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夜色靜的可以听到別人心跳的聲音,窗外又飄起了零星的雪花。
「把蠟燭點上!」
袁買把赤.果的呂玲綺扔到**,回身把房門關了,吩咐賀蘭芷點上蠟燭,既然要教後宮,就得讓她們睜開眼楮,好好的看清楚。
「點、點……點蠟燭做什麼?」賀蘭芷越發的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大惑不解的問道。
「你們倆人不是在爭誰大誰小麼?夫君今天晚上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好好的較量一番!」
袁買說著話麻利的月兌掉了外衫,扭頭看了一下賀蘭芷磨磨蹭蹭的,雙眼一瞪,訓斥道︰「夫君說的話難道沒听到麼?趕緊的點一根蠟燭**,要不然夫君拿繩索把你也捆起來!」
賀蘭芷心不甘情不願,踢踢踏踏的點上了一根蠟燭,燭光頓時照耀的房中一片光明,回頭看去,那冤家早就月兌得光溜溜,爬到了**。
「賀蘭氏,過來參觀,看我先教呂氏!」
袁買招呼了賀蘭芷一聲,輕輕地把呂玲綺的雙腿分開,也不管呂玲綺恨恨的瞪著眼楮看自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知道自己直搗黃龍的時候,她就會換上另一副表情。
果不其然,等「兵器」叩關而入的時候,呂玲綺的面色頓時一變,本來是咬牙切齒的模樣,現在卻變成了咬著嘴唇;只是她姓格倔強,此番又在賀蘭氏面前被干翻,心中又惱又怒,只是把眼楮閉了,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袁買也不吭聲,附在呂氏身上,一陣鼓搗,反復的沖鋒,不大會功夫就弄得呂玲綺氣喘吁吁,桃花源里水流潺潺,只是卻依然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肯出聲。
被賀蘭氏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反正都是這冤家的女人,你被壓在身下的時候不也是這樣麼?反正此刻享受的是我,你就在一邊眼饞吧!
果然,賀蘭氏站在不遠處看的渾身燥熱,不知道該怎生是好?
既不好意思湊到**去,又沒法裝做視而不見,只能時而閉眼,時而睜眼,不知道自己男人哪根筋不對,竟然跑到自己房里干這事?你要干呂氏,在她的房間里隨便干就是了,干嘛弄到我的**來,真是欺人太甚,惹得人家**焚身,當真是可惡極了!
袁買一陣猛打猛沖,看到呂玲綺面色潮紅,雙腿繃直,顯然就要達到爽點了,突然以「大無畏」的意志力停止了沖鋒,壞笑道︰「呂妾,快喊賀蘭氏姊姊,不然的話,夫君不給你出力了!」
呂玲綺**的時候突然斷了片,渾身那個難受簡直是罄竹難書。雙腿來回的搓.弄著,身子在**微微弓起,使勁的咬著嘴唇,只是卻不肯喊出那兩個字來!
站在一旁的賀蘭氏兩腿發軟,口干舌燥,渾身無力,再也站不住,悄悄的挪到床邊坐了,雙手情不自禁的在一對酥.胸上鼓搗起來,越弄越是饑渴難忍……
「喲……小娘子挺能忍的啊,夫君就不信你能捱的住!」
袁買今天晚上存了戲謔和教的心理,既然要爽就爽個痛快,當下把呂玲綺翻過身來,換一個姿勢,又是一番沖鋒。比起剛才的猛沖猛打卻是另一番節奏,剛柔並濟,快慢結合,深入淺出,九淺一深,直把呂玲綺弄得再次欲仙欲死,櫻桃小嘴咬不住,張口呻.吟了出來……
看到呂玲綺再次被推到了浪尖之上,袁買又一次停了動作︰「呂妾還爭麼?快喊賀蘭氏姊姊,不然的話,夫君就穿衣服走了!」
呂玲綺被折磨的實在不堪忍受,這個時候,莫說讓女人喊「姊姊」,便是讓她喊親娘,只怕也會答應下來。呂玲綺能夠抗拒一次,這意志已經算是堅韌了,第二次卻是無論如何再也堅持不住!
「姊姊……姊姊……賀蘭姊姊。你個冤家,妾身被你折磨死了,快點……我要……妾身要死了!」
「賀蘭氏,听到了麼?呂妾已經喊你姊姊了!」
袁買嘴里念叨一聲,再次抬槍上馬,一陣歇斯底里的沖鋒,猶如狂濤拍岸,一場酣戰下來,終于把呂玲綺從「瀕死」的邊緣拉了回來,渾身無力的躺在**,大口的喘著粗氣。
搞定了呂玲綺,回頭再看賀蘭氏,只見她雙手伸進褻衣之中,正在一對酥.胸上**,看來已經被**的饑渴難耐。
「賀蘭氏,你也想要麼?」
賀蘭氏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袁買也不說話,把賀蘭氏月兌得赤條條的,塞進被窩,一陣鼓搗之後,故技重施。壞笑著訓斥道︰「賀蘭氏,你也喊呂氏姊姊。若是不喊,夫君就不動了!」
賀蘭氏可沒有呂玲綺的意志,不等著自家男人「撤兵」,急忙用雙腿緊緊的勾住袁買,軟語央求道「好夫君,妾身知道錯了,我喊呂氏姊姊便是,姊姊……姊姊!」
看到倆娘們被自己的「美男計」收拾的服服帖帖,袁買得意不已。再展神威,又把賀蘭氏送到了「仙境」之中,讓她淺吟低唱,直到軟聲求饒,方才作罷!
一場鏖戰總算結束,袁公子夜御兩女,依然金槍不倒,精神抖擻。要說這公子戰斗力為何爆表,那是有原因的。為了教後宮,袁買特意找了一位本地方士,求了幾顆靈丹妙藥,方才有了這般驚人的戰斗力。
看著兩個女人老老實實的躺在**,都羞赧的閉著眼楮,誰也不說話,早就沒了劍拔弩張的氣氛。袁買意猶未盡,干脆穿上衣服下了床,推門而去,來到了杜氏的房間里,把豐腴**的婦人連被子一塊扛在肩上,再次來到了賀蘭氏的房間里。
「夫君……你嚇死妾身了,這是要做什麼?」
杜氏正睡得迷迷糊糊,在睡夢中被人扛了起來,嚇得一聲驚叫,驚魂稍定之後,才發現是自家男人干的好事。還沒弄明白袁買什麼意圖,就把丟在了賀蘭氏的**。
這個年代的床榻本來就足夠大,為了照顧有了身孕的賀蘭氏,袁買又讓木匠為她打造了一張更大的床,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三個美婦人,共睡一張床,竟然一點都不擠!
看到了身邊赤身果.體的呂玲綺,挺著肚子的賀蘭氏也是**,杜氏方才明白,自家男人這是**焚身,要大殺四方啊,嗔怪道︰「夫君……你怎能這般豪放呢?我們姊妹三人同床服侍你,實在讓人羞怯呢!」
「我這是在教她們姊妹二人呢,剛才被我教訓了一頓,倆人已經服了軟,從今以後不再爭風吃醋。我把你喚來,也讓你知曉這件事情……」
袁買說著話月兌去杜氏的**,除掉自己的衣衫,再次策馬揚鞭,縱橫馳騁。
一邊干活一邊繼續說教︰「夫君之所以讓你們同床服侍于我,是要讓你們知道,你們姊妹三人都是我的女人,應當情同姊妹,坦誠相見,彼此知根知底,何必分彼此,何必分大小?在夫君的面前,你們的叫聲不是一樣的麼?從今以後,你們三人彼此稱呼‘姊姊’,誰也不用做妹妹了,這樣也就不用爭了!」
只是隨著袁買的沖殺,杜氏卻已經逐漸迷離,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嗯……嗯……咦,夫君……說的極是,唔……」
雪下了一夜,黎明之時,窗外白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袁買打一個呵欠,從被窩里爬了起來,還有公事纏身哪,那里有太多的時間和這些女人纏綿。掃了一眼**的三個**的胴.體,再次驗證道︰「夫君昨夜說的話,三位夫人記住了麼?」
「唔……妾身等記住了!」
三個女人趕緊拉住被子,把**的身子藏了起來。天色已經大亮,被外人看見了,豈不羞死人了?
從後院走出,來到前院書房,袁買便鋪**子,在書桌前批閱各縣傳來的文書。屋內有下人生的火爐,烘烤的滿屋熱乎乎的,絲毫沒有寒冷之意。
麴義和沮鵠在奏書里寫道,平陽全境已經穩定了下來,通過出榜募兵,又招募了兩千新兵,加上原來的人馬,平陽郡內的守軍已經達到了八千人,如果曹軍不是大規模用兵,平陽的防御將會固若金湯。
末了,麴義請求把借給張遼的一千「先登營」還給自己,另外請求賞賜戰馬一千匹,擴充下騎軍的戰力。袁買看完之後大筆一揮,準奏!
又把王凌改任為平陽郡丞,讓他去平陽協助沮鵠治理地方,防御的重任則落在了麴義的身上。
為什麼讓沮鵠擔任太守,而不是麴義?
袁買自有自己的打算,一來沮鵠本來是和太守平級的國相,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被袁譚罷官,袁買心里過意不去,任命沮鵠為郡太守,算是對他的補償。
二來,麴義的武爵是鎮西將軍,比自己還要高,想來他也不會看得上區區太守的職位。更重要的是,這樣可以做到軍政分理,讓麴義主管兵事,而沮鵠與王凌主管政事,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出現大權獨攬,擁兵自重的局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