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和春苗被麻繩捆得結結實實,在院子的另一頭,一臉傷痕看著風舞嚶嚶嚶嚶的哭泣。
「丫頭!」太後聲音微微一顫,然後快步的跑過去。
「趕緊叫太醫!」太後瞪了一眼那幾個侍衛,「你們幾個等著雲烈回來收拾你們吧,都這樣了,你們好歹留下一個人處理傷勢啊,萬一她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拿什麼和哀家和雲烈交代。」
秦泉一臉驚慌的將昏迷的風舞扶起來,「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四個護衛面面相覷︰「還是讓她們兩個說吧。」
太後看向已經被松綁的竹青和春苗︰「要是說一句假話,我就抄了你們全家。」
「奴婢不敢。」竹青跪下,「著實不是這四位大哥不救,而是他們要是在太後您沒有來之前進入這個院子那便是犯了死罪啊。奴婢惶恐小姐有事,便急急忙忙的讓他們去通知您來救命了!」
大夫人見到風舞倒在院子里的時候已經是一身的冷汗了。
月子桑心里一涼,視線緩緩的移到院子里唯一亮著燈的房間上。
又離!
「死罪?」皇後皺眉,「你慢慢說。」
「奴婢是下人不能說主子的是非,您去里屋便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竹青抽抽搭搭的說道。
「雲錫去看看。」雲錫一臉繃得特別的緊,說話間就要過去。
「慢著!」太後隱約是感覺到了些許什麼,拉住雲烈,「哀家自己去。」
太後一步一步往前走,身後有些夫人也忍不住好奇的跟上去,走到里屋門口,太後一把將門推開,眼前的一幕徹底的驚愕了所有的人。
王舒雅和月又離渾身**,一臉的霏靡,兩具通透的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潔白的玉體身上滿是殷虹斑點的吻痕。
她們喉嚨深處齊齊的發出暢快至極的低沉的歡、愉聲。
太後的拳頭緊緊的握起,因為太過生氣,呼吸十分的沉重。
「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抓起來!」太後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大夫人推開人群見到此幕的時候尖叫一聲,「又離!」
「把丞相夫人看好了,現在開始全部去大經堂念經懺悔!」太後拂袖而去,走到風舞身邊,讓秦泉將風舞和她的東西全部搬到自己的別院去。
雲錫看著昏迷不醒的風舞……這到底是你的計謀還是……
第二日清早,昨晚迷糊了一晚上的王舒雅、月又離總算是清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兩人依舊是赤、身、果、體。
彼此看了對方一眼,突兀的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澆了下來。
「喲,兩位小姐醒了?」秦泉過來見她兩人醒了,捂住眼楮,一臉的鄙夷,「你們自己的衣服昨兒個晚上已經被你們自己撕碎了,邊兒上一人給你們備了一套,穿上吧,太後在等著你們。」
衣服被自己撕破了?
兩人抱著被子,昨晚發生的事情像是泉涌一般紛紛涌上心頭,兩人昨晚有意識開始就是在風舞的禮物里面。
渾身燥熱,眼前各種奢靡的聲音一堆,然後兩人便開始……
想到那持續了差不多一整夜的事情,兩人臉陡然窘迫的紅了起來︰「不可能的!」
月又離緊緊的握拳。
王舒雅還有些覺悟︰「是她……一定是風舞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