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你是不是逗我玩來著?」蕭輕舞聲線顫抖的說,「我一個小丫頭,你為什麼會愛上我?」
「傻瓜,你已經長大了。」風無痕憐愛的說,「輕舞,我想永遠的照顧你,讓你遠離這塵世最黑暗的一面,雖然我們是魔,但是我們的心,卻是人,我們有七情六欲,我們除了身體是魔以外,除此之外,和人,沒有什麼分別。」
蕭輕舞精致的眉頭輕輕擰著,「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我唯一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愛上我,究竟愛情是什麼?」
「我雖然不知道愛情是什麼。但是我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風無痕輕聲說,「愛是值得的,是復雜的,愛一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會莫名的感到失落,常常和她一起憧憬明天,你會常常流眼淚,當你們好久不見,你會天天想著他,當你想起他。你會對著天空發呆,會有一天,你會突然很好奇,將來你們的孩子會長什麼樣,愛一個人,希望她會更開心。你期望的是永遠,是包容了她的缺點,愛,是一種感情,是一種感覺,沒有休止,特別坦然,有時候怕和她在一起,不停的為她付出,分開的時候,希望隨時可以找到她,不停的為她擔憂。」
風無痕語畢,蕭輕舞便羞澀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聖君。」
「無痕。」風無痕打斷蕭輕舞的話,糾正道,「在你面前,我從來都不是聖君,叫我無痕。」
「禮數不可廢。」蕭輕舞反對,「聖君,能不能容我考慮考慮?」
「我沒有時間讓你考慮。」風無痕倏的抱住蕭輕舞,霸道的宣誓,「輕舞,未來的聖後,你逃不掉了。」
蕭輕舞的手僵硬的垂在身側,心里一團亂,當他听到風無痕的表白,心里很甜蜜,這是她從拉沒有的感覺,風無痕灼灼的目光令她心跳加速,蕭輕舞心里問自己,這難道就是她一直想要明白的愛情嗎?
蕭輕舞嫣然一笑,環住風無痕的腰,頭輕輕靠在他懷里。
「輕舞,你答應我了?」蕭輕舞無聲的回應令風無痕欣喜若狂,風無痕倏的抱住蕭輕舞的腰,轉著圈,朗聲說道,「輕舞,我的愛人,我會為你創造出一個歡樂的魔宮,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蕭輕舞抱著風無痕的後頸,嘴角揚著如星光般璀璨的笑容。
魔道的大點,眾人還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剛才的事情,葉無雙和尹塵靈,納蘭語嫣,聖靈玉安靜的站在一邊,似乎早就料到這件事情。
一道紫光閃過,風無痕和蕭輕舞手握手站在台上,望著台下的人,風無痕大聲說道,「我宣布,蕭輕舞魔道未來的聖後。」
眾人靜了片刻,大聲歡呼道,奪目的煙火在半空炸開,美麗絢爛。
蕭輕舞望著風無痕,嫣然一笑,臉頰的兩個小酒窩,更顯得她可愛迷人。
整個晚上,魔道中人都在歡呼中度過,每個人都異常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們替他們的聖君開心,開心他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
月色正濃,風無痕,月魄,月藍楓,蕭輕舞四人在魔宮的內殿里,喝著酒,蕭輕舞和月魄,風無痕坐在地上,三人面前擺放著數不清的酒瓶。
而月藍楓站在窗口,凝望著星空,背影散發出的淡然,仿佛沒有人能化開。
「月魄,你今晚異常安靜呀?」蕭輕舞望著容貌妖孽的月魄,笑著說道。
月魄目光移向蕭輕舞,嘴角揚起一抹妖孽的笑,說,「不是我安靜,而是你太吵了,女人呀,有了愛情,變化果然大。」
風無痕笑著喝酒,看著兩人斗嘴。
「月魄,你說什麼?」蕭輕舞小臉一怒,瞪著笑得花枝亂顫的月魄,「敢說我吵,我哪里變了,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今晚就別想離開這里。」
月魄凝著自己的酒杯,說,「你沒發現你今晚很吵嗎?自從風無痕和你表白,你就一直嘰嘰喳喳的,一刻也不安靜,未來的聖後,這樣還沒變?」
蕭輕舞皓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月魄的目光,非常的凶狠,配著她可愛絕美的臉頰,異常的可愛。
「輕舞,你應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麼凶悍,真是見者發怵啊。」月魄夸張的說著,說著身子還抖了抖。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蕭輕舞大喝一聲,一掌就對著月魄那妖孽的臉頰拍去,月魄哈哈一笑,身子一閃,蕭輕舞身影一動,站在了月魄的對面,惡狠狠的看著月魄,月魄妖孽一笑,對蕭輕舞說道,「看看,惱羞成怒了。」
「你給我閉嘴。」蕭輕舞抬手,身子快速的竄到月魄的面前,對著月魄的心口就是一掌。
月魄撇了撇嘴,握住蕭輕舞的手,說,「丫頭,你真狠心。」
蕭輕舞睜開自己的手,倏然小臉綻開一道絢麗的笑容,月魄還沒反應過來蕭輕舞的變化,心口一痛,忍不住彎下了腰。
蕭輕舞拍了拍手,得意的看著擰著臉的月魄,道,「哼,栽在本姑娘的手里了吧,是不是很疼呀?」
月魄一只手捂著自己的下#身,一只手指著蕭輕舞,道,「蕭輕舞,你竟然敢踢我一一」
蕭輕舞攤了攤手,無辜的說,「哎呀,我一心急,隨腳一踢,不小心就踢到了你的那啥。」
月魄的臉頓時一黑,怒瞪著蕭輕舞。
蕭輕舞可愛的做了個鬼臉,隨機蹲到月魄身邊,說,「月大人,你真的很疼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月魄的臉更黑了。
「好了,輕舞,別和月魄鬧了。」風無痕笑著說,「你看看月魄猙獰的面孔,能不疼嗎?哪里你都敢下腳。」
蕭輕舞嘿嘿一笑,準備上前去扶月魄,腳剛抬起,月魄便閃離蕭輕舞,略帶驚恐的說道,「你別過來,離我遠點,離我遠點啊。」
蕭輕舞撲哧一笑,說,「好吧,不跟你鬧了。」
蕭輕舞坐下後,月魄的臉色才好轉了一點,雙腿顫抖的走過去,離蕭輕舞遠遠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