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二百七十章 你追我躲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看著這個敢跟自己對口四罵的和尚,感覺怎麼這麼嚴重呀。

這是從哪說起呀,自己不就是給點香火錢嗎,怎麼因為點銀子,這個和尚把自己給說的,跟要燒他寺廟似的呀。不至于吧

老ど豎起自己腦門上的智慧線「老和尚你沒事吧,怎麼說的,你可得說的通透點,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比較魯鈍,沒有慧根的」

意思就好讓和尚解釋的通透點,說的玄,她听不懂。

慧通和尚看看外面的天空,怎麼就有這樣的女人呢,怎麼就總是讓他一個和尚踫上這樣的女人呢,他是和尚呀,就不是這個結緣的方法。佛祖在懲罰他。慧通和尚那個憂傷呀。

「施主,直說了吧,您的祈求肯定成不了。十阿哥的怒火我們寺廟小,承受不住呀」

老和尚覺得自己仙風道骨一輩子,這是最虔誠的一次。比對著菩薩念經,還虔誠呢。

老ど懵了「我有什麼祈求呀,我不就是添點香火銀子嗎,難道豐樂侍衛說什麼了」

老ど想想自己當時確實說了一大通,難不說豐樂侍衛都給轉達了。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麼呀,祈求世界和平那不是挺普通的祝福詞嗎。

慧智和尚「女施主,想左了。豐樂施主,只是放下了銀子,其他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所以這些和尚才自己理解的。和尚悟性都高呀。

老ど冷哼,對著十月怒目,這是什麼奴才呀。連個話都不會傳達。讓他送個銀子都不帶說話的。

怎麼一個一個都這麼不喜歡說話呢,這話當真是值錢。

老ど「老和尚有話你直說吧。別繞了,啥意思。劃下道來」那個女地痞的神情,當真是舉世無雙。至少大清朝的女鏢把子,都不帶有這個氣場的。

慧通和尚雙手合十算是他這個和尚見識淺薄,真心的沒看過這樣的女人,低頭眼不見為淨「阿彌陀佛,施主呀,滿京城都知道您肚子里面是未來的小世子,這個施主的祈求,想來也不會再有比這個更重要的」

老ど朗聲大笑「你這是怕到時候我來拆了你的廟。說你的香火不靈驗」

慧通和尚臉色爆紅,惱怒了「你那是強求」

老ど看著和尚,看著遠處的山巒「老和尚,我只求孩子健康平安,家人康泰。您怎麼能,人雲亦雲呢」

慧智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女施主豁達,定然能心想事成」

老ど此刻精神四溢,感覺全身心的都是自信「那是。自然心想事成,不過以後再也不信你了,大和尚,原來你也有做不到的。佛祖也不是那麼什麼事情都能辦到嗎」

慧智和尚「施主說笑了。我佛慈悲,當度有緣人,只是施主乃紅塵中人。佛祖顧不上呀」

老ど對著慧智和尚抿嘴失笑,老和尚真是幽默「老和尚。你都成了精了,我就不信你是靠著那只簽文。就敢肯定我肚子里是個大閨女」

慧智和尚跟著老ど一起笑「女施主,走眼了吧,我這個師弟,可不僅僅會解簽,也是一位杏林高手。再說了女施主的眼角,眉梢,額頭,雖然都是喜氣,都是身懷三甲之照,可卻真的沒有立子之氣」

老ど後面听得雲里霧里的,老和尚有玩花樣了「算了,後面的不听也罷,相比之下,我還是更相信這位杏林高手。」

然後老ど對著,慧通和尚說道「行呀,老和尚,還有這一手,難怪你敢給人解簽,你這是作弊呀。老和尚太不厚道了」

慧通和尚,耷拉眼皮,不想搭理老ど。一個和尚對女人的向往,全在老ど的身上幻滅了。讓慧通老和尚僅有的一點向往也破滅了。

老ど轉頭「行了我可以走人了吧」

慧智和尚「女施主請便」

老ど看著慧智和尚把銀子給攏起來,再也沒說過退給她,敢情還真是一位,紅塵中人。

轉頭對著慧智和尚說道「和尚搬家吧,雖然這個本福晉,是不計較的,可惜呀,本福晉的阿哥,那個氣量可沒有那麼大,估計,你這寺廟還有一劫」說完轉身下山了。

慧通和尚,看著下山的主僕,對著慧智和尚「這位施主,要是多來幾次,相信一心向佛的子弟,會更虔誠的」

慧智和尚「師弟偏頗了」慧通和尚轉身走人了,人家是技術型的人才,可以高傲一點。

老ど對著十月「看到嗎,佛祖是這麼顯靈的,往後你主子我就是徹底的,無神論者。再也不他媽的糾結了」

十月听得懂前半截,听不懂後半截。

老ど深吸口氣「怎麼身心都這麼舒暢呀,走跟主子我到莊子上走一圈,看看咱們家的銀子,心情肯定更舒暢」

十月「甭管怎麼說您就是想讓自己松快松快,給自己找個借口,出來透透氣」

老ど「這樣的事情,只可以意會不可言傳。都是阿哥惹的禍呀,你說要不是這個搭錯線的緣分,沒準這個時候,你主子我都拐著你那無緣的男主子,帶著老阿瑪,在大海上暢游了。你就不知道你主子我讓人弄的大船,可他媽的結實了。那個大呀」

十月跟老ど同樣眺望著遠方「是呀,那樣的話,估計您這個時刻,一定在對著大海,狂噴」

十月難得的幽默了一把,還是幽默的自己主子。

老ど「狂噴」什麼意思沒听懂。

十月解釋的簡潔,就一個字「吐」

老ど臉頰抽抽著走人了,這個奴才,這個是奴才嗎。都是祖宗。

我暈船怎麼了,我樂意吐,我換個心情,我有銀子。

他媽的,暈船怎麼了,弄個泰坦尼克號出來,也輪不到咱們撞冰山。咱從來就沒再船上,這說明什麼啊,這說明咱們運氣好。

老ど心里無限yy。對著十月臉色始終就沒好起來。到底是惱了。

老ど一行人從寺廟里出來,就沒有回城,人家直接去莊子上了,要說這個時候,上莊子上,真的不錯,才過了夏天,可不就是秋收的時候嗎。

老ど這個莊子,外圍都是農作物,到處都能看到手底下的長工收秋。

老ど伸伸腰,怎麼感覺,自己都跟大地主是的,那話怎麼說來的著。是額的,都是額的,這些全都是額的。那個心情,當真是爽透了。一點那個什麼民主點的想法都沒有。當地主好呀。

心里就開始後悔,嘴里面叨咕「倒騰什麼藥材呀,弄的自己連個狗屁御史都敢,惦記著,這要是都弄成糧食多好」

等到老ど往莊子里面,前進一點,看到滿地的藥材,那就是遍地的銀子呀,老ど也開始後悔了。

嘴里面依然在叨咕「早知道就都倒騰藥材用了。種什麼莊稼呀,有了銀子什麼買不來呀」

十月皺著眉頭「你這想法變的可夠快的,連半盞茶的時間還沒有呢,這個莊子都讓您給折騰了兩個個了」

老ど白瞪一邊的十月一眼「我的莊子我樂意,我想想還不行呀」怎麼就沒有讓人順心的地界呢。

十月覺得孕婦,都這樣,咱們不跟這人一般見識。閉緊嘴巴不說話了,讓主子想怎麼叨咕怎麼叨咕吧,反正也就是說說。

老ど可不這麼想,對這十月「十月呀,你是不是給豐樂侍衛尋仇呢,怎麼就非得嗆著我說話呢」

十月不搭理她,老ど「不是呀,我也沒把豐樂侍衛怎麼地呀,你怎麼就這樣呀,果然女人外向,還沒怎麼地呢,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十月真心的不是在給豐樂侍衛打抱不平,只是順著老ど的思路,說了一句實話「主子,您還想把豐樂侍衛怎麼地呀,您知道嗎,十阿哥每天換著班的找豐樂侍衛,自從十阿哥府著了那麼倆把火,豐樂侍衛都沒有回過府呀。每天被人堵門呢」

老ど鄙夷的看著自己的總管「你看真的是向著豐樂侍衛呢吧」

十月皺眉,難得臉上多了無奈的表情「跟那個沒關系」

老ど不講理得很「我管你有關系沒關系,沒出息的東西,就這麼點事,就不敢回府了,還是功夫不到家,來一個打一個,看誰還敢來堵門」這話說的那個猖狂呀。

十月的臉上那個難看「主子,那是皇子阿哥,您當誰都有一個沒人敢惹的阿瑪呀,換您,您敢嗎」這是暴怒了。

老ど被人賭了嘴巴「不要強調客觀原因,明的不行還不會來暗的呀,腦袋里面塞了雞毛了。算了不說了」

十月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主子,算了不說了,是沒什麼好說的了。還來暗的,誰不知道豐樂侍衛是他董鄂善九的人呀。

除了躲著還女敕怎麼辦呀,再說了那是誰呀,那是十阿哥,不用別人,過了這會子,等主子跟主子爺和好了,第一個不放過豐樂侍衛的就是主子自己。太沒有保障了。十月太知道在,自家主子沒有原則的護著這位主子爺了。

十月幽怨的看著老ど,那個眼神那個憤怒,那個讓人糾結呀。壓力太大了。

老ど對著十月的眼神,不得不建議性的說道「你要是舍得,讓豐樂侍衛出去幾年吧,等你把滿月教出來,就跟著豐樂侍衛一起出去,可逍遙自在了。到時候海空天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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