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紹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爭寵

作者 ︰ 孤舟風雅

「平西將軍府?這大字蒼遒有力,真是好看.這門匾比起‘奮武將軍’那塊威風多了,這才配的上咱們夫君的氣勢!」

一陣喜慶的「喇叭嗩吶」聲中,杜氏、呂玲綺、賀蘭芷三個女人站在府邸門口,對著剛剛懸掛上的新牌匾品頭論足,一個個喜上眉梢。

用後世的軍餃來比較,奮武將軍也就是師長的級別,而平西將軍則相當于集團軍的司令員,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的確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雖然這些女人都只是妾氏,但卻都已經感到面上有光,一個個容光煥發,滿面春風。

「嗯嗯……換成平西將軍的門匾,確實有氣勢多了。過幾天姊姊與夫君拜堂,可謂喜上加喜呀!」抬頭仰望著門匾上的鎏金大字,杜氏笑靨如花的說了幾句吉利話。

雖然她的年齡比起賀蘭芷來要大了六七歲,但前幾天夜晚,袁買已經把話分別對她和呂玲綺說明白了,因為要利用賀蘭芷的身份交易馬匹,所以準備把第一妾氏的身份授予賀蘭芷,讓她們二人以後對賀蘭氏改口稱「姊姊」。

女人都是極為重視名分的,雖然都是妾氏,但先後卻也有別,杜氏和呂玲綺听了之後心里極為不爽,表現各不相同。

杜月娘是個聰明人,知道論本事、論身份自己都不如呂玲綺,而且自己還是個再嫁之身,唯一的優點是自己在**能放**段伺候夫君,讓自己的男人爽到大呼小叫,真要是爭風吃醋的話,自己恐怕沒有多少優勢。

況且賀蘭芷雖然沒有名分,但與袁買有夫妻之實卻是要比自己早許多,而且又有了身孕,再加上她此番為夫君立下大功,再強行爭寵,爭奪名分,恐怕落不下好果子吃。杜氏本身又是一個懂得進退知道的聰明女人,因此按捺著心頭的不爽,對袁買的話百依百順。

而呂玲綺是個習武之人,姓子火爆,再加上大小姐脾氣心姓,听了袁買的話,自然一口拒絕,反駁道「賀蘭氏雖然懷有身孕,但是未行拜堂之禮,就不算妾氏。就算你現在給她補個納妾儀式,也是在我和杜姊姊後面的,怎能讓我與姊姊委屈在她之下?她懷孕就了不起麼?那個女人不生娃?我也能生的出來!」

任憑袁買好說歹勸,呂玲綺就是不肯同意賀蘭芷做二夫人,鬧到最後,干脆拒絕和袁買同床,啜泣著抱怨道︰「你只記得她賀蘭芷給你換戰馬有功?不記得我在黎陽槍挑眭固,救你的功勞麼?讓我喊一個胡女做姊姊,我不干,打死也不干!」

看到呂玲綺態度強硬,又見她哭的楚楚可憐,袁買心中一軟,便不再強迫呂玲綺。

反正杜氏已經答應稱呼賀蘭芷「姊姊」了,而呂玲綺又稱呼杜氏「姊姊」,那麼賀蘭氏就可以理解為自己的地位在杜妾和呂妾之上。至于呂玲綺不改口,對不起,這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你們倆慢慢解決好了!

既然呂玲綺不讓自己**,袁買就賭氣不去她的院子,一連幾夜都睡在杜氏的房中。而杜氏又刻意獻媚,夫妻二人**,連續鏖戰幾個晚上,杜月娘使盡快全身解數,什麼觀音坐蓮、枯藤纏樹、老樹盤根、老漢推車……等等、等等全部雙修了一遍,每夜巫山**,好不**快活!

昨天傍晚,袁紹的公文和印綬送到了懷縣,袁買命工匠連夜趕制了一塊「平西將軍府」的金匾,今天一大早,命人把舊的替下,辭舊迎新,給幾天之後的納妾之禮增加一點喜慶氣氛。

因為杜氏答應了袁買的請求,改口稱呼賀蘭氏「姊姊」,這讓呂玲綺產生了一種被**的感覺,開始看著杜氏不順眼。再加上袁買這幾天一直睡在杜氏的房中,夜晚仔細聆听,甚至能听到這婦人**的**聲,這讓呂玲綺心中更是不爽杜氏,這幾天一直拉著臉不和她說話,眼神中也有了敵意。

杜月娘是何等的察言觀色,對于呂玲綺的敵意早就看在眼里,表面上卻故作渾然不覺,依然一口一個「妹妹」的稱呼著呂玲綺;而對于賀蘭芷也是恭敬有加,一口一個「姊姊」稱呼著,樂得兩邊做好人。你們要斗便斗就是了,我只管哄得夫君開心,自然少不了寵愛!

听了杜月娘的話,呂玲綺滿肚子的氣就不打一出來,冷哼了一聲︰「哼,就算儀式辦的再風光又如何?終究也是妾氏,而且還是排在我後面的!」說完,不等賀蘭芷說什麼,揚長而去。

只把賀蘭芷氣的吹鼻子瞪眼,卻也無可奈何。自己挺著一個大肚子,總不能上演全武行吧,再說自己的功夫都是在馬背上自個兒模索出來的,這呂玲綺可是當今第一猛將的女兒,她的武藝可是得了真傳,真打起來,恐怕自己真是白給!

「賀蘭姊姊莫要生氣,玲綺妹妹年輕氣盛,說話口無遮攔,你莫要和她一般見識!」雖然覺著二女爭寵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但杜氏表面仍然安慰一番。

三個女人在門口的對話傳到了袁買的耳朵里,惱怒不已。熊娘們,還反了你們不成?什麼二夫人、三夫人,還不都是老子的女人麼?晚上不都得撅起**來給老子叉叉圈圈嗎?今天晚上要你們好看!

吃過晚飯,袁買在書房里批閱了一會各縣傳來的文書,看看時候已經不早,便悄悄的拿起一根繩索,裝在袍袖里來到了呂玲綺的院門外,推門而入。因為這是內院,所以各個四合院的小門是沒有插閂的,袁買可以輕松的進入。

輕聲走到呂玲綺的臥室外面,只見里面尚且亮著燭光,看來還沒入睡。

抬手輕輕的敲了幾下房門,剛剛月兌掉外衣準備入寢的呂玲綺穿著白色睡衣把門打開,放袁買進了房間,冷著臉也不搭腔,自顧自的鑽進了被窩,埋頭大睡。

「呦呵……小姓子還挺倔,待會兒老子就讓你服服帖帖!」

袁買在心里嘀咕一聲,也不**,從床頭拉過被子來蓋了,和衣而睡。夫妻二人誰也不搭腔,就像路人一般。

不知睡了多久,呂玲綺從睡夢中被弄醒,朦朧中覺得這冤家在月兌自己衣服,心里不由得意的一笑,暗自月復誹道︰「哼,就知道你這愛吃腥的貓憋不了許久,這才五六天沒來我的房間,就憋不住了?你要是能一個月不沾我的身子,我才佩服你有骨氣!」

過了片刻,呂玲綺逐漸的從朦朧中清醒過來,雖然覺得全身被月兌光了,只是怎麼感到不對勁呢?便想要坐起來,只身子一動,卻沒能起來,這才發現手腳全被捆上了!

「你、你這冤家,你要做什麼?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做那事便直管做好了,何必捆我的手腳?」

袁買壞笑一聲︰「你不是與賀蘭氏爭寵麼,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分個勝負!」

話音一落,用被子把全身赤.果的呂玲綺裹了,然後扛在肩上,大步出了房門。三步並作兩步,不大會功夫進了東廂賀蘭氏的院子。一陣拍門,把熟睡中的賀蘭氏吵醒,等房門打開之後,徑直沖進屋里,把呂玲綺丟在了**。

「夫君……你這是做什麼?」

賀蘭芷話音未落,迅速看清了被窩中的人竟然是全身赤.果的呂玲綺,不知道丈夫深夜扛著赤身**的對頭來自己的臥室做什麼?這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麼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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