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三百二十六 以勢壓人

作者 ︰ 程嘉喜

順手拿過桌子上的圖紙甩在十月的身上「明天早晨以前我要看到成品」這是用勢壓人。

很有女強人的的氣勢,還是很不講理的那種。公報私仇,對老ど來說太順手了,從底子上說,真的是個沒啥道德觀的玩意。老ど從來被人惹惱了,都是這個樣子的。連個花樣都沒有變過。

十月接過主子手里的紙,連看都沒看,勾著嘴角走人。

怎麼看自家主子都是惱羞成怒了,十月在語言上又一次的衛冕勝利。當然了十月一直是自己站在勝利的一方。

剩下老ど一臉郁郁,看看十月那個臉,那個腳步聲,也知道這是在看自己的笑話呀。就沒看到過這麼囂張的下人。這還叫下人嗎。咱們不跟她制氣,咱們摟著胖閨女睡覺。明天還有更刺激的任務呢。

輕輕的捏捏閨女的鼻頭「也就你能把額娘給拿捏到這個份上」

然後模著閨女胖胖的小手睡覺了。而且是無限滿足的睡著了。

貴寶格格起床,一般邊上都是自己的女乃娘,能看到陪著自己一起玩的額娘,還是挺高興的。

倒騰著小胖手,往額娘的身上爬,歡快的拽著額娘的頭發一起奮斗。這是一個很好玩的東西。貴寶格格拽著他家額娘的秀發,算是找到新的玩具了。

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人家貴寶格格已經忘光光了,估計能在想起自家阿瑪的時候,需要等到晚上在被他家額娘。招唄哭了的時候。阿瑪這個時候,不管用呦。

老ど做夢的時候自己的腦瓜皮都是疼的。根被什麼東西夾住了一樣。睜眼一看。好嗎閨女手里攥著的都是自己的頭發,難怪做夢頭皮都是疼的。太寫實了。

睜開眼第一件事。本來想親親閨女的,可是看著閨女手上纏著的頭發,還有自己疼痛中的頭皮,動不了呀。動作難度比較大。

貴寶格格的皮膚多嬌女敕呀,讓自己的頭發給拽破了怎麼辦。老ど此刻都沒有想過頭發的問題,只有閨女纏繞頭發的手,不要受傷就好。這就是當人媽要想的問題。老ど已經接近慈母了。

小心的解著纏繞在貴寶格格手指頭上的亂糟糟的頭發,老ど跟著閨女搭話「早知道額娘就把頭發編成辮子了,看看咱們娘兩都遭罪了吧」

貴寶格格可不知道危險。興奮的忽閃著胳膊,老ど的頭,就隨著閨女忽閃的胳膊一起動,不動不行呀,太疼了「好了好了祖宗,小祖宗,先莫要動,額娘的頭還在你的手上呢」比剛才還要亂了呢,好嗎一句話的事。剛才都做了白工了。

老ど抱著不知道危險的閨女,搬救兵。

叫進來十月幫忙,十月看到這個場合只能說主子就不適合看孩子。看看這個亂糟糟的。老ど不耐煩了「拿剪子來」這是要快刀斬亂麻。

十月臉頰抽動,不用想就知道主子要剪頭發。肯定不會動他家貴寶格格的「主子,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老ど不吭聲了,一著急把這茬給忘掉了「快點吧。這丫頭就是誠心的報復我昨天給他洗澡呢」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可是抱著閨女的動作。那是能溫柔出水來。

十月繼續解頭發,不予置評。口是心非。還在自己的面前裝樣子。

等老ど帶著閨女用過早膳,準備妥當,帶著閨女管家再次到了圈出來的柵欄的時候,已經要快中午了。

老ど覺得沒啥工作效率,這要想在開戰之前,弄出點像樣的玩意來,還是要起點早的好的,很不負責任的把這個歸結于,閨女妨礙了他的進度。

老ど抱著閨女,帶著管家,走進柵欄,柵欄里的馬匹比昨天看著萎靡不少。看來昨天是真的受驚了。晚上都沒休息好。

十月看著雄赳赳的畜生,變成這個樣子,對著自家主子說道「都是您折騰的,看看多好的馬,都給折騰成啥了。然後單手拿出一塊絲巾,把自己的臉給蒙上。昨天的塵土太大了。

又拿出一塊碎花透氣小布,要個貴寶格格蒙在臉上。

老ど伸手攔住自家管家的動作「停停,我們娘兩就不用了,蒙面大俠,你自己當就好」然後笑嘻嘻的對著十月說道「你這是上癮了吧,是不是特別想念,當初當蒙面俠的感覺呀」

老ど就屬于屢教不改型的,你說每次都讓十月給住,每次還都上趕著招唄人,俗稱欠虐呀。

十月看看自家主子,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等到一會狼煙四起的時候,自然會跟自己那面巾的。多實用的東西呀。

看著自家主子那個得瑟勁。十月不打擊他一句,都覺得對不起自己「您還是先看看這些馬吧,別真的折騰斷氣了」一擊必中,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老ど對這個也是沒把握,畢竟頭一遭,都是靠著想法折騰,誰知道結果呀,心了多少有點虛的「大不了,我送他們一人一匹好馬」

十月又一次的勝利了。

老ど抱著閨女大踏步走進柵欄,這次可是沒有跳來跳去的。咱們走的是門。十月倒是滿意了。終于有點福晉的樣子了。

貴寶格格,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扒著自家額娘的臉「跳」非常的不滿意。

老ど揉揉閨女的臉蛋「不跳,節省點力氣」然後就不在考慮閨女的意見了。抓緊時間訓練馬匹,萬一真的給玩完了,好留點時間弄個後手不是。

莊頭給老ど拎著炮聲架子送了過來「主子,沒耽誤您用吧」

老ど看著莊頭手里的炮聲架子非常滿意,一米多長的並排鐵管,還是雙排的,哈哈太有才了。省老鼻子功夫了「沒有沒有,正好」

意味深長的看看蒙著臉的管家,咱們是誰呀,能讓自己在塵土中帶著嗎。還用得著面巾。哼。老ど傲嬌的抬頭這個是針對十月的。

莊頭「主子放到哪呀,老奴給你放好,這個東西可沉了」都是實在的莊稼人。說話都透著鄉土氣息。

老ど覺得肯定重,這可都是鐵的「行了,直接放到里面的柵欄里面去就行」

莊頭在十月的後面跟著進了柵欄,幫著主子把炮聲架子放好「主子,昨天可是夠熱鬧的,小子們都做不下去活了,直鬧騰著要過來看熱鬧」

老ど抱著閨女笑眯眯的回答「這不是大格格稀罕熱鬧嗎,在京城里面這麼鬧騰,擾民。就弄到莊子上來了,還是打擾你們了」

十月在邊上眼楮一束,就要發脾氣。邊上的莊頭說了「可不敢這麼說,大格格只要高興,小的們那是跟著一起高興。跟著熱鬧,這算啥呀,主子您忙,老奴下去等著您吩咐」

老ど覺得這個莊頭還行,挺有眼力見「好,記得把柵欄門給鎖嚴實了」

十月到嘴邊話沒說出來,看著莊頭一眼都不敢亂飄的出去,才算是滿意了,到底等著人走遠了才說道「這人還是需要教,連主子的事情都敢打探,沒有規矩」

老ど不覺得是什麼大事,甭說不是敵人,就是敵人,也不見得明白自己在什麼「人都好奇嗎,他要是不這麼問,才是心思深沉呢沒準我就好好地查查他」

說著把貴寶哥哥放到十月的懷里,自己單手拎出一個麻袋,這是昨天讓馬車送過來的。

老ど打開麻袋,東西很普通,都是二踢腳,老ど接過十月手中的大格格,讓十月把這些炮聲挨個往炮聲架子上擺放。自己在邊上當監工。

怎麼說這也是體力活呀,老ど昨天放炮聲放的有點乏,這人都給呆虛了。所以老ど今天想著要多多的依靠十月。

然後十月就哆嗦著手,黑著臉,拿著一個長長的火折子,听了半天驚天動地的聲響。還都是自己親手點燃的。這個罪遭的老大了。

老ど幫閨女捂著耳朵,心說還是沒有偷工減料的時代好,听听多響呀。個頂個的棒。

看著十月那個慫樣,老ど讓十月把二踢腳擺在架子上,握著閨女的手,娘兩合作,新一輪的禮炮就出去了。

然後就是遠處的戰馬嘶鳴聲。一切還是那麼亂糟糟的。那麼讓貴寶格格高興。

禍害,這就叫做禍害,當然了對于貴寶格格來說,這就相當于是禍害的養成。

貴寶格格看著遠處四散奔騰的馬匹,高興地張著嘴巴歡呼,估計這是三個人里面最開心的一個。

當然了相比之下十月是最不開心的一個,要知道自己一個女人,一個柔弱的女人,真的不適合做這個事情呀。

十月心說自己的婚事這麼長時間沒有結果跟自己的生活環境肯定有關系,主子指示自己的事情,都太暴力了,影響形象。

雖然十月想的方向是對的,可是他對自己的定位真的有問題,柔弱這個詞,真的跟十月不搭邊的。

你說十月那張臉,那個事跡,跟柔弱這個詞,能劃到一起嗎,太不了解自己了。

老ど一直折騰了兩三天,當然了是折騰這些馬,還有折騰十月。

大格格玩的都有點膩了。這群馬才再次做到處變不驚。任天空上的響聲多麼的驚天動地,依然自得轉悠自己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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