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青年哼著小曲、肩膀上扛著一個麻袋,高高興興地推門走進魯曼帝國東部邊境的重鎮薩爾瓦拉的一座漂亮宅院。
「啊」才一開門映入眼前的圖景就驚得青年把麻袋扔到了地上。
「誒喲」
剛才麻袋里是不是傳出一聲驚叫?
「師傅!」青年將倒在血泊中的黑長直抱起「終于連你也要離我而去了嗎!」
黑長直的身體下藏著用刀鞘在地板上刻出的「3X3X460X45」這一串數字
「這是你留下的死亡訊息嗎?弟子一定會給你報仇的!」青年聲淚俱下的大喊著,然後……
「你妹啊」
咚的一聲,黑長直的身體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每天回家都會看到我師父在裝死,這是鬧哪樣啊!」
黑長直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你平時胡亂玩一玩,在地上留下一灘散發著奇怪氣味的大姨媽也就算了,今天你為什麼要在地板上刻字啊!還刻著這樣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意義不明的數字!你究竟對大和級超弩艦有多大怨念啊!我心愛的地板、我每天定時打掃的地板啊!」青年的精神很不穩定了。
「無路賽!」黑長直刷地一下睜開眼皮,「嗦嗦的,像個大媽一樣!我是你師父,我就不能隨便玩玩你嗎?」
「所以說為什麼是‘隨便玩玩’‘我’啊!青年跳腳「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艾因斯•格洛瑞爾,我—諾爾•格洛瑞爾真正的家人」叫諾爾的黑長直把手放在胸口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要突然這麼正經啦,」青年艾因斯有點尷尬的模了模鼻子
「哈哈哈,同樣也是我最可愛的玩具」諾爾忽地一下抱住了艾因斯,把他摁在懷里蹭啊蹭的。
「嗚啊!離我遠一點啊!死變態」艾因斯感受著胸口那什麼都沒有的感覺一臉嫌惡地說道。
「為什麼?就因為為師是一個搓衣板嗎?」諾爾離開了艾因斯,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才不是,因為你是一個……」艾因斯還沒說完話就被諾爾的哭鬧打斷了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可惡啊,搓衣板沒人權,讓搓衣板沒人權的人更加沒有人性!我是沒人權怎麼想都是你們的錯!我要去自殺!我要去報復澀會!」諾爾張牙舞爪。
「呵呵」艾因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所以說你到底是笑還是沒笑啊?」
「‘呵呵’—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好吧,當我沒問」諾爾扶額。
「咯咯咯咯」
「誒?剛才我是不是听到有誰在笑?」諾爾對艾因斯說道。
「咯嗚」發出笑聲的人好像被噎住了一樣。
「你說的是這個?」艾因斯指了指從最開始就被放置PLAY到現在的麻袋
「嗚」麻袋里發出了這樣意義不明的聲音,然後緊緊的縮成了一團。
「這是」諾爾用手指戳了戳麻袋「好軟誒」
諾爾對著艾因斯撇了撇眉毛,意思是‘你這家伙’
艾因斯聳了聳肩,意思是‘你懂的’
諾爾猥瑣的笑著,意思是‘那我上了哦’
艾因斯眉頭微微皺起,一臉驚奇的看著諾爾,意思是‘你的黑長直形象全毀了啦!’
諾爾噗的用鼻子嗤笑,意思是‘那種東西從來就沒有’
然後嘩啦一下,諾爾撲到了麻袋上面,
蹭啊蹭。
「嗚嗚嗚,嗚啊」麻袋里傳來弱弱的不知所措的聲音。
「嘿嘿嘿嘿,花姑娘,花姑娘」諾爾一臉女痴漢的樣子用臉頰蹭著麻袋邊。
「喂,導演,這里出現這種台詞真的不要緊嗎?」
「嗚嗚嚶嗚嚶嚶,」麻袋里的生物似乎放棄了抵抗,小聲地哭了出來。
「我覺得不要繼續欺負她比較好哦」艾因斯提議
「把她綁回來的不是你嗎?」
「我當時看見她被一隊最精銳的寶劍騎士保護著,身上的袍子還繡著魯曼家族的百合花家徽,我就知道……」
「哦!」諾爾握著拳頭發出激動人心的吶喊「你抓回來一位帝國公主啊!真是我的好徒弟,知道為師好這口!」
「你究竟是修煉歡喜禪的老道士還是深山里的黑樹精啊!」
「噗哈哈哈,今晚的頭湯就歸我了!」諾爾眉飛色舞,黑色的長發滿天飛。
「我們什麼時候變成山上的土匪了啊!再說你那個樣子有什麼能力‘喝頭湯’呢?」
「 」被戳中痛處的諾爾中箭倒地。
「我們還是先把她放出來溜溜吧」艾因斯說道
「我覺得你的這一句話對于還沒見面的公主醬的侮辱就遠超我之前的總和了哦」
「切,我不管」艾因斯說著用手提起麻袋。
「嗚嗚」麻袋內的疑似帝國公主的物體激烈的抖動著。
「等等」諾爾突然一臉正色的說道。
黑長直夸啦一下踏步上前,一把抓住艾因斯的手腕,上面的鐲子正在放著綠色的幽光。
「你用那個了?」
「恩,用了」艾因斯有點底氣不足
「你是白痴嗎?還嫌命不夠短?!」
「反正我的靈魂也有不少剩下的,相對于我的**時間」
「你!」諾爾好像很生氣
「以後不要再用了」諾爾用上了婉轉哀求的語氣。「我不要你也離開我了」
黑長直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臂,感受著這份觸感,艾因斯點了點頭「盡量不用吧」
「那樣就好」諾爾勉強笑了笑。
「好啦好啦!讓我們看看帝國公主,通過這個麻袋的表現看來是一個軟妹子啊!」諾爾很快打起精神,把節操又丟下了。
艾因斯俯身撿起諾爾剛剛丟下的熱乎乎的節操「這麼看待現實中的人是很失禮的哦,即便她是個貴族」
艾因斯似乎對著國王、貴族之類的掌權者有著特別的敵意。
艾因斯說罷將麻袋打開,露出了一個穿著紅袍子的身影。
少女十五歲左右的樣子,裹著繡有帝國掌權者魯曼家族家徽—百合花的大紅袍子,非常扎眼。
「你看,在戰場上穿紅袍子的笨蛋沒有三倍速是絕對不行的」艾因斯敲著紅袍少女的腦袋說道。
「嗚嗚」女孩好像很難過的樣子,齊肩的頭發胡亂的披散著,還留著點嬰兒肥的臉上眼淚汪汪的,一臉弱弱的看著諾爾。
「你看她干嘛?」
女孩不敢轉頭,只是用眼楮瞥了一下艾因斯「大變態」,從牙縫里擠出這樣幾個字。
她似乎誤以為剛才趴在麻袋上的人是艾因斯。
「呵呵」艾因斯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一把把女孩推到了諾爾懷里
「呀哈哈哈」諾爾笑了,摟著女孩上下其手。
女孩傻了,女性同胞也被背叛了自己,坐在地上挖地一聲哭了起來。
艾因斯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別過頭去,意思是‘你把她哄好’
諾爾會意,不再‘輕薄’女孩,轉而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
「誒,」艾因斯嘆了口氣
「你千萬別說出類似‘我妹妹還活著也該她這麼大了’的話啊!」
「誒」艾因斯又嘆了口氣,模了模女孩的頭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啊!」
「不然你以為?」
「你搞毛啊!有了我還不夠嗎?」
「我什麼時候‘有了你’啊!」
「就是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啊!」
「所以說到底是哪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啊!」
「咯咯」女孩笑了
這次艾因斯又輕輕模了模女孩的頭
女孩不再哭了
「這是斯德哥爾摩癥候群嗎?」諾爾坦然的說著
「不要說這種煞風景的話!」
「你是想要教他嗎?」
「是啊,在她身上完成我在蕾娜身上未竟的事業」艾因斯一臉滿足地模著女孩的頭。
「啊!剛剛說漏嘴了」
「啊,說漏嘴了,」艾因斯裝得一臉驚訝「切,開玩笑的。我只是想好好照顧她一下而已」
「的確這個軟軟的又很有Cup的女孩的確是很容易勾起人的保護欲呢」
「恩」
「很有Cup」突然,諾爾重復了這麼一句話。
「因為很重要?」
「很有Cup,Cup,up,p……」諾爾石化地倒在地上,用手指粘著之前留在地面上的假血在地板上畫出了鮮紅的‘CUP’三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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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滾~~~~意思是‘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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