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樹影婆娑,柳條終于吐出新綠,微風徐徐,帶來海水清新的味道,陽光輕透而下的光線穿過女敕綠的柳枝,跳躍在一大片翠綠的草坪上,波光盈盈的湖水泛起一層層的漣漪,咋看之下,柳條之間交叉著一片粉白粉白的霧團,櫻花滿滿的綻放開來,仿佛盛開了幸福的味道,白雲飄飄,在蔚藍色的天空映襯之下,更顯柔軟與潔白,A市的春天來得總是那麼晚,不過,這絲毫不妨礙人們的好興致。
「砰!砰!砰!」激烈的踫撞聲從湖邊的運動場內傳遞開來,伴隨著腳步快速移動的節奏和木質地板的摩擦聲,激烈的運動氣息鋪面而來。
「看來去了一趟瑞士,你沒荒廢鍛煉,身手反應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捷,你都不知道多麼無聊,好久沒這麼酣暢淋灕的打一場網球了。」
嗓音天生的冰冷感不知道與這激烈的網球運動多麼不搭,但是那凌厲的氣勢,專注的眼神,蓄勢而發的身體姿態,優雅的揮拍動作,力度的完美展現,身軀跳躍時爆發的能量無一不彰顯著自我的獨特魅力。
汗水一寸一寸的從額頭滴落,沿著完美的臉部線條劃出一道魅惑的弧度,那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女子,白色的短衫,白色的短裙,白色的球鞋,白色的運動帽,全身無一處不是白色,正是墨璃月。
「那是當然,女人,作為你的對手,為了你,我也得勤加鍛煉的不是!」同樣迅捷的姿態,專注的眼神,集力度與優雅于一身的完美動作,只不過氣勢少了幾分凌厲,清爽的語音,干淨的聲線,一頭紫紅色的短發,穿著一身紫色的運動裝,在揮拍移動的瞬間,彰顯出一股瀟灑的氣勢。
「哼,又是女人,難道你不是女人?讓你不要叫這個難听的稱呼總是不听!」冰冷的聲音伴著一記完美的跳躍,十足的力道,帶著懊惱的氣憤,只見那顆球朝著對方光束般的行進。
「啊!」隨著對方聲音的終結,球拍落地。
對方也終于沒力氣的癱坐在地上,抬起大汗淋灕的臉頰望著對面的女子說︰「女人,你要不要這麼狠啊!好歹我也是你死黨,又不是你敵人!」女子說完躺在木質地板上無語望天。
「正因為你是我死黨,如果不是,你以為你還能躺在這?」璃月依然是那冰冷的嗓音,不見一絲起伏,緩慢的越過躺在地板上的紫衣女子,走向VIP室內專設的浴室和更衣室。
「你,你,你這個冷冰冰的死丫頭,我……」紫衣女子的話還為說完,砰的一聲,門已關上。紫衣女子看著那關上的門,無奈一笑,終于也懶懶的起身,走向另一間浴室,準備梳洗更衣。片刻後,VIP室內,大大的落地窗前,穿透過小樹林到達室內的陽光泛著金綠色的光芒,古色古香的水墨畫上,一樹寒冬的臘梅在冰雪中傲然挺立,冰雪壓枝,梅色與潔白互相映襯,美得清絕,也美得妖嬈,于山谷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與世**,清姿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