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金牌保鏢 第548章 偏袒

作者 ︰ 無賴人生

張少宗把林慧雅放在床上,這天也不冷,便也沒有給她蓋被子,不過這床大得有些離譜,林慧雅一個人躺在上邊,顯得極其的不入眼。張少宗強迫讓自己接受這種不協調的感覺。口中嘀嘀咕咕念道︰「快了,快了。」

「大師兄怎麼樣了?」燕輕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哼,那狗崽子太大膽了,敢如此傷大師兄,二師兄定要告到師傅那去。燕輕,我們奉輕你離他遠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趙睚眯著眼楮只留了一條縫,臉色看起來透著殺意。

「大……大師兄嚴……嚴重嗎?」燕輕看到普璞玉躺在床上,沉沉的呼吸著,臉色極其的痛苦,心中著實焦灼得很。

「什麼,剛來就敢打傷同門師兄,他也太無法無天了他,這種氣風要養不得,掌門,得好好的教訓一下他。」涼遒杭冷著道。

炎青天一揮手袖,頓時一片光幕出現在他們的頭頂,光幕中上演的一刻正是張少宗剛才打人的那時,涼遒杭看了光幕之中的事後倒是沒有剛才的那股硬氣,不過還是道︰「不敬師兄,還出手打傷師兄,可是要教一教他。」

卞厲鏤卻是冷寒著臉,不知該如何說話,畢竟事情是發生在他的峰上,還是他的弟子內斗,他臉上自然無光,不過張少宗一拳就打翻了他的大弟子,他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歡喜,「這個弟子可是個寶貝。」

「明明是他們攔路在先,人家無情已經敬告過了他們,可他們還仗橫著自己是師兄,蠻橫不理,卻是要欺負新入門的師弟,我覺得無情做沒錯,那幾個弟子也是該挨,自不量力,目中無人,人家無情有的是實力,憑什麼就非得要低聲下氣的討好他們。」裁月雲道。

一旁听到這話的婁冢枯心驚膽顫的,額頭上直冒冷汗,要知道掌門他們有這等神通就不來告狀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卞厲鏤,只見卞厲鏤那一雙眼楮,寒得像是鷹目一樣瞵瞵。

「裁師妹,這無情剛剛入門就把自己的大師兄給打了,這今後在門派中豈不是橫行無忌了。」朝遷尖銳刻薄道。

「朝師兄,你這麼說,是怕自己門下的弟子打不過他,要吃了他的虧?」裁月雲斜眉歪眼,一副無味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掛著一抹淺笑。

「哼,鎮猊驥豈會怕了他。」朝遷冷哼一聲。

「既然如此,那朝師兄何必擔心害怕,而且無情也不像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人。」裁月雲道。

「不像惹是生非的人?」涼遒杭對于裁月雲這句話受驚頗大,張大了嘴巴道︰「他還不算惹是生非?他捅的簍子可沒人敢簍。」

裁月雲也知道自己這話用在張少宗的身上確實有些問題,便也不再多言。

「好了,這件事情與你們無關吧,這只是發生在流雲峰上的小事,卞師兄自己會處理,我們就不要插嘴了。」炎青天道。他如此將事推光,便是讓他們無話可說,也讓卞厲鏤自己處理,不至于因為他們的指手畫腳而為難。「卞師兄,你先回去吧。」

「那好,我先回去了。」卞厲鏤拱了拱手,回頭看了一眼婁冢枯,嚇得婁冢枯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跟在卞厲鏤的身後走了。

涼遒杭和朝遷兩想說什麼人,但是炎青天已經一手把事情給推到了卞厲鏤的身上,他們想插手也不可能,不過他們心里清楚,無情絕對會沒事,最多卞厲鏤就是說上兩句,那一句挨了揍的弟子只怕要難過了。

一回到流雲峰,卞厲鏤回頭就是一個耳朵,重扇在婁冢枯的身上,直接將其扇飛了出去,冷臉暴喝︰「你們這幾個孽子,還把事情告到掌門那去,我的臉全讓你們給丟盡了!」

「師傅……師傅,弟子知錯了,弟子不敢了。」婁冢枯嚇得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匍匐在地,全身直哆嗦。

卞厲鏤直奔普璞玉的房間,走進去之後,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大袖一卷,將幾個在普璞玉床邊的弟子全部掀飛,不過倒是沒有對燕輕和普璞玉動手。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看到了是卞厲鏤,嚇得都連忙的跪著,「師傅……師傅。」

「師傅,那無情欺負弟子,把弟子打成重傷,還請師傅做主啊,他一個新入門的就敢如此欺負我們,太不把我們這些弟子看在眼里了。」普璞玉哭喪著臉,要不是知道這師傅不喜人哭,他還真要擠出兩顆淚水不可。

「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卞厲鏤一挽手袖,負手而立,臉上並不平常對普璞玉的嬌慣之色,反是冷冷淡淡的。

「師傅,那快,快替弟子做主,教訓那膽大的狗崽子。」普璞玉並沒有觀察到卞厲鏤的臉色。

卞厲鏤並沒有听普璞玉的話,而是冷淡淡的站著沒動,道︰「普璞玉,在無情面前,你一招都沒擋住?」

普璞玉臉一寒,心中大叫不好,這師傅是個極其勢力的人,現在無情這般厲害,只怕以後對他的縱容將會轉嫁到無情的身上了。他眼神閃礫,急道︰「師傅,是那狗崽子偷襲我。」

「在獨孤傲的面前,你能挨得上幾招?」卞厲鏤不急不緩再問。

「我……我……我就算受傷,也會傷了獨孤傲。」普璞玉很沒底氣道。

「無情敢與叫板,你敢嗎?他敢與裁月雲對撞,你敢嗎?他單挑能夠殺死玄浮山的卓超,你有這本事嗎?他能夠殺了彭疆的仙鶴,還破了彭疆一劍,你行嗎?」卞厲鏤一通長問,頓時問得普璞玉啞口無言,心中「他能夠殺得了卓超傷彭疆,你以為你在他面前還能活多久?」卞厲鏤再次寒寒的問道。

「師傅我……我……可我是大師兄,他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我對我們無禮。」普璞玉被訓得只能裝作受害者哭泣。

「狗了!」卞厲鏤一喝,頓時將整個屋子里的人都給喝得一哆,「他有這實力,有這能力不尊重你,你要有本事,你也修練起來找他打回來為師就說你有本事。」

「師傅……」普璞玉感覺到了自己以後在山峰上驕縱將會一去不復返,只有有張少宗在,他就會暗無天日。

「你好好給我反醒,今天這事我便不追究你了。」卞厲鏤扔下這句話後,轉身從屋里走了出去。

婁冢枯慌忙的從外邊跑了進來,「大師兄,我們跟張少宗斗嘴的事情被掌門他們看見了。」

「什麼……掌門他們竟然見了?」普璞玉一臉的失落,他心里終于知道為什麼卞厲鏤會發這麼大火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將會永遠生活在無情的陰影下。

張少宗剛剛把林慧雅整理好,卞厲鏤走到了院子里,並沒有進張少宗的屋子,而是在屋外的喊了一聲,「無情,你出來,我有話要與你說說。」

張少宗把握著的林慧雅的手松手,放在了她的身上,從屋里走了出去,「師傅是因為我打傷了他們來責罰我的?」

「不是,不是。」卞成鏤笑了笑,道︰「是那幾個不成才的東西錯在先,這事我不會責罰你,不過我也得好好規諫你幾句。」卞厲鏤也不可能在張少宗的面前把姿態擺得太低,否則豈不有讓張少宗騎到頭上的感覺。

張少宗雖然對普璞玉他們不放在眼里,但是卞厲鏤畢竟是長輩,又是師傅這屋關系,而且今後只怕跟他還要相處,所以這兩人間的關系還要是懂得分寸一些才好,要知道自己的身位把自己該擺在什麼位置,不能尾巴翹上了天,當真以為自己會點本事就趾高氣揚,目中無人了。「師傅請說。」

卞厲鏤看到張少宗並沒有高傲,反是很客氣的樣子,心中一陣欣慰,雖嬌不躁,懂得分寸,確實比普璞玉要強上百倍不止。「你有你的傲氣為師知道,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都是桀驁爭爭的鐵骨,容不得別人的蔑視,不過這既然你是在門派里,在門派里,我希望你對同門要好些。」

「師傅說的是,弟子會記于心中,管克自己。不過師傅我也有我做人的原則是人對我好,我百倍還之,人若犯我,我也不是那般好欺的。」張少宗並不表現得一味的順從,還是要適得的傲一傲。

「嗯,「對了,師傅,你們商量得怎麼樣了?」張少宗問道。

「你知道了?」卞厲鏤雖然不知道那少宗說的是什麼,但也不難猜出,畢竟張少宗對于這事可是首急。

「你們都留了下來,無非不就是商量蠱衣族的事。」張少宗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掌門還沒有下論,我們也不能擅自做主。」卞厲鏤道︰「還有,那涼遒杭和朝遷兩個老烏龜竟然公開不支持你,不派弟子助你。哎……這也是師傅的錯,師傅門下弟子渺渺無幾,真是恥于此啊。」適當的裝苦,得用自家人齊心對外,對于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也是一種巧妙的手段。

「師傅,你不心難過,就算他們不幫,我自己一個人也會去!」張少宗堅定道。

卞厲鏤眼中閃過一絲睿智之色,雖然對弟子用手段有些下劣,但是能夠讓弟子更加的追隨,略一小心計,也不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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