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事兒不賴你。(Www..Com)я?庫я」曲萌萌大度的道。
「可是如果曲叔叔和袁阿姨,還有靳哲凱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怪我的。」夏憶沒精打采的說,「就連小遠都會跟我生氣的。」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不說不就行了?」曲萌萌安慰她,「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好了。」
「萌萌,你對我最好了!」夏憶松了口氣,試探的問道,「那天你們回去後,靳哲凱發火了嗎?有沒有對你怎樣?」
「沒、沒什麼啊,挺正常的。」曲萌萌訕訕的笑。
「那就好。我還擔心會不會耽誤你的大計劃呢。你可別忘了,還有幾天就是他生日了哦。」夏憶再次提醒她。
曲萌萌看了眼桌子上的日歷表,離那被紅筆圈起來的日子也沒幾天了,心里頓時被濃厚的危機感包圍。
「小憶,我不跟你說了,我還有好多事要忙,對了,這幾天也別帶小遠過來了,我顧不上他。」
夏憶聞言,揶揄的笑她︰「你這是要拼了呢?怎樣,有把握嗎?確定他那天晚上一定會回來了?」
「一定會回來的!」曲萌萌握拳宣誓。
「提前預祝你一切順利。」夏憶微笑著掛斷電話。
會順利嗎?曲萌萌自己也沒有把握,可是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她總能找到方法搞定這件事。
這天,曲萌萌驚喜的發現,她那寂寞了許久的花盆里,長出一個小小的女敕芽,她的薰衣草花種,果然活了!
「靳哲凱!靳哲凱!」她抱著花盆沖進書房,此時,靳哲凱才剛剛起床,連襯衫的紐扣還沒扣上,見她闖進來,下意識的一轉身,慍怒道︰「曲萌萌!你什麼時候能學會敲門!」
曲萌萌也是一愣,臉上微微泛紅,可嘴上卻硬撐著︰「有什麼好躲的,又不是沒見過,嘁」
靳哲凱背著她把衣服整好,綠著一張臉轉過身來︰「大清早的,有什麼事?」
曲萌萌獻寶似的把花盆捧到靳哲凱面前︰「靳哲凱,你看,你看!」
「看什麼看?」靳哲凱掃了眼那光禿禿的花盆。
「你沒看到嗎?出苗了呀!薰衣草花的苗哦!」曲萌萌指著一處激動的道。
靳哲凱再仔細瞧了瞧,花盆中間是有那麼一個小到幾不可見的綠點點,這樣就能確定是薰衣草?也不見得吧?
可是見她如此激動,他也懶得打擊他,便敷衍的夸獎了句︰「不錯啊,這麼快就出苗了。」
「是吧是吧,我很厲害吧!」曲萌萌激動的語無倫次,看看花苗,再看看靳哲凱,欲言又止。
「怎麼?你有什麼話想說?」靳哲凱受不了她糾結的模樣,直截了當的問她。
曲萌萌傻笑兩聲,小心翼翼的指著花苗道︰「靳哲凱,你說過,我要是能種花成功,你就會答應我的任何要求。」
「對啊,可是你現在不屬于成功吧?」靳哲凱好笑得看著曲萌萌,難道她以為養出個小苗子,他就要乖乖听她的話?
「我知道呀,可是也算是成功了一大步嘛,所以……所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曲萌萌擠眉弄眼的,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劃著,表示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小的要求。
「不可能!」靳哲凱又不傻,直接干脆的拒絕。
曲萌萌急的想哭,拉著靳哲凱的袖子不讓他走︰「靳哲凱,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事情,你先听听嘛,如果听完之後你覺得不行,我一定一定不強求你。」
靳哲凱想了想,這樣自己也不吃虧,猶豫了下也就同意了。
「那你說說看。」
「就是……就是從今天開始,一個月的時間,你能不能每天晚上都按時回家吃飯?」曲萌萌終于說出她的要求。
靳哲凱皺眉,這個要求說起來也不是很過分,可是每天都按時回家,他還真不一定能保證。
「怎麼?很難嗎?」曲萌萌見他皺眉,小心的問。
「我不能保證。」靳哲凱向來是個注重承諾的人,做不到的事情從不輕易許諾,「三十天,太長。」
知道自己是在為難他,曲萌萌也不死纏爛打,立刻縮小自己的要求︰「那……二十天?」
「這……」靳哲凱有些猶豫,「為什麼非要我按時回家呢?」
「我自己待在家里好無聊嘛。出去的話,外面又那麼亂……」曲萌萌嘟起嘴巴。
想想曲萌萌出去幾次惹到的事,靳哲凱覺得以她容易惹事的體質,還真是少出去為妙,心下軟了軟,開口道︰「七天。」
「嗄?」曲萌萌心頭猛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靳哲凱在心里又計算了下,調查愛德華還有兩三天出結果,這之前他不打算跟希德踫面,而最近電話接觸的結果是希德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忙,讓他近期不要打擾他,滿打滿算的,他決定這次就依了曲萌萌。
「每天晚上都按時回家是不是?那我只能承諾七天。」
七天,曲萌萌也在心里快速計算,正好第七天是靳哲凱的生日,時間剛剛好,完美無缺!
「那就七天好啦,說話算話!」曲萌萌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孩子氣的沖靳哲凱伸出右手小指,「拉鉤!不許反悔!」
「幼稚!」靳哲凱只扔給她這兩個字。
幼稚就幼稚了怎樣?她總算達成願望了,第七天……第七天她一定會讓他過得永生難忘!
得到了承諾的曲萌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夏憶報喜,可是電話響了三四遍才被接起,夏憶的聲音還有些心不在焉,嗯啊了兩句飛快的掛斷電話。
好奇怪呀,她怎麼好像听到那邊有陌生男人說話的聲音?難道是小憶找男朋友了?那可能呀,她要是找了男朋友肯定會跟她說的……看看時間,不過早晨八點鐘,這時候她應該在家里才對,也許,是電視機的聲音吧。曲萌萌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而此時,她以為在家中的夏憶,光潔的身子上裹著長長的被單,正一臉懊惱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因為她奪走了床上唯一用來遮體的東西,床上男人的身體便無處遮擋,可偏偏他又不起身穿衣,就那麼大喇喇的躺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得她心里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