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一場好戲(60060+)

作者 ︰ 丁可顏

待蕭卿墨躡手躡足的離開,筱汐和筱藍便晃身進了內寢,看見淺夏半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就連筱藍亦是不明白她心里是怎麼想的了。睍蓴璩曉

「小姐,你為什麼要避開王爺呀?」見淺夏並沒有起身的意思,筱藍邊和筱汐坐在床邊的足踏上,滿月復疑惑的問道。

「是呀,小姐,您看王爺從宮里回來先不去看生病的呂側妃,反而是來了咱們水菡院,一定是因為對小姐的牽掛要比呂側妃來得更多的。」筱汐自然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了,

在她看來,自家小姐應該抓住這樣的機會,讓王爺留下來陪著她,然後再透露消息去翠微苑,活活將呂微瀾不是氣死也要氣得丟了半條命才解氣,「您倒好,偏偏裝起了午睡休息,生生的將王爺給趕走了!」

「這叫欲擒故縱,知道麼?以後,等你嫁給了喱夜,若是發現還有別的女子正覬覦著他,你便學著我的這一招,絕對會將喱夜的心收的死死的!」淺夏淡淡一笑,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傷感之色,反而揶揄起了筱汐燁。

「小姐,您又拿這個來取笑奴婢,奴婢不依啦!」臉驀地一下子躥紅,筱汐不敢拿主子怎麼辦,只能瞪一眼正在悶笑著的筱藍,「筱藍,你別跟著瞎起勁呀!」

「我哪里是瞎起勁,只是隨便笑笑而已!」筱藍沒好氣的反瞪她一眼,但她還是想要弄明白淺夏的意思,便又追問道,「只是,小姐,您這麼做,真的能讓王爺對您更上心麼?」

看著兩個丫頭擔憂又關切的眼神,淺夏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水眸流轉,看著床頂,幽幽的一嘆,但隨後又重燃起笑意道︰「我是不知道王爺心里會作何想法,但這會兒,是必須要讓他去一趟呂微瀾那里的,不然好戲就看不見了。誣」

「什麼好戲呀,小姐?」一听有好戲,筱汐便來了興致,一副躍躍欲試的想要此時就跑去翠微苑看戲了。

「這戲碼呀,還是讓別人先去看著,咱們只要先安靜的在院中等著便是了!」淺夏卻莫測高深的神秘一笑,賣起了關子,然後在筱汐微微失望的噘起了小嘴的時候道,「我這時倒是有些餓了,你們去做點點心來吧,我趁此時機先小憩一會兒,不然待晚點就沒有精力看戲了!」

「好!」听說還是能看戲,筱汐立即起身,拉著筱藍就往外跑,好趕緊的做好了點心,待會兒就篤定看戲了。

緩緩閉上眼假寐,淺夏嘴角上揚,心道︰也說我上午費了那麼多的口舌,你們可別讓我失望了呀!

許是心中安定,又或是昨夜真的是沒有睡好,不知不覺間,淺夏竟然真的睡著了過去。迷迷糊糊間,正是筱汐咋咋呼呼的低語將她吵醒了。

睜眼一看,竟已是申時十分了。

「小姐,您可醒啦,奴婢和筱藍正猶豫著想要叫醒你呢!」筱汐一見她醒來,便興奮的道,「小姐,您可真是神了,翠微苑真的出事了呢。不過,顯然不是什麼好戲,奴婢只是听喱夜說,王爺正在發火,差了他將各院姨娘們給叫去翠微苑呢!」

「是麼?只是叫她們而不曾叫我麼?」緩緩起身,淺夏不由暗暗好笑,這蕭卿墨看著冷情寡義,不想還是個掩耳盜鈴的主兒,或者說還帶點護短的心緒,他倒是篤定翠微苑發生的事情跟自己無關而不將自己叫過去呢。

「是啊,听喱夜說,王爺還特別關照不要讓您知道呢!」筱汐將淺夏扶下了床,躍躍欲試的問,「那小姐說,您要不要去呢?」

「我既然答應了會帶你們去看戲的,怎麼能食言呢!」她不去,恐怕那下手之人就一定會被蕭卿墨揪出來的,少了一個對呂微瀾有所牽制的人對她自己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不是。

讓筱藍簡單的梳了個比較隨意的發飾,淺夏怎麼著也要將自己這副匆忙得知消息而趕去的模樣扮演的妥帖一些的。

然後又篤定的與兩個丫頭將做好的點心全部吃完,免得待會兒一時半會兒的解決不了事情反而餓傷了自己,待算算那些個姬妾們差不多都到齊了,淺夏才帶著兩個丫頭匆匆的往翠微苑而去。

翠微苑里,一干丫頭都站在過廊中,而她們的主子顯然都在寢房中。

淺夏暗暗一笑,也是,這種事情,蕭卿墨斷然是不會傳揚開來,被這般喜愛嚼舌根的下人們拿著當茶余飯後的笑話來談論的。

「出什麼事了?」見喱夜也在外邊,淺夏便裝作氣喘吁吁的模樣揪心的問著。

「啊?王妃娘娘!」一見淺夏,喱夜額頭直冒冷汗,王爺可是特意囑咐不要讓王妃知曉此事的呀,可是王妃怎麼就來了呢。幽怨的目光投向筱汐,不敢埋怨,只能暗嘆。可是,他總也不能將已經到了的王妃給請回去吧,他暫時還沒這個膽子呀!

「王爺在里頭麼?」安定喱夜的心這件事自然是交給筱汐去辦了,路上已經教好了筱汐的說辭,這樣一來可以安撫喱夜「受傷」的小心靈,二來亦是與待會兒見到蕭卿墨的措辭一致,才不會露出馬腳。

「是的!王妃娘娘!」知道王妃是不可能就此離去的,喱夜只能沮喪的低垂著頭。

掃一眼各個都比較好奇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又只能在外面干著急的眾丫鬟,淺夏便也囑咐了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頭道︰「筱藍,筱汐,你們也留在外面吧!」

說罷,便在喱夜主動推開的房門中走了進去。看一眼隔斷處垂下嬌黃帷幔,淺夏嘴角揚起一抹算計的弧度,不過很快就隱去,換上了一副焦急的模樣。

「外面是誰?」听到開關門的聲音的蕭卿墨正孕育著滿肚子的火氣,此時更加因為哪一個不識趣的人闖了進來而拔高了喉嚨暴喝了一聲。

嘖嘖嘖!看來他今天的火氣真是不小呢,淺夏拍撫著被嚇了一跳的心口,趕緊以著受驚的語氣邊道邊急走幾步上前撩開了帷幔︰「王爺,是妾身!」

帷幔撩開處,一陣香甜的***氣味竄入口鼻,淺夏本能的蹙了蹙羽眉,暗道他們怎麼也不知道開窗將這些味道散去,聞多了聞久了可別來個群魔亂舞了。「夏兒!」衣衫有些凌亂的蕭卿墨一見是淺夏,心中微微一惱,暗責喱夜辦事不利,但人已經趕緊的從床沿站起迎向了淺夏。至于,此時跪在地上的四個女人,在他眼中就好似不存在一般。

「王爺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了?」蕭卿墨的靠近帶著呂微瀾身上的薔薇花的味道,令淺夏些微有些作嘔的感覺,但此時不是顯示驕矜的時刻,「筱藍在去庫房取面粉的路上听聞翠微苑出事了,妾身便趕了過來。是側妃姐姐的心悸又發了麼?可要請陳御醫再過來看診才好呀!」

被蕭卿墨整個擋在面前,淺夏看不見床榻上的呂微瀾是什麼模樣,這反而更能讓她發揮演技了。

「瀾兒她、沒事!」臉上閃過一道可疑的紅暈,蕭卿墨只想要讓淺夏趕緊的回去,他不希望她知曉方才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夏兒你昨夜就因為擔心著瀾兒沒有休息好,還是不要操心翠微苑的事情了,我會讓雪漫照顧好瀾兒的身子的!」

只恐怕雪漫照顧不了吧!

淺夏暗中嗤笑,但還是一臉的擔憂的道︰「王爺,您別騙妾身了,如若側妃姐姐無恙,那眾位姐妹跪在此地又是做什麼呢?」

空氣中那股香甜的味道似乎越來越濃密,淺夏只覺臉兒不由的熱燙了起來,身子亦是有些不受控制的襲來一陣陣熱浪,再細細的一听,眾女的呼吸亦是有些急促的。若不是害怕著蕭卿墨,約莫早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寬衣解帶來緩解這種折磨人的不適感了。

不過,還有一道聲音,淺夏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就是呂微瀾的,許是她身子不爽利,這種味道對她的作用就更加的大些,已經克制不住的吟哦出聲了。

「哎呀,王爺,您看你還說側妃姐姐無礙呢,她都痛苦的申吟了。王爺,您還是快點差人去叫陳御醫過府來為側妃姐姐看診吧!」越是確定蕭卿墨不會將家丑外揚,淺夏就越是以關切之名如此建議著。不過,這房中的味道總也不宜聞得太久,不然自己也要跟著出丑了。

于是,說完這話的淺夏一手輕輕抓住蕭卿墨的大掌,作勢暈眩了一下之後,有些氣虛的道︰「只是,王爺,側妃姐姐房中的香味似乎太過濃郁了些,妾身聞著身子怎麼怪怪的呢?」

淺夏的掌心有些燙,蕭卿墨的手掌更是熱燙的驚人,本就是在這寢室中待得最久的人,男人的身子又與女子的身子有些不一樣,總是更容易沖動一些的。

此時,各樣的沖動都瀕臨在邊緣的蕭卿墨踫上一心想要得到,但卻又還不曾真正擁有的心愛女子的柔荑,心神早就蕩漾開來,全身的血脈憤張著想要找尋紓解的出口。

奈何此地不宜,此時不能,只能盡全力的克制著滿身的疼痛,僅僅以著炙熱的仿佛能將人燃燒殆盡的熱烈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王爺!」再低喚一聲,被蕭卿墨看得心頭兒微顫的淺夏趕緊著又提醒一聲。若是在這兒動了情,豈不是給人看了笑話去。

「呃?哦!我這就開窗透透風!」心思輾轉,情潮涌動的蕭卿墨因著淺夏的提醒,他才想到不曾開窗將這些催情的味道散去,于是一刻也不舍得松開淺夏的柔荑,便拉著她一起走至靠北邊的雕花長窗邊將窗戶打開。

霎時,一陣清爽的微風吹了進來,緩緩吹散了一室的旖旎香甜之味。

炙熱感漸漸散去,昏昏的頭腦神智更是恢復了許多。深深的對著北窗外清新的空氣吸了一口,淺夏狀似無意的說道︰「唔!還是外面的空氣好些呢!王爺,以妾身看呀,如果側妃姐姐可以行走的話,應當出去走走,總比悶在這房中更加有利于身子的恢復!」

「夏兒說的是,只是瀾兒此次的心悸之癥爆發的凶猛,陳太醫囑咐要在房中好生的靜心休養,不能隨意的出去走動。」心頭的燥熱和某一處的蠢蠢欲動終于也因為外面清新的空氣而壓下,蕭卿墨整理了一下方才躁惱的心緒道。

「可是,妾身卻覺得這房中的空氣太過香甜,恐怕側妃姐姐多聞了對身子反而不好呢!」水眸流轉,淺夏有意無意的眼神掃過跪在地上的四人,只見她們的呼吸也恢復了正常,「而且,讓妾身奇怪的是,上午的時候,我與各位姐妹一起來探望側妃姐姐時,姐姐寢房中的香味也不過只是橙花的清甜微苦的清新味道,為何方才的味道卻是那樣濃郁的讓人不由的渾身燥熱了起來呢?」

「我正是因為此事才讓她們四個賤妾過來的!」提起這事,蕭卿墨的火氣便竄了上來了,只是,他不想讓淺夏看見自己發怒的凶狠模樣,于是,便勸說淺夏道,「夏兒,你還是先回水菡院休息吧,晚些我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便過去與你一道用晚膳。」

「卿,你這是將夏兒當成了外人了麼?」水眸一暗,淺夏目光幽幽的看著蕭卿墨,一副被排擠在外的傷心表情,眼角的余光卻是牢牢的捕捉著床榻上的呂微瀾的面色。

呂微瀾本就以心悸之癥上演了苦肉計,因而,對于這類催情的香味,消散的能力要比她們這些正常人低了些,此時還依舊氣息有些紊亂,原本蒼白的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也還沒有完全褪去。

此時,听到淺夏如此親昵又帶著點撒嬌的嬌嗲語氣叫著蕭卿墨,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迅速的灰暗了下來。

心中得意的一笑,你既然想要痛,那我便讓你更痛一些,不然,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精心策劃的苦肉之計了?

淺夏期盼而略帶受傷的眸光鎖著蕭卿墨有些受寵若驚的喜悅眼眸,蜜里調油的再補上一個字︰「卿~」

「好!好!」一迭聲的應著,蕭卿墨此時的眼中除了淺夏,哪里還有旁人。「不過,夏兒卻是糊涂的呢,側妃姐姐房中的香氣這般濃郁,跟幾位姐妹有何干系呢?」該演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呂微瀾此時大概在心中將她咒了個千瘡百孔了吧,不過,她呂微瀾卻生氣,她便越開心,當然還得隱藏在心中不要表現出來。

「夏兒不知道,這橙花的香味雖是治心悸之癥最好的,並能夠鎮定情緒,緩解心神緊張,卻最忌再與其余的花類一同擺放,那會……咳……」橙花是蕭卿墨命人去采來的,自然亦是知道這花的作用的,只是講到除了那些作用以外的另一個最大的功效,又想到自己方才差一點兒就中招了,就算是一個大男人,亦不由得微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啐!都這個時候還裝清純,倒是有些做作了,淺夏暗中月復誹著,卻假裝什麼都不明白的追問︰「那會如何?」

「王妃娘娘明明對橙花的出處和藥效都很是了解,難道會連它一個最主要的作用都不曉得嗎?」終于已經緩過了氣可以正常說話的呂微瀾,此時目光含恨的狠狠瞪向淺夏。

在她看來,地上跪著的這幾個女人雖然是巴不得自己死了好換她們得到王爺的垂憐,但真正巴望著自己這一病再也起不來的絕對是商淺夏。

方才,在只見到四個姬妾,卻不曾見到商淺夏時,她便已經察覺到蕭卿墨對待商淺夏的偏心了。只是奈何那時她正心有余悸,呼吸紊亂,吸附了濃烈的具有催情效果的花香的她只能暗中鎮定穩住心脈,沒有余力多說話。

但見商淺夏不但主動的送上.門來,還在她面前與蕭卿墨上演親昵的戲碼,終于緩了一口氣的她如何能咽下這一口被人算計的氣。

見蕭卿墨亦是帶著點懷疑的看著自己,淺夏委屈的癟了癟嘴角,水眸中快速的揚起一道水光,萬分委屈的沖著呂微瀾道︰「側妃姐姐何出此言?我確實是看過史書上關于橙花的描述和藥效,可是我亦是只知道橙花的香氣有鎮定情緒和緩解心悸之癥的功效,再有其余作用的史書上不曾寫過,我便也不知曉了呀!」

蕭卿墨是皇子,自然是看過史書的,因而也才會在呂微瀾提了之後,便知道這橙花該在何處去采。當然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史書上確實亦只是記載了療效和不曾將關于催情的作用這一項寫在史書上面的,因為這麼**的說辭那是斷斷不允許出現在正史上的。

于是,懷疑之心頓時散去,同時又因為居然會懷疑她而內疚的幫著她說話道︰「瀾兒,你別將夏兒的一片好心給誤解了,我相信夏兒確實不知曉這橙花還有另一種作用的!」

「墨,你別被她蒙蔽了雙眼,這些人中只有她一人是認識橙花的,就算是史書上沒有記載著橙花有著催情的作用,可她難道不會去別的野史上面查嗎?」呂微瀾卻是不管是不是淺夏從中做了手腳,都認定是淺夏做的。

因為,她與蕭卿墨之間的關系太危險了,她必須要防患于未然,就算是不能借機將她除去,也要讓她在蕭卿墨心目中的形象折毀。

「咦?原來野史中可以查到的呀,這麼說側妃姐姐你是已經知曉的咯?」什麼叫自爆其短,淺夏心中冷笑著,「只是,我爹爹是個老古板,家中除了正史和古籍,從來就不會存放那些胡編亂造的野史。听姐姐這一說,我倒是有些遺憾呢,原來野史之中記載的東西更加的全面一些!」

好端端一個大家閨秀會去看野史麼?不會的吧!若不是淺夏的父親是太子太傅,恐怕亦是不會讓女兒看這麼多的書的,畢竟不管哪個朝代,女子無才便是德處處流行。

輕而易舉的反擊,果然看見蕭卿墨幾不可見的微微蹙了蹙眉頭,但終歸可能還是因為這呂微瀾確實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又帶病在身,蕭卿墨並沒有太過苛責。只是對著還要開口辯解的呂微瀾道︰「好了,瀾兒,你身子不好,莫要說太多的話,傷了精神。」

「墨!」透著無邊的委屈,呂微瀾沒有想到蕭卿墨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明著是為自己好,實則就是博了自己的面子,霎時淚霧就迷蒙了眼楮。

倔強的翻個身,呂微瀾側睡過去抖動著雙肩啜泣了起來。

淺夏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因為翻身而能看見的穿得有些完好的中衣,又疑惑的看看蕭卿墨身上雖然有些凌亂,但好似並未月兌下過的衣裳,心中暗想著︰難道他們一個下午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應當不可能呀,方才的味道可是重的很呢,自己才進來一會兒便有些氣血上涌的受不了了,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會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難道是辦完事之後就直接穿戴整齊了?可是,如果真的辦事情了,那呂微瀾的精神應該不會恢復得這般的快的,雖然不至于會死,但她猜想著總歸會少了半條命的。畢竟,她的心悸可是最忌諱犯病的時候行.房了,那可是會有很多的危險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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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阿顏這兩天發燒感冒伴著頭疼也要努力碼字,支持的妹子們給點動力冒個泡泡吧!(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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