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痕倏的睜大眼眸,不可置信的說,「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你還不懂嗎?」女子斂去面上的笑意,一字一字的說,「你就是風家的隱患。」
無影一怒,身影一閃,提劍上前。
女子目光一移,手一抬將玉笛放在小巧的唇邊,玉笛漸漸傳出美妙的音符,直射人心。
無影移動的身子,瞬間停了下來,面色因痛而漸漸扭曲,艱難的說,「音攻。」
女子唇角勾著,玉笛不斷傳出音聲。
無影痛苦的大喝了一聲,將震驚中德風無痕驚醒,風無痕一窒,閃身到女子身前,握住她的手,冷冷的看著她,道,「停下來。」
女子收起玉笛,看向風無痕,笑著說,但聲線夾雜一絲寒冷,「你沒資格命令我,風無痕,不要在我們面前放肆,你和你的手下都沒有這個本事。」
「我的確沒有資格命令你,但絕不會容許,你在我眼下傷害我的兄弟,你沒資格在我面前放肆。」風無痕緩緩放開女子的手臂,倒退一步,邪邪的一笑。
女子大驚失色,驚訝的說,「你怎麼會沒事?」
葉氏一族的音攻可以制服任何僵尸,甚至可以將其毀滅,可是風無痕竟然沒事?
「你說呢。」風無痕邪魅一笑,閃身到女子身前,「你的音攻對我沒用。」
女子倒地前,只听見耳邊這聲邪魅的聲音,接著,心口傳來劇痛。
隨她前來的兩人齊齊上前,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女子,眼里寫滿不可思議。
女子的心口處,白色的衣裳上一片鮮紅,但,看不見傷口。
其中一名男子驚恐的轉過頭,看著依舊邪笑的風無痕,問,「你是怎麼傷了她的。」
風無痕但笑不語,似獵人看著手里的獵物看著他們。
另一名男子面容一怒,執起手里的玉笛,吹著美妙的音符,與受傷的女子不同,他的音符較之沉冷。
風無痕看著吹笛的男子,笑著掏了掏耳朵,「她的音攻都對我沒用,你覺得你會成功嗎?」
男子面容一僵,執著玉笛的手,緩緩垂下,「你究竟是什麼人?」
「風家,風無痕。」風無痕說完,對已經起身的無影說,「收了他們的玉笛,將他們帶到密室,嚴加看管。」
「是,少爺。」無影招來三名暗衛,將他們押了下去。
將人帶走後,風無痕看著手里的玉笛,祥端了會,手臂一移,將它們丟入荷塘。
荷塘濺起一個漩渦,風無痕轉身離開。
風無痕離開風家別院,驅車去了蕭輕舞的酒吧,車子停在酒吧外面,人卻依舊坐在車上。
車里的風無痕目光緊緊的凝著站在陽台上的蕭輕舞。
一襲白色的運動裝,頭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晚風吹散她的頭發,迷亂了風無痕的眼眸。
似乎察覺到有人注視,蕭輕舞目光移向樓下的那輛車,和風無痕迷離的雙眸撞在一起。
蕭輕舞詫異了片刻,瀲灩的雙眸和車內正勾起唇角的風無痕相視。
短短百米,對他們而言,似是隔了千山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