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凱,你再不回來,生日都要過了……」
她嘴里喃喃的說著什麼,靳哲凱側耳仔細听才听得明白。(
「靳哲凱,不是說好了,每天都要按時回家的嗎?明明都說好了的……」
原來,讓他每天按時回家就為了這個嗎?笨蛋,不說明白他怎麼會知道。靳哲凱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對不起……對不起……」他低聲說著抱歉,懷里的人毫無反應,原來剛才只是她夢中的囈語。
「靳哲凱。」
她的腦袋在他的臂彎里蹭了蹭。
明知道這只是她的囈語,他也忍不住想要回應︰「嗯?」
「我喜歡你……」
腳步僵在樓梯上,心髒漏跳兩拍。以為她是醒了,仔細看去,她還在呢喃個不停。
「為什麼不接電話呢……靳哲凱,你再不回來,生日都要過了……」
翻來覆去的,還是這一句,想必是醉倒之前一直惦記著這事。
抱著她回到臥室,那一床的玫瑰花瓣既刺眼又曖昧,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看她蠕動著抱住他的胳膊,蜷起小小的身子,一時間竟不舍得放開她,便半倚著靠在她的旁邊,細細的看她的眉眼。
她比結婚的時候瘦了許多,倒是顯得五官更加的精致,手指輕輕的蹭過她的臉頰,細滑的感覺讓人忍不住一再的流連。
「曲萌萌……我該拿你怎麼辦……」他低聲自言自語。
原本睡著的曲萌萌突然皺眉,有什麼東西在她臉上動來動去擾她清夢,迷迷怔怔的睜開眼楮,她看看靳哲凱,閉上,再睜開。
「靳哲凱?」她好像看到靳哲凱了?
「嗯?」專注于手中的觸感,他以為她還是在囈語,便順口嗯了聲。
不是夢?他回來了?
曲萌萌腦袋里暈暈乎乎的想,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怎麼想腦袋里都是漿糊,倒是還深深的記著一件事。
「生日快樂。靳哲凱……」
咦?醒了?靳哲凱僵住,低頭瞅她,果然看到她朦朧的雙眼,不禁大為尷尬的收回手指。
「醒了?謝謝你……」
謝她什麼?曲萌萌迷迷糊糊的,忘記剛才在說什麼,又記起他生日的事,再次重復︰「靳哲凱,祝你生日快樂。」
呵,真是迷糊的可愛,靳哲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生日禮物呢?祝人生日快樂都要準備生日禮物的。」
曲萌萌暈陶陶的想了想︰「我親手做了一個生日蛋糕……呃,兩個生日蛋糕。」她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發覺這麼一晃她眼暈的難受,又急忙停住,皺眉不適的哼哼了兩聲。
靳哲凱急忙替她輕輕按摩額頭和太陽穴,減輕她的不適,好奇的問︰「為什麼做兩個呢?」
曲萌萌舒服的哼哼道︰「我想做一個吃起來就像吃靳哲凱的嘴巴一樣味道的蛋糕呢,可是做好之後,我又一想,我應該做一個讓他吃起來就想到吃我的蛋糕才對呢……」
吃起來像是吃人的蛋糕?那是什麼味道?靳哲凱汗了汗,覺得這個話題有些危險,立刻轉移話題︰「除了蛋糕就沒別的禮物了?」
他還記得他某次生日,她買下一家餐廳給他,只因為他隨口說了句那家的菜不錯……
她這樣彪悍的生日禮物他那里敢收,自是大發雷霆之後甩手離開,最後也不知道那家餐廳結局如何了。
以她歷年來的彪悍手筆,他突然很好奇今年她準備了什麼樣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嘛?曲萌萌困難的想了想,自己好像沒買什麼禮物,然後突然想到自己為什麼沒買禮物,她的臉上起了紅霞,身上的肌膚也變得粉紅。
靳哲凱發現手底下她額頭有些發燙,繼而發現她的異常,這才驚覺,她穿得如此清涼。他急忙想扯過點兒什麼幫她蓋住,可是手里只抓到一把花瓣,手一松,花瓣灑在她的身上,白的白,紅的紅,美得煞是誘人。
靳哲凱干干的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便想抽身離去,可曲萌萌也掙扎著隨他起身,光潔的雙腿跪坐在花瓣上,迷迷糊糊的去解自己的衣服。
「你、你這是要做什麼?」靳哲凱攔她也不是,不攔她也不是。
曲萌萌歪了歪腦袋,含含糊糊得道︰「禮物……禮物……」
什麼禮物?靳哲凱急忙網床上瞅,除了她和花瓣,什麼都沒有。
「噓……」曲萌萌伸出食指在嘴巴,身子一陣搖晃,差點歪倒,看得靳哲凱心驚膽戰的,幾次想要伸手扶她。
「噓,別給靳哲凱說,我就是他的生日禮物……嗯,生日禮物……」
「什、什麼?!」靳哲凱震驚的僵在原地,腦門一乍一乍的,腦子中只留下她的話在回響,她是他的生日禮物……
曲萌萌還在跟自己的小禮服較勁,背後的拉鏈難以解開,她費力她扭著身子解著,一不留神的就往床底溜去。
靳哲凱被她唬了一跳,大手一撈把她扯回床上,衣服滑落了一半的曲萌萌,就這樣被他扯進懷里。
溫軟香玉在懷,聖人也不能自持,靳哲凱心中一蕩,低頭尋起她的紅唇。
「唔……」曲萌萌被吻了個七葷八素,只覺得天旋地轉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掙扎著往後退了退腦袋,發覺是靳哲凱後,捧著他的臉又親了回去。親了幾下後,突然放開他,很認真的說︰「不去吃我耳朵。」
就算醉死過去,她也還記得那天丟臉丟大發了。
「呵呵……」靳哲凱被她說的話引得直笑,胸腔一震一震的,曲萌萌靠著很不舒服,便抗議的戳他︰「不許笑。「
「好,我不笑。」靳哲凱在她耳邊低語,輕巧的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曲萌萌悶哼一聲,軟成一灘爛泥。
而無數的花瓣,在他們的翻滾下,沾染了他們的皮膚。
情濃之際,靳哲凱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她那軟綿綿的身子讓他無法思考,她那甜美的味道,讓他要了又要,永遠要不夠。
「唔……不要了……」她迷迷糊糊的推他,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乖……我生日啊……」他要求壽星公的權利,再次將她壓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