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師叔是一伙的,當然要護著她了。」月又離冷笑一聲,「太後,月風舞當夜一定是在那禪院里的,她去過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您去找一定能找到的。」
「不用找了。」冷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太後和皇後心里同時咯 一聲,雲烈一身黑色錦袍金線裹邊,頭頂豎著紫金冠,俊逸的臉上滿是騰騰的殺氣,「本王幾日來都安排有護衛隨時跟著她,你們做了些什麼,本王知道得一清二楚。」
「雲烈你怎麼來了?」太後起身,臉色陰沉,「祭祀完成了麼?」
「這種事情有父皇在就行了,這兒……我想我要是不來,風舞就要被冤枉死了。」雲烈冷哼一聲,別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驚愕的月又離,還在倒在一邊哭得花枝亂顫的王舒雅。
在看到風舞額頭上的紗布隱約還有血跡滲出,他咬了咬唇,「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若是需要證人,隨時告之雲烈!」
「月又離,之前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還要拉你姐姐下水嗎?」太後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雲烈是她親手帶大的,脾氣秉性她可是了解的,這月風舞若是真的如月又離所說和男人勾搭廝混,雲烈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至于庇護,根本不可能。
「出家之人本是六根清淨,三小姐貧僧從未與你有結怨,這世間因果輪回報應不爽,還是收斂一些好。」了然安安靜靜的開口,語氣卻是不容置否,「太後娘娘如若還是不相信,那貧僧願意一死以證大小姐清白。」
「空空不要師叔死,你死我也死!」空空立刻熱淚盈眶,「他們不願意相信空空的話,要害死師叔,空空也不要活了。」
太後見那小女圭女圭拉著了然的手,大眼楮喊著眼淚,小嘴撅著,一臉的委屈,心陡然就化了,「了然師父,事情哀家已經心里有數,這次無端拖你入這俗事之事來,哀家處理好這里的事情之後一定登門道歉。」
「太後娘娘金鳳之身,貧僧受不得,只願太後秉公處理,了然再此叩謝了。」了然跪下清脆的磕了個頭,然後起身拉著空空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走出了大廳。
「了然和尚心性在靜安國寺是出了名的高,前年方丈競選的時候,他可是大熱門,在寺里也是德高望重的師父,這次拖他下水怕是……」風舞听聞聲音,抬頭看過去,正式一身棗紅色的錦袍,一頭銀發妥帖的盤在頭上的紅玉的女乃女乃。
「嗯!」太後听聞之後若有所思,「秦泉兒,丞相府三小姐、衛國公府孫小姐此次參佛頓悟許多,特請準哀家長留修行,即日起前往靜安國寺庵堂修行,從此不再踏足俗家。」
「太後開恩啊。」大夫人一個撲爬過去,雲烈毫不留情的就是一腳將她踢開。
「留著你女兒一條命你就應該知足了。」雲烈冷眼看著大夫人,「你們的那些勾當,如果不是在正月太後又在祈福,本王連你的命一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