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風流 第二百六十章 吃醋的司馬十六

作者 ︰ 非常特別

當她被衛一長鞭卷送到司馬十六豪華的馬車上時,她只听到白璞被白燁堯打得慘不忍睹的痛呼聲。

她驚了驚,人在半空,妙目卻擔心地看向了白璞,入目的是白璞一閃而過的黯然神傷……

眼睜睜的看著她離他越來越遠,終于投入了那個男人的懷抱,唇間,他笑得依然,卻孱弱而蒼白。

那一抹的憂傷與壓抑的痛苦,讓晨兮的心微微一顫,終是輕嘆一聲落入了司馬十六的懷抱之中。

「黑心的丫頭!」耳邊傳來司馬十六咬牙切齒的低吼,還未等她來得及解釋,她就被他強大的力量撲倒在厚厚的棉墊之上,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懲罰性的親吻。

「唔……」

一股灼熱而帶著沖天醋意的吻襲向了她,讓她來不及呼吸,來不及思考,整個人都被司馬十六強大無比的佔有欲所籠罩,這種感覺讓她窒息……

她伸出小手欲推開他,從他狂熱而執著的禁錮中月兌離出來,卻發現此時的他早已被醋意逼得失去了理智,眼,黑得幽深,亮的驚人,熱得更是灼傷。

身體,緊緊的壓著她,密不透風!

吻,熱而窒息!

吻,激烈而纏綿!

吻,帶著絕對的佔有欲與逼人的強勢!

面對這種幾近焚燒人意志的吻,晨兮除了承受還是承受……

昏昏欲醉……

直到她呼吸困難,難耐的用小手捶打著他寬厚的肩,他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呼……」她如瀕死的魚長吁出一口氣,臉通紅的瞪著眼前的始作俑者,痛訴著他的暴行。

他卻得意一笑,唇只微微的離開,又悠然而至,戀戀不舍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啄著她泛著珠玉般光澤的粉唇,佔盡了她的便宜。

「你……」她左躲右閃,躲避著他如水蛭般的輕啄,卻始終躲不開。

終于,他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並且連身體也稍離。

對于司馬十六這麼輕易的放過,晨兮微詫地看向了他……

一見之下,臉上飛紅,才明白他放過她的原因,只見他兩眼發赤,潮紅滿頰,呼喘著**噴薄的熱力,就算連傻子都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主動的放過她了。

再不離開她,估計他該忍不住了。

「撲哧。」晨兮不禁失笑,調侃道︰「堂堂南公子也有意亂情迷的時候麼?」

他的眼更幽深了,眸底深處的那一抹熱仿佛岩漿般就欲噴發而出,他緊緊的盯著她,看得她心驚肉跳,不自禁的挪開了眼神。

輕喘著,嗓音暗啞,性感而誘惑︰「王妃這般挑釁于本王,可是想提前成為名符其實的王妃麼?」

晨兮的臉頓時紅成一片,連雪白的脖子都粉色一片。

看到如此醉人的風光,司馬十六要是沒有反應就不是男人了,他喉頭發出骨碌一聲,隨著心意,低下了頭吻上了她的耳垂。

「嗡」

晨兮的腦中一片昏亂,眼兒含媚的嗔向了他。

「呯。」

他竟然受不了的往後一躍,卻忘了這是馬車而不是空地,登時狼狽不堪的撞上了馬車頂。

晨兮先是一驚,隨後抿著唇笑了起來,裝著柔弱無依的樣子嗲嗲道︰「十六王爺好歹也是個王爺,怎麼見了美色就這麼沉不住氣了?」

「你……」司馬十六俊美的容顏微赧,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黑心的丫頭,本王憐惜你未曾及笄不能敦倫,你倒還取笑起本王來了,難道非得本王辣手摧花不成?」

晨兮邪邪一笑,勾了勾粉白的小手指,媚眼如絲道︰「來啊,本王妃等著你呢。」

「……」

面對如此妖嬈嫵媚的晨兮,就算是聖人也會受不住,何況深愛晨兮的司馬十六?他恨恨地瞪著晨兮,卻不敢有絲毫的靠近,生怕一靠近就真的忍不住的化身為狼,真的佔有了晨兮。

這該死的黑心丫頭,吃準了他心疼她,不會對她怎麼樣,竟然用這種妖精般的模樣勾引他!

難道她不知道男人被這麼勾引了不發泄會傷身的麼?

他靠在轎身上,輕喘著,閉著讓天地失色的星眸,半晌不敢再看晨兮。

良久,他終于將身體的**壓制住了……

頓時,他如狼似虎的撲向了晨兮,口中惡狠狠道︰「黑心的丫頭,這麼想本王臨幸,本王就滿足你了。」

唇就這麼帶著壓抑的火氣再次襲向了晨兮。

這次的吻比第一次更加的熱烈,更加的炙熱,更加的強勢,也更加的窒息。

直到晨兮全身癱軟,連手指都動不了時,他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對她的鉗制,一臉的魘足抱著她柔軟如綿的身子靠在轎身上平息身體的**。

晨兮早就被吻得全身如煮熟的蝦子般的紅,將臉埋在他的懷里不敢再說一句話了。

她明白男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不能夠承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要是這司馬十六真的不管不顧起來,吃苦頭的還是她。

終于,司馬十六恢復了正常,他摟著晨兮戲謔道︰「怎麼?我的王妃,這會怎麼不嘴硬了?」

晨兮羞紅了臉不說話。

他卻逗她道︰「說啊?你不說本王怎麼滿足你?」

晨兮被逗得心起,一時忘了他的危險,不禁挑釁的睨了眼他道︰「一個不能人道的王爺怎麼滿足我?」

腰上的鐵臂猛得收緊,耳邊一股熱息盈繞,帶著輕柔的回轉,他危險的眯了眯眼︰「那你是不是得試完後再下定議?」

「**!」晨兮揮出粉拳用力捶向了他的胸口,嬌斥道︰「平日倒是一本正經的冷酷模樣,骨子里卻這麼風騷,我算不算是上了賊船?」

司馬十六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引的話題,倒說起我來了?要說風騷也是你風騷!」

就在晨兮欲揮拳時,他大手一把抓住了晨兮的小手,先吃了個豆腐後,唇湊到晨兮的耳邊昵笑道︰「不過我喜歡你對我風騷,越風騷越好呢!」

晨兮羞得狠狠踩了他一腳,罵道︰「什麼叫我越風騷越好?有你這麼形容自己的王妃的麼?再說了,我可以騷,你卻不能擾,你知道麼?」

「為什麼?」

「為什麼?」晨兮一本正經道︰「你忘了我曾說過的三從四得麼?現在加上一條,就是我可以騷你不能擾,知道麼?」

「……」

司馬十六呆呆地看著晨兮半晌,憋出一句話道︰「那如果我騷,你來擾我可好?」

「撲哧!」

晨兮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看到晨兮笑了,司馬十六才秋後算帳起來,醋意滿懷道︰「好啊,你還先下手為強了,差點被你轉移了視線!哼,你說你跟白太子為什麼這麼親近?還哥哥妹妹的叫得這麼親熱?」

晨兮臉上微熱,嬌嗔道︰「哪有跟別的男人親近?他本來就是我的義兄,叫哥哥妹妹又有什麼錯了?」

「還沒錯?」司馬十六酸不拉拉道︰「又沒有血緣關系,叫什麼哥哥妹妹?」

「那你說叫什麼呢?」

司馬十六想了想道︰「就叫白太子,或者白璞,反正不能叫哥哥,知道了麼?」

晨兮不禁笑道︰「你以為我是天仙麼?人見人愛?天天吃這種飛醋你不嫌累啊?」

「你怎麼不是仙女?你在我心里仙女也比不上,再說了,難道他們對你不是虎視眈眈的麼?你看看那白璞一對賊眼看到你兩眼發光,就跟餓了三天的狼似的,再看那墨君昊,整個人就如采花賊,那一對yin邪的眼楮就沒離開過你,還有司馬九,這個毛還沒長齊的臭小子,居然敢肖想起他的王嬸來,你說他這麼小居然也知道了?你還說他們不是對你有意思?」

晨兮听了額頭一陣黑線,白璞怎麼說也是一個光明磊落,玉樹臨風的偉岸男子,竟然被司馬十六說成了狼,而墨君昊平日更是一副仙氣飄逸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怎麼也跟采花賊搭不上關系,而司馬九好歹就比司馬十六少了一歲,人家毛沒長齊,他司馬十六的毛就長齊了麼?

這損人也損得太離譜了吧?

不過她可不會火上燒油給這三人正名,只是笑道︰「是啊,既然他們如此不堪,你又擔心什麼?」

司馬十六愣了愣,隨後嘟囔道︰「難道你不知道君子與小人的區別麼?我這麼志向高潔、品行俱佳,言行謙遜、溫和有禮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謙謙君子當然怕被這些卑鄙無恥,笑里藏刀,陰險狡詐,禽獸不如的小人撬牆角了啊。」

晨兮被他的無恥的言語引得額頭一陣黑線,他司馬十六何時跟志向高潔,言語謙遜,溫和有禮搭上鉤了?

怎麼听他怎麼都象他剛才形容別人口中的小人。

嘿嘿,好吧,原諒她這麼理解。

臉上露出正色道︰「對,你說得對,非常的對,以後我一定親君子遠小人。」

「嗯」司馬十六放心的點了點頭,但咂巴了這話的滋味後,總覺得有些不對頭,遂不放心道︰「不過要是我有時這麼小人,你還得親近我。」

「噗!」

「好啊,你敢說我是小人?」司馬十六如狼般撲向了晨兮,晨兮連忙躲避起來,發出了輕柔的笑。

馬車上白璞听到隱約傳來的調笑聲,心,更疼了。

白燁堯斜著眼瞪了他一眼道︰「哼,喜歡就去追,別跟個烏龜似的縮在里不出頭,還是不是我白燁堯的兒子?」

白璞默不作聲,眼卻直直的看著後面的馬車。

林氏啐道︰「怎麼教孩子的?兮兒與玉離兩人情投意合,你讓璞兒進去插一腳算什麼道理?與其將來得不到更受傷害,還不如現在懸崖勒馬才是正理。」

回頭對白璞柔聲道︰「璞兒,別听你父王的,他盡出些餿主意,你做得對,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總有一天你會踫到一個愛你的,你也愛的女人的。」

白璞回過頭,對林氏笑道︰「知道了,母後,兒臣沒事。」

「哼!」白燁堯冷笑一聲道︰「為了討好兮丫頭連偷看自己父王母後親熱的事都做了,還說沒事?」

「堯!」林氏臉一紅斥道︰「你胡說什麼?」

白燁堯不甘心的辯道︰「怎麼?我說錯了麼?剛才他不是帶著兮丫頭偷看了麼?」

白璞邪邪一笑道︰「父王,兒臣是偷看了,不過是偷看你做小伏低的模樣而已,兒臣是為了讓兮妹妹學習一下,將來怎麼教司馬十六而已,兒臣有什麼錯?」

「你說什麼?誰做小伏低了?你這小兔崽子?」白燁堯惱羞成怒,揚起了手就要揍白璞。

白璞連忙叫道︰「母後,父王要您肚里的孩子當太子,要殺我。」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林氏連忙攔住了白燁堯,急道︰「你別打他了,你要打壞了他,別人不還真把他的話當真了?」

白燁堯氣呼呼的收了手,怒道︰「就你慣著他,他巴不得不當這太子呢,自從知道你懷上孕了,他天天就等著你肚里的孩子長大,你看著吧,這孽子總有一天會挌攤子。」

林氏憂心道︰「那可怎麼好?我可不想咱們的孩子當什麼太子,只想他能平平安安好好長大,過得快樂。」

白燁堯狡詐一笑道︰「放心吧,等他大婚了,我就把王位傳給他,到時咱們就帶著孩子去過神仙般的日子去,哈哈哈。」

林氏這才轉憂為喜,啐道︰「哪有你這樣當父王的,竟然這麼算計自己的孩子?」

白燁堯眼一瞪道︰「我不算計他,那算計咱們的孩子?」

林氏立刻堅定道︰「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當然讓璞兒繼承王位了。」

兩人在轎中笑了起來。

車外,白璞打了個寒戰,眼不自覺得看了看天,怎麼突然這麼冷呢?

夜,漆黑的夜,沒有一顆星,仿佛一塊幕布籠罩于幽暗的皇宮之上。

雄傳壯觀的皇宮在這樣的夜猶如吞噬人的巨口,等待著吞噬生命。

冷宮里,蜘蛛絲結滿了腐朽的梁柱,幾只碩大的蜘蛛突然驚恐地退入了房梁的縫隙之中,地上的螞蟻也如行軍般潮水般地往最靠近牆縫之處爬去……

「忽」一陣冷風吹過,吹得半扇快掉的門發出吱吱呀呀的殘喘聲,吹得人心驚肉跳。

「篤,篤,篤」

內屋傳來人走在地上的響聲。

冷宮外的太監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太監甲埋怨道︰「這都什麼天氣啊,惜妃娘娘偏要讓咱們要守著一個死人?」

太監乙沒好氣道︰「娘娘的命令你敢不听麼?不要命了麼?」

太監甲訕笑道︰「我不也就這麼一說麼?」

突然他臉色一變道︰「你听,那里面是什麼聲音?」

「嗤,你傻了吧?里面是死人,哪還有什麼聲音?難不成還能是詐尸麼?」

「真的听到聲音了。」

「去,別疑神疑鬼的,冷宮失修,不過是風吹木門的聲音。」

「噢。」

過了一會,又響起了「篤篤篤」的腳步聲,這下兩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兩人的臉一下白了。

太監甲輕顫道︰「喂,你听到了麼?」

太監乙也臉色蒼白道︰「听……听……到了。」

「怎……麼……辦?」

「我們快跑吧。」

兩人瘋了似得往外跑去。

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一股大力揮得倒退了數步,兩人跌跌撞撞的跌倒在地,驚恐莫明。

這時半扇門 啷一聲摔在了地上,兩人驚疑的目光望了過去,看到了一雙紅色的繡鞋……

紅,如血般的鮮艷!在白雪之上顯得更為的詭異,順著紅鞋,兩個太監死白著臉往上移……

艷紅的織羅紗,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高聳如雲的胸脯,秀美的脖子,還有一張美若天仙的臉。

這臉……

這臉怎麼這麼白?

這臉……

這臉怎麼這麼眼熟?

「啊……有鬼啊!」

太監甲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得往門口爬去,這次他依然還未接觸到門就被撞飛了回來,而且還撞得更遠了。

「啊!」他趴在地上,眼前一寸之處就是一雙紅繡鞋。

紅繡鞋!

這不是吳小姐死後換上的麼?

「啊!」他又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太監乙嚇得渾身癱軟,大叫道︰「是誰?是誰在那里開玩笑?快放我們出去!」

「呼呼……」

回應他的只有風聲,還有……

「篤篤篤」的腳步又響了起來,兩人驚恐地看到死去的吳小姐慢慢的在院中走著,留下一串串腳印。

繡鞋為什麼走路會發出這麼響的聲音呢?

那是因為死人的骨頭是僵的,不會彎,所以每次落腳都帶著全身的重量。

「大……大……哥……她是人還是……是……鬼?」

「不……不……不知道」

「是人的話……她怎麼……怎麼不說話?」

「不……不……不知道。」

「可是她怎麼也不……不吃咱們?就……在……就在那里繞圈?」

「不……不知道!」太監甲突然清醒過來,對著太監乙罵道︰「難道你想她吃我們麼?」

「不,不是,我害怕!」太監乙嚇得抱住了太監甲,眼睜睜的看著吳小姐踏著詭異的步伐繞著他們走。

就在他們害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時,突然……

吳小姐猛得回頭看向了他們。

「啊!」

被吳小姐一對腥紅如血的眼珠直射的兩人發出驚恐不已的叫聲,他們只覺眼前紅光一閃,頭痛欲裂,只覺腦門如被敲開般痛得撕心裂肺。

兩人癱在那里,看著吳小姐將他們的腦髓吸進了血紅的小嘴之中,詭異的笑容永遠定格在他們那對死亡時放大的瞳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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