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一百七十四章 真的是不小心的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心說這要是在床上自己好歹的哄哄也就過去了,床頭吵架床位和嗎,可這下了床,怎麼說人也不好哄呀。而且,下了床之後的問題就復雜了。

老ど把自己往柔軟的大床上一摔,看著這種四處都是窗幔的憋屈造型,那是怒從心起,一個拳頭過去,嘩啦一聲,完了,哈朗花了千八百兩給妹子打造的婚床,讓老ど硬生生拆下去碧紗櫥的婚床,就這麼報銷了。

十阿哥是光著腳,帶著火氣走出的屋子。還沒走出多遠呢,就听見嘩啦啦一聲響,十阿哥腦門的青筋都出來了,這福晉真是讓九哥給說對了,這爺們要是不能再福晉跟前立威,那是真的處處都讓人憋屈,你說自己光腳出來了,ど都沒說追出來說幾句好听的,怎麼說這事也是她不對呀,就沒有過女人敢跟爺們動手的。

還敢在屋子里面發脾氣,摔東西。十阿哥越想越氣,順腳就把回廊上的盆景給踹開了。

十阿哥抱著腳這個跳呀,疼的呲牙咧嘴的。忘了自己沒穿鞋。十阿哥哪里受過這個呀「都是死人呀,都當主子了,都不知道伺候人了是吧」這話也是嚷給屋子里面的福晉听的。

十月本來就沒有歇息,老ど從來就沒有讓人守夜的習慣,到了十阿哥府,每天晚上兩個人那不好意思的聲音,老ど更沒有臉面讓人守夜。

伺候的下人離得挺遠的。也就是十月穿著整齊來的快一點,听這動靜就知道什麼問題。雖然臉色跟僵尸似的,在十阿哥看來,可是這個奴才還是得用的,至少把把自己的鞋子給拿過來了。

十月覺得今天這個問題要處理好,這個府里大小的事情,就沒有萬歲爺不知道的。你說人家的兒子要是受了氣,半夜從主屋出來,人家會怎麼想呀,主子以後還能有好日子。作為一個衷心的奴婢,十月伺候著十阿哥穿好鞋子,披上層衣服,硬著頭皮說道「奴婢伺候主子爺回屋吧」

不用想回哪個屋,人家十月手上擺著請的姿勢,就是對著剛才走出來的主臥室的。十阿哥看著十月都想踹人,這還要脅迫自己怎麼地。陰森森的開口「你還敢支配爺怎麼地」

十月順著十阿哥的話頭就轉了個方向「天涼了,主子爺還是先休息,奴婢帶人收拾好主屋再來請主子爺安寢」

十阿哥心說這奴才爺太見風轉舵了。沒準再說說自己就回屋了,可倒好人家立馬就變了口風。

十阿哥的臉上飄著寒霜,這個奴才跟主子一樣的可惡。回頭瞥一眼,半天沒動靜的主屋,十阿哥恨得牙癢癢。還沒動靜呢,自己在外面鬧得動靜小嗎,怎麼就不知道出來說句好听的,怎麼就不知道服個軟,都是爺給慣出來的。就沒想過自己剛才出來的時候,那個怒火滔天的架勢。會不會讓人腿軟。當然了老ど絕對不會的。

這個時候孫總管在兩個漂亮的丫頭攙扶下,顫悠悠的來了,激動的雙眼淚泡泡。在十月看來這是沒睡醒,眼屎糊的。

孫總管感動的呀,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就說十阿哥沒什麼長性。福晉,那也就是一個新鮮。看看不用自己出手,小阿哥自己就惱了吧,不過這個動靜有點大,為了長遠的利益考慮,雖然不能太給女主子面子,可是也要顧慮和諧問題,只有後院消停了,爺們才能舒心在外面做正事,作為一個王府總管,孫總管還是希望十阿哥多給福晉幾分面子的,可也不能向開始的時候那麼信任。

「十阿哥哎,老奴的主子爺,這是怎麼了,快進屋吧,這天涼的,要是冷著了可怎麼好」孫總管一連聲的招呼。

十阿哥臉色抖呀抖,這老太監的聲音,怎麼這麼讓人牙疼呀。

十月不著痕跡的搓搓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老ど一拳毀了一張床,自己也給帳幔淹沒在里面了,好不容易才從里面把自己個巴拉出來,就听到這麼滲人的聲音,心說太監真的是現代人不能接受的物種,這妖氣勁,傷肺呀。比妓院里的老媽媽叫的還俗呢。自己還是趕緊的規整好,出去把人給哄進來的好,雖然這個男人不能太慣著,可是誰讓這件事情,自己真的不佔理呢。

還沒等多想呢,就听外面的孫大總管又開口了「雙月呀,還不扶著十阿哥,伺候著」

孫大總管從心里就認為,十阿哥這是跟十福晉鬧掰了。十阿哥那性子,肯定不會讓福晉的丫頭伺候著的。所以才示威性的看著十月說道。畢竟這個府里,十月可是比他要得意的多。這下好了,自己這個總管終于要坐實了。

老ど听到這麼惡心人的聲音,隨然真心的沒把這雙月看在眼里,可是這老太監膈應人呀,穿鞋的時候不小心,把邊上的什麼東西給踢飛了。這個動靜有點大。

十阿哥覺得這個福晉,不會看人臉色,不會給爺們面子,還敢這麼猖狂,真是要好好的給點顏色看看。

不過心里也願孫大總管沒有眼色,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而且看看那妖里妖氣的女人,還是伺候你個老太監的,爺要是能看上就怪了,還想讓這樣的人近身。真是說不出的惡心人。

作為只在小說開篇出,露過臉的大月和二月。真心的不妖里妖氣的,人家是按照大家閨女的規程長大的。這麼多年看著跟半個主子似的。

听了孫總管的話,雖然是很矜持的,還是走到十阿哥的身邊,伸手要攙扶。

十阿哥一甩袖子,沖著十月鼻子不是鼻子臉子不是臉子的說道「還不給爺帶路,死人呀你」十月這是無妄之災呀,代替主子受過呢。

孫總管從守得雲開見月明一下子就落到了,明月照溝渠。怎麼是一個失落了得,尖細的聲音對著雙月說道「沒有眼力見的奴才,還不跟著伺候著」

老ど真想出去把孫大總管給踹飛了,太惱人了。

十阿哥心說為嘛福晉的武力值不用在這個老太監的身上呢。

十月心里慶幸呀幸好主子在屋里呢,要不然這得多得罪呀,這人還不得讓主子給踹的壽終正寢了呀。

基本上三個人的三種心聲,這是想到一塊去了。

十月伺候著十阿哥,到今天才來過一次的書房里安寢。十阿哥幽怨的想,白天的時候自己的皇阿瑪才剛在這里休息過,現在就輪到自己了。對于剛抱上媳婦的十阿哥來說,孤枕入眠實在是有點艱難。

當然了,十阿哥在書房里面呆的時間越長,心里的火氣越大,已經不再糾結被人給踹下床的問題了,而是糾結為嘛福晉還不過來,給自己賠禮道歉。選擇性的遺忘。十阿哥真心的不想再提下床的問題了。

十月就沒給十阿哥書房的燭火熄滅,這是給自家主子留著後路呢。

十阿哥也沒讓十月熄滅燭火,這是等著福晉想通了,給自己說軟話呢。

老ど在屋子里面把自己給打理好,至少看上去穿著整齊了許多,然後才從容的邁出屋子,要說今天這事兒吧,真的不願自己,這要是擱在現代,就這樣的男朋友早就被踹了,踹一腳能怎麼地呀,就十阿哥那話,挨頓消都是必須的。

可是生的不是時候呀,怎麼就是這個憋屈的時代,自己今天就處在了下風,沒佔住腳。是需要理賠的一方。

老ど的臉上真的很難看,十月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打發走守在書房門外的雙月,出去的主子。還有主子那隨時都能滴出水來的臉。

老ど在書房的門外徘徊。十月看著自己的主子一時間也沒什麼好說的,轉身去主屋收拾東西了,不用想都知道,主子的屋子里面肯定狼藉的很。

這種事情畢竟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吧。十月心說雖然自己的月錢真的挺好的,可是也算是付出了相應的汗水的,你見過誰家的奴才,都當上總管了還干這種重體力活的呀。

人家升上大丫頭就不在做苦工了好不好。命呀,這都是命。就像有人重生了,好不容易開外掛,獲得一個空間,在里面能干嘛呀,種地,這就是命,天生種地的命。當然了十月肯定不知道什麼是空間,此刻的十月想的是,自己就是天生受累的命,當奴才的命。

十月嘆氣收拾屋子去了,等十月把能收拾的東西,都給收拾出來了,就剩下空空蕩蕩的一個屋,主子還在外面搓手掌呢。十月心說太不給力了。這點事都擺不平,就不要隨便動手嗎。

老ど也是糾結呀,你說自己進去怎麼哄人呀,說對不住呀,自己這一腳勁兒頭大點,還是說,對不住呀,自己不是故意的踹了你一腳。

看著里面的燭火,老ど望天,在這個時代做個女人太難了,為嘛這種該是男人在女人門外徘徊的事情,要自己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在男人門外徘徊呢,難不說老天爺在懲罰自己老牛吃女敕草。

有這個可能的吧,畢竟自己都能重新過一輩子,這種神鬼只說,雖然不信,可是因果循環應當有的吧,有時間要到郊外去拜拜,就不知道那個死和尚,是不是歡迎自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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