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含光行寺之行(6000+)

作者 ︰ 丁可顏

「什……」本能的想要問是什麼,卻在見到他滿含著某種欲.望的眼神的時候,淺夏的心頭也不克自持的一顫,但雙手卻極快的抵住他黏上來的熱燙身子,「卿,卿你可別亂來!一早我可是要含光寺進香的,你這樣會褻瀆神靈!」

「此時還未過子時,應當還算在今日之內,反正今日已經恩愛過了,也不差多這一回,夏兒你說對麼?」桃花眸淺淺半眯,眸色漸深,身體的挺立已經蓄勢待發,蕭卿墨如何能夠再忍耐,干脆就耍起了賴,聲音中更是透著濃烈的想要的暗啞,「而且,夏兒身上的褻衣已經被汗水濕透了,未免著涼,還是月兌了換上新的比較好!」

說罷,早已經快手快腳的三兩下便熟稔的月兌去了淺夏汗濕的褻衣,強硬而熱燙的身子覆上她的柔軟的時候,饑渴的雙唇早已經封住她還要喋喋不休的潤澤唇瓣,糾纏著她香甜的丁香小舌飛舞……

一早起來,淺夏便趕緊檢視著脖子上是否有印跡,不然,這快近仲夏的炎熱氣候下,還要她穿著高領的春裝,不要說是欲蓋彌彰的讓人想入非非了,就是她自己不熱死也要熱出一身的病來了。睍蓴璩曉

不過,總算他還是知曉分寸的,除了酥胸上的點點印跡,脖子上沒有一絲紅痕燧。

「小姐,奴婢已經去各院通報好了!」筱汐的辦事效率如今越來越高了,此時的淺夏還未梳妝好,她便已經四個院落已經通報好了。

「嗯,好!」

因為要進寺廟上香,還要暗中為薛、竹二人做法事,因而淺夏今日只讓筱藍給自己梳了簡單的水雲髻,只點綴了兩朵淺色珠花和一枚白玉流雲簪猷。

夏裝亦是選了素白的薄綢曳地褶裙,只在襟口裙裾上繡有朵朵淺粉色的小碎花。

「小玉那邊可讓她做好準備了?」這一身的淡雅素白,淺夏只是為了表達對薛、竹二人的愧疚之心。

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昨夜雖然是自己白日里想好的主意,但心中確是存在著對那二人的愧疚之心。若不是她想要盡快的揪出呂微瀾這個禍害,以報前世的殺她之仇,也許,她二人便不會被利用而死了。

而今,她只能借助這樣的方法聊表愧疚之心,而待時機成熟,真正將呂微瀾繩之于法的時候,她一定會讓蕭卿墨再真正的為她們操辦一場法事,以慰她們含冤的在天之靈。

才問著小玉的事情,就見小玉借著為她送早膳的時機進了內寢,紅腫的眼楮預示著早就已經哭過了。

此時,一見到淺夏,小玉便又噗的一聲重重的跪倒在地,然後連連磕了幾個頭。

「小玉,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稍稍呆怔了一下,淺夏趕緊示意筱汐將人扶起來。

「王妃娘娘,您就讓小玉多給您磕幾個響頭,以表小玉的感激之情吧!」眼淚掛在臉頰上,小玉揮開了筱汐攙扶的手,又再磕了幾個頭之後才站起身道,「小玉之前做了很多對不起王妃娘娘事情,雖然是被脅迫了沒辦法,但也是小玉貪心了錢財,才會盲了心眼將王妃娘娘的一舉一動都透露給了別人听。

王妃娘娘您卻這般的大人大量,不但不計較小玉以前的過失,反而還為了小玉做了這麼詳密的計劃,讓小玉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離開王府。

王妃娘娘的大恩大德,小玉沒齒難忘。小玉即便是離開了王府,但也不會離開京城。日後,娘娘要是有什麼可以差遣小玉辦的事情,小玉一定會赴~呃,那個什麼火的幫娘娘完成!」

面色一紅,眼淚還在眼眶中打轉呢,小玉卻自己笑了起來︰「王妃娘娘,我不會說好听的話,也忘記了那個成語是怎麼說來著,但請王妃娘娘相信,小玉一定會記著你的恩情的!」

「小玉和家人都能平平安安的,生活的好好的,就是對本妃最大的回報了!」淺夏動容的淺笑著。

人與人之間,也許這種最直白的吐露心聲才是最讓人感動和記掛的。而且,人總也會有犯錯的時候,只要知錯能改,便又何嘗不是另一片海闊天空。

「好了,快擦擦眼淚,好好的將東西收拾好,待會兒便跟在轎輦旁邊不要隨意走開,免得被呂側妃先看見了。」要護她周全,必然要避過呂微瀾的耳目,不然一切都是白搭了,「還有,你方才說要留在京城,本妃卻覺得不可,你們一家子還是離開京城比較好。本妃擔心呂側妃一旦發現你不在水菡院中了,必然會想盡辦法要除了你的。那麼,你們一家留在京城就太過危險了,明白麼?」

「奴婢明白,但奴婢也會想好法子不讓側妃發現的!」小玉卻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京城,她要近距離的看著那一直在害人的呂側妃,最後會落得什麼下場,更要好好的看著善良好心的王妃娘娘能夠和王爺白頭偕老,那個像什麼並蒂蓮一樣。

看著小玉堅定的眼神,淺夏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起身先去吃早膳。

今天這一趟含光寺之行,可不單單是為了幫小玉成功的月兌離王府,還有其余更重要的事情呢。

辰時三刻,自晉卿王府巍峨霸氣的府門前,緩緩的駛出數輛馬車,領頭的馬車金頂銀飾,珠簾輕垂。

由于是夏天,為防轎廂之中過于炎熱,蕭卿墨臨上朝前早就囑咐了劉管家在淺夏的轎廂中放置了冰塊,寬大舒適的轎廂中此時萬分的適意和涼爽。

「小姐,王爺如今可是將您寵上天了呢!」跟著一起享福的筱藍和筱汐閑適的靠著轎廂的後背,不用抓著團扇幫小姐扇風果然很舒服。

淺夏淡笑不語,她都已經出手了,若是他還不寵著自己,豈不是辜負了她的辛苦。

不過,這一切還是不夠,因為,他對呂微瀾還是有著感情在,她一定要將他的整個身心都搶奪到自己身邊來,就讓那個呂微瀾嘗一嘗徹底被忽視的滋味。

抬起雪白如玉的柔荑,淺夏撩開廂體上的珠簾,先看了看一直跟在馬車邊做小廝裝扮的小玉,又看向後面緊跟著的幾輛馬車。看不見里面的人,但想來蕭卿墨也不會落人話柄,厚此薄彼的只給自己車上置了冰塊,她們的馬車上定然亦是有的,只不過多點少點而已。

今日一早才通知的呂微瀾,卻不知道這麼急促的行程下,她會不會有所行動?淺夏心中猜想著,正要收回的視線掠過路邊的一個行人,水眸立即亮了起來︰看來讓筱藍托人轉交的信息已經轉交出來了,那麼,她只要安心的照著的計劃走了!

含光寺位于城郊的一座半山腰上,里面的主持是一位得道的高僧,因而此處雖不及京城中的另一座寺廟路近,但來此燒香請願的人倒也不少。而且還是達官貴人來的比較多,因而一年四季的香火錢多得寺廟中都愁得不知會不會引來山賊打劫了。

今日,見一眾五輛馬車上下來的皆是晉卿王府的女眷,難得出門迎客的主持竟然親自出了自己的禪房過來相迎了。

「阿彌陀佛!老衲見過王妃,側妃、各位女施主!」宣了一個佛號,住持方丈手持佛珠單掌對著淺夏微微揖了一揖。

「方丈多禮了,信女此次前來,一為禮佛,二也是王爺寬厚,雖然府中兩位女眷皆因犯了七出之罪或自盡或被人尋仇而丟了性命,但王爺仍然感念與她二人的一場夫妻,特命信女來請支持方丈安排兩場法事,以超渡她們的亡魂,為她們恕去一部分罪孽,莫在陰曹地府受太多的罪!」

也已佛禮相還,只不過淺夏是有禮的雙手合十,以示對這位德高望重的方丈的尊重,只是眼角余光卻注意著身後左側的呂微瀾的表情。只可惜,她那人果然是心機深沉的人,听她說出這一番話,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隨後,淺夏又指著由四個健壯下人抬著的一個大紅漆箱子對方丈道︰「這些銀兩是王爺囑咐信女捐給貴寺的香火錢,還請住持方丈笑納。」

這方丈果然也是見過大場面和許多銀兩的,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四個壯漢汗流浹背的模樣,臉上並沒有多少的表情變化。召來了一個小沙彌,令他帶著壯漢們抬著箱子,存進他們寺中專門存放香客捐獻的銀子的庫房。

又宣了一聲佛號道︰「老衲多謝王爺與王妃的盛情!那王妃是先上香禮佛還是先做法事?」

「信女們過來貴寺,自然是先要禮佛,法事便請支持方丈安排在午後,如何?」

「如此甚好,老衲也可命人好生的準備著!那王妃和諸位女施主,請隨老衲入內進香吧!」

大雄寶殿威嚴肅穆,日夜不斷的香火繚繞,能夠安人神思的檀香味沁人心脾,似乎剎那間便安撫了凡人的焦躁之心。

大殿中還有一些男女香客正在磕頭點香,見到支持方丈竟然親自領了幾位頭戴帷帽的女眷進來,不由的都紛紛側目多看了幾眼。

只是,窺不得輕紗下的容顏,而為首那名女子婀娜的身姿卻穿著極為素淨的顏色,叫人猜不出她的身份。

倒是她身後的那四名女子,衣著鮮麗,腰上綴著的佩飾價值連城,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又從帷帽下不曾看見一縷青絲,亦可判斷出是些已婚的婦女,顯然是不知何府的妻妾們了。

帶著帷帽給高高在上的佛祖跪拜行禮,乃是大不敬的舉動。因而,待一批普通的百姓進了香許了願或是還了願之後,住持方丈便安排小沙彌們先將後面的香客阻隔在大雄寶殿之外,先安排了淺夏她們進香。

雖說,佛祖面前眾生平等,但身為皇家之人,大地上的王者之眷,總是要比尋常的老百姓多些特權的。

率先將頭上的帷帽月兌下,露出一張脂粉未施的素淨麗顏,淺夏沒有在意住持方丈眼中總算出現的一絲波動,恭敬的跪在蒲團之上,雙手合十,閉上雙眼喃喃念道︰

「信女蕭商淺夏,嫁入王府已然三月有余,雖是府中妒婦下藥令得信女至今未曾有孕,但那人已然伏誅付出應得的代價。

信女懇請佛主憐在信女一片赤誠之心,求子心切,賜子于信女,延綿王爺的子孫後代。

待信女得子之時,定然在佛前每日誦經一遍,以示信女虔誠之心!」

說罷,淺夏恭恭敬敬的俯身磕頭。

似乎誰都沒有料到淺夏是來求子的,柳拾葉、任曉伶和岑寶兒各自暗暗咬牙,呂微瀾的臉色也是變了幾變。

商淺夏的當眾這一番話,無非像是想要呂微瀾也重述一遍,因為她亦是息子湯的受害者,這不是明擺著讓她在佛主面前自說自的壞話嗎?

心頭暗恨的牙根緊咬,雖說她呂微瀾做這些壞事面不改色心不跳,但終究是要在世人信奉的佛主面前說出這一番話,她心中還是有些虛的。

可是,不說似乎又不行,她商淺夏一人知道事情可能與自己有關,但其余的人並不知道。而且,府中接連兩個侍妾被她移花接木的借刀殺人了,若是引起這三人的懷疑,對她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住持方丈,信女想要求一求簽!」磕完頭,淺夏心中暗念一聲佛號,以示對利用佛主的愧疚,便要求簽。

以前,她總是看著娘親每次上香之後便要求簽,她那時不敢隨意求著,就怕看到不好的預言。可今天,她忽然便興起抽一根簽的念頭,許是心頭總覺得夏狩的時候會有什麼自己不想看見的意外吧。

「王妃請!」住持方丈親自拿了簽筒過來,遞給了淺夏。

「多謝!」

閉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氣,淺夏開始搖動簽筒,不時,便听見一根竹簽掉落在地的聲響。

睜開眼楮的時候,已見方丈將竹簽拾起,卻是面色突變,驚異的看著淺夏。

隨後,見淺夏與眾女都露出問詢的目光後,住持方丈安定了一下心神,問道︰「王妃可是求子?」

「信女……」淺夏想要說自己要求的是運程,卻見住持方丈面色凝重,一雙原本慈藹的眼眸中閃爍著一道不知名的光芒,心頭微微一凜,便順著他的口氣點頭,「正是求子!」「王妃與王爺福澤綿長,命中將有兩子一女,這是一支大吉之簽啊!」方丈的臉上此時露出笑意,倒是如外面的陽光般燦爛。

一手食指捏著竹簽的頂端,拇指微翹,另一手則握在竹簽的攔腰部位,不住的點頭微笑。

淺夏原是想要將竹簽接過來放回竹筒的,因為以前她娘親每次解完簽之後,便會虔誠的手持竹簽再次給佛主磕頭,並親手再將竹簽放回求簽筒之中。

可這時方丈的架勢,卻不像是要將簽給她的意思,這是為何呢?

再細細的看了看住持方丈握著竹簽的方式,淺夏心頭靈光一閃,莫不是方丈還有未竟的話說?

想起他拿起竹簽時那一霎那的凝重和驚訝的表情,淺夏心中無比的忐忑,但見他還在不住的點頭,她便也試著點了一下頭。

果然,只見住持方丈面上微微露出喜色,收了拿住竹簽的手勢,說道︰「那各位女施主你們請便,老衲先去交待一下下午的法事!」

說罷,也不待眾女回應,便閃身進了內堂。

「啐,這方丈倒也是參得透利益得失的,知道王妃娘娘是王府之主,便認真的應承著,到了咱們便溜之大吉了!」岑寶兒實在是有夠看不懂風雲氣色的,在這麼威嚴的大雄寶殿之中,亦是忍不住憋了氣的不吐不快。

淺夏還在思考方才方丈手勢的意思,並沒有在意曾岑寶兒的話,倒是柳拾葉又是一記狠戾的眼神瞪去,並難得的開了口︰「你是要作死麼?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哪容得你不敬神佛的胡亂說話了!」

「啊~」這才知道自己一時忘形,忘記這是一個多麼嚴謹肅穆的地方,嚇得岑寶兒立時不住的磕頭,嘴里還念念有詞的陪著罪︰「請佛主饒恕!請佛主饒恕信女的口沒遮攔~請……」

「就會說一句話~」柳拾葉實在是恨鐵不成鋼,可又無能為力,誰讓自己當初竟然情急之中將腦子動在她的頭上呢?這一切追根究底就只是她的錯而已了。

被堵,岑寶兒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只能一邊猛磕著頭一邊在心中對著佛主的金像請求饒恕。

接下來呂微瀾等人也都進了香許了願之後,小沙彌便領著她們進了內堂,穿過一條長廊,被安置在了三間禪房稍事休息。

淺夏與呂微瀾一個為正妃,一個是側妃,身份自是要比柳拾葉她們高些,便各人得了一間,柳拾葉她們三人則共用了一間。

這便是不同的身份的區別對待,即便是在著寺院中,也難以免俗。

安靜的翻著禪房中的經文,又安靜的用完齋飯,一直不曾出聲的淺夏心頭百轉千回,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

于是,待得時辰差不多了,便合上經文,對筱藍筱汐道︰「我出去一會兒,若是她們有人過來尋我,便說我去看看法事操辦的如何了!」

敢這樣說,淺夏是篤定呂微瀾不會願意去到被自己害死的人的法事現場去,而柳拾葉她們定然也要避諱著,便也不會過去,因而這是最不會被拆穿的借口。

「小姐,那奴婢陪您一道去吧!」真以為淺夏是要去做法事的那里,筱汐便要跟著。

淺夏卻搖頭阻止了,並安撫著她道︰「我去去就來,不會耽擱太多時候,筱藍待會兒要幫我跑一趟寺院的後山,那里會有大哥的人跟你聯系。對了,筱藍,你一定要多加的謹慎,今日在暗處應當有王爺的人在護衛著的,千萬別被他們發現你與人接觸,明白嗎?」

交代好筱藍,淺夏又對撅著嘴的筱汐道︰「筱汐你必須要待在禪房中應對著,以免她們來時沒看見人,會起疑心,明白嗎?」

「好!我明白了!」見小姐亦是有著任務交給自己的,筱汐總算是笑開了顏應著聲。

打開禪房的門,淺夏與筱藍先是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遠遠的看一眼隔著好幾間禪房的呂微瀾她們休息的房門,總覺得連休息的地方也被住持方丈有意的安排開來,一定有著他的深意。

穿過禪院的拱門,淺夏與筱藍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分別了之後,便循著路徑來到內僧的禪房院外。

似乎是料到了她真的明白自己的意思,住持方丈早已安排了一個小沙彌在院門口等著,此時見到淺夏,也不多問,只說了一句︰「女施主,請隨小僧來!」

然後便轉身領著淺夏入內往一處小院走去,參天的古樹投映著一地的陰涼,灰白的石磚鋪就的地上干淨的仿佛不惹一點塵埃,一聲聲有規律的木魚輕敲著在小院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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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三十啦!祝看文的親們歲末愉快!並提前祝大家新春快樂!馬年吉祥!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馬到成功!可顏在此謝謝各位追文的親們一直以來默默的支持,明年可顏依然會再接再厲,誓言永不棄坑!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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