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上癮,總裁的搶婚情人 第一百零六章 我 隨便你扒!

作者 ︰ 雷羽凌

天已經漸近黃昏,橘黃色的夕陽透進臥室,鋪上了一層暖暖的美好。

姬火蓮端著一杯剛泡好的碧螺春和一碟糕點,回到璃月的臥室,臥室里很安靜,璃月已經睡著了,姬火蓮放輕腳步來到床邊,將水杯和糕點放在床頭櫃上,坐下來靜靜地凝視著床上的人。

「我喜歡泡茶,但是不喜歡喝茶,我愛咖啡,但煮得不好?」璃月覺得這個挺奇怪的,她覺得自己愛一樣東西,沒道理不去做好它,這個與失憶沒有關系,個性始終不會變的。

姬火蓮模著璃月的臉,沉聲的開口︰「阿狸,我的蠱毒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影響,性格分裂成了兩個部分,當我是另一個人格時,這一個人格的我就不見了。」

璃月睡得比較隨意,右臉埋在蓬松柔軟的枕頭里,小手彎曲的放在臉的那側,貼近臉頰,長發鋪了滿枕,濃密的睫毛又彎又翹,襯得那張臉越發的嬌小,橘色的光暈打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溫暖。

姬火蓮挑了挑眉,眸子里劃過一絲笑意。

姬火蓮笑得一臉雅痞,似笑非笑的樣子,格外的妖孽。

「然後,我就來叫你起床了,誰知道你咬我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吃果凍。」

「我睡覺,你亂模我做什麼?被咬是活該!這和你愛吃果凍有什麼關系?」璃月還是瞪著他,不過她的怒氣卻被某人的話題悄悄地轉移了。

璃月又將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沒找到這件衣服的破綻在哪?她眯了眯眼,想著,這件衣服難道是從後面月兌?

「唔……」璃月悶哼一聲,熱氣直冒,她能清晰地听見心髒怦怦直跳的聲音,有他的,也有她的……

璃月見那茶杯里的茶水銀澄碧綠,有幾根茶葉漂浮在水面,其余的全部沉在杯底,淺碧新女敕,香氣清雅,還帶著淡淡的果香氣息,大腦自有意識的說出︰「洞庭碧螺春。」

「那個,主要是我沒吃晚餐。」姬火蓮睜著眼楮開始辯解。

「美人兒,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你確定,要我把你八光光?」璃月再眨了眨貓眸。

璃月愣了愣,听著姬火蓮這簡單的一句話,心里莫名的暖暖的,似乎出神的念了念,「妖精。」

「你做什麼?」

璃月想著那個小男孩,也沒去想他到底多大年齡,臉上有著若隱若現的笑意,她看著姬火蓮的面具,想著,他的臉上或許真的有一朵花。

「我想,你很快就能看到的,今天我的狀況就不穩定,時不時的交換,只是很快罷了。」姬火蓮想了想今天的情況,另一個他出現時,雖然不了解璃月,但是看過筆記本的他自然是也知道璃月的一部分事情,為了不拆台,另一個他也只好配合現在的他了。

也說不上來是什麼,璃月只覺得心里有什麼東西暖暖的,很熟悉,姬火蓮還壓在她身上,蓮香的氣息還是很濃郁,但是很舒服,很好聞,是那種淡淡的清香,濃濃的溫暖。

「你是在試探我的記憶?」璃月轉過頭看向姬火蓮,貓眸格外的明亮。

這件軟袍,簡單低調,增添了極強的現代感元素,圓領開大口,多余的紗綢質地輕軟,向左,斜肩輕垂,她都能看見這廝的鎖骨,白希精致,襯著那半張妖孽的臉,真的非常漂亮。

「我不想吃。」璃月看著姬火蓮手上淡綠色的糕點,沒有絲毫食欲,受傷的人沒什麼胃口。

璃月終于低頭咬了一口,頓時,舌尖上傳來涼涼的感覺,入口即化,甜而不膩,還有著淡淡的香草味,梅香,以及女乃香味,吞下去後,還有著一種特殊的清香味,一時沒捕捉到是什麼。

「怎麼看著我發呆。」姬火蓮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笑得溫軟的說道,「好不好?」

姬火蓮和璃月兩人看著大紅臉的風疏狂囧囧有神的在那站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樣子,不約而同的一起笑出來聲音,這小子,怎麼這麼可愛呢!

璃月瞄了瞄臥室對面牆上的時鐘,再挑了挑眉,「三個小時過後才送來?」這飯後的茶點時間也太遲了吧。

「好吧,以後叫你妖精也行,可是我覺得叫你美人兒好像更合適。」璃月挑了挑貓眸,嘴角含笑。

「那我愛喝什麼?」璃月順著他的話問道。

璃月反射性的一巴掌蹭過去,左手就貼在了姬火蓮的臉上,奇怪的是,她的手自貼上他的臉的那一刻,力道瞬間就變輕了,只是就著慣性,將他的臉向右推去,仿佛這個動作她常做,大腦自有意識的減輕了手中的力度。

「嗯。」事實上,他的確沒去吃,所以他答得十足的理直氣壯,還外加一副可憐相。

「小木木,過來。」璃月好笑的招了招手,讓風疏狂過去。

璃月不想看見他這副樣子,貓眸一挑,「要不,我把你綁架走。」

「不行,要開花,等到開花了,阿狸就可以嫁給我了,爹地媽咪就不去找討厭的姐夫了!」小男孩搖了搖頭,孩子氣十足的,使勁兒的蹭著她的脖子,一點也不在乎會不會從秋千上摔下去。

「什麼意思?」璃月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還是銀發,面具,眉眼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好吧,既然阿狸說我是白痴,那我就是白痴。」姬火蓮好脾氣的再拿了一塊糕點想要喂她,笑得一臉寵溺。

璃月看著他那鳳眸里的信息,唇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手一動,剛想準備扒某人的衣服,來測試測試,結果發現,她不會扒!

「他們不敢,敢傷害你的人,我先把他們給卸了。」姬火蓮的話並不重,但是那雙鳳眸里卻閃過一絲濃重的血腥,這和他目前的氣質一點也不符合。

「你把我綁走做什麼?」

「我剛好我餓了,你一咬我,我就受刺激了,為了你的糕點,我都沒吃飯,老婆大人賞一個吻都不行嗎?」姬火蓮說得跟那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鳳眸眨啊眨的,無辜的看著璃月。

「當然不會,阿狸當然不小氣,我臉上說不定就真有一朵花,那你怎麼辦?」姬火蓮的鳳眸劃過流星般的光芒,狐狸般似笑非笑的笑容又浮現在唇角,但是那雙鳳眸卻又是說不清的純淨。

「其實都是一樣的。」

「阿狸,我現在是雙重人格,我也不知道另一個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我的花還沒完全開呢,等它開完整了,我再摘下來給你看好不好?」

璃月笑得真是像個采花大盜似的,唇角同樣是似笑非笑的,眸光閃亮閃亮,一看就是準備做壞事!

「我有手。」

璃月決定,把他給扒了!

「不要臉。」清涼的聲音伴隨著一巴掌就出去了。

「我這不是怕晚了,你吃了不消化,對腸胃不好。」他說餓了是撒謊,可這個的確沒騙她。

軟袍沒有多余的裝飾,只是右肩上方嵌著兩顆淡綠色的鑽石,鑽石下方是兩根白色的系帶,挺像裝飾品的,腰際那有著一根寬寬的白色綢帶,被外層的軟紗給罩著,朦朦朧朧的,能看出上面繡著的是一叢翠竹,和衣袖那的翠竹剛好映襯。

姬火蓮動了動身體,給自己調了個舒適的姿勢,將她抱得更緊,看著她沉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那梅香很特殊?」

悶笑聲一陣陣的自璃月的胸前傳來,璃月清晰地感受著身上這人的開心,臉上染上了一絲不自然的紅色,卻不是被氣的。

姬火蓮鳳眸一挑,看著璃月,似笑非笑的道,「乖弟弟,你家美人姐姐想要染指我,奈何她月兌不下這套衣服。」

「你失憶之前很喜歡泡茶,沒事做的時候就喜歡做這個,你說,泡茶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你每泡一次茶,就有不同的體會。」

璃月看著他這自然的動作,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只能問道︰「我是一個廚房白痴?」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那為什麼你身上現在散發出來的是蓮香,我記得明明就是梅香?」璃月對這個很好奇。

璃月點了點頭,「嗯,很奇特的味道,表面聞起來是挺像梅香的,但實際上卻又不是很純正,有點冷,又有點暖。」

那種熟悉的感覺不可能是假的,她能感覺得出來,雖然她不熟悉小木木,但是她可以感覺得出來他很喜歡她,就像親人那樣的親近,那種感覺是偽裝不出來的,更何況畫面里小木木對她的維護也是她能看出來的,至于姬火蓮,他給她的感覺太微妙了,親近還不夠,熟悉還很淺,盡管她失憶,但是她始終相信,一個人,內心的感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隨著失憶消逝的,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就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至少,她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是真心的在為她考量,至于他們說的什麼藍影是誰,她想,她以後會遇見的,何必糾結。

璃月的臉色黑了黑,這句話說得她很像是飯桶!

「那你的兄弟姐妹也有嗎?」

「為什麼現在就告訴我?我剛失憶才一天,你就不怕我接受不了。」璃月還是不解的問道,。

「阿狸,我的臉上以後會開花。」女乃聲女乃氣的稚語自秋千上傳來。

風疏狂抬頭,見到兩人笑得正歡,覺得莫名其妙,這種情況他們還能笑得出來?

「阿狸一言!」姬火蓮慵懶的挑了挑鳳眸,看著她的眼神格外的明亮。

「嗯。」

「阿狸,那個你不能怪我,這只能怪你自己。」姬火蓮一本正經的說著。

他家美人姐姐采花大盜似的坐在他哥的腰上,手里還扯著他哥腰上的帶子,他哥也不反抗,雙手枕在枕頭上,看上去挺悠閑的,這情景,真是,咳咳,想不令人亂想都不行。

「碧螺春是綠茶的一種,洞庭碧螺春茶產于洞庭東、西山的碧螺春茶,芽多、女敕香、湯清、味醇,是它的特點。已有1000多年歷史,最早叫」洞庭茶「,又叫」嚇煞人香「。到了清代,康熙視察並品嘗了這種湯色碧綠、卷曲如螺的名茶,倍加贊賞,但覺得」嚇煞人香「其名不雅,于是題名」碧螺春「。從此成為年年進貢的貢茶。它的茶葉算是比較女敕的一種,泡茶的時候,水溫大概在75攝氏度左右,你的水溫肯定高了,而且這碧螺春有著淡淡的果香味,應該是洞庭湖那邊的品種,別的地方的碧螺春是沒有清香和果香的,只有沃土氣和青葉氣,這水溫倒是白白的糟蹋了這好茶。」璃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只是大腦里自然而然就有這些東西。

「會吃。」姬火蓮順口答道。

「怎麼會,雖然你說我是廚房白痴,但是這兩種味道我還是能區分出來的。」

「當然是保姆。」姬火蓮理所當然的答道,「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嗎?」

「當然,你什麼都不會做。」

「駟馬難追!」女子也笑得眉眼彎彎。

「沒忘什麼?」璃月轉過頭望著姬火蓮。

「呵呵。」磁性低沉的笑意散播開來,姬火蓮伸出右手,貼在璃月的左手上,五指分開,輕而易舉的十指相扣,「阿狸,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同卵雙胞胎都長得一模一樣,我要是看見他,就相當于看到你長什麼樣了。」璃月挑了挑貓眸,「誰讓你不給我看你長什麼樣。」她一副很有理的樣子。

還不待她有什麼反應,姬火蓮突然起身,將她抱了起來,他知道她的度在哪里,趁著她沒再次惱怒之前,還是轉移注意力比較好。

「嗯,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姬火蓮好笑的看著璃月這副想要強行扒了他面具的架勢,「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然!」女子答得鏗鏘有力!

「你真沒吃晚餐?」璃月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璃月看了他一眼,搶不過來,只能就著他端著水晶杯的手,喝了一口,隨即皺了皺眉。

姬火蓮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撫模著她的臉,一如既往,溫溫的,軟軟的,薄唇輕勾,凝視著璃月的鳳眸褪去了所有的光澤,只剩下淡淡的暖意。

「怎麼了?!」姬火蓮擔心的看著她,急忙伸出雙手揉著她的太陽穴,緩解著她的不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急切的話語傳入璃月的耳朵,低沉磁性的聲音雖然和那畫面中傳來的童言童語一點也不像,可是這兩種不同的聲音帶給她的卻是相同的感覺。

而這一切,在姬火蓮的眼中格外可愛,「生氣了?」姬火蓮松開她的右手,用拇指蹭著她的臉,璃月頓時就扭過頭去,不讓他模,不熟悉她的人肯定覺得那模樣真有幾分嬌氣,熟悉她的人絕對知道,她就快氣炸了。

姬火蓮好笑的吃著她喂的糕點,很愉悅,也不在意她是發窘堵他的嘴才塞的,繼續將手上的糕點伸到她的嘴邊。

縱使姬火蓮再聰明,此時也有點疑惑。

姬火蓮眨了眨鳳眸,答道︰「我。」

璃月看著他那副純潔得像小鹿斑比的模樣,就忍不住好笑,也有興趣玩,「好啊,美人兒,那我開始扒了。」

「你可以叫我妖精,叫另一個我美人兒,這樣,你就可以區別了。」

「當然有關系,你不知道你的唇很像果凍嗎?」姬火蓮說完又親了璃月一口,不過這次很快就離開了。

「那他們也出生就帶著天然的蓮香?」

在一個城堡的花園里,身穿著白色休閑服的女子抱著一個和她穿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坐在秋千上,蕩著秋千。

「不許咬我了,我沒果凍好吃!」雖然璃月不惱了,但是還是反射性的回答道,害怕他再將她當成果凍啃,因為,她似乎並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是那種感覺對于她來說,熟悉得陌生,陌生得熟悉,令她無從招架。

看著璃月已經不懊惱的臉,姬火蓮的鳳眸閃過一絲暖意,將頭埋進璃月的脖子蹭了蹭,「阿狸,我餓了。」

「我就會這個,其他的什麼也不會。」姬火蓮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璃月明白這種無奈,至高的位置總有至高的責任,想要拋下所有的責任去喘口氣,的確需要換個自己,哪怕只是表面,那也會為自己贏得一個短暫的天地。

風疏狂很想撞牆,他雖然在國外長大,但是這中文學得還是挺不錯的,染指二字的意思也懂,第一次知道還有人能將這詞用得這麼光明正大的,還八光了,好欣賞?

「這個糕點很好吃,我以為你廚藝很棒。」璃月淡淡的看著他說道。

「你要學?」姬火蓮笑得一臉神秘,挑了挑鳳眸。

姬火蓮時不時的重咬著她的唇瓣,霸道的卷走了呼吸的氧氣,她的鼻息間全是清雅的蓮香,隨著吻的加深,越發的濃郁……

姬火蓮愣了半響,看著璃月那急切的模樣,臉上緩緩地笑了,笑得格外溫暖,也笑得格外明媚,他緊了緊抱著璃月的雙手,額頭抵上她的額頭,溫潤的鳳眸盯著那雙明亮的眼楮,溫軟的道︰「阿狸,除了我,還有誰會叫你阿狸呢。」

額,看著眼前的情景,風疏狂為自己默哀,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本來找姬火蓮有事,以為璃月睡著了,為了不打擾她休息,也就沒敲門,誰知道一進來就看到這麼令人遐想的畫面,他的臉轟的又紅了。

璃月看著他笑得這麼明艷,沒好氣的說道︰「隨你怎麼辦!」

「不可以嗎?」

「喂你吃茶點。」姬火蓮將璃月抱到臥室的那處白色沙發,再轉身回到床頭櫃那里,端來茶水和淡綠色的糕點。

姬火蓮真像他所說的那樣,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里,純潔無比看著璃月,鳳眸里也是閃亮閃亮的,不過明顯和璃月閃得不同,那狐狸似的模樣真像在說︰「來吧來吧,快來染指我。」「你比我小嗎?」璃月回過神來,畫面里的小男孩比她小多了,她都抱著他!

「咦?你的面具怎麼這麼軟?」璃月沒有防備的任姬火蓮咬了她一口,剛好接觸到他的面具,不像中午踫著她時那樣的冷硬,她伸出手模了模他臉上的面具,感覺到一片溫軟,和人的皮膚沒什麼兩樣,但是看著還是那種金屬質感。

「可是我想喂你。」姬火蓮又將她抱起來,自己坐到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披散著頭發的璃月,身穿白色的睡衣,水潤的貓眸忽閃忽閃的,臉蛋還是粉紅的色澤,坐在他的懷里顯得那麼小小的一只,特別的柔弱與可愛。

璃月想要拿過來喝,姬火蓮卻不讓她拿,端著透明的水晶杯送到她的唇邊。

腦海里迅速的閃過一個畫面。

「什麼畫面?」姬火蓮見她不再蹙眉,也稍微放下心來看著她。

姬火蓮抬起頭來,貼近璃月,暖暖的蓮香氣息,燻得她的臉癢癢的,近得都能數清她濃密的睫毛,他的調皮的眨了眨鳳眸,「阿狸,我沒說要繼續咬你。」

「怎麼了?是不是阿狸想要染指我?」姬火蓮又笑得一臉雅痞,打破了這有點凝滯的氣氛。

姬火蓮的鳳眸眯了眯,危險的氣息迸發,舌尖使壞的在她的下唇輕輕的蹭著,時不時用雙齒輕咬著,鳳眸始終盯著床上的璃月,見她的臉被憋得越發的通紅,但是貓眸還是沒好氣的盯著他,仿佛在說,我就是不張嘴,看你能怎麼樣,姬火蓮的鳳眸里閃過一絲笑意,薄唇稍離開了她。

璃月覺得他說得也有理,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姬火蓮笑了笑,才低聲的說道︰「因為你是我的阿狸,我是你的妖精。」

姬火蓮好笑的看著她,鳳眸的光芒也更甚,他就喜歡惹惱她,也知道她這副模樣是他身上的氣息所致,潛意識的東西還是在的,至少那個巴掌就是那樣,他松開左手,捧過璃月的小臉,看著她還是那副有點火大的模樣,眨巴了下鳳眸,無恥的開始賣萌。

「好了,今天消化了這麼多,你也得讓你的大腦休息休息,這些事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說,你先養傷,嗯。」姬火蓮模了模璃月的臉,笑得一臉溫柔。

「溫度太高了,茶的味道不對。」

「妖精,你的臉上要是開出一朵花,我們家的地毯會被小姑娘踏破的,還是別開了。」女子笑得格外的開心,只當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語。

姬火蓮的食指習慣性的沿著著璃月光潔的額頭,一直往下,靈氣的眉,小巧精致的鼻子,一直到紅潤柔軟的唇瓣,那里的手感特別好,出神凝想的他情不自禁的用拇指輕揉著。

「你沒吃晚餐關我什麼事?」璃月更是沒好氣的看著他。

璃月快速的將自己的左手展開在自己眼前,上下翻轉,心中微怔,這是怎麼回事?

「哦,阿狸還期待下次。」姬火蓮挑起鳳眸,似笑非笑的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既然阿狸這麼期待,要不,我們繼續。」zVXC。

正當她想讓姬火蓮翻身時,風疏狂突然闖了進來。

「我在一個花園里,抱著一個小男孩在蕩秋千,他說他的臉上會開出一朵花,我叫他妖精,他也像你一樣叫我阿狸,他是誰?他在哪里?」璃月抓住姬火蓮的臂膀,貓眸顯得有點急切,她的本能告訴她,那個小男孩對她來說很重要。

「這茶都放這麼久了,都涼了,怎麼會溫度太高?」姬火蓮的鳳眸閃過一絲笑意,故意問道,只是璃月專注的看著茶,沒注意到。

「嗯,就兩個人,我們是雙胞胎。」

姬火蓮的氣息噴灑在璃月的臉上,清雅的蓮香變得暖暖的,璃月的小臉越發的紅潤,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蓮香渲染上的,不見受傷遺留的一點蒼白,唇瓣被姬火蓮咬得水潤豐盈,貓眸明亮水潤,瞪著他也不說話,只是抿著唇。

「是你。」璃月低低的說著,她迷茫的看著他,他的笑容很溫暖,溫暖到幾乎讓她停止思考。

「然後?」璃月挑了挑眉。

「為什麼面具上的花紋會是梅花,而且你還非得調制梅香,你身上的蓮香就很好聞,為什麼要改?」璃月覺得蓮香的氣息就很好,至少,她抱著此刻的他,格外的舒適,特殊的梅香雖然好聞,但是沒有這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姬火蓮听了她的話,笑了笑,「果然,你沒忘。」

璃月看著那雙瀲灩的鳳眸,呼吸著淡淡的蓮香,心里那點熟悉的微妙又開始泛濫,「為什麼你身上的香氣又變了,我記得它原本是特殊的梅香的。」

「就知道你喜歡吃,告訴你也沒用,廚房白痴一個,不用學了。」姬火蓮直接替她做了決定,將璃月剩下的那塊糕點直接扔到自己嘴里。

「同卵雙胞胎嗎?」璃月轉了轉貓眸,看著姬火蓮的面具,真的很想扒下來。

「阿狸一言!」軟軟喏喏的童音搭配著這君子言論,格外的可愛。

「誰說的?!」璃月伸手去拉那條寬寬的綢帶,那應該是腰帶什麼的,她想這不就是改過的古裝嗎,古裝的服裝不都是拉開腰帶衣服就全散了嗎,那她拉開腰帶總能找到點線索吧。

璃月就著姬火蓮的手再咬了一口,半響,貓眸發亮,才望著姬火蓮說道︰「竟然還有蓮香味,怎麼做的?很好吃。」

璃月有點發愣的看著他,溫暖的笑容還掛在他的嘴角,漂亮的鳳眸,淡然的眉梢,簡單的白色天蠶絲軟袍,燈光打在他的身上顯得特別的溫潤,明明此刻氣質溫和如暖風的人卻閃過濃重的血腥,就只是因為這麼一句簡單的玩笑話。

「體會?」

「你也是白痴,我只會燒烤,你只會這個。」璃月指了指那碟淡綠色的糕點。

「燒烤?」

姬火蓮好笑的看著這人,這怎麼又和廚房白痴扯上關系了。

姬火蓮重重地卷起她的舌尖,輕輕的咬著,那點微妙的感覺,有點癢,還有點疼,璃月蜷在薄被里的腳趾忍不住的蹦成了一團白色……

璃月定楮一看,才注意到一個問題,難怪他說他躺在那里一根手指都不動,這廝,穿的衣服都這麼奇特!要不要這樣?!和在櫃點。

「那我還會什麼?」

璃月的臉轟的就紅了……

一陣淺淺的痛意自手指襲來,姬火蓮回過神來,一看,璃月已經睜開明亮的貓眸,咬著他的拇指。

姬火蓮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因為,那個人,不是我。」

小男孩抬起頭來,笑得極其明艷,眉眼彎彎,像是一彎淺淺的月牙,「真的?!」

璃月紅著一張臉,喘著氣看著這個無賴,咬牙切齒的道︰「你可真是有始有終!下次不必了!」

他心里又想起了剛才疏狂問他的問題,如果最後,真愛上了,他們又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好像沒有答案。

「嗯,姬火蓮這三個字代表的是姬家的權威,也代表了危險,我總不能一直呆在總部,累了想歇歇的時候,總得拋下所有人出去放松放松,只要我的身上梅香氣息不在,取下面具,我就是一個平凡的人。」姬火蓮沉了沉聲,鳳眸也淡去了絲暖意。

璃月見此,貓眸閃過一絲得意,紅唇輕啟,剛要開口說你輸了,某人的唇再次貼上來,趁著她開口的空擋,靈活的舌尖瞬間竄進了她的柔軟的唇瓣,璃月瞪大眸子看著這個無恥的混蛋。如狂風驟雨般的吻,瞬間席卷了她的整個感官,他的舌尖闖進來,絲毫不給她抗議的機會。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璃月一指姬火蓮的衣服,看著風疏狂說道︰「小木木,告訴姐姐,這套衣服怎麼月兌?月兌下了,姐姐買棒棒糖給你吃。」反正沒規定不能問人不是。

「當然關你的事,我和疏狂聊完天後,就去給你做糕點了,餓到現在。」

璃月的一只手已經拽著他脖子下方的衣領了。

璃月看著這人溫暖明媚的笑容,想起了她透過蓮花墜子看到的畫面,他和風疏狂的對話她看得一清二楚,雖然不能听見,但是她會唇語,原本的她還是防備著他們的,可是這一刻,就因為腦海里的這個蕩秋千的片段,她決定,相信他……

她本來以為是有人進來收餐盤,不想睜眼應付,奈何這人沒走,反而坐到她的床邊,清淡的蓮香氣息隨著那人的靠近,鋪面而來,這氣息太過于微妙了,瞬間勾出了記憶深處的某種微妙。

姬火蓮想著脖子上的梅花墜子,鳳眸劃過淺淺的光芒,「因為,這是姬火蓮在外人面前的標志。」

姬火蓮的眸光一閃,「當然有。」

「當然!」璃月有力的答道,反正她想著,他一個大男人,臉上怎麼都不可能長出一朵花來的。

「你是說你出生就帶著蓮香?」璃月好奇的看著他。

「這是疏狂做的,一直沒戴。」姬火蓮也模了模臉上的面具,。

「小木木?」璃月挑了挑貓眸,「這東西應該不太好做吧,很精致,看著和金屬的根本就沒區別,但是模著就很舒服。」

「嗯,這是阿狸專屬的稱呼。」姬火蓮滿含深意的說道。

璃月挑了挑貓眸,看來這人還真想讓她扒,璃月的貓眸轉了轉,據手測,這廝雖然看著挺飄逸瘦削的,但是他的身材好像很不錯,要不是自己抱著他,還真感覺不出來,中了蠱毒的人,按理說,身體應該挺孱弱的,這廝看著倒是挺精神的,既然送上門來,這樣好的機會,她不扒好像都對不起自己。

璃月挑了挑眉,「你臉上又不是長著一朵花,我干嘛要自卑,我有那麼小氣嗎?」

風疏狂一臉神奇的看著璃月,璃月倒是沒什麼反應,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風疏狂,直接說道︰「恩,你哥說得對,我想染指染指他,八光了好欣賞。」

璃月覺得這個倒是挺像她的作風的,也沒在追問誰煮得比她好,想要更多的了解自己以前是什麼樣的,喜好什麼的,于是問道︰「那我還愛什麼?」

「我是特工?」

「那是受我身上所帶的天然蓮香影響的關系,梅香是附加的一種香料,洗個澡,梅香味自然就沒了,剩下的就只有我本身所帶的氣息,另一個我倒是挺喜歡梅香的。」姬火蓮淡然的說道。

姬火蓮的鳳眸閃過一層暗色,快若流星,「不是的。」他很快恢復那溫暖的眸光,「那是你長得太快了,你從小就進特工營里訓練,長得比我快多了。」

「駟馬難追!」璃月想都不想的直接回應,說完自己就愣了,這個情景怎麼這麼熟悉呢?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雙重人格?」

「那我會什麼?」璃月皺了皺眉,不太相信她是一個廚房白痴。

「嗯,我媽咪生下我時就這樣了。」

風疏狂愣了愣,半響,才反應過來,好像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才略顯僵硬的走過去,走到床邊,見他哥和璃月兩人神色如常,臉色更紅了,自己似乎想錯了,還想多了?

「不,只有疏狂,還有現在的你。」姬火蓮搖了搖頭。

「真的。」姬火蓮的鳳眸就差沒開出一朵花了。

「咖啡,但是你煮得不好。」

「和廚房無關的,大概你都會。」姬火蓮肯定的說道。

璃月稍微睜大了眼眸,看著姬火蓮,「那你的另一個人格是什麼樣的?」她畢竟非常人,對這類事還是不驚訝的,況且,她對蠱毒也有所了解。

姬火蓮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倒了上去,雙手枕在頭下面,鳳眸非常純潔的看著璃月,「沒事兒,你扒吧,我保證不動一根手指頭。」

他該怎麼辦?好像他又一次破壞了那啥……

「那我們家午餐什麼的都是誰做?」

「我說,親愛的老公,你想做什麼?」璃月松開姬火蓮的拇指,挑了挑眉,他一進來,她就醒來了,特工的警惕性那是一種本能。

姬火蓮看著她這臉色,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抱緊了她,笑笑的道︰「阿狸,你雖然不會廚藝,但是你會燒烤,很好吃的。」

她剛想睜開眼楮看看這人是誰,沒想到臉上就多了一只手,她可以從這個動作中感受到某些東西,很熟悉的感覺,如果不是他的拇指一直輕蹭著她的嘴唇,她想,她不會這麼快就醒來的。

璃月無語的看著這個人,真是,很想揍他一頓,每次當她來了點興致,他總有辦法惹她。

他以為他生活在古代啊,穿得這麼奇特,長得妖孽就算了,偏偏他駕馭的衣服也這麼妖孽……

姬火蓮看著璃月那眼神,閑適的躺在那,鳳眸閃過一絲笑意,唇角似笑非笑,好心情的說道︰「阿狸,怎麼?扒不掉?」

「這個可不是一般的糕點,這是我下廚做的,你很喜歡的,你就算不餓,也算賞個臉,嘗嘗。」姬火蓮將淡綠色的糕點抵到璃月的唇邊。

姬火蓮也任由她去拉,璃月拉著綢帶看了兩眼,嘴角抽搐,這根本就是裝飾,這根綢帶看似是一條腰帶,實際上是死定在軟袍上的,這誰做的衣服,她都想膜拜了!

「嗯,你不要小看他,他除了會做這個,連我身上的梅香也是他調制出來的,我身上帶的天然蓮香太過特殊,隔絕了其他一切氣息,任何香氣都融不進去,國際頂級的調香師都沒辦法,但是疏狂調制出來了,而且,外人所能聞見的就是梅香的味道,只是被蓮香中和,所以,你聞見的梅香才那麼特殊。」

姬火蓮滿意的咬了她的臉頰一口,璃月對他的信任,他是能感覺得到的,從這一刻起,她的感覺變化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

黑影壓下,姬火蓮避開她的傷口,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唇上重重地碾轉,璃月瞪大了一雙眸子瞪著他,臉被憋得有點紅,雙手被她死死的扣著,想要踢他一腳,但是雙腳卻被他提早壓住了,渾身都使不上力。

就這麼簡單的一套衣服,古風與現代的交織,偏偏她就不知道怎麼月兌!

姬火蓮笑出聲來,越發抱緊了懷中的人,整個人像是被泡在溫泉里般舒適,「好啊,那阿狸將我綁走吧,我……」他抵在璃月的額頭,慢慢地吐出四個字,「心甘情願。」

「啊。」風疏狂傻傻的望著璃月,這是什麼情況?

相信他是她的妖精,也是她的老公……

姬火蓮放下茶水和糕點,瞬間低下頭,兩手撐在璃月的枕頭兩側,唇角似笑非笑,鳳眸波光盈盈,還妖孽的轉了轉,薄唇緊貼著璃月的紅唇,磁性的情話傾瀉而出︰「怎麼,想我了。」說完還咬了璃月一口。

說完還把茶水和糕點端在手上,證明他說的不是假話。

璃月看著姬火蓮那半邊外露的臉,「很適合你的兩個字。」

「好好好,開花,開吧,開了給我看,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好吧。」女子笑得很溫柔,縱容著小男孩的一切。

姬火蓮見璃月那瞪著他的眸子,心里覺得好笑,每次吻她,她都是瞪著他的,偏偏他就喜歡她這個模樣,很有生氣,無論他怎麼吻她,她始終閉著嘴唇,仿佛以此抗議。

姬火蓮好笑的看著她,搞了半天,她不滿他說她是白痴,拐著彎得到訊息,將他也劃入白痴的行列。

璃月本以為他是準備討好她,結果……她的眸子有重新瞪大的趨勢。

璃月搖了搖頭,表示飽了,吃不下了,嘗嘗即可,看著姬火蓮現在這好脾氣的模樣,真是難以和那個咬她的人劃上等號。

「挺神奇的。」璃月看了他一會兒,才給出這麼四個字。

璃月抬眼看見姬火蓮著急擔心的模樣,不自覺地伸出手模了模他的左臉,「我剛剛想起了一個畫面。」

想開了的璃月,淺淺的笑了,「好,等你的花開完整了,就摘下來給我看。」

「喝喝這個,有點涼了。」姬火蓮端來茶水杯子。

姬火蓮也挑了挑眉,笑得妖孽,「當然是按照好老公的標準,進來給我親愛的老婆大人送飯後茶點。」

姬火蓮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有人煮的咖啡比你好,所以你喝慣了,覺得自己煮的咖啡不好喝,就不煮了。」

姬火蓮看著她難得乖巧的模樣,端著茶水給她,「喝一口嘗嘗。」

璃月看了他一眼,姬火蓮的臉上是暖暖的笑意,鳳眸里有著淺淺的期待,「嗯。」他再抵了抵璃月的唇。

「嗯,你的興趣就是泡茶,想事情,但不愛喝茶。」

璃月晃了晃神,掩飾掉心中那點熟悉的微妙,挑了挑貓眸,雙手繞上他的脖子,調皮的道︰「對,我想染指一下美人兒,不知道美人兒肯不肯呢?」哼,她哪能每次都佔下風,這風水也得輪流轉一下不是。

璃月有點窘,隨手拿起一塊糕點塞到他的嘴里,「你不是餓了嗎,吃糕點,少說話。」

「的確,這碧螺春是空運過來的新茶,看來,雖然你失憶了,但是對茶的記憶還在。」

她第一眼見到這人的時候,只是被他的長相所吸引,剛好失憶醒來,看著他又戴著面具,心思全在他的臉上,根本就沒仔細關注他的穿著,現在仔細一看,這叫什麼事?!要不是他長得那樣,沒心思仔細關注他的服裝,他又是一頭長發,搞不好,她都會認為她穿越了!

「你不是說,我是一個優秀的特工嗎,我把你綁架走,姬家的勢力肯定漫天追捕,我綁架你去世界各地。」璃月狡黠的轉了轉眼珠子,再吐出一個字,「玩。」

「呵呵。」姬火蓮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低沉磁性的說道︰「我都不知道阿狸這麼想看見我,我怕你見我之後就自卑了,那怎麼辦?」

她的貓眸終于瞪得快沒力了,但還是倔強的不肯合上,明亮的貓眸越發的水潤,姬火蓮真的很想欺負她,但是現在由于雙重人格的變化,他還不能這麼做,還是覺得悠著點比較好,最後只能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才稍微離開她的唇瓣,「阿狸,這個吻是被疏狂打斷的,我只是把它補完整,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終對不。」

「我只是想探探你還記得些什麼,這樣我才能更好的了解你現在的狀況,回到總部,有很多未知的事情,我總得先知道你的那些能力,知識,現在是什麼水平。」姬火蓮放下手中的水晶杯,將璃月抱得更緊,抵著她的額頭,低聲的說道,「阿狸,不要懷疑我,這個世界上,你誰都可以懷疑,唯獨一個我,你是可以放心的信任的。」

「標志?」

「阿狸可以盡情的染指,八光了也沒關系。」姬火蓮一把抱起她,十足的狐狸笑容。

「那你怎麼吃完晚餐再端茶點來給我。」

「我哪有小看他,我只是沒想到還有人的手藝如此精致罷了。」璃月模著那面具,看到上面的一株梅花,真有幾分風骨,銀色似雪,冷艷傲潔,還真是挺配姬火蓮的。

璃月第一次認真的打量姬火蓮的穿著,姬火蓮身上穿的是天蠶絲做成的白色軟袍,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古風氣息,但是又不全是。

璃月也笑出聲來,想著那情形,玩笑的道︰「那姬家的人就郁悶死了,抓到我會把我大卸八塊的,你可要罩著我。」

「鬼才舍不得打你。」璃月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姬火蓮不松手,使勁一壓,她的左手就和他的右手十指相扣的壓在了她的頭頂上。

「嗯,你是一個很出色的特工。」

「唔……」璃月抱著自己的腦袋,眉頭蹙起,悶哼一聲。

璃月想了想,這個好像還可以接受,但是這個人說的話可靠嗎?她狐疑的看了姬火蓮一眼。

……

「小木木,這叫藝術,懂不?」璃月一看就知道風疏狂在想什麼,挑了挑貓眸,「我得評價一下他的身材好不好,這樣才可以看看他是否符合當我的抱枕。」

風疏狂第一次意識到他這位美人姐姐的思維和他哥一樣,都是強人一族的,他的紅臉有加深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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