接下來卻打得酣暢淋灕。此時更堅信了自己所選擇的不學武功招式的信念,原本金鑫有諸多武功的練習法門,甚至每一套武功都是威力極大的。

但向來听話的陸天麒卻拒不學習,說道︰

「我是要把人打倒又不是表演給別人看,學那麼多招式有什麼用處?」

只這一句就噎的金鑫無話可說,原本俗世間百世傳承的武功招式卻被他說的如同街頭雜耍一般。金鑫極是無奈,但是到後來卻慢慢的發現陸天麒的攻擊也不全是胡亂踢打,在一次次的被金鑫以同樣的力量痛揍之後竟形成了自己的道理︰

「武功的目的就是把人打倒,我只要用最簡單的招式在最短的時間內傾瀉出我最強的攻擊就好了,如果這樣我還是打不過別人那也沒有辦法,武功招式太多反而會浪費我的真氣和體力。義父你說我這樣練習對嗎?」

金鑫眼見陸天麒與舞蹈意圖竟然有如此天賦,慢慢的也不在教習他的武功,只是每日與之切磋搏擊,每當發現他出手之中的疏漏之處,就下重手擊傷,這樣一來一則可以加深他對于疏漏之處的印象記憶,又借傷勢產生的疼痛之感磨練他的意志和精神力。

金鑫感覺到壓力竟然越來越大,他本就是有意喂招,又自閉真元,只憑借**的力量與陸天麒相斗,只感覺陸天麒的攻擊如同長江大河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竟然絲毫不給他喘息之力,一炷香的時間左右竟然迫的金鑫只能被動防御,已經絲毫沒有了還手之力。

陸天麒氣勢雄渾的一拳從最為刁鑽詭異的地方襲來,金鑫此時卻才堪堪伸手擊開陸天麒的凌厲凶狠的一記膝撞,只得收手去格擋這一拳,卻不想他剛踫到陸天麒的拳背,卻見陸天麒竟然主動收拳。

「轟!」

一記凶狠威猛的的肘擊已經結結實實的擊在了金鑫的肩膀之上,雖然這一擊沒有給金鑫帶來任何傷害,可是苦練數十年,陸天麒終于第一次擊到了金鑫身上,要知道一個聖紋境界的聖者與連武紋境界都達不到的初級武者之差距,無異于巨龍與螻蟻的差距,根本無法相比。此時雖說金鑫處處自制,故意喂招,但就算再這種情況下能擊打到他的身體也是匪夷所思的。至少也說明了在同樣境界的情況下,金鑫已經遠非陸天麒的對手了。

金鑫無奈收手,正準備訓斥陸天麒兩句,卻突然間往外看去,一雙眸子之中頃刻間神光四溢。竟叫陸天麒不敢直視,陸天麒正暗自疑惑,金鑫突然吼道︰

「天麒,帶雪妍回家,然後去把所有在外面的父老鄉親都叫回村子來,到這里集合,快!」

轉瞬之間他的手中已經多出了幾塊龜甲玉石以及金鐵類的東西,分別拋向他們家這個小院的四周。

陸天麒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是金鑫自幼在他心中猶如天神一般,陸天麒自然是深信不疑,連忙打開院們,一把把雪妍拉了進來。

「怎麼了?金伯伯?」雪妍也是一臉的詫異之色,心想︰剛才還見他跟天麒打的難分難舍,怎麼突然之間變的這麼怪?

只是容不得她仔細想陸天麒已經放開她的手跑向村外,雪妍這才注意到原來剛才陸天麒是拉著她的手把他拉進來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緋紅。陸天麒可沒想那麼多,見金鑫這麼著急的召集眾鄉親定然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出的門去卻見金鑫還在院子里站著,如同從來不曾移動過一般,顯然已經布置停當,眼中的神光已經收攝,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此時正是大清早的時候,除了個別的鄉親們在存在外面撿拾柴火準備做飯之外,村外並沒有多少鄉親,過不得一會時間,村子里的鄉親們都到了金鑫家的院子,這是水淼也從屋子里出來,往遠處看了一眼,並沒有過多憂慮,給鄉親們搬出幾張椅子來,雪妍自然急急忙忙的幫忙。水淼看了多看了幾眼雪妍,輕聲笑道︰

「雪丫頭出落得越來越水靈了,差不多該找個婆家了吧?」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一件,嘴角的一絲笑意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雪妍大羞,臉直紅到了脖子跟上,拉著水淼的袖子嬌嗔道︰

「水嬸……」

水淼笑出聲來,卻引得院子里的鄉親都回頭望這里看來,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老金啊,你一大早把我們都叫道你家里來做什麼啊?」說話的是雪妍的父親雪仲。

金鑫道︰

「都在這里等一會吧,過一會我們莊子里會來一些客人」

院子里的眾人都開始紛紛議論是哪里的客人,這虎頭村全村人都姓雪,世代打獵為生,民風淳樸卻又彪悍。淳樸乃是因為村子里的人相互之間感情極深,從未有相互傾軋之事,彪悍卻是因為這極北荒原上並不安定,有北邊的犬戎族人偶爾南下劫掠,還有荒原上流竄的馬賊。是以村子里人人皆可提刀上陣。十幾年前金鑫夫婦二人來到此地安定下來後,村里人對他二人也是諸多禮遇,後來因為金鑫為人正直,每次打獵又能給村里貢獻大量的獵物,且從不獨吞,只給自家留下夠吃的食物,是以在村子里極有威望。此時村里眾人也不過多猜測,只是想必是金鑫外面的朋友來了,他要請村子里的人們吃飯喝酒。

正當院子里的人們熙熙攘攘的時候,陸天麒突然感覺腳下有極其輕微的震動,連忙附耳著地,只听到似乎有千軍萬馬急速奔行的聲音傳來,從聲響上來看越來越近,正是朝著村子的這個方向。遠遠的荒原極盡之處出現了一隊騎兵,如同天邊的烏雲一般朝著村子的這個方向涌來。

村子里的鄉親們終于看到了遙遠天邊的那一道黑線,那是千軍萬馬在奔行。一眾鄉親盡皆面如死灰,都看向了面色冷峻的金鑫。往年也有犬戎族的人前來劫掠騷擾,都是數十人一隊,最多也不過一百來人,劫掠些許圈養的牛羊豬馬之類的畜生,害些人命,但村子里的力量足以保住不受到滅頂之災。一眾鄉親那里見過這滿天烏雲一般的戰馬奔行?

金鑫大聲喊道︰

「老人和孩子都進到我家的屋子里面去,剩下的人在村子前面放拒馬!」

由于村子里常有馬匪和犬戎族人前來劫掠,所以家家戶戶都準備的有拒馬,防止騎兵直接沖到村子里面來。

金鑫這一聲呼喊把眾人都從發愣之中叫醒過來,各自都回家搬起拒馬樁堆積到了村口。

那一條黑線來得好快!片刻間已經距離村子不過三四里之遙,引起的震動讓屋檐上的積土稀稀瑟瑟的落下,就連整個村子里的畜生都不敢發出一聲吼叫。

「麒兒跟我來!其他人在拒馬里守著!」金鑫大聲叫道。回頭看了一眼水淼,水淼怎能不解其意,把老人婦女和小孩都待到屋子里面去,她自己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後門處,和雪妍低聲說著些什麼,不時一陣清脆的輕笑。

雪妍本也十分害怕,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那里見過這等陣勢?但見水淼有說有笑,渾然不把村口的千軍萬馬當一回事,甚至都沒有給站在村口的金鑫和陸天麒叮囑一聲。受她的感染也漸漸的安下心來,只是不停的往前窗外張望,看向那站在村口的陸天麒,十四歲的陸天麒已經長得跟成年人一般高大結實,站在村口,直面著急速奔行的千軍萬馬,雪妍看的一陣失神,只覺的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直如天神一般威武,他的身後是整個村莊的父老鄉親,還有自己,也站在那高大的身影後面,無比安穩。原本為千軍萬馬的氣勢所懾服的雪妍竟然在這一刻安下心來,這世間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三四里外的騎兵隊伍越來越近,那騎兵的坐騎卻不是普通的軍馬,是一種狼身馬頭的怪物,名叫狼駒。狼駒上坐著一個個犬戎人,那犬戎人黑面犬牙,四肢頭顱的皮膚上,上都有著可怖的褶皺,一雙鼻孔平貼在臉上,卻是沒有鼻頭,看上去極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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