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驚喜0(6000)

作者 ︰ 丁可顏

她不是不相信鬼怪之說,只是人常說不做虧心事便不怕鬼敲門,她自認雖然自重生後也學會了算計別人,但那些不過是自保而不得已做的事情,心中坦蕩,自然就不怕那些東西了。睍蓴璩曉

小姐都這樣說了,筱藍無奈,只有四處看著,謹慎著別著了別人的道。

就在主僕二人焦急的等待著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筱藍立即警惕的擋在淺夏的身邊,睜圓了眼楮看著那個方向。

掛在樹梢的月亮輕柔的光線將兩人緊靠著的身子拉的老長,靜謐的廢園子里就只听得那一聲接著一聲的窸窸窣窣聲。

連淺夏都快要心里沒底的感覺到慎得慌時,那窸窸窣窣的聲音終于止住。然後,就見岑寶兒從一堆草叢中鑽了出來熹。

「岑姨娘?」不可置信的低呼一聲,筱藍看著頭發上還沾了幾根茅草的岑寶兒瞠目結舌。

淺夏亦是覺得奇怪︰這女人約了自己過來,卻又以這種方式出現,當真是奇怪又詭異的事情。

「賤妾見過王妃娘娘!」顧不得整理頭發,岑寶兒只是理了理衣裙之後便來到淺夏身邊行禮,倒是並不在乎自己一身的狼狽,也無謂與淺夏和筱藍驚愕的眼神,「賤妾的這幅狼狽模樣,真是讓王妃娘娘見笑了!但為了避人耳目,賤妾不得不如此做了。靴」

「岑侍妾免禮!」淺夏狐疑的不明白她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听她的言辭卻是端莊有禮的很,與以前在人前咋咋呼呼,毛毛躁躁的模樣簡直可謂是判若兩人,倒是叫人心生了一些警覺,只因為她平日里掩飾的沒有一點兒的可疑之處,「不知岑侍妾約了本妃前來所為何事?」

沒有虛情假意的無聊寒暄,淺夏直接點明。

「娘娘果然是蕙質蘭心,聰明睿智的!」岑寶兒淡然一笑,亦是沒有一個侍妾對待主母的拘謹,也開門見山的說道,「賤妾相信娘娘是個爽快人,因而賤妾便也不拐彎抹角了,只是想要與王妃娘娘說一些事請,希望這些事情對娘娘是有所幫助的!」

「哦?」聞言,淺夏淡然一笑,卻是沒有直接問她想要說什麼事,只是反問道,「那岑侍妾是想從本妃這兒得到什麼好處呢?」

一個平時裝瘋賣傻的扮演著無害的角色的小小侍妾,卻忽然將自己的本性暴露在一個人的面前,並表示她掌握了一些你想要知道的訊息,那麼,她定然同樣的有求于你了!

「娘娘果然還是個爽快人,那賤妾便先說了我的要求了!」岑寶兒眉眼一彎,毫不搪塞的笑著道,「賤妾只求娘娘在將所有的姬妾掃平之後,留著寶兒一條命,讓寶兒苟活于世也就足夠了!」

「岑侍妾這是在說什麼話呢,本妃怎麼听不懂?」掃平一切侍妾?這可真的是淺夏並沒有想過的事情。

她只要將呂微瀾那個毒辣的女人的小辮子揪出來,讓她完全的斷了對蕭卿墨的念想便好。至于還剩下的這三個女人,她是有把握只要自己不允許,蕭卿墨便不會再進她們的房。那樣的話,只不過是府中養著幾個閑人而已,她不是呂微瀾,只要她們安分,自然不會趕盡殺絕的。

「王妃娘娘此時听不懂,但待會兒便會听懂了!」岑寶兒依舊笑著,眉目間是非常篤定的自信,「因為王妃娘娘不是呂側妃,會用借刀殺人之計除了薛氏和竹氏。但是,若是她們主動的對娘娘不利,您自然也就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了!」

淺夏暗暗心驚,沒有想到這個岑寶兒真的這般的不簡單,連呂微瀾是害死了薛躍歌和竹沐雪的罪魁禍首的事情都一清二楚,還真是不能小看了人呢。

「你是說,柳貴妾與任平妾會暗中對我不利?」一個孤傲清高,一個沉默寡言,出身又是曾經的五個姬妾中最好的兩人,會真的忍耐不住蕭卿墨對自己的獨寵而也想要學著呂微瀾一般對付自己麼?

那之前呂微瀾深受獨寵整整三個月,怎的就只見她們妒忌,卻不見她們出手,輪到自己了,卻反而招致了怨恨麼?

這樣的想法令淺夏游有些質疑這位岑寶兒究竟是何心思。

「王妃娘娘或許是不相信賤妾的話,但時光會證明一切的!」岑寶兒對淺夏露出對自己的懷疑神色不置可否,更加不生氣,只是還是要求著自己一開始的要求,「只要王妃娘娘能夠保障賤妾的人身安全,並答應將賤妾先留在娘娘的身邊,日後再許了賤妾出府,您便會知曉賤妾對于您而言,是有用還是無用!」

「啐!依奴婢看,岑侍妾不過是想要借助娘娘的勢力月兌離柳貴妾的掌控,然後又近水樓台的想要接近王爺吧!」筱藍此時冷冷的開口說道。

「筱藍妹妹果然也是個聰明的主兒,難怪能夠得到王妃娘娘的看重!」岑寶兒被一個丫鬟如此說了,竟然也不生氣,「只不過,你只是猜對了前面的一半!」

前面的一半就是指要月兌離柳拾葉,想起每每她要是說錯個什麼話都會被柳拾葉瞪上幾眼,倒也不假。只是一個侍妾卻不貪圖夫君的溫存,那就有待置喙了。

不過,淺夏擔心的倒不是這個。因為,若是自己真的無法鎖住蕭卿墨的心,而讓他跟著另一個女人走了,那也只能說自己的魅力不夠,在全心全意付出的同時還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那她就寧願出嫁為尼了。

只是,這岑寶兒的轉變太大,她實在是有點兒捉模不透她的心意,難免便有了一絲猶豫。

「王妃娘娘不相信賤妾也是應當的,不過,王妃娘娘難道就不好奇王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嗎?」真的無法想象這個岑寶兒竟然不過是柳拾葉身邊的一個丫鬟,居然知道怎麼樣戳中人心中最在乎的東西。

這句話,她要是在半月前在淺夏面前如此說,得到的回應絕對是嗤之以鼻,因為淺夏那時候才不管蕭卿墨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一心只是想著要報復蕭卿墨和呂微瀾而已。

可如今的淺夏不同,她的心已經為蕭卿墨所動,自然就更在乎他的自身,更在乎他的心中自己究竟佔有了多少的位置。因而,岑寶兒的這一句話絕對是抓住了淺夏的死穴,勾起了她的興趣。

「哦?看來岑侍妾對王爺是十分的了解呢,那本菲妃就洗耳恭听了!」淺夏這般說出口,自然亦是表明了自己同意了她的條件了。

「王妃娘娘果然聰慧,我岑寶兒當然更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賤妾便先告訴你兩件事情,一是,這幾日你小心著柳貴妾和任平妾,她們雖然確實是高傲柔順的,但哪個女人不想得到男人的愛,定然不會輕易的就這樣成為了從此真的是被冷落的人。」岑寶兒抬頭看一眼夜空中的月亮,微嘆一聲又接著道,「娘娘您可能覺得,之前的呂側妃那般囂張的獨霸著王爺,她們二人卻只是除了妒忌再也沒有作為,因而就算是王爺從今往後獨寵了您,她們也不會使出什麼手段,那麼您就錯了。

因為,她們自始至終都不曾將呂側妃放在眼中,早就知道以她那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態度,早晚會在王爺面前露出馬腳而被王爺嫌棄,因而她們便一直在等待著機會。

只可惜,呂側妃是如同她們推測一般的失寵了,卻不想明明不被王爺看重的您卻獨得了王爺的寵愛,而這種寵愛卻不是對呂微瀾的那種只在表面的寵愛,而是深入骨髓的。

所以,她們必然會想要想盡辦法的聯合起來除去你的!」

岑寶兒的分析很有道理,淺夏心中微微一動,那是因為她說了蕭卿墨對她的愛和之前對呂微瀾的是不同的,這讓她心中翻騰不已。

「那第二點呢?」內心的波動再大,淺夏也只是平靜的掩藏著。

因為,就算是岑寶兒分析的對,也說出了她知道的秘密,但人心隔肚皮,誰又能把握住別人心中的真正想法呢?

「第二點便是呂側妃了,夏狩的時候,她身為側妃自然是要一起去獵場的,不甘心王爺被你搶了的人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那麼混亂的場面下的機會的!」這一點岑寶兒知道淺夏定然亦是有著防備的,因而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又表態道,

「以後,賤妾便是王妃娘娘這邊的人了,您若是有什麼吩咐便只管吩咐,賤妾一定會鼎力辦好您交代的事情。當然,賤妾也知道您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我,那沒關系,賤妾會讓時光證明自己的心意的!對了,賤妾忘記了還有一點沒有對王妃娘娘說,那就是關于王爺的!」

神秘的一笑,岑寶兒忽然靠近了淺夏,就在淺夏驚了一驚本能的想要保持與她的安全距離時,耳畔飄進的一句話霎時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時辰不早了,那賤妾便先回去了,免得待會兒丫鬟們找不到賤妾又去柳貴妾那邊翻嘴皮子去!」

說完,岑寶兒促狹的一笑,便又從方才出現的雜草叢中鑽了出去。

看著淺夏呆呆的在原地不出聲了,筱藍緊張的說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別嚇著奴婢呀!那個岑侍妾誰知道是按著什麼心呢,您可別听她胡言亂語的嚼舌根,壞了您和王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感情啊!」

「王爺?!」提到蕭卿墨,淺夏的心忽然就猛烈的跳動了起來,邁開腳步就往廢園子外急匆匆的走去。

回到水菡院的時候,蕭卿墨和筱汐他們還未回來,淺夏卻是有些心急的在寢房門前翹首以盼。

讓筱藍簡直是一頭霧水。

你說,若是那岑寶兒說了王爺什麼壞話的話,小姐應該是很生氣不是,可她怎麼看都不像是生氣的模樣。但,若說不生氣吧,她當時呆怔住的樣子又讓人擔心。

可是,任筱藍如何的追問那個岑寶兒究竟是說了什麼,自己小姐就是神秘的閉口不言,只讓筱藍急的夠嗆。

好在,沒等一會兒的功夫,蕭卿墨滿臉掩不住的笑意回來了,手里正捧著一個食盒,樂顛顛的走進淺夏身邊就迫不及待的道︰「夏兒,猜猜這里面是什麼?」

見到蕭卿墨回來就松了一口氣的筱藍好奇的看看食盒又看向隨後跟進來的筱汐,以眼神詢問他們方才是干什麼了,筱汐卻一把拖著筱藍往外走,並留下一句話道︰「王爺,奴婢們先幫您和小姐準備沐浴的水去了!」

「筱汐這丫頭是越來越鬼靈精了!」愛屋及烏就是這個理兒,如今蕭卿墨最寵愛著淺夏,並也就蠻慣著筱汐和筱藍這兩個丫頭的。

「卿也別太放縱了她,別到時沒大沒小沒尊沒卑的讓人逮了錯處!」淺夏任由他一手牽著自己的柔荑,一手拿著食盒往內室走去,轉頭看著他如天神雋刻的側臉,心中怎麼也無法平靜。

「夏兒怎麼這般看著我,我臉上有面粉麼?」感受到淺夏專注的視線的蕭卿墨趕緊抬起手臂,以袖口想要擦拭臉上的髒東西。

「面粉?你……」看著他手中的食盒,又結合著筱汐的神秘兮兮,再加上他說了面粉二字,淺夏不由的責怪道,「筱汐這丫頭真的是越來越胡鬧了!」

「夏兒別怪她,是我這幾日總想著想要為你做點什麼,已經好幾日都問著筱汐丫頭了,只是她前幾日還道不敢什麼的,今日卻忽然改了主意,說是你前日受了驚嚇,說不定咱們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便能幫你驅散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呢!」蕭卿墨趕緊幫腔著筱汐。

那丫頭雖然調皮一點,做事毛躁一點,但他看出來她對淺夏的心是最真誠的,因而便也待她好些。

何況,他雖然平日里比較忙,也不怎麼注意一些小細節,但見最近喱夜總是屁顛屁顛的沒事也往水菡院跑,便亦是察覺到了一點端倪了,自然也就越發的對筱汐放任著些。

坐到桌旁,蕭卿墨將食盒打開,討好而邀功的道︰「看看,這些可都是夫君我親手做的點心哦!呵呵,雖然賣相不大好,但筱汐和喱夜都嘗過了,說是味道不錯。你嘗嘗,都是你喜歡吃的酸甜口味的。」

說著,他已經拿出一塊山楂糕,掰了一小塊遞到了淺夏的唇邊。淺夏看著食盒中做的歪歪扭扭的山楂糕和綠豆糕,想象著他一個身份尊貴的大男人居然在小廚房里和著面做著糕點,霎時便覺鼻尖一酸,水眸中已是一片迷蒙。

「夏兒,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呀?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吃,哎呀,不對呀,你都還沒吃呢!夏兒……」被淺夏突如其來的眼淚嚇得慌了神,蕭卿墨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有些混亂了,緊張的手足無措,只得趕緊將手中的糕點往旁邊一扔,一把抱過淺夏,想要安撫她。

卻不想一坐上他大腿的淺夏,忽的就一下子,柔軟的雙臂便圈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潤澤的唇畔就壓上了他的薄唇。

動作有些太猛,兩人的唇撞在一起,咯上了彼此的牙齒,唇畔微微泛疼。可是兩人誰都沒有在意這小小的疼痛,一個心中滿是不知名的感動和情動,一個則是對于淺夏的主動的受寵若驚。

很快的,對于淺夏生澀的主動一點兒都不過癮的蕭卿墨猛的低吼一聲,一手緊緊的圈住她縴柔的腰肢以防她從自己的腿上滑下,一手緊緊扣住她的後頸,靈巧的舌尖快速的滑進她的檀口,化被動為主動狂熱的糾纏在一起。

這是淺夏第一次這麼放開的熱烈,這一刻,她不在乎會不會被蕭卿墨認為她如此的熱情是放浪穢亂,只是因為岑寶兒的話而完全毫不保留的夏兒想要將自己整個的交給他。

驚濤駭浪的糾纏中,似乎記得他說過的那一句話︰「沒有吻過別人」。

那時模糊的纏綿只當他是寬慰自己的信口胡說,卻不想他竟然真的沒有踫過那些女人。

當然,她知道呂微瀾是絕對與他有著夫妻之實的,但現在這個一點兒都不重要。因為從嚴格的角度來說,是自己的介入打碎了呂微瀾的美夢,而今,只要他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那麼,他與呂微瀾的一切過往,都不值一提。

也就在今晚,她才知道,原來不是他不能生孩子,而是他壓根就沒有踫過那五個姬妾。

一直將他當做是風流濫情的男人,又因為他前世的涼薄無情而對他偏見這樣的深,卻不想他不過只是不滿意皇上以及其他人不斷的將女人送到他身邊,才會在前世縱容了呂微瀾下手殺害了自己。

這番真像的披露,讓還存在著一點點對他的不信任的淺夏早已經柔軟了整個的心房,只想要還以他最真的情感。

「唔~痛!」唇瓣忽然遭到輕咬,淺夏猛然回神,並低呼出聲,卻見兩人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床上,半撐著身子的某個妖孽男人正一臉不滿的看著她︰

「夏兒,你既然主動了,卻為何這般不用心?」

「……」嬌顏霎時紅透,淺夏嬌嗔著白他一眼,「我只是主動的親你一下,你倒是趁我不注意就要佔我便宜了呢!」

「我這哪是佔便宜,我這不是想要滿足夏兒的要求麼?」蕭卿墨扮著無辜,滿眼的欲求一眼便可以明辨。

見他的夏兒的注意力全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立即埋首而下,再次攫住她的紅唇纏綿個夠。

只是,他一時興奮忘記了,兩個丫鬟給他們準備沐浴的水去了,因而就在最關鍵的一刻,他的昂揚正要探進神秘的柔軟時,外面傳來了筱汐的聲音︰「王爺,小姐,沐浴的水準備好了,是王爺先沐浴,還是小姐先沐浴?」

小姐先沐浴,自然是她和筱藍伺候著,而王爺先沐浴,當然就是喱夜進去伺候了。

卻不想,她來的不巧,生生打斷了王爺與自家小姐的好事。不過,她在外間並沒有進來,不然,還不要讓淺夏羞死麼。

再次狠狠的白了一眼這個急色鬼,淺夏羞得早就忘記了是自己主動而引發的火苗。正要對著外面的筱汐說什麼呢,就听蕭卿墨先說道︰

「好!知道了,不用你們伺候,都退下吧!」

不用伺候是什麼意思?淺夏驚了一驚,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回眼一瞧蕭卿墨,只見他邪肆的一笑,證明了她的猜測︰「夏兒,反正浴池那麼大,不如咱們就一起沐浴吧,省的下人們還要換水燒水的多麻煩呀!」

「蕭……唔~」這男人還知不知道什麼是害羞和矜持?

事實證明,男人永遠都不知道這些。

于是,在外邊筱汐偷笑著離開的聲音中,淺夏連抗議的權利都沒有,就被蕭卿墨一把撈起去了浴堂,至于是規規矩矩的沐浴還是不安分的其他,就只有他們自己知曉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清君側,毒妃撩人最新章節 | 清君側,毒妃撩人全文閱讀 | 清君側,毒妃撩人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