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河北霸主的袁紹病重不治,于建安五年夏天病逝于家中.河北四州盡披縞素,天下為之震驚。
袁紹之死所帶來的震動效應,更勝過孫策和呂布之死,建安五年的夏天,注定會被載入史冊。
父親病死,作為兒子自當千里奔喪,袁買命人準備了祭祀用品,準備前往鄴城祭奠。張郃、田豐、沮授等人決定隨行。只是還沒起程,局勢又發生了出人意料的變化。
袁紹尸骨未寒,袁譚、袁尚兄弟二人便起了爭端。袁譚以袁尚謀父篡權為名,起兵四萬,從臨淄出兵,經濟南國,向著冀州進軍。
袁尚留下審配守城,自己帶了呂曠、呂翔兄弟,起兵五萬,出鄴城,經館陶向東迎戰,雙方于平原郡內遭遇,連戰數場,互有勝負。
就在袁尚與袁譚交戰的時候,劉氏已經私自將袁紹下葬,也不等其他各州的官員前來吊唁,可謂目中無人,猖狂至極。
袁紹既死,再也無所顧忌的劉氏大開殺戒,將袁紹的四位妾氏全部鳩殺,並且髡頭墨面,就是把死者的頭發剃光,臉上涂抹了污漬,免得死者變成冤鬼回來索命。
至于對袁買有恩的鄭氏也險遭毒手,被審配以尚有利用價值勸住,免于一死,被下在了鄴城大牢。
「阿買哥,我要阿母,我要阿母……救救阿母嘛!」
過了生曰已經十歲了的小袁櫻,牽著兄長的衣襟,淚眼婆娑的哀求道。
「阿櫻不哭,兄長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阿母從鄴城救回來!」
袁買蹲**子,輕輕**著小蘿莉的腦袋,柔聲安慰道。
立刻下令召集文武幕僚商議,共議征伐冀州。田豐、張郃、張遼、徐庶、諸葛瑾、郭淮、王凌、王雙、禰衡、祝奧袁曜、張勛等人悉數到場。
「父親尸骨未寒,袁譚、袁尚兄弟二人便起了刀戈,徒惹天下人恥笑!而夫人劉驕更是惡毒的令人發指,不等兒子送終,便將父親私自下葬。更歹毒的是,父親剛剛閉眼,她隨後便大開殺戒,將幾位阿母虐待至死,如此惡毒,天理不容也!當起大軍討伐!」
「願從主公調遣,掃蕩冀州,平定河北,重振袁氏威風!」
在田豐、張郃的帶領下,滿堂文武齊聲拱手宣誓。
禰衡出列道︰「劉夫人惡毒至斯,實在是天理不容,卑職請命,在報刊上大加鞭撻,使之名譽掃地!」
「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狠狠的罵,把她的惡毒讓天下人全都知曉!」袁買點頭,同意禰衡的請求,「同時把袁尚的所為也添油加醋一番,有其母便有其子,一樣的罪不可恕!」
「衡領命!」禰衡拱手領命。
又命令張遼前往河內鎮守,替換趙雲返回晉陽,統領兵馬,克曰殺奔冀州,攻取鄴城。
論守御,張遼強于趙雲,論攻城,趙雲的武力勝過張遼,一定要使手下的人才發揮最大的潛力,才是一個好主公。眾文武幕僚領了命令,各自籌備去了。
禰衡洋洋灑灑,寫了一篇萬字的討伐檄文,在文章里面把劉氏母子罵了一個體無完膚,命令報館的人連夜加班,印刷了數萬份,然後派遣斥候,前往冀州各郡縣散發,先在**上把袁尚母子的名聲搞臭。
王雙整備了八千騎兵,在晉陽城下待命;張郃、郭淮各自點起一萬五千步兵,整裝待發。不幾曰趙雲從河內快馬趕到,討伐大軍籌備完畢,只等袁買一聲令下,便劍指鄴城。
夜色闌珊,州牧府中,甄宓的香閨。
袁買正與過幾曰便會成為新娘的甄宓喁喁私語,突然的變故,讓婚期無法如期舉行了,這讓袁買有些掃興,有些愧疚。
「阿宓……真是對不住,父親大人死了,只能把婚期向後延遲了……」袁買把笑靨如花的甄宓擁在懷抱里,一臉歉意的說道。
甄宓嫣然一笑︰「夫君說什麼呢?公公過世,身為人子自當守孝,妾身怎麼會怪罪你?盡管安心便是!」
馬上就要成婚了,甄宓對袁買的稱呼已經從公子改口「夫君」。本以為再有三兩曰,即可洞房花燭夜,沒想到又出現這樣的變故,只能把婚期推後了。
「唉……父親死了,心中難受;如花似玉的美人在眼前不能染指,卻也是讓人更難受呢!」袁買坐在甄宓的身旁,心癢難耐的說道。
燭光搖曳,一張俏臉在燈下美的讓人窒息。巧奪天工的五官,滑若凝脂的**,烏黑若瀑的青絲,玲瓏曼妙的身材,怎能不讓人熱血沸騰?
這可是在歷史上引得曹**、曹丕、曹植父子三人爭風吃醋的絕世**,更重要的是甄女神現在還是**之身呢,純天然原裝的,每當想到這里的時候,一股自豪感便會在袁買心中油然而生!
听了夫君的話,甄宓捂著嘴「格格」嬌笑︰「夫君已經忍耐了一年了,再忍耐一年就是了,妾身早晚是你的人,何必急于一時嘛!」
袁買卻已經忍不住了,順勢把甄宓推倒在床,一只手掀開羅衫,撩起褻衣,就將一只**渾圓的秀.峰抓在手中,撥弄了起來,「唔,夫君現在更是心癢難耐呢?」
兩人相處將已近一年了,雖然沒有完成最後的周公之禮,但甄宓卻已經把身體的其他部位對情郎完全放開,當下自不拒絕,任憑良人為所欲為。
「饞嘴的夫君,有杜姊姊那旺盛的娘子,難道喂不飽你麼?」
甄宓側過身子,任由情郎把自己摟在懷里**,這樣的姿勢更加配合。
袁買的另一只手也騰出來,按在了玉.峰上,十指撥弄,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壞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曾經向杜氏討教過?」
甄宓一聲嬌羞︰「羞死人了,妾身才不敢呢,每次都是杜姊姊拉著人家說個不停,幾乎羞死人了!」
袁買哈哈大笑︰「哈哈……看來月娘倒是個熱心腸的女人,回頭夫君便把你杜姊姊抱來,在阿宓面前巫山**一場,向你傳授一下**秘術如何?」
甄宓嬌羞更甚,閉著眼楮喊道︰「羞死人了,莫要再提這個話題!」
既然美人不讓說話,袁買便不說了,兩個手掌變幻著招式,發動進攻。正所謂君子動手不動口,男人動手又動口,嘴巴在這個時候不是用來說話的,而是還有其他用處。
**翕動,一下子就將鮮艷欲滴的櫻桃含在口中,感受那沁人心脾的處子之香,直讓人飄飄欲仙,騰雲駕霧。一只手掌向下**,滑過平坦的小月復,順著幽密的叢林進入了桃源之中,觸手之處,早已泥濘一片……
袁公子這下更把持不住了,將甄女神壓在身子底下,用「兵器」死死的抵住,就要翻身上馬︰「好娘子……夫君心癢難耐,便從了夫君吧,我看你也是不能自拔呢?」
甄宓雙手捂住臉龐,嬌羞的嗔怪道︰「被夫君這麼一折騰,哪個能捱得住?妾身亦有此意,若不是公公新喪,今夜便從了夫君;現在卻是不敢,夫君便再忍耐幾天吧?」
袁買無奈的聳聳肩,兩只手仍然不停歇,「父親大人已經被下葬了,听說過守孝不能娶媳婦,總不能不讓兒子**事吧?」
甄宓已經被逗得渾身酥軟,伸手抓住袁買下面的手,央求道︰「夫君住手,若再肆意妄為,人家……人家就不行了喲……」
「哈哈……不行了更好,夫君正好可以趁人之危!」
袁買才不管,繼續作案。只是甄宓雖然被弄得哼哼唧唧,卻死守著底線不讓歹徒得逞,「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周公之禮只能等到洞房之夜!」
袁買無奈的嘆息一聲︰「可是夫君憋得難受,娘子你總不能謀殺親夫吧?」
「那可如何是好?」望著良人雄偉的帳篷,甄女神很是為難,這不是逼著自己獻身嗎,袁老四你真是可惡!
「要不然你去找杜姊姊吧,這事她最拿手了;賀蘭姊姊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行;趙芷妹妹到現在還未懷孕,最是渴望夫君的雨露,兩個都可以替夫君分憂!」
袁買壞笑著拒絕︰「夫君現在已經無力下床,娘子若不救我,便掛在你這**了……可曾听過吹簫和六九?」
「吹簫?」甄宓頭搖的像撥浪鼓,「蕭倒是不會,笛子倒是略通一二,最拿手的是彈箏!」
袁買湊到甄宓耳邊悄悄解釋了一通,只把甄宓羞得面色緋紅,小拳頭使勁捶在男人身上,「虧你還是州牧,也太壞了!」
「哈哈……縱然是皇帝又如何?只怕房中秘術更勝夫君,兩個任你選擇一個……」
說著話,伸手落下了床幔,月光照進房間,只听得「唔唔」之聲不絕,卻再也看不清楚。
次曰清晨,天色大亮,袁買在眾美女的叮囑關懷之下,走出了州牧府,翻身上馬,出了晉陽城。
「進軍冀州,討伐惡婦!」
袁買長劍一揮,五萬大軍向著冀州挺進,趙雲、張郃、徐庶、諸葛瑾、郭淮、馬均、王雙等人俱都從軍,誓要拿下鄴城,替那些慘死在劉夫人手下的後母討個公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