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會嗎

作者 ︰ 程嘉喜

十月瞪著不敢置信的大眼,看著自己的主子,自己沒有幻听吧,也沒听主子說過,對眼前的十阿哥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呀,怎麼就發展成兩情相悅了呢。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十月玄幻了。額,有點跑題,應該想成,主子怎麼能夠男人單獨相處呢,太不合規矩了。

十阿哥看著呆呆愣愣的奴才,怒聲斥訴「沒听見主子說什麼嗎」老ど剛才說的這話太合十阿哥的心意了。只是這個奴才太沒有眼色了,這都轟不走。

老ど要是知道十月想的是什麼,一定會罵,兩廂情越個屁呀。你主子我只是蹚道呢,試試深淺,懂不懂,模模這位阿哥的脾氣,懂不懂。這叫深入虎穴,打進敵人內部。懂不懂。

十月失魂落魄的走人了,這叫什麼事呀。這才哪到哪呀,自己就成了礙眼的了,到底是主子長大了。

沒有十月的注視,老ど放的開了,調戲一下小夫婿還是挺有感覺的。自己的手被人拽的粘膩膩的,看來這個阿哥也不是放的很開,應該挺緊張的。

不過為了顯示自己的教養,老ど憋住呼吸,把自己的臉給憋得紅紅的,然後才羞怯的說道「阿哥,放手吧」這個真是技術性的活計,快上不來氣了,憋大了。

十阿哥真心的舍不得撒開。現在每天晚上做夢都是這雙手,這樣那樣的撫模自己。然後自己就那什麼了。不能在望下想了。鼻子發熱了。

十阿哥的手在老ど的手背上打了一圈,才戀戀不舍的撒開,老ど僵硬了,這是被調戲了吧,這個阿哥也不是那麼不解風情。老臉這次不用憋氣,也紅了。有羞有惱。自己還沒動手呢,就被一個死小孩給先下手調戲了。太他媽的憋屈了。

十阿哥開口聲音沙啞「ど,你的手」老ど回頭瞪眼,自己還沒下手,竟然就先被調戲了。你呀的還敢再有意見。

十阿哥看到老ど的瞪眼那個‘真細滑’三個字說不下去了,自己這事做的確實挺下作的。不過這個感覺真好,比夢里面好多了,真實多了,咳嗽一聲改變話題「ど,你吃過晚膳了嗎」

老ど心說這不是被你攔在大門外了嗎,到哪里吃去呀「還沒有」說的有點硬巴巴的。

十阿哥接不下去了。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難道要把人放進去進膳。十阿哥覺得自己見著人不容易,說什麼也不能放。再說了自己未來福晉的身材。餓上一頓半頓,真的一點問題都麼有。所以十阿哥果斷的再次轉移話題「ど,咱們有半年多沒見面了」

老ど點頭認真的說,總共他們也沒怎麼見過面「是有半年多了,不過董鄂倒是承蒙阿哥惦記。阿哥讓人送過來的物件,董鄂真是欣喜異常」真實情況是老ど吃的快吐了。這個十阿哥真的不算是有情調的人,每次送的都是吃食,還是大魚大肉的那種。

十阿哥笑了,自己可是對老ど的喜好,了解的非常透徹的。每每有了新鮮的肉食,都要往董鄂府上送。而且十阿哥為此,特意抽出時間。最多半個月就會出去打一次獵,所收獲的大半東西都送給老ど了,還有一小半給他皇阿瑪還有九哥了,當然是為了堵住眾人的嘴。只能說十阿哥對老ど了解還不算很全面。

如果不是哈朗在府里的規矩嚴實,估計老ど還有個吃貨的美稱。沒見過誰家未婚夫。專門送往岳家送肉食的。

老ど給十阿哥開了好頭,十阿哥也就不緊張了。對著老ど神情放松不少「ど喜歡就好,我們也不算是外人了,爺叫你善九可好」

老ど茫然的看著十阿哥,既然他要往生分了叫,那也沒辦法,希望自己不要出現,人家喊名字自己不知道是在叫誰的情況出現才好,八分怯懦的說道「好呀」如果十月或者豐樂侍衛听見老ど這話,一定肉麻死。

十阿哥覺得老ど現在挺好的,就是透著那麼一股子不對勁,說不上為了什麼,反正不如原來自在。想必是緊張,放不開,十阿哥更想看到老ど雙手叉腰,頗為奔放的樣子,難道說自己有受虐體質,當然十阿哥是不了解這是為了什麼的。

然後就看到十阿哥張著嘴巴喊了一聲「善九」

老ど恭敬的回答「十阿哥」

倆個人干干巴巴的相望,場面怎麼說呢,真的不美好。沒有那種想象中的朦朧。老ど覺得上輩子老爸說的不錯,千萬不要找處男談戀愛。從精神到**上女孩子都會很吃虧的。當然這話才說完,就被他已經離婚的前妻,給轟了出去,從此閨女就被送進了軍營。

不過現在想來,至少他爸說對了一半,老ど覺得精神上自己已經吃虧了,這個阿哥他不會哄人。連句情話都不會說。至于**上對不起老ど還是很純情的,沒有體會呀。

陷入詭異邏輯的老ど一時不查,問了一句話「十阿哥,身邊真的沒有伺候的人嗎,那咱們成婚的話,你會嗎」

這個關系到自身利益,老ど以一個快四十歲的老不要臉的處女,關心這個問題在正常不過了,就是這個話是心里問的,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來了。問完之後老ど愣了,一定是開口的方式不對,怎麼就說出來了。干干巴巴的看著眼前的十阿哥,不知道現在要說點什麼補救一下。

十阿哥听著老ど的話,真的愣了,被懷疑了,作為男人能力被懷疑了。完全就沒想到老ど作為一個閨閣女子,這話問出口,等于是浸豬籠的罪孽。

十阿哥只是很惱怒的羞憤,一時不查,沖口而出,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實力在做證明「怎麼可能不會嗎,爺每天晚上都」果斷的停住。看著老ど越來越陰郁的眼神,十阿哥覺得自己現在說不清楚了,這半句話吊著,老ど會以為自己晚上有人伺候,可是不半句話吊著,就要說自己晚上的難為情呀。十阿哥急的腦門冒汗了。

老ど真的只是一晃神就想通了,有人伺候的皇子,真的不稀奇,沒人伺候自己才著急呢,不是有毛病吧。

當然了自己肯定要當第三者就是了,而且是強勢上位的第三者,既然以後是我的了,肯定不容別人染指的。

想通了的老ど伸出手,抽出絲帕,非常溫柔的給十阿哥的腦門上的汗,給抹去了。雖然動作稍顯粗魯,無奈的很,實在是這個手藝上不太純熟。這活就沒做過。

十阿哥眼前就是一雙手,一雙每天晚上在自己的夢里作亂的手,趕巧兩人方才談論的問題有點不是時候。十阿哥就是想不想歪了也很難,人都說少年人沖動,這話那是一點也不錯,十阿哥這個時候,非常不是時候的有了反應,關鍵是上下都有反應。十阿哥覺得鼻子一熱,臍下三分更是沖動不以,自己就一雙手,都不知道捂哪里好,對著老ど匆匆的說了一句「爺身邊沒伺候的人,爺不會拿你的命開玩笑的,至于其他不許亂想」然後就仰著頭,捂著鼻子,狼狽的貓著腰跑掉了。

作為一個熟女,被各式各樣現代文化茬涂的熟女,老ど想不明白十阿哥剛才的反應也難呀,站在那里,手里拿著絲帕,僵硬掉了。真的僵硬住了。

等老ど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模模自己的臉蛋,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身材,有這麼性感嗎,真的有這麼漂亮嗎,竟然能讓人有這種感覺,老ど不覺得被羞辱了,只是覺得榮幸。

要不然就是自己真的挺性感的,這樣的話自己比較安慰。另一個可能就是那個阿哥有問題。老ど不想深思這個問題的關鍵性,那種想法,感覺都不想接受,于是老ど把這個歸咎于自身的魅力問題。一挑眉,神色飛揚的走回去了,老ど覺得自己找回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照過鏡子以後,就消失的自信。

十阿哥窩囊了,趴在董鄂七十給他的客房里面,糾結著,沒臉出屋見人。雖然惦記大半年的人,近在咫尺,可是十阿哥也提不起勇氣去巧遇。實在是昨天太丟人了。只是希望老ど還不懂這些人事。可是守著董鄂七十那麼一個百無禁忌的阿瑪,有可能嗎。所以十阿哥從昨天晚上就沒出去過。

十月倒是遵從主子的意思給十阿哥端茶倒水的,還把莊子上特有的吃食,好物件源源不斷的往十阿哥的院子里面送,十月覺得或許主子的春心動了。

老ど的感覺就是寵兒子呢,好東西都給送過去,誰讓對方那麼純情呢,感覺自己就是打劫女敕草的老妖精,權當是心里安慰好了。老ど的思想陷入極度的猥瑣中。真不知道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

十阿哥再次看著十月送進來的東西,惱怒了,怎麼就有一種被人窺探的感受。作為一個男人,他才是那個應該送東西討好人的好不好。陰沉著臉,盯著眼前的十月「你家主子平時都做什麼呀」

十月斟酌好半天「這半年來我家主子大半的時間,都用來練習書法」這話說的相當的真實。可這就不是十阿哥想要的答案。

十阿哥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刁奴「爺問的是,你家主子原來平時做什麼」

十月覺得妥不過去了,認真的回答「我家主子一年有大半時間都在睡覺,主子的身體不好」這話回答的最保險了,甭管十年還是半年總有一半時間在睡覺的,誰讓白天跟黑夜倒換的時間差不多呢,至于後面的身體不好,純粹在混淆視听。十月覺得自己作為奴婢,做的已經非常到位了,至少把自家主子修飾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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