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也不抵抗,只是跟著他的步伐小跑。睍蓴璩曉在呂微瀾上演了那一出苦肉計的時刻,她就知道迎接自己的絕對會是蕭卿墨的怒火。
早已有了心理準備,自然便不可懼怕。
只是,他人高馬大,雙腿修長,又是疾步快走,淺夏即使已經做足了準備小跑著,但畢竟是三寸蓮足,平日里又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住,腿腳隱隱生疼。
剛出翠微苑,淺夏就已經吃力的急喘著氣,但依舊咬牙小跑著,倔強的不願在他面前示弱。
不是沒有听見淺夏的氣喘吁吁,不是不想要憐惜她,可是只要想到她真的有可能與呂皓冥那個風流名聲在外的浪蕩子有苟且之嫌,他便覺醋意沾滿整個心頭,嫉妒的火苗蹭蹭蹭直往上鑽,就似要將他的頭炸裂開來一般。
咬著牙緊緊跟著的淺夏只顧著看腳下的地面,一路跌跌撞撞,只覺腳底已經疼得厲害,才感覺是進了一個院落。
原以為是被他拽回了水菡院,哪知腳步停下的瞬間,人也同時被壓抵在順勢關上的陌生的紅木門扉之上,急喘的胸bu不斷地起伏著,與他前傾的身子幾乎完全貼合。
「你、你要做什麼?」沒有時間打量這到底是哪里,淺夏只覺蕭卿墨的黑眸中壓抑著隨時都會爆發的怒火,似乎只要她一個不注意便會被燃燒殆盡。只是,骨子里的傲氣卻不容她退縮,微微顫抖的聲音也被她自己歸咎為跑得匆忙的呼吸不順。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克制!克制!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要出手擰斷她縴細優美的脖子,蕭卿墨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反問著。
但是,如果她真的敢懷有別人的孩子,他寧願毀了她也不會讓那個先他而擁有了她的男人得嘗。
「我怎麼會知道你會做什麼!」水眸微揚,淺夏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你不就是為了呂微瀾受傷而心疼的將怒火發在我的身上麼?要責要罰隨你便,反正我人輕言微,比不得你的心頭肉!」
「你因妒生恨,故意推瀾兒跌入薔薇花叢令她受傷,本該接受責罰,怎麼你還覺得委屈了不成!」不想問出自己不願意听到的那件事,蕭卿墨只能糾結在這個上面。
「我委不委屈豈能上了王爺的心,只是淺夏受罰總也要受的明明白白。一個大男人別別扭扭的也不嫌可笑,怎麼罰便明說了,我受了便是!」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和,被他壓制的感覺反而愈發的明顯。
與自己柔軟的身子明顯不同的強硬緊緊的貼合著她,除了他低垂的臉與她倔強微揚的臉之間還稍有些距離,兩人的身子間可說是沒有一點縫隙。
他鼻翼間噴出的火熱鼻息正好打在她嬌女敕的俏臉上,隱含著已經分不清是暴怒還是別的什麼的炙熱火焰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毫不退縮的水眸,竟然令得平穩了呼吸的她又不由的紊亂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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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收收麼?可顏好沒動力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