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越來越冰冷的眼神注視之下,徐馳慢慢的放下了手機然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之後便沒有再去看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極品御姐。
他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本還有一支筆飛速的在紙上勾畫起來,沒過十分鐘就一個活靈活現的御姐半身像躍然與紙上。
滿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徐馳撕下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很短的線,細看的話赫然就是周易八卦里的卦象。
「水山蹇?」看著紙上的卦象徐馳皺了皺眉,似乎不願相信自己排出來卦象。可是當他從頭又理了一遍,發現眼下的情況排出來的的確就是水山蹇。
「門前有陷之象,背明向暗之意,不太妙啊。」徐馳自言自語著,正準備抬頭看一看那御姐的時候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身邊。
蹇︰利西南,不利東北;利見大人,貞吉。
初六︰往蹇,來譽。
六二︰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九三︰往蹇來反。
六四︰往蹇來連。
九五︰大蹇朋來。
上六︰往蹇來碩,吉;利見大人。
從卦駁上理解西南為吉位,東北不利。進退維谷,多災多難。而且破現已現,血光伏頭隨時有意外。往里再推一點,她內髒可能有些問題。
不該,這樣一個極品御姐身上問題怎麼會這麼多呢?
「你畫的?」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徐馳的思緒。
冰山御姐居高臨下的看著徐馳,卻沒有讓他有什麼不好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男人都很賤’的具體表現之一吧。
「嗯,隨便畫的。」徐馳還在糾結那個卦象,所以語氣有些平淡。
而那冰山御姐听到徐馳的回答眼里閃過一絲譏笑,因為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她看的太多了。
「不介意我拿走自己的畫像吧?」嘴上雖然是詢問的口氣,可是縴縴嚴守紀律手已經把畫抄在手中。
「等等,能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嗎?」看著那個冰山御姐坐回到位子上,徐馳連忙開口問了一句。
問生辰八字,還是頭一回遇到。難道,這里什麼新招?
抬起頭來,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徐馳。然後,她搖了搖頭,眼晴落到了徐馳給她畫的那張畫像上面。
被人的拒絕的徐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原本靜止的唐怡已經開始移動了。
徐馳再次撕下一張紙飛速的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電話之後放到了那個冰山御姐的桌子上面,說道︰「如果遇上什麼不能解決的事不妨聯系我,我會給你一定的幫助。」
冰山御姐看了一眼離開自己視線的徐馳慢慢收起了詫異的表情,看了一眼上面的的電話號碼啞然失笑。
「真是一個古怪的人。」將杯子壓在了那張紙條之上,冰山御姐拿起畫像細細的看了一會。
雖然徐馳很想留下來和那個冰山御姐有進一步的交流,彼此認識一下。可似乎老天並沒有給他這個泡妞的機會,或者說唐怡這丫頭沒有給他機會。
十分鐘,只要再過十分鐘徐馳就算沒有正常問到,也保以利用一下師門的密法讓對方老老實實的告訴自己。
當徐馳正在門口結賬的時候,他已經看到唐怡在幾個人的陪同之下出面在了他的視線當中。其中,就有徐馳所認識的那三個保鏢,還有一個他在公司里也沒有見過的一個女人。
「糟糕,那丫頭不是要來這個咖啡店吧?」徐馳發現對方的路線竟然沖著這邊走來。
原本徐馳可以閃的,不過有一定被發現的機率。所以他便收起了閃的心思,自顧的結著賬順便將里頭那個冰山御姐的也一並結了。
當他手里握著找回來的零錢時唐怡已經走了進來,自然就看到了徐馳。
「你跟蹤我?」唐怡咬著銀牙,面色不善的看著徐馳。
「唐大小姐你想多了吧,我明明來這里喝咖啡跟哪門子蹤。你啊,自我感覺太好。」反正也沒有證據表明,徐馳怎麼可能認。
「哼,喝咖啡你會大老遠的從公司跑到這里。而剛好我也在這附近,你敢說沒有?」唐怡看著徐馳那種平淡的表情就好想上去抽他一巴掌解氣。
「我喜歡這里的咖啡有錯嗎,再說了你在哪里會情郎我哪里知道。」徐馳撇了撇鼻子,渾然不再意唐怡的這種‘誣告’。
「小林打電話給小柔問一下是不是有人問起過我的去向,哼。我就不信了,你的品味有這麼高。」唐怡越看徐馳的情情,心里的火氣就越旺。
什麼叫我品味沒這麼高,難不成我就配喝開水?
很快,那個小林就得到了答復。她沖著唐怡搖了搖頭,不敢在這時候出聲。她並不認識徐馳,更加不懂他是什麼身份。所以很識趣的沒有開口,只是用肢體語言表達。
「怎麼樣,沒有證據表明我跟蹤你吧。行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對你沒有興趣,更懶得跟蹤你。麻煩讓讓,別擋著我回去。」徐馳可不想跟這個小魔女呆一塊,鬼知道她一會又會想出什麼驚人的言論來攻擊自己。
「誰讓你走了,你別忘了你只是我的保鏢。保鏢,記住自己的身份。哼,跟在他們身後。」雖然沒能拿到證據,可是唐怡確在心里認定這個徐馳鐵定是跟蹤自己,不然這世界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就算有,也絕不是跟這個討厭的混蛋。
竟然拿身份來壓自己?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徐馳無奈的聳了聳肩,跟在他們的後面。
走了幾步之後,原本還有些精神不震的徐馳突然挺直了身子,眼晴朝著前頭放光。
咦,難道這唐丫頭和那個御姐認識?
徐馳看到唐怡朝著那個冰山御姐走去的時候眼晴不由的亮了一下,剛才他還想知道對方的情況,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認識。
「嫂子。」
「什麼,她是你嫂子?」
徐馳感覺自己被人澆了一桶冰水,心全涼了。
可是不對啊,她明明是個處女,自己的觀人術不可能出錯的,怎麼會是唐小妞的嫂子呢。難道,她的哥哥不行?
「怎麼,你有意見嗎?」唐怡回頭瞪了一眼徐馳,然後立馬換上一副親切的笑臉坐到了那個冰山御姐的對面。
「怎麼是你?」冰山御姐自然听到徐馳的驚訝所以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是剛才離開的那個怪人。
「嫂子,你和這個混蛋認識?」唐怡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指著徐馳的憤怒的問道。
「不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徐馳連連擺手,心里壓著郁悶。原本還以為自己撞到了一個極品御姐,現在好了,直接升為人妻了。
「真不認識,那這畫是哪里來的?」唐怡指著桌子上那張畫像,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著,目光不停的從徐馳以及那個極品御姐或是人妻身上移來移去。
對于自己這個嫂子唐怡是了解的,盡管她能彈一手讓人如痴如醉的鋼琴,但絕對不會畫畫,更別說桌子上那張雖然只有寥寥數筆透著幾分靈動的畫了。
看著對方搖了搖頭唐怡松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一對小虎牙警告徐馳︰」我警告你離我嫂子遠點,不然我找人閹了你。」
「咳咳,小怡……」听到唐怡的話冰山御姐差點把咖啡噴出來,還好她很克制,不然唐怡的臉上肯定很好看。
「你們離我們遠點,做保鏢就有保鏢的樣子。」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可是當她的目光飄向徐馳的時候其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得,本道爺雖然喜歡御姐。但是人妻還是有些重口,還是日後再說吧。
徐馳聳了聳肩,無副無所謂的樣子走到了遠處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一副我就是這樣做保鏢的態度。
狠狠的瞪了一眼遠處的徐馳,唐怡才換上笑臉對著那個冰山御姐道︰「嫂子,你怎麼突然來上杭市了,都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啊。」
冰山御姐輕嘆一聲,緩聲道︰「我這次是從家里逃出來的,他們又想逼著我嫁人。」
「張老又提了?哎,要是我哥……」唐怡似乎受了對方的感染,臉上也呈現出一抹憂傷的神色。
「好了嫂子你就安心留在上杭市吧,你如果執意不肯嫁我想辦法去和我爺爺提一提。」其實唐怡也知道,盡管以前她這個‘嫂子’和唐家有過婚約,唐老爺子也和張老爺子有過命的交情,但畢竟不再是唐家的事情。唐老爺子再喜歡她,也不可能阻止張老爺子嫁孫女吧。
唐怡對于這種事也很無力,盡管她心里非常排斥這種家族的政治或者商業聯姻,可他也知道最終都是逃不過那命運的。一個弱女子如何反抗一個大家族,難道還能一輩子都不嫁人嗎?
可是只要你想嫁,他們有的是辦法破壞。最終,你都不得不向他們低頭,接受那種命遠。什麼富家小姐看上窮小子,那都是童話。要麼,那富小姐只是家里有些錢,而不是真的富小姐。
「嗯,我準備在你那住半年,然後找機會出國。我不信,輾轉幾個國家之後他們還能找到我。」語氣雖然還是溫和的,可是卻透著一股不可改變的堅定。
「好,那就安心住我那里。你放心,到時你只要堅持不走,他們也不敢上門帶強行把嫂子你帶走。」唐怡認真的說著,其實在她的內心里何償不想自己能和這個嫂子一樣說走就走,不去管家族晨的事情。要說婚事,她何償也沒有被安排。只不過因為她自己的強勢以及現在唐氏需要她來掌旗,他也只能認命嫁給一個自己完全不喜歡的人,不管他是不是對自己真心的。
「嗯,那我們現在就回你那里吧,和家里鬧了很多天累了想休息。」當所有的堅強都卸下來的時候,冰山御姐好像突然變得疲憊了,眼中也沒有那抹光彩。
隨著兩個極品美女的起身,三個保鏢和唐怡的助理立馬站了起來擁著兩人準備離開。
「喂,你還準備坐在這里嗎?」走到徐馳身邊時唐怡發現這個家伙一點做保鏢的自覺都沒有,讓她感覺有些丟臉。特別是在自己這個最喜歡的‘嫂子’面前,要不是為了保持淑女的形象她肯定敢上前好好和徐馳干一仗,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跟蹤的。
「哦,可以走了嗎,太好了。」徐馳連忙站了起來,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唐怡叫住了徐馳。
「什麼事?」徐馳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冰霜的唐怡,想不出這小妞又有什麼事。
「你,買單。看什麼看,難道還要我這個老板親身去買單嗎?「唐怡甩了下一句話之後,就和冰山御姐並肩往外走去。
「呸,這什麼世道啊。工資還沒有發,就讓我出錢,難道這小妞知道本道爺囊中羞澀故意刁難?」徐馳苦著臉,身上加起來只剩下不到兩百塊錢。付了錢,晚上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