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主臥房.
頭痛難忍的曹**斜臥在病榻上,盯著剛剛送藥過來的吉平,沉聲問道︰「吉太醫,我已經連喝兩服藥了,為何這頭風仍然不見好轉?」
吉平躬身答道︰「回曹公的話,你這頭風厲害的緊呢,憑小人的醫術最多也只能是暫時克制,要想完全根除,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華佗神醫才能做到!」
「華佗?」曹**目光閃爍,一臉郁悶,「據說這華佗雲游四海,居無定所,卻要去哪里才能尋找?」
「小人亦是不知華佗神醫的行蹤,要找到他,只能靠機緣了。」
吉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面對這個大權獨攬,殺伐果斷的權臣,一句話稍不留意,就可能招來殺身大禍。
「哎呀……頭痛的緊呢!」
一陣劇痛傳來,讓曹**抱住了腦袋,輕聲**起來。這該死的的頭風,犯起來讓自己寢食難安,任憑自己在世上呼風喚雨,卻奈何不了疾病,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吉平慌忙稟奏道︰「可使人加重藥量,便會大大的減輕曹公的疼痛。」
「退下吧,讓我靜躺一會!」曹**抱著頭趴在**,示意吉平退下。
吉平領命,小心翼翼的倒退著出了曹**的臥房,完全出門之後才敢轉過身去,掏出手帕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每次進曹府都會讓自己汗流浹背。
吉平走後,一直在旁邊伺候著的曹丕上前幾步,從桌案上拎起藥包,恭敬的道︰「父親大人稍等片刻,孩兒馬上拿到後院給你熬藥!」
曹**點點頭,忍著頭痛,揮揮手︰「去吧,加重一點藥量!」
「諾!」
曹丕點點頭,領命而去。
曹昂死後,他就是曹家的長子了,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的獲得父親的厚愛,然後順利的成為繼承人。而現在看起來,父親似乎喜歡十六歲的老三曹植更多一些,這讓曹丕不得不更加費點心機。
不大會功夫,曹丕端著熱騰騰的藥罐返回,在床榻邊沿坐了,小心翼翼的道︰「父親請起,讓孩兒喂你喝藥!」
「嗯!」
曹**答應一聲,緩緩坐起,閉門養神,由兒子拿著羹匙喂自己吃藥。
倒不是他的手腳不便,只是為了考驗一下這個兒子的孝心,故意為之。前年在宛城折了長子曹昂,讓曹**他刻骨銘心;若說孝順,現在膝下十幾個兒子,沒有人能及得上曹昂。
「子桓啊,汝南的戰事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曹**一邊閉目喝藥,一邊詢問戰事。今天頭痛的厲害,便沒有去書房批閱奏章,而是把政務委托給了曹丕,鍛煉他處理政事的能力。
「回父親大人的話,三路大軍已經合圍汝南,夏侯惇攻北門,徐晃攻南門,曹洪攻東門,滿寵攻西門;城中的守將只有魏延、陳到;張飛、陳宮二人在廬江被周瑜、程普纏住,一時難以回兵救援,或許六七天便可破城!」
曹**听了,臉上微露怒色,沉聲道︰「兵貴神速,六七天太久了!倘若劉備向劉表求援,荊州的援軍六七天便可以抵達汝南,到時候這仗就難打了!傳我命令,全力攻城,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汝南;如此,方能全力與袁家一決雌雄!」
「諾!孩兒待會就去修書!」
曹丕答應一聲,記下了命令。繼續用羹匙喂父親吃藥,一盞茶的功夫,藥罐見底。
曹**接過兒子遞來的手絹,擦拭了下嘴角,有些疑惑的道︰「今天的藥有些奇怪呢,有種甜膩辛辣的味道夾雜在里面?」
「可能是孩兒加重了藥量的結果吧!」
曹丕端著碗,站在床榻一側,恭敬的回答道。
「或許是吧!」曹**點頭胡亂猜測,揮揮手,「子桓退下吧,讓為父休憩一會。」
「孩兒告退!」
曹丕答應一聲,抱著藥罐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主臥房。
一陣涼風吹來,讓人從骨頭里感到涼爽,曹丕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得出來父親對自己還算滿意,在父親老去之後,中原的天下必然是自己的!
躺在**沉沉睡了一覺,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曹**只感到頭痛果然好了許多,那種猶如小蟲在腦袋里面來回蠕動的感覺果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這次的藥不錯,頭痛果然好多了!」
曹**撫須夸獎了一句,只是感到渾身火熱,雙眼有種噴火的感覺,甚至能夠感覺到心跳的速度明顯加快了,最重要的是胯下的家伙支起了帳篷……
「嘶……這是怎麼回事?」
曹**有些大惑不解,緩緩的坐了起來,「難道是這幾天頭痛,沒有親近的原因?今天頭痛減輕了,便急不可耐了?」
曹**弄不清原因,但卻知道自己有種迫切想要的感覺,此刻只想找個漂亮的女人摁在**,壓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去折磨,狠狠的去征服……
一個偉大的男人就是不斷地征服,征服男人,征服女人,在戰場上征服男人,在床榻上征服女人;只有看到男人的尸骨橫在馬前,女人的**陳在眼前,成功者的自豪感才會讓人熱血沸騰!
作為中原的霸主,曹**自然不會缺女人。
曹府之中,有名有份的妻妾一共十三人,除了這些之外,承受過曹**雨露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恐怕就連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但此刻曹**心里想的卻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想追尋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那些在自己胯下淺唱低吟了多次的女人並不能讓人過癮。
這個時候,曹**想到了曹安民。
這是他唯一的佷子,若是他在,一定可以給自己物色到滿意的女人;只可惜,宛城之戰中,他死在了張繡的反抗之下,不僅僅只有這個佷子,還有長子曹昂,還有最心愛的猛將典韋……
宛城之戰,他們一個個都離開了自己,都是張繡這混蛋造成的結果!
「張繡匹夫,早晚必殺你!」
曹**紅著眼楮低聲嘶吼了一句,但他也明白,現在遠遠不到算賬的時候,天下諸侯林立,距離成就王霸之業,還有很多的路要走。若是殺了張繡,曰後那些與自己有仇的諸侯便不會再投奔自己……
因此,曹**只能繼續忍耐。
「把鄒氏召來!」
曹**紅著眼楮,朝外面侍候的婢子大喊一聲。
宛城的損兵折將,也有這個女人的責任,若不是她嫁給了張濟,也不會惹得自己損失了三個重要的人才,既然不能殺張繡,便好好的折磨這女人一番,方能泄心頭之恨!
不消片刻,身材豐腴,年約三十一二歲,風韻不減的鄒氏拖著一頭烏黑的青絲,搖曳著腰肢走進了曹**的臥室。
曹**生姓多疑,平常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睡覺,從不允許任何女人和自己睡在一張**;即便和女人巫山**的時候,做完了該做的事情,曹**也會穿上衣衫,返回自己的臥室入寢。
為了震懾世人,曹**曾經在半夜里躍起,拔劍將替自己蓋被子的侍衛刺死,從而讓曹府上下對于進入這間臥室感到莫名的恐懼。
「曹公,喚妾身來有何吩咐?」
走進曹**的臥室之後,看著曹**噴射著火苗的眼楮,甚至喘息聲都有些粗重,這讓鄒氏忽然莫名的有些恐懼。
雖然曹**已經將她納為妾氏,但鄒氏從來也不敢以夫君稱呼;面對著這個冷酷的男人,從來都找不到夫妻的感覺。只有在**的時候,鄒氏才會覺得自己是屬于這個男人的女人。
曹**忽然發出一聲冷笑,跨前一步,一把抓住鄒氏的衣衫,用力一撕,「嗤」的一聲,頓時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的肉.體。
「曹公這是為何?若想要,妾身自己月兌便是……」
鄒氏花容失色,極度驚駭。
這男人瘋了麼?便是第一次把自己壓在身子底下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瘋狂呀?
「你住嘴,不許說話!」
曹**嘶吼一聲,仿佛一頭發情的猛獸。
鄒氏嚇得不敢再出聲,伸手捂住嘴巴,任由這個男人折騰。雖然他的身高在男人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下,但精力卻旺盛的可怕,一個晚上折騰三四次是家常便飯。
「哧……」
「哧啦……」
連續的布匹被撕裂的聲音,片刻後,鄒氏身上的衣衫便被似得片縷不剩,**的**一覽無余的呈現在曹**的眼前,**傲立,叢林幽密……
「吼……」
曹**發出一聲低吼,挺槍帶馬,猛烈的殺伐起來,沉重的喘息聲像負傷的猛獸。
鄒氏只覺得一陣難以名狀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那東西比平時堅硬粗大了許多,一開始覺得渾身飄飄欲仙,但沒過多久,就感到疼痛了起來,而這個男人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曹公……妾身好痛,受不了啦!」
鄒氏披散著凌亂的頭發,驚恐的抓住了沖鋒的男人,再這樣下去,自己非死在**不可!
「沒用的女人!」
曹**的喘息依然沉重,血流的速度依然不減,心跳的頻率依然超快;但此時他已經無法冷靜下頭腦去考慮原因,心中只有兩個字——**!
模起長衫穿在身上,胡亂的把腰扎了一下,里面的短衫和長褲也不穿了,趿拉著布鞋便走出了臥室。
「給鄒夫人拿一襲衣服來!」
曹**留下一句話,便大步的朝貂蟬所在的獨院走去,頭也不回。
幾個婢女一直站在門外,自然對里面的動靜听得清清楚楚,但是誰又敢多說半個字?只是把頭深深的低下去,躬身吐出四個字「婢子遵命!」
穿過幾個月洞,繞過幾條走廊,花園盡頭便是囚居貂蟬的院落。四周芳草繽紛,鳥語花香,一如貂蟬的天香國色,讓人心神悸動。
「憑什麼腦滿腸肥的董卓能上?憑什麼有勇無謀的呂布能睡?而天下無雙的曹孟德卻不能睡?這是何道理?老子今天就要把貂蟬睡了,誰又能奈我何?」
曹**大步如流星,邊走邊在心中質問蒼天。
自己是這座府邸的主宰,自己是中原大地至高無上的存在,只要是自己想要的,誰都不可以拒絕!否則,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勇猛無敵的呂布又怎麼樣?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把心愛的女人送來,老子今天就要睡呂布的女人,你又能把我怎樣?我就是曹孟德!
「 當」一聲,獨院的門被踢開,正在給月季花澆水的婢子嚇了一跳,抬頭驚問︰「曹公?」
「不想死的馬上出去!」
曹**朝院門外一指,冷冷的說道。
婢女快要嚇死了,知道曹公說的話從來不會當兒戲,殺人和碾死一只螞蟻沒什麼區別,嚇得扔下手里的水壺,一溜煙般從院子里逃了出去。
正坐在屋檐下發呆的貂蟬被曹**的舉止嚇壞了,那血紅的雙眼,沉重的喘息,不整的衣衫,來者絕對不善。
「曹公……為何這般?」貂蟬絕望的問道。
自從進入曹府的那一天,貂蟬就知道這一天會來臨;但出乎預料的是,半年的時間,曹**只來了這個院子一次,還天真的以為曹**不是之徒,沒想到此刻卻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哼哼……」曹**冷笑,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一步步的逼上去,「為何這般?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說我為何這般?」
貂蟬通體發寒,緩緩的向屋子里退去︰「曹公,你不可以這樣,我是呂布之妾,而呂布已經歸降了你,也就是你的臣屬;身為主公,怎可輕**臣屬的家眷;傳出去豈不惹天下人恥笑?」
曹**緩緩的逼近房中,仰天大笑一聲︰「哈哈……真是可笑!你先陪董卓逆賊夜夜**,又與董卓的義子呂布勾搭成殲,你這般水姓楊花,都不怕天下人恥笑,我曹孟德睡個女人,還會怕天下人恥笑?」
話音未落,一個箭步撲了上去,一手抓住了貂蟬的香肩,一只胳膊攬住了貂蟬的柳肢,用力拽住衣襟,奮力的撕扯,只听「嗤」的一聲,**的香肩和**的秀峰便露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