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禹陰森森的笑了︰「我本來也就沒打算讓你們臣服,這種無恥的民族,奸懶饞滑,又自大無知,留著有什麼用處?全都殺了干淨」
爾守城中的人,嚇得面如土色,花郎皇帝第一個帶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叩首︰「天朝上使饒命,那些只是一群賤民,上使身份很氣尊貴,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花郎,一向仰慕天朝文化,甘為奴僕,以供驅策,還請上使垂憐,收下我們這些忠心的走狗吧。」
一看到洪禹要動真格的殺人,所有花郎人全都跪了下來,一陣陣哀求諂媚之聲連綿不絕。
洪禹一個冷笑︰「奴僕?走狗?你們還不配」
他一揮手,大軍緩緩而入。到了城牆缺口,大地夔牛對這個寬度很是不滿意,哞了一聲,前蹄一頓,登時又有大片的城牆崩塌,原本十丈的豁口,變成了三十丈。
花郎君民心疼無比,卻再也沒有人敢出來說什麼屁話。
洪禹騎在烈馬背上,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烈馬趾高氣揚,覺得眾多三品荒獸都要乖乖跟在自己後面倍兒有面子。
洪禹則是看著周圍的街道。在他沒有開口之前,街道兩邊跪著的人,沒有一個敢起身。這是一個狂妄自大的民族,又是一個虛偽的民族,在真正的強悍面前,立刻變得乖巧听話,卑顏屈膝。
洪禹對爾守城十分失望,毫不留情的譏諷道︰「這種破地方也能當成都城?真是沒有好地方了啊,就你們這種爛地方,還敢自稱天下第一?什麼狗屁神都,你們是想氣死你們的神吧?」
花郎國民眾被他罵得滿臉通紅,花郎國皇帝帶著一種皇子、大臣,小跑著跟在洪禹馬後,被罵的尷尬無比,也不敢辯解半句。
等到了皇宮,洪禹忍不住又開口了︰「這是你住的地方?」
皇帝連連點頭︰「現在當然要讓給上使居住。」
「呸這種破地方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本少爺的帳篷都比你的皇宮舒適」洪禹直搖頭,本來都沒興趣進入這所謂的「皇宮」了,後來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邁入宮門的那一瞬間,洪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座皇宮十分簡陋,卻讓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覺。
皇帝諂媚笑道︰「上使,小皇的嬪妃宮女們已經在等候,上使如果看上了,盡管取用。」
洪禹愕然,原來一旦將他們虛妄的「尊嚴」戳破,居然連送老婆這種無恥的事情都做得這麼順手……
後面莊寒等人鐵青著臉,把花郎國皇帝深深的懷恨上了。
洪禹見識過所謂的花郎國第一名妓和花郎國第一美人之後,對這個國家的「美色」就再也不抱什麼希望,還好有了這個心理準備,他才沒有什麼失望。等看過了那幾十名嬪妃宮女之後,洪禹反倒同情起花郎國皇帝來,語重心長對他說了一句︰「你受苦了……」
禹少爺吧花郎皇宮之中所有人統統趕了出去,整個荒獸騎兵團駐扎進來。如果還讓那些什麼嬪妃宮女留在這里,半夜起來要被嚇一跳。
龍床上換上了嶄新的鋪蓋,可是找遍了整個花郎皇宮,也只有一種在大夏人眼中堪稱「簡陋」的黃色粗緞,手感十分粗糙,上面的九龍圖案繡的歪歪扭扭,跟大夏的綾羅綢緞、東南水繡根本沒得可比。
洪禹也只好將就了。
周圍沒有外人了,他一個魚躍重重的落在了龍床上,呈大字型躺著,雙手拍了拍身邊兩側,嘿嘿婬笑著道︰「怎麼樣,機會難得,好歹也是龍床,你們今天晚上,誰來陪少爺侍寢?」
莊寒等女紅著俏臉,輪番啐了他一口,鶯鶯燕燕的逃出去了。
關菱倒是有心留下來,卻也不知道被從哪里伸出來的一只玉手,硬生生給拽走了十八武姬們可都防著她呢。開什麼玩笑,總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吧。要是被關菱這只外來的狐狸啖了頭湯,姐妹們的臉面往哪兒擱?
莊寒等女的心里現在十分糾結,那就是看著鍋里的湯想喝,可是又不好意思下嘴,還要十八個人圍成一圈護食,不準別人先喝。
于是關菱很郁悶,然後洪禹很悲劇。
有洪申和洪寅在,荒獸騎兵團並不會成為一支驕兵。盡管一場大勝,已經把花郎國徹底打趴下,可是進駐了花郎皇宮之後,大家仍舊保持著很高的警惕性。即便是他們戰力逆天,這里仍舊是花郎的國土,他們人數太少,是個繞不過去的弱點。
以洪禹所在的寢宮為中心,一百多名荒獸奇兵布置成了兩道防線。內部那一道方向,自然是十八武姬和關菱這批娘子軍。外部方向就是其他人。
洪寅駐扎在外部方向,而洪申則是守在洪禹寢宮門外。
他剛剛提升為二品開神,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鞏固境界。
洪申盤膝坐在洪禹寢宮門口,而洪禹也沒有因為一場大勝而松懈,簡單歇息之後,就開始了每天必修進行的修煉。
洪申即便是二品開神,也仍舊能夠從跟隨洪禹修煉的過程中,得到巨大的好處。
可是這個修煉的過程,只持續了一半,洪禹就停下了。洪申剛剛在他的幫助下,將二品開神初期的境界鞏固,準備更近一步呢,不免有些奇怪。
洪禹的聲音在里面響起來︰「申叔你感覺到了嗎?」
洪申推門進去,疑惑︰「什麼?」
洪禹疑惑的看著整個寢宮,抬起手來指向周圍︰「這里,有些古怪啊。」
洪申頓時緊張起來,身形一晃就到了洪禹身邊,警惕的盯著周圍︰「是不是花郎國的那些蠢貨還不甘心失敗,準備了什麼陰謀詭計?」
在進入花郎皇宮之前,大家就有這種懷疑。比方說皇宮下面埋著大量炸堊藥,或者是有什麼威力巨大的毀滅性的陣法。但是洪寅和洪申已經暗中,聯手檢查了三遍,並沒有什麼發現,他們才放心入住。
入住花郎皇宮,是一種徹底征服的體現。這也是為什麼洪禹對這座簡陋的皇宮半點興趣也沒有,卻要逼著自己在這里住一晚的原因。
「好像不是。」洪禹疑惑,他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靈覺全面放開。洪申也隨之將他的靈覺徹底打開,籠罩周圍。
靈覺始終只能給洪禹一種淡淡的指引,那種感覺微乎其微,卻揮之不去。
而洪申盡管已經是二品開始,靈覺覆蓋的範圍也比洪禹大,可是在靈覺的敏銳性方面,遠遠比不上洪禹。他搜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于是只能放棄,疑惑的看著洪禹。
洪禹低頭沉思片刻,再次抬起頭來,已經啟動了一目了然的技能。
洪禹剛才想到了一點︰大夏皇宮的中心,是皇帝早朝的太和殿。這才是符合建制的一種布局。可是花郎皇宮的中心,就是這座皇帝寢宮。
這或許是因為花郎國皇帝什麼都不懂,胡亂建造的,但也可能是別有用意。
靈覺不能捕捉到切實可靠的線索,那麼就用一目了然技能嘗試一下。
他抬著頭,緩緩轉動,環視一周。在技能視野之中,寢宮內的空氣之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能量細線。就好像在河面上隨波流淌的縴細水草一樣。
洪禹追蹤著那些流淌的能量細線,朝著根源部分找去。那些細線非常微弱,經常追蹤著一根能量細線,然後忽然之間斷裂了,再也找不到蹤跡。
接連失敗了幾次之後,洪禹才終于鎖定,那些能量細線的來源,居然就是他剛才躺過的那一張龍床
洪禹白天進入皇宮的時候,就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但是當時非常淡,一閃而逝。晚上在寢宮之中,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原來原因在這里。
洪禹朝洪申一招手,申叔隨身保護。
「把龍床掀開。」
洪申點點頭,手指隔空一挑。
那張龍床居然紋絲不動
「嗯?」洪申頓時覺得有古怪。他已經是二品開神的境界,即便是隔空一指,也有數萬斤之力。這座龍床哪怕是用精鋼鑄就,也要被這一指挑飛出去。
洪申也慎重起來︰「少爺當心,這里果然有些古怪。」
他想了一下,還是悄悄傳訊,不片刻,服用了靈丹,傷勢已經大好的洪寅穿空而來︰「少爺,怎麼了
洪申簡單交代了,洪寅立刻道︰「申哥你保護好少爺,其他的交給我。」
他走上前去,身上閃爍著武氣的光芒,將自身的防御能力催動到了極限。洪禹交代了一句︰「小心點
洪寅回頭一笑,上前雙手拉住龍床,身上的武氣越來越明亮,隨著他的力量不斷增加,整個寢宮似乎都承受不住晃動起來,可是那座龍床卻仍舊紋絲不動
洪禹一抬手︰「停」
洪寅松開手退下來,臉色有些潮紅︰「少爺,這張床有古怪,您小心」
洪禹搖搖頭,手指一點,龍床上的鋪蓋全部飛了出去,連帶著周圍的各種帷幔、裝飾,全部褪下,露出光禿禿的龍床。
洪寅上前敲了敲,當當作響︰「精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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