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逼近,陶翰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幾乎要蹦出來了似的,頭也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關顰的問題。
「那,你喜歡嗎?」關顰再往前走了一步,又柔聲問道。
再次點頭,陶翰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語言功能。
「那我再問你,你想要嗎?」關顰的嘴角微微的翹著,原本一直按著胸口浴巾的手卻有了松開的跡象。
裹在身上的浴巾像是被松了繩子的小兔子,已經有了躍躍欲逃的跡象。
這一次,陶翰沒有點頭,但他那雙已經有些沖血的眼楮,及喉結運動得更加激烈的現象卻已經給了關顰想要的答案。
那只手終于從浴巾上拿開,而浴巾也正式的開始了逃亡之路。
一句成熟女人的**,就這麼在陶翰面前徹底得暴露了。
鼻子一癢,還不等陶翰上面模一模,一股熱流就已經從鼻孔里流了出來。
流鼻血了!
這樣的畫面讓關顰一愣,也讓陶翰猛的清醒。
「我……」陶翰剛想說什麼,身體卻猛的轉了過去,連鼻血都來不及擦,就趕忙抓向了門把手。
一看就快到嘴的鴨子要飛,關顰上前一把抱住了陶翰的腰。
「別走……」有些苦澀,有些無奈,甚至還有些乞求的聲音從關顰嘴里發出。
這讓陶翰渾身一震,也不知道是因為關顰的話,還是因為他平生以來少有的與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
關顰拉著陶翰的手,兩個人一起進了洗手間。
從來都是被人伺候的關大小姐,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為一個司機清洗了鼻子。
關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是因為報復吧!
報復南宮浩竟然會背著自己和別的女人親熱,也許是報復俞嘉悅竟然會存有那個女人的照片。
總是無論報復什麼,關顰都很是溫柔的伺候了一次陶翰。
陶翰的那一顆從未走進過哪個女人的心,終于第一次為人打開了。
鼻血很快就被止住,陶翰也終于從手盆前面站直了身子。
沒有了高跟鞋,不再是在車子里,關顰才發現陶翰原來可以這麼高,自己竟然才到他的肩膀。
「去沖沖涼吧!剛剛扶著我上樓,一定出了不少汗吧!」關顰依舊是少有的溫柔。
溫柔的不僅是聲音,還有她為陶翰親自解開衣衫的動作。
陶翰已經徹底被此時的經歷弄得七葷八素,甚至連月兌衣服這種基本工作也忘記得干干淨淨。
直到關顰為他解開所有的衣扣,甚至是腰間的褲子腰帶,陶翰才再次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大小姐,我……」陶翰很是艱難的看著眼前依舊不著一縷的關顰,這一刻,鼻子似乎又癢了。
「噓,別叫我大小姐,至少現在別。乖,听話,去沖涼。」關顰想是在哄孩子一樣哄著陶翰,輕推著陶翰走進淋浴房。
臥室偌大的圓床上,上面鋪著的是火紅色床單。
而床上的正上方,則是一面巨大的鏡子。人躺在床上,至少一睜開眼楮,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