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詭異的夾帶著吹奏樂器以及鼓點的音樂響起,艾因斯開著大貨車奔馳在中國鄉間的一條公路上。
大貨車上貼著一幅巨大畫像,那個模著下巴的白種男人就好像老大哥一樣注視著你,車上還有一句廣告標語——‘銀坷垃’中國馳名商標。
突然,馬路上沖出兩個不要命的人影,大聲叫喊著‘銀坷垃!銀坷垃!’
艾因斯趕忙腳踩剎車,才注意到眼前的兩個人影竟然是諾爾和夏妮。她們焦急地揮舞著手臂,攔下了這輛貨車。
兩個人互相推搡著,互不相讓的大叫「銀坷垃!銀坷垃!我要銀坷垃!」
「我們噠!」
「我們噠!」
艾因斯面對這違和感十足的畫面,走下車來,順口說道「你們,要干什麼?」
諾爾隨著黑s 的長發,發狂似的拍著貨車,激動地說道「銀坷垃!我的機場不發達!——必須要用銀坷垃!」
夏妮則緊握起可愛的拳頭,同樣激動的說道「銀坷垃!我的年齡太缺乏!——必須要用銀坷垃!」
兩個人說完就將艾因斯架了起來,一左一右的撕搶艾因斯。
艾因斯就好像車上貼著的那個白種男人一樣s o包的模了模下巴,稍作思考之後說道︰「不能打架,不能打架!銀坷垃好處都有啥!誰說對了就給她!」
諾爾趕忙拿起一袋子銀s 包裝的‘銀坷垃’一扭一扭的說道「牛n i饞了銀坷垃,不流失,不蒸發,零浪費!」
夏妮趕忙把銀坷垃搶了過來,針鋒相對的說「胡蘿卜饞了銀坷垃,能產生兩倍于骨頭湯的鈣鐵鋅!」
哪里的胡蘿卜會產鈣啊!
面對著眼前如此光怪陸離的場景艾因斯無語了。
「不要!我要銀坷垃!擺月兌飛機場銀坷垃是必須的!」諾爾又把銀坷垃搶了回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導演,這劇本哪里不對呀!
「開什麼玩笑!只要我長成你那麼高的話,一定也是身材豐滿的美人!」夏妮由從諾爾那里強行搶回了銀坷垃,一臉的不高興。
「不要,快把銀坷垃給我!給我!」
「不給、不給、不給、不給、不給、不給!!」夏妮一連說了六個不給,還對著諾爾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風一樣的搖晃著金s 辮子跑掉了。
看著遠去的夏妮,諾爾留在原地風中凌亂。
導演,這出‘金坷垃’的同人劇目演到這里已經劇情暴走了呀!
仿佛在印證著艾因斯的猜測,諾爾喃喃的說道「飛機場改建成體育場的希望——被拿走了,身為女孩子的自信——被拿走了,我的戰斗力——被拿走了呀!」
擺出了一幅可憐的嘴臉,好像很是傷心。
「啊呀呀,你保持著這個樣子三百年都過來了呀,不要在意啦,不要在意啦」
艾因斯好心地拍了拍諾爾的肩膀。
「是呀,是呀,是呀……」
艾因斯看到在那里獨自碎碎念的諾爾頭頂好像冒出了黑氣。
「我還是做回男人吧!」
在艾因斯驚恐的注視下,諾爾狠狠的勾住了艾因斯的身體——以一種摔跤常用的姿勢。
「嗷!」
被突然發難的諾爾在一瞬間制服的艾因斯發出了一聲慘叫。
「fu(嗶~)ckyou!」諾爾用她女孩子獨有的好听聲音說出了粗魯的話。
「誒?你這家伙什麼時候背著我加入新r 暮里了啊!」
這下可壞了。
不要和我玩摔跤啊!
「女孩子還是不要隨便和男孩子玩摔跤啊!要問為什麼的話——摔跤可是兩個漢子才可以做的運動啊!倒不如說,不是兩個漢子做的話,所謂的摔跤這個行動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嗷!!!!!!」
艾因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
上一分鐘還是金坷垃的鄉村喜劇,這一分鐘艾因斯已經在新r 暮里的倫理大戲中被諾爾抓住了關鍵的部位。
捏~
「嗷!!!!!」
你這個混蛋!
艾因斯注意到了,因為兩個人現在保持著微妙的摔跤姿勢,諾爾的關鍵部位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我要報復!
艾因斯伸出了手,狠狠一抓。
抓到了什麼——恩,什麼細長的東西……
誒?
哪里不對?
艾因斯為了確認這一事項,用手仔細的捏了捏,還挑逗似的拉了拉‘皮’。
啊……嗚嗷次啊婆?
艾因斯的腦袋當機了。
這個時候,臉頰緋紅的諾爾湊到了他面前——「如果你想看的話,人家可以給你看的哦」
說著她月兌下了褲子。
艾因斯當即嚇得昏了過去。
‘大、大象……’
場景轉換~~~
艾因斯注意到,自己是一具死尸。
是的,作為名畫作——《z y u引導人民》中左下角的一具死尸。
身後是舞槍弄棒的一大群肌肉兄貴,眼前則是穿著黃s 連衣裙一手舉著旗幟一手扶著燧發步槍的——諾爾。
連衣裙滑了下去,露出諾爾飛機場身材下——那堅實的胸肌。
就著艾因斯的意念,連衣裙繼續向下滑,露出了諾爾的六塊月復肌。
哎呀呀呀呀呀!
艾因斯三觀盡毀,即使作為一具死尸依舊發出了滲人的哀嚎。
但是,連衣裙和諾爾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連衣裙繼續向下滑去,露出了黑s 叢林中的——大象鼻子……
哦,誰特……
艾因斯再次昏倒。
當他醒來時場景又一次的變換。
艾因斯如同看不見的游魂一樣身處一座沒見過的高塔中,眼前是被鐵質鎖鏈緊緊縛住的諾爾。
這個諾爾似乎是正常的,一臉羞恥又難受的表情。
諾爾對面是夏妮,她掐著腰,挺直了腰板手里拿著皮鞭。
艾因斯注意到在高塔的角落那邊是這個房間的大門,大門開了一條縫,有一個金棕s 頭發的可愛正太正向里面探頭探腦。
「呦~我的東西,你到底藏在哪里呀~」
夏妮露出了集合病嬌與女王為一體的詭異笑容。
「我哪里知道啊!我根本就沒有拿啊!」
「哦呀呀呀?不說嗎,看來要你嘗嘗苦頭了呀~」
夏妮壞笑著,一點一點的貼近諾爾。
「你。你要做什麼」
諾爾咽了口口水,她在害怕。
「當然是——把你搞的破破爛爛的啦~」
說著,夏妮扒光了諾兒的衣服。
一片片能晃瞎艾因斯眼楮的雪白……
還好……這個諾爾不是大象……
仔細‘觀賞’之後,艾因斯松了一口氣。
但是很快,他發現自己松一口氣的時間太早了。
夏妮與諾爾的距離非常之近,兩人幾乎是緊貼在一起,就連口中吐出的白氣也在空中交融——然後——
夏妮也月兌下了自己的小裙子,露出了她的————大象鼻子……
「嗷!!!!!!我為什麼要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艾因斯徹底崩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驚叫著的艾因斯從夢中驚醒,身體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邊響起了同樣長度的大叫聲,是個女孩子的聲音——是菲兒。
可愛的獸耳女僕正模著被艾因斯撞得發紅的腦袋,與艾因斯一起拼了命地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