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二百零九章 十阿哥的幽怨

作者 ︰ 程嘉喜

然後滿月那個聲音說話了,滿月真心的還是心腸不夠硬,不想禍害人家閨女,希望小主子,能當家作主,對著老ど說的斬釘截鐵「這個李姑娘家的莊子,離咱們的莊子很近的,老爺子在過去拜訪人家的時候,李姑娘一口一個老伯,叫的可響亮了」

老ど黑臉,老阿瑪你怎麼就做沒臉的事情呢「肯定沒你叫的響亮」然後掉過頭去不看滿月,這是在撒氣呀。滿月閉嘴了,誰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大呢,委委屈屈的在邊上站著。

十月覺得滿月蠻冤枉的,這是無妄之災,然後就听老ど說了「這就是再告訴我們,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你看看招狼了吧,給家里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呀,這個姑娘也真是不夠穩重,那麼好奇做什麼,害人害己」

關鍵是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呀,老ど詭異的想,自己夫婿的板子,也是因為這個不穩重,隨便搭話的姑娘給惹來的。

十阿哥點頭,太有見地了「連爺的都給害了」兩口子想到一起去了。

老ど幽怨的看著十阿哥,這個跟那什麼即便有關系,你不要這個時候再提這個問題不行嗎。咱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不是沒說出來嗎。當然了老ど覺得帶累十阿哥,還是有點對不住的。

豐樂侍衛也跟著點頭,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實話「老呀」

老ど惱了,怒了,好歹那也是自己的阿瑪呀。順手就扔東西,這個豐樂侍衛。太過分了。

然後就看到豐樂侍衛一個瞬移,真的。轉瞬之間就跑開了。一聲遙遙的告退「小人回去伺候主子了,主子有事問滿月吧」心說真的不讓說實話呀。自己放肆了。

十阿哥抿著嘴巴,對著盛氣凌人的老ど,打心眼了覺得在硬撐著呢,你說遇上那麼一個阿瑪多糟心呀,和自己一比,差的遠了,自己的阿瑪好呀,打自己幾板子算什麼呀。跟董鄂七十一比。毛毛雨了。十阿哥覺得明天自己就上朝,太想皇阿瑪了。有對比才又發現。

十月拉著滿月告退,避其鋒芒。這個時候的主子,還是不要理睬的好。這都是什麼奴才呀。

老ど身邊就剩下十阿哥了,對著十阿哥老ど有怒氣也舍不得撒呀。再說了十阿哥對著老ど可憐吧唧的「ど呀,爺還傷著呢」

老ど色由心起,對著十阿哥的就是不輕不重的一巴掌「你的跟別人沒有關系,只會跟我有關系,不要亂說」

十阿哥模著自己的。這是被福晉給調戲了,真是太沒面子了好不好。這女人也真敢,竟然敢模爺的。

順手抓過老ど「你敢襲擊爺的,看爺不治你的罪」說完色手就往老ど的蛋子上掐。說什麼也得把面子給找回來,實在不行,補償一下里子也是好的呀。

老ど看看天。真的不是時候呀,你說大晌午的「白日宣婬。這可是做不得的,女戒里面說過。這個不是我能做的」

十阿哥不以為然「ど說晚了,咱們就不是第一次做了,你不是想到外面去做吧,太陽曬著」後面的四個字實在老ど的耳朵根底下說的,那個呀。

老ど一下子就幻听了,心里面都是四面透光的玻璃屋呀,那個應該環境不錯的吧,可惜沒機會呀,要不然一定試試。才這麼一點的時間,老ど已經被人攻城略地了。一敗涂地。

半夜終于消停了時候,十阿哥摟著福晉,老ど透過窗子縫隙,看著外面的一絲月光發愁呀,她真的不想要個姥爺,多個小媽無所謂,可是看著那個李御史老ど就鬧心。這還是一個栽贓陷害的貨。

十阿哥模模福晉的香肩「睡吧,爺折騰的還不夠是吧」

老ど在腳底下踹人「晚飯都沒吃呢,你還折騰。我這是發愁呀,你說這阿瑪是個什麼眼光呀,怎麼就看上一個那麼大點的小姑娘呢,他也下得去手呀,再說了就李御史那個模樣,他的閨女能怎麼漂亮呀,就不能換一個嗎。我真的不想要姥爺呀」這是在撒嬌,這是在訴委屈,這是在吐槽。

十阿哥側身看著福晉,想說這個真的沒有關系,董鄂七十那個模樣,你不是照樣讓爺稀罕的愛不釋手嗎,可是看著福晉憂愁的樣子,十阿哥不好把這話說出來呀。

男人嗎就要有擔當,而且就要在福晉發愁的時候給擔當起來,對著老ど安慰道「那就不算是什麼事,實在不行,咱們把李御史收拾了,你就有小額娘,沒有姥爺,這不就完了嗎」人家十阿哥這話說的那個輕松呀,一個御史在人家眼里就不叫個事。

十阿哥認真的想著事情的可行性。

老ど倒是沒有想到手段毒辣的問題,人家想的比這個深呀「問題是人家姑娘沒看上我的老阿瑪呀,沒听滿月說嘛,人家叫的是老伯」後面的兩個字,那是咬著舌頭根子說的。

十阿哥真心的想說,你那個阿瑪,不缺銀子的,不攤上事兒的,沒人能看的上,不過還是不好跟福晉說「爺的岳父大人,誰敢看不上呀」這是十阿哥說過的最沒底氣的話了。

老ど覺得十阿哥說的好空洞「算了,強搶官家女什麼的,估計老阿瑪也做不出來,大不了在失戀一次好了,反正他也習慣了」

十阿哥心說,這話福晉可是說錯了,你的額娘不就是董鄂七十用手段給弄到手的嗎,那就是個老流氓,什麼事不做呀。

本來挺好的氣氛,老ど一下子就竄起來了「對了,太醫不是告訴阿瑪戒色的嗎,老頭不是忘了吧」說完披著衣服就要下床。

十阿哥急了「深更半夜的,福晉這要是做什麼呀」

老ど著急呀,董鄂七十都快七十的人了,這個保養多重要呀,怎麼就敢犯了大夫的忌諱呢。董鄂哈朗還給他養著一群不願意離開董鄂府,寧願守活寡的女人呢,真是的怎麼就這麼不消停呢「我去找豐樂侍衛問問,怎麼看著的呀」這話里可是帶著惱怒呢。

說完的時候,老ど已經下床走人了。十阿哥狠狠地捶著大床,就說董鄂七十是自己的克星,就說董鄂七十進府沒什麼好事。

你說這深更半夜的,福晉都不消停,十阿哥陰郁著臉,這個時候十阿哥想,即便叫李御史一聲姥爺,也就是郭羅瑪法,要是能讓董鄂七十出府,也是好的。真的是好的。

豐樂侍衛比十阿哥的怨念還重呢,你說這個侍衛怎麼這麼難當呀,半夜還叫人給折騰起來。

老ど陰沉著臉,對著豐樂侍衛陰郁的臉。一個比一個黑呀。就听老ど問了「豐樂侍衛,內個,內個你家老主子這段時間,有沒有按照大夫的吩咐做呀」

豐樂侍衛皺眉,也不知道主子問的是大夫的哪個吩咐,大夫吩咐的多了「主子是指」不明白就問,豐樂侍衛從來不裝懂。

老ど覺得這話自己不好說呀,不過事急從權,為了董鄂七十的身體,能多折騰兩年還是問吧「你家老主子,這段時間有沒有到後院瞎折騰呀」

豐樂侍衛的臉色那個精彩呀,比老ど這個說話的還紅呢,雖然大半夜的看不太清楚,可是豐樂侍衛那一臉的風采,還是射人呀,老ど心說妖精呀。

豐樂侍衛干巴巴的說道「老主子爺,沒有到後院去過。小人按照大夫的吩咐伺候著」

老ど看著臉色爆紅的豐樂侍衛,揮手讓人下去了「沒事了」心說還好。原來是心動,不動情就好。

豐樂侍衛無奈的在大半夜折騰醒後,被人問了這麼樣第一個問題,怎麼還睡得著呀,也許自己該成個家了。

主子都固定下來了,自己應該也能過點消停日子了吧,豐樂侍衛對于自己的嫂子那是不敢隨便想的,腦子里面走馬觀花的走著,各種各樣的姑娘,好像沒有適合自己的。

然後不其然間,主子的面孔就浮現在豐樂侍衛的腦子里,豐樂侍衛想自己魔杖了,趕緊的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

再然後就是十月的臉了。豐樂侍衛更睡不好了,自己這是找虐呀,多想不開呀,怎麼往這個方向想呀,還不如挨雷劈呢,那倒是打雷下雨的時候呀,要是十月的話估計自己就是全年三百六十五日全年不休的在雷區。找死中的找死呀。

十阿哥摟著一身涼氣的福晉,心里的郁悶真的是沒人知道呀。等到早晨,十阿哥養傷不用上朝的早晨,十阿哥模模身邊沒人了,然後自己穿的衣服,沒人伺候呀,找了一圈,自己的福晉早就到董鄂七十的身邊去了。

十阿哥掄著手中的大刀,分外的有力氣。分外的生風。這其中的氣韻,那真是十阿哥自己能明白呀。早飯吃的沒有味道,靜看著董鄂七十那張老臉了。十阿哥郁悶當中。

董鄂七十沒進府的時候,什麼時候自己有機會在書房呆著呀,十阿哥在書房里欣賞著福晉的悔過書。心里失落的跟什麼似的,午膳,那是真的不想再看到董鄂七十了。

回房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自己的福晉,十阿哥惱了「來人備馬,爺要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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