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需要這麼惡心人嗎?
此時再看一桌子的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皇帝皇後欣慰,幾個小的不明所以只當看戲,成年的皇子們一臉戲謔,太子妃和幾位皇子妃則微紅了臉竊笑。至于,那唯一的外人呂皓冥麼,淺夏只當沒看見,也不管他是什麼表情了。
臉上做出害羞的表情,桌下蓮足卻是毫不客氣的對準他的腳背重重的一腳踩下去,趁著他微微吃痛的時候,趕緊收回被他握著的手腕,低首垂眸,干脆「害羞」到底了。
「昨天你也是故意的?!」剛好被踹在昨天的那處,新痛加舊疼聯合在一起,那可真是一個「刻骨銘心」。幸好他定力不錯,沒有當場叫喚出聲,不然,說不定還會烙下一個新婚就「懼內」的恥辱。不過,正因為這一腳,讓他肯定了昨天踢轎時遭受到的回踢,一定是這個女人故意的了。
坊間傳言,商太傅之女溫柔嫻淑,恬靜溫婉,但他這短短兩日接觸下來,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真不知道是坊間傳言不可靠,還是此人本來就是這麼頑劣。
「王爺說什麼,淺夏听不懂!」小聲回他,淺夏一臉無辜,淺笑嫣然間的回眸一瞥,說不出的萬種風情,直直的撞進蕭卿墨的胸口,一道驚悸閃過,心房竟克制不住的狂跳了幾拍!
此女簡直是妖精轉世!低咒一聲,蕭卿墨又暗罵自己定力不夠,一個小小的眼神就能讓他驚艷,還真是有損他英雄氣概。
殊不知,兒女情長英雄才會氣短。
二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面上帶笑,底下暗斗,滿桌子的人看著只當他們打情罵俏。
太子妃蘇安染終是按耐不住的調笑道︰「父皇、母後,你們看他們這對小夫妻,還生怕咱們不曉得他們恩愛似的,非要這般如膠似漆的讓咱們羨慕呢!」
「哈哈哈!終是新婚,難免克制不住啊!」蕭承昊朗聲大笑,又揶揄起其余幾對道,「你們也該學學老三,恩愛就該表現出來,莫要藏著掖著的讓朕與你們母後不清楚你們究竟相處的如何。」
「父皇,三皇兄是新婚,難免親熱,咱們兄弟幾個怎能和此時的三皇兄相比較呢!」四皇子蕭凌墨還算是幾個皇子中略顯活潑一些的,見太子蕭琀墨和二皇子蕭笙墨只是微笑而不語,便接了蕭承昊的話道。
皇家子女,政治聯姻的居多,因而能夠相敬如賓已是不錯,可要說與正室有多恩愛,那可就難說了。就算是寧願放棄封王也堅持著娶了所謂心愛女子的老二蕭笙墨,如今恐怕也不會像蕭卿墨表現出來的這般了。
「父皇,您可別說得這樣明顯呀,您看,您新兒媳已經害羞的臉都快埋在衣領中了。」被家人揶揄調笑,蕭卿墨卻是半點不覺害臊,且還是存了心想要報復一下淺夏的一腳、不,是兩腳之仇,因而又引了眾人的視線聚集到淺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