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俊男之坊 第八水十七章 浮出水面

作者 ︰ 簡紅裝

「咸兒,咸兒……」聖子悲涼而痛心的叫著,雙手摟緊的抱住!

見此,容淺快速轉身,對身邊的人開口說著,「玉咸中毒了,必須盡快送回。愨鵡曉雲繞,紫音,你們兩個看著他,這里有暫時壓制毒性的藥丹,記住,每半個時辰合水給他服下,等我回來。」

「淺淺,你要去哪里?」追問中,雲繞不解。

而跟著問道,紫音也面色擔憂︰「淺淺,你要去哪里?」

「我……?自有我要辦的事。師兄,我們走。」並沒有解釋太多,而是站起身,順著某一個方向而去!

見此,應少離跟著,點了點頭,應聲而道,「好!」

剛才在打斗中,淺兒在容灩身上撒了東西,所以此刻,他知道她是在追蹤,按照她預先設定好的計劃!

密道中

「我要容澤,我要他!」被死士首領強行帶回,容灩掙扎著大聲叫道!

而聞言面不改色,死士首領並不理會,直言冷冷的道︰「公主,如今形勢緊張,大半兄弟都已經死了。如果我們現在再不走,那時間一久,必定就走不了了!」

既然二皇子淳于南都已經敢帶侍衛去圍剿容灩,那麼這些年來容灩的所作所為也必定被北疆國主所知曉!

其他不說,就以謀害當今太子這一條罪名,便已經可以治容灩于死罪!更別說剛才,她還下令殺了二皇子,一連創北疆元氣!

這種事情,往往都是傳的最快的,一旦北疆國主知道了實情,必定會發動一切力量來抓捕他們!所以眼下,他們必須動作要快!不然晚了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說實在的,他們的武功很高,天下無有幾人是對手!可是再高的武功也經不住舉國兵力來襲--況且,他們同時還要帶著一個根本連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容灩,諸多麻煩!

逃生已經不易了,更不要說再去抓容澤?如果說容澤只是一個人,或者眼下他們人數齊全,沒有死傷那麼慘重,或許還能有一線希望!

但是他知道,剛才的場上,那名白衣女子極其厲害,武功深不可測,甚至是還有可能在他之上--!所以,他不敢涉險了,還是先保容灩回天紫,向主子交差的好!

之所以中途離開,就是為了避免于白衣女子正面交鋒。並且同時的,他還卑鄙的去暗算聖子,希望能夠拖延些時間。

眼下,看著對方沒有跟來,他心稍稍的定下了。可是這邊容灩還依舊不依不饒,令得實感到不厭其煩!

「公主,屬下的職責只是保護你,並不包含為你捉人。所以眼下,請公主盡快隨我離開,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麼樣?楊藝,你敢命令我?!」自己的要求被拒絕,容灩心里諸多不快,不禁的眉眼吊起,面露凶相!

可是並不將此放在眼里,死士首領楊藝只冷冰的說著,口中沒有半絲溫度︰「這不是命令,這是在勸說。難道公主願意為了一個不重要的男人,而甘願自己死在這里!」

沒有開玩笑,看得出對方的認真,被楊藝這般冰冷的斥責後,容灩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不由得臉色一白,頓時緊咬住唇。

「我不管,就算不要容澤,我也必須帶走他!不然的話,我寧可自己死在這里,也絕不離開北疆半步!」

容灩此時口中所說的他,自然指的不是應少離,而是另有其人!並且同時這個人,楊藝也是知道,所以聞言後,他臉色微微一凝,神情有些掙扎。

「楊藝,我不管!你听到了沒?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去帶他走!」用力甩開對方的手,轉身向著密道右方而去!

這個密道,左右兩條路。左面,是通向出北疆城的路!而右邊,則是返回二皇子府的方向!

容灩要回二皇子府,這是個很明顯的決定!

此時,看著她那堅決的身影,楊藝皺眉,只得跟從,不得他法!

有句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雖然此時北疆國主一定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罪行,派兵緝拿!但是為了捉到人,他們眼下一定是往後搜去了,好堵著他們離開的路,絕不會想到他們居然還敢回二皇子府!

所以,也不算是妥協,就當做變相的緩和一下。先回二皇子府也好,等最利的風頭過去了,他們再行出城也不遲!

「公主,你動作必須要快,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不管怎麼說,只有這條密道,才是眼下最最安全的!」

「我明白,帶出他,我立刻就回!」

反感楊藝的一再叮囑,容灩皺著眉頭快步向前走去。

她明白他的意思,不是要讓她一個人單獨行動,而是希望等會而她別磨蹭時間!所以她心里很是不爽,討厭這種被人當成累贅的感覺!

「楊藝,告訴你,本公主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一會兒,你最好給我閉嘴!」

「你--」

二皇子府

僻靜的假山背後,有一條幽幽的地道,按下那地道的開關,只見瞬時間,地上的門開了,容灩抬腿,沿著階梯往下走去!

一路上不滅的燈燭,照亮著前行的腳步,沿著台階,走到地道的盡頭,容灩再次按下一個開關,另一道門開了,里面赫然是一間屋室,有桌有床,起居用品,應有盡有!

雖說是地下室,常年不見陽光,但是看得出容灩對屋室主人的用心,這里空氣並不陰冷潮濕,流動性還算好,裝潢布景也算上乘,以顯示屋室主人的身份地位!

安安靜靜的房內,沒有一點聲音,走了進去,容灩直奔床邊!

看著床上,那一動不動,就好似永遠睡著了般的男子,容灩握拳,不知為何,一時竟心頭涌動!

「景……」

情不自禁的叫著,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撫了上去。望著沉睡中男子的容顏,容灩迷戀,竟是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來回撫模。

三年了,她將他擄來三年,為的就是想得到他,完完全全的佔有他!可是誰知道,他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回絕他?!在明知自己出不去的情況下,服毒自封,一直沉睡!

要知道她喜歡他,從小的時候就已經喜歡,如痴如醉,一往情深!

她不管在名義上,她要叫他皇叔!她喜歡,她就是喜歡!

當初初嫁來北疆,她每每輾轉難眠,魂不守舍。因為她再也見不到他了,她相思成疾!所以,在日後的時間里,她一直謀劃著,要將他擄來,禁錮起來,要讓他從此完完全全的只屬于她一人,成為她的專屬品!

終于,在多次失敗後的一次中,她得手了!楊藝順利的帶回了他!

多年夙願一朝得償,那種興奮,無以倫比!記得那一日,她著了魔似得沖進了這一她早就為他事先準備好的屋室,望著站在屋室中他俊美的臉龐,她醉了,她也笑了,終于,她得到了!

呵,一個佷女,愛上了自己的皇叔,這在任何人的眼里看來都是大逆不道!

可是,有什麼關系?她就是喜歡,就是喜歡她皇叔容景楓,想得到她,讓他成為自己的男人!

對,她要讓她皇叔成為她的男人!她要不管在精神上,還是**上,都要徹徹底底的佔有他!

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逼迫索愛,甚至是用盡了各種辦法,媚藥迷酒,燻香豆蔻,並且還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月兌的精光--可是,沒有用,一點兒也沒有用,從頭到尾,他皇叔都沒有用正眼瞧過她一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漠視,不理不睬,厭惡鄙棄!

不,他怎麼可以鄙棄她?他怎麼可以厭惡她?她愛他,她愛他啊!

為了他,她可以去做一切的時候,就算天打五雷轟也在所不惜!只可惜,沒有,從來沒有,他不給她機會,一次都不給!

她愛她皇叔,愛到發狂!她已經擄來了他,所以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就算他不同意,她也一定要強行而之!

記得那一次,她瘋狂到了極點,將他捆綁了起來,強行剝了他的衣服,灌了他藥,欲同他春風一度!

可是,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已經洞悉了她的意圖,看出了她的本質,早在她動手前,她皇叔已經服下了毒藥,在她光果著身子靠近時,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皇叔這一昏迷,就昏迷了三年。這三年里,她想盡了一切的辦法續著他的命,解著他的毒,可沒有一次,她有成功的!

心力交瘁的三年,眼見著愛人在前卻無法擁有!這種煎熬,幾欲折磨的她快要發瘋!就在都準備要放棄之時……卻是不想突然冒出了個容澤!頓時間令得她重新染滿起希望!

她也想不通,為什麼明明是父皇的兒子,但容澤的長相,卻是那麼的像皇叔呢?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是因為皇叔和父皇是兄弟的原因嗎?可是即便這樣,那也該是像父皇多點才是!怎麼反而會是皇叔呢?

關于這一點,她不清楚,不過也不想清楚。管他什麼原因呢,反正只要容澤像皇叔就行了!因為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將容澤當成皇叔的替身,從此佔有他,就像是佔有了皇叔一般!

她不喜歡容澤,只是因為他那近乎于她皇叔的相貌!所以逃命在即,她可以不要容澤,但卻是無法拋下她皇叔!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帶她皇叔走,就算她皇叔最後要死--也只能夠死在她手里,她懷中!于是……

目光,隱隱而動,心中,似有什麼在不斷翻騰!望著容景楓,容灩聲聲叫著,竟是緩緩的低頭,欲去吻那對方的嘴唇……!

「住手!」

突然之間,一聲喝斥,如利刃般劃開冰面!

抬起頭來,震驚失色,容灩一個不穩,竟是險些撞到自己!「你們……」

怎麼會?他們怎麼會在這里!這個地方,就只有她一人知曉,如今他們--

「你們怎麼進來的……!」

聲音顫抖,但極力的保持著平穩,看著面前的容淺及應少離,也就是容澤,容灩一步步的後退,沿著床邊。

「你管我們怎麼進來,容灩,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低沉著臉,一步步的逼近,走向容灩,應少離滿是殺機!

而明顯也感覺到了他這股殺氣,容灩驚魂失措,不由得叫著,心害怕不已︰「不,你不能殺我。四弟,我是皇姐,我是你的親人!」

「親人?你也配?!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留你一日活在世上,就是一種對世人的禍害!」

冷酷無情的說著,一把抽出利劍!指向容灩,應少離眼中滿是冰冷!

「不,四弟,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皇姐,難道你真想要手足相殘,煮豆燃萁嗎!」

還在拼命的求著饒著,腿發軟,幾乎要跪下,容灩一個勁的說道!

可是根本就不願再听她的聲音,應少離厭煩,抬手揮劍,就是對著她的心口一擊--

頓時間,血飆了出來,噴了滿地!瞪大著雙眼,容灩根本就不敢相信,直身體軟軟的倒下,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應少離太狠了,一劍穿心,但又不直擊中要害!而是目的在乎要讓容灩血一點點的流進,慢慢品嘗那死亡的恐懼,黑暗的滋味!

耳能听,但口不能言,只能一個勁的急促呼吸。這就是當初容灩給他屈辱的代價,如今他一次性歸還,沒有絲毫的手軟!

容灩已經沒救了,不過是等待著最後的死亡。此時,彼此對視了一眼,接著沖至床邊,看著那床上躺著的人,應少離與容淺同時開口,出聲叫道!

「皇叔!」

「義父!」

什麼——!?

頓時間聞言,應少離大震,頭不可置信的抬了起來,滿臉錯愕,表情詫然!

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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