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強賣

作者 ︰ bubu

蕭天風,你快來看,咱們兒子會站起來了。愛睍蓴璩」幕雪芸這時才發現兒子此時不是爬著,而是站著,心里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高興極了,緊緊拉著蕭天風手臂,壓低著聲音喊道,深怕一大聲,會把站著的小家伙給嚇倒。

蕭天風這時也才發現兒子這個時候是站著的,他盯著正沖他們兩口子傻笑的兒子,眯了眯眼楮,心里馬上想明白,兒子是怎麼通過外廳跟內室相連的低門檻了,感情這個小家伙已經學會站了,並且還能攀著東西走路了。

「兒子,你會站了,快點,過來娘這邊,走幾步路給娘看看。」發現兒子會站了,幕雪芸高興極了,趕緊移了子,跟兒子隔出幾步距離,然後滿心歡喜的朝小富兒說道。

走了好一會兒的小富兒已經走累了,看了一眼幾步遠的母親,吐了下口水泡泡,不賞臉,一的坐在了地上,後面,無論幕雪芸怎麼哄他,小家伙就是不肯再站起來了。

陽光下,幕雪芸此時正兩只手教著兒子走路,每當看見兒子的小腳往前踏出一步,她心里就熱烘烘的。

這時,風玲拿著一本帳本走過來,站在一邊等著幕雪芸教小富兒走完路,這才站出來跟幕雪芸回稟道,「夫人,這是這個月府里的出入帳本,請你查看。」

自從有了兒子之後,幕雪芸就把府中帳房的事情交給了身邊的幾個婢女,由于管帳要細心,風玲等人在實習了半個月之後,除了風玲有學習管帳的本事外,其它四人都被那些數字弄得頭暈暈,後面,這四人都直接找到幕雪芸跟前,言明她們寧願干其它事,也不願去帳房管帳了,于是,這帳房的事情就交到了對帆本情有獨鐘的風玲身上來了。

幕雪芸點了下頭,接過風玲遞來的帳本,隨意打了一眼,突然她眼楮一眯,指著帳本的某一處問道,「這個地方怎麼會出了這麼多銀子?怎麼回事?」

風玲低頭看了一眼她指的那塊地方,然後畢恭畢敬回答,「夫人,這三千兩銀子是老爺拿出去的,當時老爺說他會跟夫人說的,奴婢該死。」說完,風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的惶恐。

幕雪芸听到這三千兩銀子是被蕭天風給拿出去了,眸中光芒閃了親,然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風玲,扶她起來,「你別這麼緊張,我只是問問,這事我會去問老爺的了,還有,你這個帳本做得不錯,以後就這樣做下去。」

風玲得到自家夫人的贊賞,心里一喜,嘴角掛著高興的笑容,但還是謙恭道,「這些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幕雪芸看了一眼已經長成一位大姑娘的風玲,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風玲今天應該是有十四歲了,也該到了成親的年紀了,她可不想丫環爬主人床的事情發生在她身邊。

抿了抿嘴,幕雪芸朝低著頭的風玲問,「風玲,你今年十四了吧,有沒有喜歡的意中人,有的話跟我說一說,我替你們兩個做主,我讓人看看日子,挑個好日子,讓你跟紫月一塊成親好了。」

風玲听到幕雪芸這句話,臉頰紅了紅,害羞的說道,「夫人,風玲的終身大事一切由夫人做主,風玲相信夫人做的決定。」說完這句話,風玲朝幕雪芸這邊彎腰作了一個揖,然後轉身飛快的離開了這里。

幕雪芸望著風玲跑開的身影,眯了眯眼楮,她剛才從風玲身上做的試探,應該可以看出風玲好像對蕭天風這位主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吧,這時,幕雪芸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希望她可以自愛一點,要是真有什麼非分之想,那就別怪我這位女主人惡毒了。」

晚上,幕雪芸沖完涼,進了房間,邊擦著濕濕的頭發,邊走進房間,看了一眼正在床上扶著小富兒走路的蕭天風,腳步停滯了下,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張嘴問道,「蕭天風,半個月前,你去帳房那邊拿銀子了嗎?」

跟兒子玩著的蕭天風听到妻子幕雪芸這句話,拉住扶著他手臂在床上學走路的兒子,朝幕雪芸這邊望了一眼,愣了一會兒,抿了抿嘴,點頭回答道,「嗯,我確實在半個月前從帳房那邊拿了三千兩銀子。」

幕雪芸怔了怔,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這麼快的就承認了他從帳房里支錢的事情,害的她在洗澡時想了很多個怎麼開口詢問他為什麼從帳房里支銀子的借口,現在,一個都沒用上。

「那個,那個我可以問問你從帳房里那里支出三千兩銀子,到底是到什麼地方去了嗎?」幕雪芸猶豫了下,吞吞吐吐問道。

蕭天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眸中閃過一抹令人看不清道不明的光芒,過了一會兒,嘶啞的嗓音從他嘴中緩緩溢出,「我把它們用到訓練人身上了,我在訓練一批死士,小雪會不會怕?」

幕雪芸啊了一聲,張大著嘴巴,目光直直的盯著蕭天風,良久之後,她從自己喉嚨中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在練死士?」

「嗯,從十三弟回了京城之後,我就一直想辦這件事情了,這邊抓了賣敵通國的邊疆大將,小雪以為京城里的那個人不會懷疑這里的事情嗎?也許再過不久,他就會派人過來查探了。」蕭天風緩緩說道。

幕雪芸想到遠在京城的那位人,腦子里不禁回想起以前蕭天風去沿南時發生的事情,那個人可是想要把她母子倆留在宮中當人質的,當時蕭天風還是個手握兵權的王爺,他就敢這麼做了,現在蕭天風交回了兵權,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那個人不是更加會肆無忌憚了。

「三千兩銀子夠嗎,不夠的話,你跟我說,我支持你,不過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你現在訓練了多少個死士?」想通事情,幕雪芸現在是舉雙手雙腳贊成蕭天風做這件事情,甚至到了後面還有點埋怨他沒有早點告訴她。

蕭天風听到她這句話,有好一會兒的失神,他原先還以為她听見他在訓練死士,會被嚇壞,沒想到她听完他的解釋後,不但不怪罪他,反而還非常支持他。

過了一會兒,蕭天風回過神,「嗯,暫時夠了,因為訓練的死士都是一些無父無母的孤兒,只要保障他們的生活就行了,不過以後要是銀子不夠了,我會找你要的,到時你別覺著我亂花你的錢就行了。」

自從知道家中的男人在做訓練死士這件事情,幕雪芸打那以後經常會問蕭天風夠不夠錢用,要是不夠的話一定要跟她說之類的話——

日子安安靜靜的過著,現在的小富兒可以不用人扶就可以自己一個人學著走路了,只不過走起路的姿勢有點難看,就像個小鴨子扯著八字腳,搖搖晃晃的走著。

每次見到兒子一步一步的小前進,幕雪芸心里感動極了,真希望自己身邊有一架照相機,可以把兒子的成長都記錄起來,只是在這個什麼都落後的古代,她這個願望注定要失望了,不過後來被她想到一個辦法,既然沒有相機,那她就用畫筆把兒子成長的瞬間都畫出來。

昨天剛畫到兒子學爬時,家里的畫筆跟畫紙就不夠用了,因此昨天晚上,她跟蕭天風商量好了,今天一家人去縣里買畫筆,順便帶著家里幾個孩子去縣里玩一會兒,這次,幕雪芸把小富兒這個才剛學會走路的小家伙也帶出來了。

第一次坐馬車,第一次出馬家村的小富兒從馬車一出了馬家村,小家伙就要身邊的爹把他提起來,他要自己站著,眼楮往馬車窗簾外望去,一邊望,嘴里邊流口水的啊啊大叫,看起來好像對這次出來非常興奮似的。

幕雪芸望著在蕭天風腿上亂跳的兒子,抿嘴笑了笑,跟蕭天風說,「你看看你兒子,去個縣里就激動成這個樣子,小小年紀就喜歡去外面玩,長大還得了。」

蕭天風這個時候就扮起了慈父,听到妻子說自己兒子的壞話,于是幫兒子一塊對付過去,「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兒子這是好奇,這麼小就知道探索外面了,長大一定是個比他爹我還要厲害的人物,兒子,你說爹是不是啊。」說到一半,蕭天風突然低下頭,朝小富兒問道。

小富兒一見自己爹低下頭跟自己說話,以為他這是在跟自己玩,于是咧著流著口水的小嘴,小身子向前一傾,小嘴巴吧唧一聲親到了蕭天風臉上,一個大大的口水灘子印在了蕭天風臉上,小家伙見到之後,胖胖的小手啪著小手,咯咯的笑著。

去縣里的小路上,一輛看起來這不起眼的馬車里頓時傳來了令人听著就心情高興的笑聲。時間很快過去,馬車上坐著的人感覺自己才剛坐上馬車,底下的墊子都還沒有捂熱,馬車就停了下來,外面還響起了暗一的話,說是縣里到了。

到了縣里,幕雪芸先去了一縣瑜珈館里,一個月沒有過來了,幕雪芸真想親眼看看里面的生意究竟好到什麼程度了。

下了馬車,小當跟小玲一人一邊站在幕雪芸身邊,至于兒子小富兒,則是由蕭天風這個女乃爹抱著了,一家五口人,小的可愛,女的美麗,男的俊俏,當他們五人進了館子里時,正在排隊進去練瑜珈的客人們見到他們,一個個眼里露出羨慕的目光。

幕雪芸抿嘴笑了笑,朝正在做事情的夏銀走過來,「夏銀,胡掌櫃呢,他不在店里嗎?」進來有一會兒了,要是擱在以往,這胡掌櫃早就跑過來了,可是現在,她連個胡掌櫃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這個情況,不禁讓幕雪芸感到有點奇怪,于是直接來到夏銀身邊詢問。

夏銀見到幕雪芸,心里高興極了,不過後面當她听到幕雪芸問起胡掌櫃,夏銀尖尖的臉上才露出一絲愁容,拉著幕雪芸手,偷偷站到一個角落,小聲的跟幕雪芸說,「胡掌櫃在里面跟人談話呢。」說完,夏銀目光有所擔擾的往里面望了望。

幕雪芸見狀,立即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勁,她眯著眼楮望向夏銀,問,「夏銀,是不是館子里出什麼事情了,難道又有人在館子里搗亂嗎?胡家人呢?」

夏銀見幕雪芸露出嚴肅的表情,嚇了她一跳,趕緊擺手跟幕雪芸解釋,「沒有,沒有,蕭妹子,你別誤會,沒有人來咱們館子里搗亂,不過是有人來咱們館子了,不過他們不是來搗亂的,他們好像看中了咱們館子里的瑜珈,想要出銀子把它買回去呢。」

「有人要買咱們的瑜珈技術,是誰?人呢,在哪里?」幕雪芸听完夏銀這句話,眉毛輕輕一挑,開口問道。

夏銀伸出一只手指向內院那邊,又把嘴巴往幕雪芸耳邊湊過來,小心翼翼說道,「就在里面,這幾天他們都有來,胡掌櫃現在正在里面跟他們談話呢,談了半個時辰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結果,要不,蕭妹子,你進去看一下吧,我擔心胡掌櫃別被那三人給打了。」

幕雪芸點了下頭,拍了下夏銀肩膀,安撫道,「我知道了,內院的事情交給我們了,你先去做事吧。」幕雪芸把夏銀打發之後,回過頭看了一眼抱著兒子的蕭天風,小兩口相視一眼。

「我陪你進去,要是真有人不識好歹,咱們就寫封信給十三弟,叫他幫咱們管一下。」蕭天風看見幕雪芸眸中的擔心,于是走到她身邊,抽出一只手握著幕雪芸有點涼的手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句話給了她安慰,幕雪芸心情平靜了不少,她朝他用力點了下頭,轉身進了瑜珈館里面的內院那邊,走進來,隱隱約約當中,幕雪芸還听到胡三在跟人談話的聲音。

廳里,胡三嘴角扯著勉強的笑容,目光里含著有點不耐,要不是看這兩個男子一身不凡的氣質,他早就叫胡家人過來把他們趕出去了,這三人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三兄妹,看起來年長的那位還好,給人不急不躁的樣子,而另外兩位就令胡三有點受不了了。

「兩位,我真的不能夠做這個決定,瑜珈館不是我的,我也是給人打工的,你們就別來了,就當是我求你們了。」胡三跟他們說出近乎哀求的話,像這種話,在這半個時辰里,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可是這三兄妹好像就是听不懂似的,硬跟他說銀子不是問題。

「喂,我說你是不是跟銀子過不去啊,我二哥都跟你說了,只要你把你店里的瑜珈全部賣給我們,我們出銀子,不管多少銀子都行,難道你不喜歡銀子嗎?」耶律鳳瞪大眼楮,指著對面坐著胡三大聲說道。

今天她算是明白了,這大流朝的人真是跟錢過不去啊,她二哥都跟這瑜珈館的掌櫃說了,只要他把瑜珈館的技術賣給他們,隨這個胡掌櫃開銀子,可是過了幾天,他們三兄妹倆天天上門來說這句話,人家硬是不松口,氣得她都想砸這間店了。

「我們就是跟錢過不去,怎麼樣,你能咬我們嗎?」幕雪芸站在外面,把里面的話听了個大概,特別是當她听到里面有人罵胡三是不是跟銀子過不去時,幕雪芸真的忍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氣了,大步跑了進來,一身威風朝里面的人大聲回道。

里面的耶律三兄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沖進來,三兄妹都被嚇了一跳,胡三看到幕雪芸走了進來,臉上一喜,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幕雪芸身邊,恭敬問道,「蕭夫人,你來了。」

幕雪芸看了一眼胡三,心里對他這幾日對廳里這三人的威逼利誘沒有動心而感到滿意,她抿著嘴笑道,「胡掌櫃,這幾日辛苦你了,你果然沒有讓我看錯。」

「不敢,給主家的排擾解難,這是我們這些做奴才應該做的事情。」胡掌櫃雖然心里很高興听到幕雪芸對自己的夸獎,不過臉上卻不敢露出得意表情,很謙虛的應道。

耶律鳳看清楚幕雪芸這張臉之後,睜大眼楮,張了張嘴,一幅驚訝表情指著幕雪芸說,「你,你,你不就是上次那個踩到我的女人嗎,你在這里干什麼?」

幕雪芸听到耶律鳳這句無理的話,丟了一個白眼過去,沒有回答她問題,而是徑自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目光直接望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另外兩個男人,冷冷問道,「二位公子,不知道你們幾次三番過來我的瑜珈館所為何事?」

「你的瑜珈館?怎麼可能?你不要騙我們,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大的瑜珈館,你別不要臉了,騙子。」耶律鳳見幕雪芸不理自己,一張麗臉脹得通紅,氣呼呼的轉過身,剛好听到幕雪芸跟她兩個哥哥說的這句話,于是凶巴巴的指著幕雪芸罵道。

剛好這個時候,帶著三個孩子進來的蕭天風听到有人這麼罵自己的妻子,俊臉立即沉了下來,讓整個廳里的氣氛頓時壓抑了不少,無情的聲音從外面飄了進來,「你有種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

得意洋洋的耶律鳳,臉上剛掛起笑容,還沒笑夠,就被耳邊傳來的冰冷聲音給嚇壞了,迅速轉過身,當她目光望到蕭天風面無表情的臉龐時,身子一抖,腳步往後退了幾步,趕緊把身子藏到自家二哥跟三哥的身後,白希女敕白的手緊緊抓著兩位哥哥的衣角,嘴里輕聲道,「二哥,三哥,救我,這個男人好可怕。」

耶律橫看了一眼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妹妹,咬著牙,正準備站起身,手臂被身邊的二哥拉住,耶律華的聲音輕飄飄的飄到他耳邊,「別沖動,這件事情交給我,辦正事要緊。」

本來想站起來的耶律橫听到自家二哥這句話,滿腔的怒火硬是被自己壓在了心底,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蕭天風,咬了咬牙,用力往椅子上重新坐了下來。

剛才他們三兄妹的細小動作和講話的語氣全部被幕雪芸看在眼中,這時,幕雪芸可以肯定,勸人的那位男子一定是另外兩位的兄長。

哄好了兩個弟弟妹妹,耶律華重新抬頭往幕雪芸這邊看過來,「兩位,不好意思,舍弟跟舍妹不懂事,還請兩位別怪罪,我是他們的二哥,在這里,我替他們向你們道歉。」

蕭天風用力哼了一聲,理也沒理耶律華這句話,帶著三個孩子朝幕雪芸這邊走過來,找了三張椅子上,安排身邊的小當跟小玲坐好之後,然後他才帶著兒子坐下來,不顧身邊還有別人,熟手熟腳的,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倒了一點熱茶開始給小富兒喂水。

耶律華這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忽略,在周國,憑他的身份,大家都巴結著他,哪里敢這麼不給他面子,這時,耶律華臉上閃過尷尬臉色,朝幕雪芸抿嘴笑了笑。

坐在耶律華身邊的三弟耶律橫見有人這麼不給自己二哥面子,頓時氣炸了,緊緊咬著牙,手臂又掙不月兌二哥的力氣,于是只能用白眼一直朝蕭天風「射」過來,恨不得吃蕭天風的肉,喝蕭天風的血。

坐在廳里的幕雪芸眼見大家的表情好像要打架似的,趕緊站出來緩解下氣氛,「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們買我的瑜珈有什麼用,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的瑜珈我是不會賣的,無論是多少錢,我都不會賣,還請你們以後不要再來了。」

「我們出一萬兩銀子,你們這樣子也不賣嗎?」耶律橫這時用力甩開了耶律華的手,咬牙切齒的向幕雪芸詢問,他就不相信了,這世上真的會有人不愛錢,一萬兩銀子,這些錢不是誰都能一輩子賺得到的。

可惜耶律橫打錯主意了,在幕雪芸眼中,一萬兩銀子還真算不上什麼,要是擱在她剛穿過來時,幕雪芸或許會覺著這一萬兩銀子是個天文數字,可是現在,對她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了。

「一萬兩銀子很多嗎?笑話,你們看看我這間瑜珈館,生意每天火爆極了,一天五百至一千兩銀子都能賺到,一萬兩銀子,我這間館子兩三個月就能賺回來。」幕雪芸先是呵呵一笑,然後目光直朝耶律橫這邊望過來問道。

耶律橫被她這句話問得一句話都回答不出來,一張俊臉憋得通紅,最後只能丟下一句哼聲,把頭扭到一邊。

耶律華看到自家三弟被這位女子說得無言回答,突然緊鎖眉頭,目光帶著探究緊緊朝幕雪芸這邊看過來,剛才三弟跟她的對招的過程,他全看在眼里了,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居然輕而易舉就把他三弟給堵得一句話講不出來,可見她是個不簡單的,這時,耶律華鼓勵自己要打起萬分精神來跟這位女子過招才行。

剛喂完兒子喝水的蕭天風,一抬頭,剛好看到耶律華一直盯著幕雪芸看的眼神,剎那間,他眼楮立即一眯,一道警告的眼神朝耶律華「射」了過來。

耶律華接到蕭天風「射」過來的警告目光,不緊不慌的收回了目光,然後朝蕭天風點頭笑了笑,順便還打量了下蕭天風,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著這個抱著孩子的男人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可是具體在哪里見過,他又記不起來了。

打量完廳里的這對夫妻,耶律華這時一臉溫和笑容,朝幕雪芸笑著道,「這位夫人,在下叫耶華,這是我三弟,叫耶橫,後面那位是我小妹叫耶鳳,我們三兄弟是從別國過來這邊玩的,剛好見到你們瑜珈館里推出的瑜珈對我們有幫助,所以想買回去,如果一萬兩太少的話,夫人可以自己開一個數字,還請夫人能夠高抬貴手,把瑜珈技術賣給我們。」

幕雪芸笑著說,「公子,我看你是沒有听清楚我的意思,那好,現在我就明明確確告訴你們我的答案,不管你們出多少銀子,我都不會賣我的瑜珈,這句話你們听明白了嗎?」

「你,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耶律鳳瞪大眼楮朝幕雪芸這邊看過來,氣呼呼的向幕雪芸喊道,喊完之後,耶律鳳抬眼往蕭天風這邊偷瞧,見這個凶巴巴的男人沒有瞪自己,才松了口氣,不過身子還是繼續躲在她兩位哥哥的身後。

幕雪芸悶聲一笑,側頭往耶律鳳這邊望了一眼,回答,「對啊,我這時最不喜歡喝的就是敬酒了,罰酒多好喝啊。」說完,幕雪芸不顧耶律鳳氣紅的臉,撇過頭,跟蕭天風相視一眼,小兩口嘴角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耶律華這時又開口,「那好吧,既然夫人這麼說了,那我們再逼下去就是不講道理了,聊了這麼久,我們三兄妹還有別的事情,就不打擾夫人一家在這里的雅興了,不過耶華還是希望夫人可以考慮下耶華剛才提的意見,不論多少銀子,耶華都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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