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淺夏身上的這一襲大紅嫁裳便體現了嚴父得體教育之下的嚴謹。雖說如今已是仲春,天氣漸漸的暖和了起來,但嫁裳的襟口,淺夏還是如冬衫一般裁制的稍高,優美的頸部弧線有一半隱在了衣領之中。卻未見保守刻板,反而多了一層神秘誘huo之感。
喉間又是一緊,蕭卿墨沖動的幾乎想要解開牢牢的固定著防止春光外泄的盤扣,一睹她頸下凝脂般的雪膚。
輕顫的大掌眼看著就要觸及她的雪頸,垂首回眸的淺夏卻是受驚不小,本能的因著想要躲避著他滿含著某種欲wang的視線和作怪的大掌,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床榻上倒去。
一只手受傷用不出力道,只能用另一只手緊緊的抓著衣領,警惕的看著她︰「王爺,您想要做什麼?」
早在她垂首回眸到時候,蕭卿墨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又失態了。只是,感覺著今晚的洞房夜,似乎一直是眼前這個已經成了他正妃的小女人佔據著主導的地位,此時看到她如此的驚惶失措,不由興起了壞心眼。
「王妃,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燭之夜,你覺得本王想要做什麼呢?」往床沿一坐,大掌輕佻的劃過散開在床邊的裙裾,有意無意的拂過她大腿的外側。蕭卿墨那雙狹長的桃花眼中刻意的暈染上某種欲.望,低沉的語調更是讓人禁不住的一陣顫栗。
「王、王爺,您、您別亂、亂來,我、我••••••」舌尖控制不住的打結,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就在眼前上演,淺夏只覺至今為止的鎮定就要在這一刻化為泡影,「我、身子不方便••••••」
原也只是陡然興起了捉弄她一下的念頭,卻在此時見她如此的抗拒自己的親近,蕭卿墨驕傲的自尊立即受到了傷害,深眸微凝,有著想要將眼前這小女人好好的教訓一頓的欲.望。
猛的撲身上前,在淺夏本能的想要往側方逃開的瞬間牢牢的鉗制住她的雙肩,整個人欺身壓向她的柔若無骨,帶著如野獸般狂野的氣息,與她四目相對。
恐慌霎時席卷了淺夏所有的意識,本以為安全卻又遭受到這樣迫在眉睫的壓迫和危險,使得她整個人顫抖了起來。驚惶的水眸中顯露著再也沒有辦法掩飾的恐懼,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顫栗的下唇,似乎唯有唇畔傳來的絲絲疼痛還能保有她最後的一點清醒。
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在害怕的時候,兼並著如罌粟般致命而危險的吸引力,更讓人在片刻間產生了想要深深的掠奪和摧殘的嗜血心理。
蕭卿墨只覺得身下這個止不住恐懼的顫栗著,卻又倔強的不肯閉上那雙瑩潤的水眸,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小女人,在瞬間就引爆了他全身的血液。瘋狂的掠奪本性讓他再也顧及不到其他,猛地俯下頭去,捕捉住她已經被貝齒咬出一道血痕的朱唇,略帶腥咸的血腥味刺激著他的味蕾,更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繃緊的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