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到自己的職業操守,老鴇不得不自己開月兌,接著道︰「就比如說,從下面開始月兌,那叫姑娘熱情奔放,直接爽快,有的客人就喜歡這種調調。如果從上面開始月兌,那叫姑娘含蓄溫、嬌俏可人,有的客人喜歡的就是這種類型。所以,但是一個月兌衣服,也是很有講究的。」
「真是沒想到,月兌個衣服還這麼麻煩。看來這里我算是沒白來。老鴇,你說得好,來,這是賞你的。」千茵郡主很是滿意,掏出一張銀票給老鴇。
那老鴇接過銀票,一看上面的金額,先是一驚,隨即樂開了花,對千茵郡主和冷顏夕的態度就越發的殷勤,就差沒有自己也月兌光上陣來個親身示範了。
老鴇趕緊將銀票往懷中一揣,道︰「兩位姑娘有什麼需求盡管提,我這里的姑娘什麼都能玩,包您滿意就是。」
那些姑娘們葉是聰明的,見老鴇的態度就知道,眼前這兩位不但是兩位金主,更是兩位財神,先前還在觀望的她們,一下就放下了矜持,她們們是男是女,一個個往兩人身上湊。
冷顏夕還好,不就是幾個女人沖上來上下其手麼,沒關系,只要不踫觸重要部位,她就當按摩了。
可是千茵郡主哪里經歷過這種場面,眼見一個女人的手伸向她的小蠻腰,想也不想,本能的一抓一扭,就听那貌美如花的姑娘大叫一聲,面容徹底扭曲成了猙獰。
「哎呀,客觀你這是做什麼啊?」那姑娘邊哭邊求饒。
千茵郡主冷哼一聲,「還問我干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做什麼,好端端的沖過來做什麼?你們只要做你們平時對待客人的事情就可以了!」
那姑娘無比委屈,「客觀,我們做的就是平常做的事情啊。」
「你們不是只要月兌衣服就可以了嗎?」千茵郡主皺眉問。
她這麼一說,姑娘們便面面相覷,然後驚訝的看著她,好不容易有一個鼓起勇氣解釋道︰「衣服是要月兌的,可是月兌衣服不是最重要的,有些客人還喜歡不月兌衣服做的。」
「做?做什麼?」千茵郡主很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的精神。
那姑娘這下是睜大了眼楮,這天下還有這麼單純的人?一時間,她反倒是不敢說話了。
冷顏夕有些看不下去了,對那姑娘說道︰「你就放心大膽的說,有事我擔著。」
得到了保證,那姑娘才敢繼續說,「男人和女人之間,自然是做那床弟之事,來咱們這里的,不就是為了發泄那股子**麼?而且,不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間,只要出得起銀子,我們做這行的,哪有反抗的余地,就算是女人來了,我們也得接著不是。看姑娘是個簡單的,來這里,不是來玩我們的?」
「我哪有空來玩你們,你當我很閑?」千茵郡主翻了個白眼,突然一拍桌子,吼道︰「好了,你解釋了那麼多,也還是沒說清楚。算了,你們干脆做給我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們確定男人們都喜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