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輕紗,呂皓冥並沒有看見她眼眶中已然蓄淚,可是微哽的聲音還是逃不過他時刻在意的耳朵。
與此同時,他的大掌感覺到了一陣濕re的粘稠,令得他錯愕的盯住了她的皓腕。因被他捉住而微微外翻的廣袖之下,瑩潤白皙的雪腕上,幾道血痕順著她的肌膚緩緩流下,紅色的暖流異常的刺目。
鮮血流入他的掌心,還有幾滴滴落在地,他似乎能夠听到這微乎其微的滴答的聲音,卻仿似重錘敲擊一般的敲打著他的心房一隅,令得他陣陣顫栗。
「怎麼回事?」不待她有所反應,他已經毫不避嫌的快速的撩起她的袖口,只見他握著的手腕上方,一段白緞牢牢的包扎著,此時已經被血色浸染成了一片殷紅。
「沒什麼,不小心踫傷了而已!」不願被人看見這代表屈辱的象徵,但淺夏此時並不再反抗,只是一瞬間平復了心情,淡然道,「你弄疼本妃了,快放手吧!」
呂皓冥卻是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她,又看看傷口,不待她反應,另一只手摟著她的縴腰輕輕一帶,就在淺夏就要出聲怪責前又將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後沉眸微凝的動手解開系帶!
「呂皓冥,你要做什麼?」沒想到再次裂開的疼痛遠甚于當時的劃傷,淺夏一邊疼得齜牙,一邊欲阻止他的不經同意。
而且,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方才還一副戲耍著她好玩的模樣,此刻卻認真的讓人心中發慌。
「別亂動,我只是幫你上藥!」頭也沒抬,呂皓冥手腳利落的已經解除了白緞,當他的眼眸在看見這道猙獰的流著汩汩鮮血的疤痕的時候,聲音沉冷的仿似從地獄而來,「這究竟是怎麼傷的?」
踫傷會是這麼深而整齊的一道口子麼?就算是傻瓜也不會信。何況,呂皓冥不是傻瓜。
「都說是不小心踫傷了而已!」透過輕紗,看著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淺夏忽然真的很佩服當夜的勇氣。只是,要知道這傷口隔了兩日還是這般疼痛,當初就該割蕭卿墨的手臂了。
「自己踫傷會是這副模樣的嗎?」對于淺夏的輕描淡寫,呂皓冥心頭猛地一窒,猩紅著眼楮緊緊的瞪視著淺夏,聲音更是無法掩藏的擔憂和暴怒,「商淺夏,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麼?」
不明白他為何這樣生氣,更不明白心里有一處因為被人擔心著而忽然升起的感動又是為了哪般?淺夏眼眸又忽的迷離了起來,明明知曉隔著輕紗,他看不見自己莫名的淚意,但還是用著疏離淡然的掩飾道︰「呂世子才是奇怪得很,本妃怎麼受傷的與你何干?本妃又何必騙你?」
猩紅的眼眸閃過疼痛,微凹的眼眶似乎一下子憂郁了許多,呂皓冥忽然淒涼的一笑,喃喃道︰「是啊!與我何干呢?王妃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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