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三百一十七章 白駒過隙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看看十阿哥的樣子,結合十阿哥跟九阿哥在宮里的傳說,那也能知道,這娃在宮里是怎麼招貓斗狗,讓人膈應的。能跟她嫻靜,文雅,喜樂的閨女比嗎。那能是一個屬性的人嗎。

老ど的心里那是百分百不認同的,簡直就是無限的鄙夷,虧十阿哥說得,不過嘴巴里賣弄說出的話,可是比唱的都好听「閨女的榮耀,就是您的,有什麼可比的,沒有你哪來的她呀,您應該理解為,大伙都是沖著您稀罕咱們閨女的」

老ど覺得自己阿諛奉承的本事越來越高端了。

十阿哥抬頭與有榮焉。福晉算是說道他的心坎上了。也沒看到老ど那是多麼的言不由衷的表情,男人真的不好哄。

奉命又來接人的李德全听得牙疼,好歹老奴也是宮里頭的地頭蛇呀,十阿哥什麼樣,別人不知道,你說老奴還能不清楚嗎,著對方夫婦目中無人呀。在一個熟人面洽你如此吹噓,不臉紅嗎。

李德全低頭謙卑的走在前面帶路,心里想著想必沒有十阿哥的豐功偉績,大格格比這個絕對受歡迎,這麼大點見誰都笑的小胖女圭女圭,多招人呀。

看看兩位主子,都是讓他們給帶累的呀。沒人敢太稀罕。招惹十阿哥多危險呀。

康熙皇帝看到進來的三人,真心的想請出去兩位。只要進來自己稀罕的心里惦記的就好。不是康熙皇帝非得看誰不順眼,是老十這兩口子,怎麼看都是給他找事的。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不過抱過大孫女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康熙皇帝拿出一個一個刻畫著‘貴寶’兩字的玉佩給大孫女放在襁褓里面,就把三人打發走了。

十阿哥撇嘴。什麼事呀,讓人三番兩次的招呼人來。怎麼就才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就給轟出來了。連頓飯都沒得吃。

拿出襁褓里的玉佩,十阿哥發表讓康熙能吐血的高見「看看,福晉,皇阿瑪都認同爺起的這個名字,貴寶,這玉佩也不咋地呀」

老ど點頭,看看閨女,你別怪額娘呀,中老年三代認可的俗名。拿過十阿哥手中康熙皇帝給閨女御賜的配件。老ど看的不是好不好,老ど看的是古董呀。

康熙御賜,親筆題字,這東西值老銀子了。想想能當上她的收藏中,鎮庫之寶。珍而重之的收藏了起來。

老ど回頭看看皇宮,不知道買通里面的太監,把康熙皇帝穿過的衣物什麼的,弄出來兩套存著,到時候是什麼價值。

不過想想。這個太犯忌諱,在以為他們十阿哥府,私制龍袍。得不償失,算了。只要是古董,咱們一視同仁,不在乎是不是宮里的。

十阿哥洋洋得意的抱著閨女「貴寶。爺的貴寶,除了這兩字。爺都不知道什麼能配的上你」福晉的心思這人一點都沒看出來,更理解不了。

要說白駒過境。時光如水,那是瞎話,至少對十阿哥來說那個日子過得挺有滋味的。看著閨女長大那是一種幸福,看著福晉讓自己變成婦人,那是一種知足,那是一種成就。不過看著閨女一點一點吃成一個胖丫頭,十阿哥的眉頭那也是發愁的。

十阿哥從一個旗的副統領,變成統領,十阿哥從兵部的一個小吏,變成兵部的掌權人,那是搭著辛苦的,算是能給福晉,給閨女撐起一把傘。隨著閨女能會翻身,會坐著,會爬,到會走,十阿哥也變成了一個實權派的人物。

不過在大多數的人眼里,老十手里的這點東西,那都是玩兒票性質的,不定什麼時候,讓這個不靠譜的十弟,給玩兒沒了呢。真心的就沒人認為,老十能靠著本事弄出點什麼來。

在兄弟們看來,這都是康熙皇帝看著這個兒子不成材,給弄個差事而已。純粹撐場面的。你說你見過哪家阿哥,長期的在京城里面走雞遛狗呀,你見過哪家的阿哥,混跡于市井街頭呀。

你說他們這些阿哥,這一年來,誰沒有看到過,十阿哥帶著老婆孩子逛街听戲呀。就沒見過比老十的小日子過得更悠閑的了。

要說起來這一家子過的那是真的有滋味。

老ど的的醫館沒有在增加,忙不過來,要那麼多的銀子沒用,當然了人家現在一般都做藥材生意。那個說實話比較好賺銀子,很來錢的。

這是一個積累財富的時間,這是一個補充能量的階段,只能說,十阿哥的銀子那是越來越多了,很可觀,比面上掙銀子很嗨的九阿哥的銀子還要可觀。

九阿哥那就是個為富不仁的主,老ど在不如人家的時候總是這麼叨嘮上兩句。不過好在九阿哥掙得銀子,他自己就落一小半,他們十阿哥府,跟著一起分銀子,老ど還算是心里平衡一些。

隨著貴寶身上的肉的增加,康熙皇帝的朝堂氣氛越來越緊張了,不過這個跟十阿哥沒有關系,他不關心。

這個跟九阿哥也沒關系,人家啊九阿哥除了淘換生子秘法,就是賺銀子。其他的都沒有這個來的在意。

在老ど看來,這個九龍奪嫡的時代,也不是那麼狼煙四起,也不是那麼鬧騰,至少他們府上的日子沒啥不一樣。真心的沒感到緊張。

而且這些阿哥們,一個個的出來都是文文明明的,相互抱拳說著客氣話,年節禮儀,那都是不缺少的。

除了自家爺們,跟三阿哥之間不定時的倫掄拳頭,沒听說過哪家阿哥跟哪家阿哥打起來過,以老ど的眼光看來,真的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慘烈,還是蠻含蓄的。

十阿哥府的大格格長得健壯,但是人家頂著一張漂亮到她家額娘還嫉妒的臉蛋,那是真的招人稀罕。

十阿哥府大格格不到一滿歲呢,就會走了。雖然走路歪歪斜斜的,可是人家有抗摔性,而且摔疼了都不哭,你說這孩子多听話呀,還招人疼。

十阿哥沒事回府的時候,現在基本都不看自己的福晉,而是直接的找自家閨女。

十阿哥抱著自家閨女的時候,基本上那就是目中無人的。誰都看不見。老ど有時候都嫉妒。

要說人跟人的感情,那都是積累出來的,你稀罕孩子,孩子自然稀罕你,九阿哥長得溫和,讓人看著稀罕,可是他家的格格們,可不會像十阿哥府的大格格那樣往自家阿瑪的懷里面扎。

老ど听說最近要打仗,所以十阿哥所在的兵部有點忙。這些天回來的有點晚,跟閨女的互動也有點少。

老ど真心的不知道清朝的時候有什麼重要的戰役。對這個也不是挺注意的,畢竟除了八國聯軍,還有白蓮教,沒听說過,清朝的京城有過什麼動亂。

再說了有動亂,老ど也不在乎不是。咱們是上馬能打仗,下馬能走筆的多用型人才,老ど把自己估計的有點高。

不過對于外面的風言風語,老ど是真的沒有放到心里去,十阿哥雖然在兵部,可是在老ど的心里,就沒想過十阿哥能出去打仗。

一來是老ど覺得,沒啥大事,犯不上讓皇子出去犯險,二來,康熙皇帝真的看不上十阿哥,這兩年的秋天圍獵,南巡,北巡,哪個皇子都跟著溜達過,就是十阿哥沒有被康熙皇帝點過名,這是被人給黑了。

老ど真的這麼想的,想來估計這種事事情也不會有十阿哥什麼事。畢竟這個時候的大清,那是強盛的,讓這些皇子們出去打仗,跟鍍金差不多。這種好事,老ど真的不認為能輪到十阿哥。

所以咱們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問題。老ど對著邊上算著賬的十月「大格格做什麼呢」

十月手上不停,眼楮不抬「回主子,大格格這個時間在,在十阿哥府的門口,等著主子爺呢,滿月帶著人伺候著呢」

老ど一臉的幽怨「這孩子咋這麼沒良心呀,放著在家的額娘不找,找什麼阿瑪呀」

十月倒是把手中的賬本做了一個記號,然後停下手中的活計,專門跟主子探討這個問題「大格格那是懂事,那麼小的孩子,有幾個能像大格格這麼有情有義的呀,您怎麼說這麼小的孩子沒良心呢」

十月盯著自家主子接著說道「孩子跟額娘不親,那是您自自己的問題,那麼小的孩子,主子對她好,她自然親近您,不是奴婢說您,有您這麼當額娘的嗎,您會給大格格梳頭發嗎,您會給大格格穿衣服嗎,您能不欺負大格格嗎,您能不見面就捏大格格的臉嗎,您能不想法的招唄大格格哭嗎」

再往下說,十月還有一大通,不過顯然主子臉色不好看。暫時閉嘴吧。

十月板著臉,簡直是教官一樣的,在糾正老ど的錯誤。

老ど瞪眼,還不行我抱怨一下嗎「伺候的人那麼多,需要我給她穿衣服嗎」再說了,這麼些年,糊弄著老ど能自己把那麼復雜的外衣,給整理齊整了。

十月有點恨鐵不成鋼「是呀,可是人家主子爺都會,人家主子爺那麼什麼的人,給大格格梳理出來的頭發,都是整整齊齊的,您見過主子爺故意招唄大格格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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