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可以去叫護士來幫忙,但這種事畢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有了統一的目的,杜琳琳也不再嗦,看到容念晴的身體被翻了個半身,趕忙伸手將褲子往下褪了褪。
不過是月兌褲子,對于杜琳琳來說,她早就不是第一次扒掉容念晴的褲子了。兩個人在大學的時候,就沒少打打鬧鬧,別說是扒褲子,就連扒光的事也都干過。
可是這一次,對于杜琳琳來說卻是異常的緊張,甚至還有濃濃的擔心。
如果沒有那塊胎記,那麼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自己失望也就算了,南宮浩失望也就算了,可是要讓那兩個孩子再失望一下,又該怎麼辦?
一時間,杜琳琳的動作停住了。
是該繼續,還是就此為止,就按照容念晴失憶這麼繼續錯下去,到底該如何選擇?
「看吧,如果不是,孩子那面有我來處理。」南宮浩雖然閉著眼楮,可卻像是什麼都看到一樣,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有了這麼一句話,杜琳琳的心好像是有底了一樣,一閉眼楮,一咬牙,終于還是將容念晴的褲子給扒下來一塊。
努力的做了兩個深呼吸,杜琳琳才鼓起勇氣睜開雙眼,看向記憶中有胎記的那個位置。
那個位置……
杜琳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半天沒說出話來。
南宮浩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這點難度,對于他來說倒也沒多少難度。
可是內心的煎熬卻讓他異常不爽,終于,他再也忍不住這種沒結果的感受。猛的睜開雙眼,直接將容念晴的身體來了個大翻身。
于是,容念晴的半個臀部暴露在了南宮浩的眼前。
「你……」杜琳琳沒想到南宮浩會突然這麼干,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只是還不等杜琳琳想到該說些什麼,她卻愣神了。
那個大冰塊,是在笑嗎?
南宮浩的嘴角似有似無的在往上翹,好像是在笑一樣。
這種感覺,竟然讓杜琳琳一瞬間想到了那個總是裝成小大人的容雨寧。
那個小東西在非常想笑,卻又隱忍不笑的時候,不就是這副表情嗎?
靠,誰要說他倆不是親父子倆,杜琳琳都會覺得那人是眼楮瞎了。
沒錯,南宮浩是笑了,只是他太久沒有真心的笑了,所以嘴角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很奇怪。
那半個白花花的臀部上,正好有個杜琳琳說的什麼胎記。
她是容念晴,是那個讓自己恨得牙癢癢的小女人,是那個送了她花,卻反被她送回來的可惡女人。
南宮浩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這麼開心,對,沒錯,就是開心,比第一次談成生意還要開心。
一把打掉杜琳琳的手,南宮浩很是溫柔的模了一下那一塊小胎記,隨即給容念晴穿上了褲子,又很小心的將容念晴翻了過來,重新躺好在病床上。
這一套動作下來,像極了是在照顧一個瓷女圭女圭一般,小心,而又細心,竟然讓杜林琳錯愕在原地,根本沒上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