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後宮,廢後凶猛 051︰道喜了月票3400、3800補更

作者 ︰ 暗香

容涼對上冰清的目光,那黑黝黝的眼珠黑趁黑沉的讓人看不透在想什麼。ai愨鵡燈光下那絕代的容顏,像極了花開的罌粟,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嘴角的弧度像是璀璨的夏花,不由得讓人失神。

冰清覺得心跳加速,若不是苦苦的抑制自己,此時只怕會將手放在胸口,努力地壓住心跳的頻率,不讓她迸將出來。

這混球居然用美男計,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心甘情願的中計,冰清挪開眼神,努力忽視周圍諸色眼神。

或羨慕或嫉恨或仰望,各種各樣的神色撲面而來,冰清唯有低頭……裝羞!

容涼替冰清做了選擇,接下來二夫人選擇了金寶石的九鳳鈿、三夫人選擇的是寶石碧玉嵌成的牡丹花、四夫人撿的是點翠空中樓閣金釵、五夫人沒得選了盒子里只剩下一支赤金嵌了紅珊瑚做成的步搖。四夫人的那金釵點翠的工藝最是難得,尤其是那用的羽毛顏色極正難得一見的好東西,而且這樣式罕見,算是個稀奇的。五夫人瞧著沒什麼出色的,可是那珊瑚紅的透亮,那懸著的流蘇下方綴著的不是普通的珠子,而是難得一見的夜明珠,夜晚戴在頭上流光盈動,自是美不勝收。

二夫人的鳳鈿,三夫人的牡丹……冰清心里微微一笑,不管是哪一樣,都會令人多心啊。

東西分完了,冰清無人齊聲謝過了容夫人,容夫人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不給你們還能給了誰去。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自己一邊說話去,我跟老爺還要給孫子孫女分好東西呢。」

容夫人攆了他們,讓鄭媽媽帶了幾個孩子進了內室玩耍去了。

容涼毫不避諱眾人,牽著冰清的手往外走。冰清微微掙扎,這也太……那啥……不成體統了。

這樣的動作,果然讓周圍的四對璧人皆是一怔。雖然平常在府里大家都听說過,容涼對新娶得妻子多麼的愛重,不過畢竟是傳言,可是今兒個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他們的面就這般的情深意篤,忽然有種大冬天掉進火堆的趕腳。

尼瑪,秀恩愛不帶著這樣寒磣人的啊。

先一步給自家媳婦挑了首飾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這樣大喇喇的牽手,你當周圍人眼都瞎了,太目中無人了!

「大哥大嫂感情真好,真是羨煞人也。」容翼忽然開口說道,眉眼間帶著些羨慕。

容翼跟容涼兄弟幾個長相大不一樣。容涼那就是妖孽,美得沒人性,讓女人都能掩面而泣。容銳生的霸氣,眉宇間多帶狂傲,容瑾卻是綜合了容涼跟容銳的特點,英武中帶著柔情,容戩跟容夫人都是相貌極為出色之人,三個人字自然也都是人中龍鳳。容翼是喬姨娘所生,長相跟喬姨娘很是相像,多了些知性,一雙眼楮很是出色。容知是宋姨娘所生,宋姨娘的相貌不甚出色,容知的樣貌也隨了宋姨娘多些,在兄弟五人中最是不出色的一個,不過卻有一對長眉,說話間皆是風情。

容涼側頭看著容翼,忽兒笑道︰「四弟跟四弟妹也是琴瑟和弦,又何必羨慕別人。更何況娶妻不是就是放在手心里捧著的嗎?」

這一句話落在眾人的心頭,皆是一怔,誰又能想到容涼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容涼,容家的嫡長子,自小雖然體弱,卻是被眾人小心捧著護著縱容著長大的,素來都是別人看他的眼色,曾幾何時他會他能做這樣的事情。

冰清也是一怔,仰頭傻傻的看著容涼,心口跳得越發的厲害了。好像有什麼破土而出,她甚至與都能听到,心花開放的啪啪聲。

這個男人,總能在自己不經意的時候,狠狠的顫動她的心扉。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三爺容瑾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听著容涼這話,月兌口說道︰「大嫂德行出眾,品行高潔,自然值得人敬重。」

這里的人都知道三爺跟三夫人感情不好,前些日子鬧得哪一出還記憶猶新,此時听著容瑾的話,三夫人的神色頓時就變了。

二夫人抿嘴輕笑,想要說些什麼,抬頭正踫上容銳的眼神望過來,便把話咽了回去。心頭也不是一點觸動沒有的,司徒冰清都進門這麼久了,可是容涼不要說姨娘妾室,就是一個通房丫頭侍妾都沒收,容夫人送去的那兩個,還因為犯了事一個被打發了,一個嫁人了。當初她進門還未足半年,容銳就抬了姨娘的,自己身上不方便的時候,安排丫頭服侍,也沒見他拒絕過。心頭微微夾這些苦澀,听說冰清不舒服的時候,容涼也不曾收人進房的。

二夫人正想著,就听到三夫人微帶著尖銳的聲音傳來,「這世上負心薄幸的男人多了,哪能個個都是痴情種的。不過是有福沒福,大嫂好福氣。」

這話太直白了些,容瑾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冷笑一聲,「妒婦!」

三夫人還要說什麼,五夫人咬咬牙伸手扯了一下三夫人的袖子,低聲說道︰「三嫂,我有些事情跟你說,借一步說話成嗎?」

三夫人跟五夫人素來都是走得很近,三爺跟五爺的關系也是容夫人一手打造出來的,三夫人正在氣頭上,哪里將五夫人看進眼里,眼楮微挑,就怒道︰「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情,五弟妹倒真是一番好心。」

說出的話,配著那語氣,怎麼听都有些讓人不舒服。五夫人的臉色就有些難看,咬咬唇擠出一絲微笑,後退一步站在五爺的身邊沒再說話。

冰清心里搖搖頭,三夫人這樣的性子當真是讓人不喜歡,難怪夫妻之間也鬧得這樣的厲害。方才到底跟五夫人相談甚歡,冰清有點看不下去,就笑著對五夫人說道︰「五弟妹,方才你還跟我說那養身湯,我還有些地方不明白,你再跟我說說去。」

冰清給五夫人解了圍,不再尷尬,五夫人對著冰清感激一笑,跟著她到一邊說話去了。

四夫人猶豫半響,抬腳跟了上去,二夫人嘴角帶著譏諷,三夫人跟三爺拌上嘴了。容涼低頭看著空空的手心,失笑一聲,緩緩踱步到外間靜坐,五爺看著就跟了出去,大嫂為他媳婦解了圍,那他就陪著大哥說說話去吧,一個人怪孤單的。

三三兩兩的屋子里就少了一大半的人,二夫人跟容銳在一旁低聲說話,眼神撩向冰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口中卻說道︰「看他們得意的那樣子,還真以為容家是他們的天下了,也不嫌惡心,我瞧著心里都泛酸。」

容銳听著二夫人的話,神色微變,好一會才說道︰「這不過是才開始,你就耐不住性子了?」

二夫人心口一顫,眼中帶著幾分疑惑,「什麼叫做才開始?」聲音帶著些微顫,二夫人心跳的厲害,夾著濃濃的不安。

「明ri你就知道了。」容銳的聲音里也有了幾分不耐,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去了外間。

二夫人頭頂上像是一下子積滿了烏雲,內室里孩子們的笑聲徐徐傳來,卻依舊掩蓋不了她的不安跟彷徨。第一次听到二爺說這樣的話,這般的沒有自信。

很快的二夫人就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初一是各家互相走動拜年的日子,一大早容府就是賓客盈門,像是世家大族一般都不會是當家夫人親自各家走動,都是讓自己跟前體面地媽媽帶著帖子走一遭。像是容家這樣的人家就是這樣的,要是容夫人每一家都走過來,一整天也走不完,而且未免厚此薄彼,才有這樣的做法。

今年跟往年,容府有些不一樣,每一年各家來拜年都是直接跟容夫人遞上帖子,然後說些吉祥話,轉告自家夫人的話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可是今年給容夫人拜完年之後,大多數的人都會去東苑走一遭。

東苑里冰清沒想到今年會這樣忙,一整天不僅沒出門一步,接待各府的來客就讓她費盡了心神,得到天將晚的時候才能喘口氣。容涼自前院回來的時候,瞧著冰清的神色便很是心疼,不由的說道︰「不想見的就推了就是,何苦這樣讓自己辛苦。」

容涼這話說的那是理所當然,可是冰清卻是白了他一眼,不由的抱怨道︰「你倒是說得輕松,若是按照你說的,大約明兒個京都里就會傳遍我眼眶高,眼里沒人的話了。母親都能見的人,我就不想見不願見?」

容涼太心疼自己媳婦,沒想到一時不查把自己老娘給繞進來了,不由得模模鼻子,干笑一聲坐在冰清身邊,「我這不是心疼嗎?」

「是,您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冰清心里還真是覺得挺愜意的,好像這一天的疲勞也跟著飛走了,側頭看著容涼,酌量一番才說道︰「我特意打听過了,往年的時候登門拜年的客人都是去了正院就回了。」

容涼听著這話心里明白,手指敲著桌面,神色淡淡的說道︰「這不算什麼,以後這樣的事情會更多。」話說到這里一頓,有些忐忑的看著冰清,「你會不會覺得厭煩?要是辛苦等開了春咱們去就去莊子上住著。」

冰清自然是不太喜歡這樣忙碌的生活,可是听著容涼的話,心里也有些明白了。

走上這條路,有些事情就躲不開避不了,她得學著適應,接受,並處理的完美無瑕。

會很辛苦,很無趣,可是想起昨晚上守歲迎新的那一剎那,容涼對著她說,「這是咱們一起迎的第一個新年,我希望以後每一年此時此刻,我們彼此相伴。」

彼此相伴,四個字,給了她的不僅是一個承諾,更多的是一種尊重。

不心動,可以嗎?

冰清在那一刻,不由自主的動了心,明知道前面也許是萬丈深淵,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下去。

「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冰清反問,微微挑眉。

容涼想了想很鄭重的回答道︰「大約不能。」

冰清就笑了,這男人這種時候還能逗自己開心,于是嘆口氣說道︰「既然躲不了,為何還要躲避?容涼,我沒有你想象中的嬌弱。」

「我知道,我只是怕你委屈自己。」

又是一怔。

冰清口中帶著些苦澀,又夾著甘甜,雙眼望著容涼,這男人一臉的鄭重,好像真的是這般擔憂。

「不委屈。」冰清淺淺一笑,雙頰泛著微紅,眉眼間帶著些局促。

容涼坐在冰清的身邊,瞧著妻子粉面含春的嬌態,听著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心口卻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將他整個人似乎要燃燒殆盡。

「清清,我很開心。」容涼站起身來走到冰清的那邊坐下,將她擁進懷中,心口泛著不同以往的溫柔。

第一次,冰清對著他的情意有了些許的回應。

怎能不激動?

怎能不開心?

激動欲狂,開心欲狂,這世上大約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的心緒如此的激昂。

「……」冰清一時無語,頭被容涼緊緊地箍在懷中,動彈不得,可是這一刻,她也是開心的。

她不是一個輕易表達感情的人,也不會輕易地認可一個人,不然的話這麼多年也不會只有夜晚一個知心朋友了。可是此時此刻,望著自己眼前這個男人,她想試一試,也許會跌的粉身碎骨,若干年後會是另一個三夫人的下場。可是如果不去試一試,也許就會錯過此生最美的風景。

一個人很孤單,走完這漫長的一生,真的需要一個堅實的臂膀來支撐。

冰清並沒有回話,容涼雖然有些失落,可是驚喜還是大于失落,將這些不安給壓了下去。

如果一定要用時間來證明我的愛,我們有一輩子的時光來驗證。

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大好日子,冰清在容涼的陪伴下回了司徒府。因為司徒鏡的離開,司徒夫人受了很大的打擊,司徒征整日忙于政事竟是無暇顧及自己的妻子。冰清見到母親的時候,一時間竟好像是沒認出來,呆呆的站在那里,良久都沒挪動一步。

還是容涼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冰清這才回過神來,兩人上前行禮,司徒夫人忙笑著讓兩人起來,說了會子話,容涼就告辭去了前院見岳父大人。

容涼走後,冰清這才忍不住的拉著母親的手,一顆一顆的滾下淚來,「娘,你怎麼這麼瘦了?」

司徒夫人反握住女兒的手,柔聲笑道︰「傻瓜,有什麼好哭的。莫哭莫哭,母親不過是生了一場小病,如今已然是好了,很快就能恢復了,別擔心。」

听著母親的勸慰,冰清心里是明白的,只是總歸是心疼心酸。但是大過年的哭泣不吉利,忙用帕子擦了淚,擠出一個笑容來說道︰「這就好,您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女兒,婆婆是個好相處的,不會為難我回來看您的。」

「你這話說的就沒規矩了,縱然你婆婆是個心善寬厚的,可是你更應該謹言慎行。」司徒夫人板起臉來教育女兒,最近女婿的風頭太盛,她真怕女兒在容府受了什麼委屈,畢竟容家二爺三爺也不是善與的。

「女兒明白,您就放心吧。」冰清忙說道,生怕母親為此擔心。

司徒夫人點點頭,又看著女兒說道︰「女婿待你可好?」

冰清臉一紅,微微頷首,「他對我很好,好的讓我都以為是在夢中。」

司徒夫人听著這話有些驚訝,細細問道︰「這話可是真的?你莫要哄騙母親,這樁婚事你那麼的不情願,我還真怕你拗著性子。」

「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母親放心吧。」冰清汗顏,「自從我進了容家的門,夫君從沒有受用身邊的丫頭,以前有個心思不正的,也是他親自找了婆母打發出去了,他對我真的挺好的。」

司徒夫人听著女兒這樣說這才松了口氣,又道︰「你這樣說我也放了一半的心,可是以前的時候他是在後院呆著,不曾如同今日這般的風光過。如今他風頭漸露,日後的路更加難走,你心里也得明白。」

冰清垂著頭,這話真是大實話了,除了自己的母親這世上大約也就沒人這樣指點她,「女兒知道了,他待我好,我便待她好。他給我一顆心,我就還他一顆心。若是哪一日他負了我,我就把心收回來就是了。」

司徒夫人聞言不由得渾身一僵,苦笑道︰「傻閨女,要是這心說收回就能收回的,這世上哪里還有這麼多的痴男怨女的。」

當初,司徒征對自己也是很好很好,可是現在呢?

司徒夫人搖頭苦笑,看著女兒的眼神越發的柔和,拍著她的手說道︰「你自己多長個心眼,他心里若有你,你便對他好些,若是沒你只是利用你,你也不用客氣。咱們司徒家可不怕容家,司徒家的女兒可不是好欺負的。」

冰清笑著應了,心里卻想到,若是以前這話也沒錯,可是以後父親把容涼當成自己的接班人,會為了一個女兒跟容家翻臉麼?

冰清雖然不願意去想答案,可是心里卻是十分的清楚,不會的。

不過這些沒必要讓母親跟著一起傷心,就道︰「我听您的,您就安心吧。」

司徒夫人這才笑了,這輩子她的女兒都不要像她一樣,丟了一顆心,葬了一輩子。

用過午飯,又說了會子話,這夫妻二人才告辭回家。

過年時節最是忙碌,東奔西走各家赴宴,自家設宴請客人,忙的是團團轉。

冰清今年格外的忙碌,送到容府的帖子,一張給容夫人,定會還寫一張特意請冰清赴宴的。相比起來,往年這樣的事情都是落在二房頭上的,可是今年卻是被冰清搶了風頭,二房得到的帖子少的可憐,相比之下,才會更令人察覺,大房真的要翻身了。

忙碌之下,冰清越發的注意容涼的身子,每日都要檢查膳食單子,還要盯著容涼喝藥,不敢有一日的懈怠,縱然是這樣容涼的面色還是越來越蒼白。後來容涼就索性直接不出門,對外宣稱要養病,冰清隨著容涼的話也緊跟著表態要照顧夫君,日子這才變得安靜消停下來。

上元節那天,容涼本來要帶著冰清去賞燈,沒想到冰清卻有些發熱病倒了,病情來勢凶猛,容涼怒極,差點掀了桌子。

自從嫁給他,冰清還沒有生過病像這般的,雖然說正月里請大夫有些不吉利,但是容涼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去請韓普林。

容夫人知道了,就帶著鄭媽媽趕到了東苑,很快的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前後腳也到了。

容夫人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睡的冰清,就對著容涼問道︰「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

容涼皺著眉頭,「還不曉得,等到韓院正診了脈再說吧。」

他仔細想想也沒想到冰清為什麼會昏倒啊,這幾日兩人都不用出去應酬,每日日子過得挺悠閑,跟剛成親的時候差不多。飯也按時吃,冰清胃口也挺好,不像是應該生病的樣子。

正想著韓普林腳步匆匆的趕來了,額頭上還冒著汗珠,一看就是著急趕來的。

容涼親自迎了上去,韓普林跟容涼也算是很熟悉了,將醫箱放在桌上,就到了床前為冰清扶脈。

容涼跟容夫人心里擔心不已,二夫人等人還在隔間等著消息,畢竟韓普林是外男,她們還是要回避的。

「韓醫正,到底是怎麼回事?」容夫人著急地問道,可別真的生了什麼大病吧?阿彌陀佛,上天保佑,千萬不要出現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肝承受不起啊。兒子這樣的孱弱,要是兒媳再這般,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韓普林診完脈,長長的出了口氣,眼楮落在容涼的身上夾著些探尋揶揄的神色,嘴角緩緩的勾起,眉眼間帶著濃濃的笑意,「給太夫人,大爺道喜了。」

容夫人一怔,面帶驚愕未緩過神來。

容涼卻是噌的一聲眼楮一亮,身子微顫,一把抓住韓普林的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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