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弄不明白呂微瀾今日是想借著她們吵架之事怎麼來爭對自己,但只要她時刻防備著,也就不怕她再耍什麼花招。
隔離的屏風外,听到筱藍開門並伴著苛責的聲音︰「筱汐你怎麼越來越沒規矩了?啊~」
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就是門被很快的關上的聲音。
心里莫名的一慌,筱藍素來沉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才會出聲驚呼。可是,又莫名的沒了聲音,只讓淺夏心里打起鼓來,趕緊一坐而已,一邊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一邊焦急的問道︰「筱藍?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王——爺?!」
驚訝的張著小嘴,淺夏急切的看向蕭卿墨的身後,哪里還有筱藍的影子,就是方才那個咋呼著的筱汐也不見跟進來。
「夏兒怎麼這般驚訝?你下午不是暗示了本王了嗎?」狹長的桃花眼在燭火的映照下跳動著妖孽的詭異光芒,蕭卿墨嘴角含笑,一挑衣擺便在床沿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淺夏微微敞開的領口。
心「咚」的一聲隨著他坐下的姿勢而猛跳了一下,仿佛就快要竄出口腔來。淺夏暗中月復誹一句︰鬼才是暗示你呢!
臉上卻是很快的恢復了平靜,縴足下榻,不急不緩的穿上繡鞋,然後很正式的對著他福身行禮,恭敬的道︰「淺夏見過王爺!王爺漏液前來看望淺夏,淺夏受寵若驚。只是••••••」
「只是什麼?夏兒莫不是還要對本王說你身子不方便?」眼梢一挑,不由就想到了新婚之夜這個女人的種種可惡行徑,蕭卿墨莫名的上了火,縴長的手指猛地一下子挑起她的下頜,陰翳的桃花眼直直的盯著她清亮的水眸,「還有,你是本王的王妃,從嫁進王府的那一日開始,便是本王的妻,你卻從來不以妾身自稱,反而時時掛著閨名,究竟是何用意?」
「淺夏卻以為,王爺只是呂側妃一人的夫呢!」啐!一個大男人卻計較起了這個,淺夏心中不屑,不想一個不注意便又顯露在眼眸中,剛好被他看個正著,想要閃避已是不及,干脆便豁出去的道,「況且,淺夏自認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王爺不用太過在意!」
「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王妃故意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而故意為之的呢?」這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是故意的,蕭卿墨總算是完全的明白過來了。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她身為正妃應該向自己索要更多的權力和愛寵,卻為何至今為止她都不曾表露過這種心意,甚至讓他覺得她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避免與自己接觸。
因而,自從歸寧那一日的早間到今日,盡管她也會出水菡院或是去清暢園賞玩,或是去賬房查賬,卻一次都沒有與他遇見過。
而他也知道,今日下午她說的那一番話確實是為了那些姬妾說的,他也知道她確實言之有理。可他為何在听出她完全沒有想要親近自己的意思的時候,心里會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呢?
&&&&
邪惡的想著,蕭卿墨會將淺夏給「吃」了嗎?可顏拽拽不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